,歧天路 !
哈陽又不傻,不跑才怪,乾陽雷還剩下小半葫蘆,飛劍又差,其他的小法寶雖然陰毒,可使用來對付秦小天這樣的大高手,只會激怒對方,那還怎么打?所以他沒等對方說完,掉頭就跑。
可惜,他還不知道秦小天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無論跑到什么地方都躲不過。
這次用的是土遁法,片刻功夫就能竄出上百里,是哈陽的一門絕學。土遁是最好的逃跑方法之一,可以躲避很多追種手段,無奈秦小天用的是古仙法小禁制,他不可能逃得掉。
德弘大師趕了上來,秦小天心里暗暗佩服,知道他也有特別的追蹤辦法,笑道:“大師,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就此消失……哈哈,開個玩笑,不要生氣。”
“阿彌陀佛,秦施主還要追嗎?”
秦小天越來越看不懂德弘,遇事婆婆媽媽得不干脆,而且還有婦人之仁,哈陽追的他到處亂竄,甚至燒掉了寺廟的山門,他居然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秦小天說道:“當然要追,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高手,怎么能輕易放過?嘿嘿。”
德弘大師無奈的跟著,心里琢磨:“唉,秦施主爭搶好斗,對修行恐怕不利。”他不知道秦小天是修仙者。古修仙者個個好斗,很多體悟都是靠打出來的,和修真者不同,古修仙者的修煉就是靠打,必須不斷爭斗,不但要與人斗,還要與天斗于地斗,若是想修真者一般修煉,效果反而不好。
秦小天自己也搞不清楚嗎,為什么修為大漲后變得喜愛打架,剛才那一劍,令他興奮不已,從中感覺到爭斗的巨大樂趣,所以才窮追不舍。也該哈陽倒霉,不僅遇到古修仙者,還引出他對爭斗的***。
“哈哈,想溜到河里!我看你往哪里跑!”
秦小天的身形忽然下沉,筆直的落到一個土丘上,兩手猛地下壓,空氣急波動,一聲悶響,方圓百米的地面陡然塌陷,就像從天上落下一塊巨大石頭,整個地面下降了兩米多。哈陽正在地下遁走,忽然間周圍的泥土緊縮,他仿佛從空氣中落到水里,可怕的是這水很快就凝結成冰,遁法失效,他被活埋在地下。
德弘大師奇道:“哈施主難道在地下?”
秦小天笑瞇瞇地說道:“嘿嘿,沒事的,只是一個小禁制而已,等一會兒哈陽就能破開,只是不能繼續土遁了。”
轟!一股煙塵騰起,碎石土塊亂飛,哈陽灰頭土臉的從地下沖出,破口大罵:“混蛋……是誰壓我?你……”他一眼看見秦小天和德弘大師,心里想不明白,土遁竟然也能追上,不禁對秦小天更加忌憚。
秦小天笑道:“哈老邪,要不打也行,以后見到德弘大師,你必須繞著走。”
哈陽猛地竄到空中,大吼道:“做夢!直娘賊,老子和你拼了!”
他是個羈傲不遜的人,如何能夠忍受秦小天的一再欺壓,怒火直沖腦門,不顧一切的起飆來,揚手射出十幾顆乾陽雷,雙手猛地一揮,十只戒指緊跟著飛出。那是他保命的法寶,十指幻套,可以迅形成一個幻陣。
秦小天信心十足,他對仙劍的威力非常著迷,所以也不用別的法寶,仍然用仙劍來應對,大笑道:“哈哈,來得好,看劍!”眨眼間,周圍環境大變。
德弘大師提醒道:“時……幻陣!小心!”他拋出珈藍珠護體,迅靠近秦小天。
九蝠劍飛出,秦小天本能的將仙劍化形為大手,他看見幾點黑影飛來,心里一動,立即醒悟那是乾陽雷,九蝠劍形成的黑手迅抓去,剎那間,西面八方全都是黑點。
九蝠劍本來就是九劍重疊,在秦小天的大笑聲中,九蝠劍化為九只手掌,迎著乾陽雷而去。
這次沒有用手掌夾住乾陽雷,而是屈指一彈,九只手同時屈指彈出,看上去無比詭異。乾陽雷一觸即炸,連續出十幾聲劇烈的爆響。
秦小天若無其事道:“這幾顆乾陽雷的威力減弱了很多,難道是匆忙煉制的?”
周圍環境完全改變,秦小天掃清乾陽雷的威脅候打出辨真訣,隨即笑道:“有意思,竟然是戒指形成的陣法,呵呵,想拖延時間……”他迅找到戒指的所在之處。
秦小天對陣法已有自己獨特的見解,這種程度的幻陣實在太簡單。九蝠劍化作九根黑線,在換陣中穿梭,不到十分鐘,十枚戒指就落到他的手中。
他不及細看就扔進自己的儲物戒指里,笑道:“很一般的法寶,的確能夠拖延一段時間,可惜……哈老邪遇到我比較倒霉,呵呵,繼續追!”
