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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隨手翻看了一下我的簡歷,然后站起來向我伸手說:“歡迎你加入我業(yè)務二部。”
我回握住了他的手,“謝謝唐經(jīng)理。”
在我把手抽回來的瞬間,唐瑞的手指仿佛有意的摩挲過我的掌心。我頓時揚著眉驚訝的看向唐瑞,只見他已經(jīng)低頭又看起了文件,沒有一絲的慌亂。
我掐著自己發(fā)燙的手心,難道是我太敏感了,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唐瑞讓一樣是業(yè)務助理的李娜先帶我熟悉一下工作環(huán)境,李娜是一個是二十九歲的單身女郎,熱情大方但是是個大嘴巴,還有點恨嫁。
李娜已經(jīng)在環(huán)球集團工作六年了,對于公司上下的事情,基本沒有她不知道的,而且更是對公司里的單身男同事如數(shù)家珍。
她帶著我在十八樓逛了一圈,整個十八樓都是環(huán)球集團的業(yè)務部,一共分為八部,每個部門下配備十二名業(yè)務員和兩名業(yè)務助理,業(yè)務員又四人為一小組,實行末尾淘汰制,在高薪的誘惑下,也必然存在高壓。
在李娜的滔滔不絕下,我才知道在環(huán)球集團里,能夠不到三十歲就坐上部門經(jīng)理位置的,只有唐瑞一人,真可謂是青年才俊,公司里多少單身女同事都暗地里對他傾心不已。
聽李娜這么一說,我更是覺得剛才那一下“曖昧覺動”是我多心了。
又重新回到了職場,我才徹底感覺到了自己的新生,工作的充實和為了未來而努力拼搏的感覺讓我熱血沸騰。
一整天我的心情一直都不錯,直到我座位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您好,這里是業(yè)務二部。”
“我是厲豐年。”電話那邊傳來厲豐年低沉而冰冷的聲音。
我嚇得差點把手里的話筒摔了下去,雙眼不安地四處掃視了一圈,索性周圍沒有人注意我,才壓低了聲音說:“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的?”
話一出口,我不禁拍了一下額頭,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真是傻,整個公司都是他的,怎么可能有他不知道的。
果然,我馬上聽到了厲豐年的低笑聲,捂著發(fā)燙的臉,又改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厲豐年斂了斂笑意跟我說:“今天我不回家吃飯,下班后,寧叔會在地下停車場等你。”
一聽到厲豐年說他不回家吃飯,原本還燥熱不安的我,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手指不由自主的纏繞著電話線說了句:“哦,我知道了。”
沒說上幾句話,厲豐年那邊又開始忙碌了,連一句再見都沒有,就掛斷了電話。
明知道以厲豐年的身家背景,再加上我和他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肯定是無法擁有一般人的正常生活,可是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明顯失落著。
***
那天晚上,直到我睡覺前,厲豐年還是沒有回來。
午夜,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壓在我身上,帶著涼意的手掌伸進了被子底下。
我被嚇得一哆嗦,正想叫喊出聲,那人低喃了一句:“是我。”
這是厲豐年的別墅,除了他還能是誰,可是我被他這么一嚇,身上的瞌睡蟲倒是都被嚇跑了。
昏暗中,我看到他模糊的臉龐,還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你喝酒了?”
“嗯,有些場合躲不掉的。”厲豐年一邊伸手摸進了我的睡衣里,一邊低頭親吻著我赤/裸的肩膀,他好似有些生氣,親吻逐漸變成了用牙齒啃咬。
“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陸南的表妹了?”他一邊啃一邊問我。
“事情那么快就傳到你那里了?”我微微蹙了眉,肩膀上有些痛,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好痛。”
厲豐年這才松了口,改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著他咬出來的壓印,我的肩膀上,濕漉漉的,都是他親吻出來的口水痕跡。
“你生氣了嗎?這事情跟陸南沒關系,只是我隨口胡說的。”我忍不住解釋著,雖然我的確是想作弄一下陸南,但是我并不想影響陸南在厲豐年心里的形象。
厲豐年身上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他猛然就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一手抓著我的胸,一手撩起我的裙子。
我聽到了衣物撕裂的聲音,然后最后底線的內/褲被他輕而易舉的退下,幾乎是沒有任何愛/撫,沒有任何前/戲,厲豐年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唔唔……”我痛的連腳趾都縮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仿佛一瞬間回到了在酒店里被厲豐年破/身的那一刻。
他被酒氣熏熱的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一面瘋狂的進出,一面又咬了一口我側面的脖子,冷冷的說了一句:“在床上不準提別的男人。”
我像是大海里的獨木舟一樣,被厲豐年撞的一起一伏著,腦海里的理智已經(jīng)被攪合成了一團漿糊,但是卻牢牢記住了厲豐年的這句話。
我今天晚上提到過的其他名字,也只有是“陸南”一個人。
難道他是在吃醋嗎?因為我可以跟陸南名正言順的扯上關系?