十指還討僅僅耽擱了秦小天二十幾分鐘,不過對于修真者來說,只要有十分鐘時間逃跑,幾乎就沒有可能追上。
可惜哈陽身上被下了禁制,無論他逃到那里,都躲不過秦小天的追蹤。
哈樣狼狽之極,他用十指幻套暫時拖住了秦小天,心里卻一點把握也沒有,不知道能拖延多久,因此乾陽雷和十指幻套一出手,他就駕驅著克喪劍拼命逃竄。
原本十指幻套拋出后,可以依托幻陣攻擊對手,無奈秦小天的實力太強,他不敢逗留,一邊逃一邊罵,拼了老命催動真元力,想要快點回到巫山。
哈陽的老巢靠近白帝城,在長江三峽南側的深山里,十分鐘的拼命逃竄,總算來到長江邊。
他嚎叫道:“秦小天!德弘老禿驢!老子跟你們沒完……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算賬的!啊……呀呀……直娘賊……”
他一頭栽入長江中,想著用水遁法也許能擺脫秦小天的追蹤。
他已經出各種求救信號,甚至包括給畢舞箜的,告訴她又秦小天的消息,希望召集一些人手來,嚇退秦小天。其實他心里明白,再多幫手也難以對付秦小天這樣恐怖的高手。
哈陽逆著長江水遁,一口氣竄出幾百里,心里憋屈的幾乎要瘋,從來都是他追別人,這次卻被別人追的像條癩皮狗,而且還是落水的癩皮狗,他憋著氣,瘋狂催動真元力,不管不顧的你這水流而上,還不時心驚膽戰得用神識探查周圍的情況。
哈陽終于忍不住從水里竄出,四顧張望一番,不由得大笑一聲,緊接著又大哭兩聲,恨恨的御劍飛起,再次出求救信號,并且定下見面的地點。
他深知以秦小天的修為,一定會再次找到自己,到時候如果沒有人幫忙,很可能老命不保。
半個小時后,哈陽逃到了江陵府附近的長湖,他有一個朋友隱居在長湖邊的一個小漁村。
周家灣,位于長湖的角落里,地勢極為偏僻,四周環山,要去城鎮必須通過水路到達,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哈陽幾乎時撞進周家灣的,他從空中急落下。
湖灣邊的山坡上有一座茅草屋,碰啪一聲,哈陽的腳深深陷入茅草屋前的石板空地上,他咒罵了一句:“直娘賊,什么破劍……喂!萬老頭,萬老頭!萬春遠!”
一個人影冒了出來,身穿灰白色的粗麻上衣,一條牛鼻寶大褲衩,是個又黑又瘦的中年人,一只手提著跟釣魚竿,另一只手拎著魚簍,滿臉不樂意的罵道:“老邪,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哎,萬老頭,我在你這里躲幾天,等幾個朋友……”
萬春遠瞪了他一眼,說道:“又闖禍了?這次惹誰了?嗯,奇怪,第一次見你這么狼狽,嘿嘿難道是……惹上那個名門大派?”
哈陽苦笑道:“不是什么名門大派,是一個無名之輩,唉,可怕之極,只是一劍……一劍就毀去了我的龍齒劍,幸好我見機的快,棄劍而逃,不然就見不到你了。”他倒是有什么說什么,毫無忌諱,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也不怕丟臉。
萬春遠知道這家伙的脾氣,點點頭道:“你打算怎么辦?要報仇嗎?”哈陽嚷嚷道:“報仇?我拿什么來報仇?那家伙實力之強,是我平生僅見,我只是召集朋友來一起想想辦法,人多力量大,即使打不過,也讓他有點顧忌。”
萬春遠皺起眉頭,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邪,竟然如此忌憚對手,看來這人不好斗。他說到:“好吧,那就在這里等著,你知道我的規矩,你的朋友可以來,但是不許騷擾驚動周家玩的村民,不然我可不答應。”
哈樣點頭道:“知道,知道啦。”
萬春遠忽然道:“有人來了……”
哈陽幾乎成了驚弓之鳥,忙問道:“幾個?”
萬春遠有專門的探測手段,只要進入長湖范圍,他立即就能知道。
“兩個人!度不快……是向周家灣而來。”
“有沒有和尚?”
萬春遠搖頭道:“者就不知道了,嗯,又有三個修真者……咦,我說老邪,你了多少信號?西面來了一個,北面也有……”
哈陽臉色微紅,說道:“我知道的朋友……全都了信息。”
萬春遠愕然道:“啊?你……至于嗎?”心里尋思:“這還是老邪哈陽嗎?這家伙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這次怎么會怕成這樣?”他實在難以理解。
哈陽說道:“也許這次是我的劫難……”
天空中劍氣縱橫,萬春遠心里不悅,說道:“如果是你的朋友,趕快去招呼一聲,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他娘的,到了我的地盤還這么囂張?”
哈陽道:“萬老頭,別生氣。我去招呼,千萬別啟動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