我的腦海里,炸開了絢爛的煙花,這個匐在我身上滿身寒霜和戾氣的男人,其實不過就是一個變扭的小男孩。
嘴角控制不住的揚了起來,我雙手環(huán)在厲豐年的脖子上,貼著他的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豐年。”
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我明顯的感覺到厲豐年像是被點穴了一樣,突然的停頓了一下,然后襲來的暴風雨更加猛烈。
“再喊一遍。”他咬著我的耳垂命令著我。
“豐年……”
那一夜,只有天上的月亮看見了我?guī)缀踹值蕉男Α?br/>
***
我的小情緒和厲豐年的小變扭,隨著天亮而煙消云散。
今天陳媽準備的早餐是中式的,油條饅頭和白粥豆?jié){,終于不用吃三明治和牛奶了,我心里格外的開心。
吃完早餐,陳媽提了一個大袋子交給我,里面是一份份打包好的甜品,盒子上印著的logo是一家名氣不小的甜品店。
陳媽說:“小姐,這些您帶去分給公司的同事吧。”
我知道在工作場合上有時候人際關系比工作能力更加重要,而陳媽卻比我更早一步做了準備。
雖然厲豐年說陳媽是別墅里的廚娘,但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我要還是當陳媽是一個簡單的廚娘,那我也太蠢了。所以我后來又跟厲豐年打聽了一下陳媽的來歷,厲豐年說陳媽是厲家老宅里培養(yǎng)出來的下人,他搬出來住的時候,陳媽就跟著他。
果然是豪門世家,連一個下人老媽子都如此不簡單,我心里如此感嘆著,后來對陳媽的接觸中,也是更加的恭敬。
“謝謝陳媽。”說著,我還感激的抱了一下陳媽,而這袋子甜品,的確是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
我剛上班,李娜就一臉生氣的來到了我座位邊上,她拉長著臉跟我說:“你怎么不告訴我陸助理是你表哥?”
我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原來還是因為這件事情,果然八卦消息的傳播速度就是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我陪著笑臉跟李娜說對不起,她可是我在公司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最后拿出了陳媽給我準備的甜品,李娜才算是勉強原諒了我。
她一邊吃著甜品,一邊說:“唉,唐經(jīng)理我是沒有指望了,這么多年近水樓臺我都沒先得月。不過陸助理也不錯,臨夏,你表哥有女朋友嗎?”
被李娜這么一問,我頓時一懵。
陸南平時跟厲豐年一樣都是冷冰冰的,而且我會跟他接觸,都是因為厲豐年的關系,他的私人生活我可是一點都不清楚。
我含糊其辭的說了句:“好像沒有吧。”
李娜的雙眼瞬間就亮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一種闖禍了的感覺。
那天早上開部門晨會,連唐瑞都在會議上瞥了我好幾眼,明明是一個一身陽光正氣的人,我卻被他看的背脊有些發(fā)涼。
會議結束后,我聽到有幾個業(yè)務員在閑談公司的其他業(yè)務,本來沒怎么留心,但是一聽到“華晨地產(chǎn)”四個字,我的耳朵就豎了起來。
華晨地產(chǎn)不就是裴明森現(xiàn)在所在的公司,上次酒店的事情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昨天跟開發(fā)部的那些人去聚餐,聽他們說,我們公司上次標到的那塊地皮,出問題了。”
“什么問題?”有人追問道
“說是華晨地產(chǎn)那邊動了手腳,他們提交了新的環(huán)境評估報告,說那塊地里有保護性濕地,政府方面好像也在重新評估。”
“不會吧,華晨地產(chǎn)不是一直都在求我們讓他們也加入開發(fā)嗎?現(xiàn)在怎么倒打一耙?”
“就是合作不成,才投鼠忌器了。我可還聽說了,政府那邊好像有動作,打算重新招標,而華晨地產(chǎn)找了新的合作方,準備一起競標。”
“誰這么大膽,居然敢跟我們公司搶地皮?”
“聽說是宏達。”
“宏達的話,他們家幕后老板好像是霍家的……霍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