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的這個態度倒是李二柱不曾想到的,原本還以為這小子要打上一場才可能善罷甘休,卻是不曾想到這直接就開始向李二柱求饒了,這還是傳說中的帝都大少嗎?
李二柱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不過倒是也沒有多想,也就只是略微思索一番之hou,便將這種情緒壓下,滿是疑惑地打量劉安,有些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是準備gan些什么。
劉安此刻心里也是在罵娘,心說自己好不容易來帝都大學里面找樂子,這都人碰上李二柱這個兇神,自己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往日里就算是帶了保鏢,也不見得能夠打得過李二柱,更別說今天他壓根兒就沒有帶保鏢,那李二柱想要打他還不跟玩一樣?
更重要的是,他劉家在整個帝都的權勢雖然不弱,但是趙家也并非是吃素的,這些天以來他可是好生打聽過關于李二柱的情報,也是知道一些李二柱和趙欣雅之間的事情。
作為帝都少爺,他或許是個風流成性的人,但是在這樣的一陣風流之下,也有多年來耳濡目染對形式的判斷,至少對其來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卻是不是多么好應付,一個所謂的李二柱就足以讓其傷透腦筋。
一旁的那位女學生倒是看蒙了,實在是不曾想到這位帝都大少還能有怕的人,而且看這個人穿得倒也是樸素,也不像是帝都里啥有權勢的子弟才是。
不過,有些事情看見了也要當是沒看見的道理她懂,這個事情可是事關這位帝都少爺的名字,有些事情就算是她真的看見了,也得是當做是沒看見一樣。
別瞅現在這位帝都大少在李二柱面前是這個樣子,但是如果李二柱不再這里,那特定就是另外的一種情況,說不得就是整個人直接爆發,帝都少爺的豪氣也都會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來吧。
不過,李二柱倒是原本就沒有打算收拾這位富家少爺來著,對他而言,這所有的一切也就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當這位富家少爺勢弱的時候,李二柱也就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再爆發什么斗爭了的。
當即也就只是說了兩句,為身旁的這位姑娘解圍之hou,也就招呼著她離開。
兩人從剛才的林子內離開,通過一番交談,李二柱也算是知道這位女學生名叫做楊閆,是帝都大學中醫系的學生,聽說還是那個系的系花,也不知是哪天被劉安撞見,一直就纏著這姑娘沒有放。
這也才有了今天被李二柱瞧見的這一幕。
“這位師兄也是這里面的學生嗎?不知是哪個系的?”楊閆滿是感激地看著李二柱,出聲問道。
雖然帝都大學是個開放的大學,但卻也并非是什么地方都會對人開放,至少這里的這片樹林因為是連同hou面科研教授和博士的研究區,一般人如果不是學院的人還真沒法進來。
至于像劉安那樣的人,自然也就是屬于那種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存在,用錢買了一兩個通行證也并非是不可以的。
“這個……我不是這里面的學生,我就碰巧在這里稍微認識一兩個人罷了。這天色也已經不晚了,你還是趁早回去吧。你不是說你有男朋友嗎?再不回去,估計你男朋友又得擔心你了。”李二柱撓了撓頭,和這種女大學生說話,李二柱總是有種難得的親切感,或許是因為這所大學是李二柱夢寐以求的大學,也或許是因為在這個女學生的身上有著一種李二柱不曾感受到的氣質,那是屬于讀書人的氣質。
楊閆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連聲道:“沒……沒有的事,我還是單身,之前也就只是不想被劉安騷擾,這才不得不編出那樣的話,還請師兄你不要見怪。我走了,今天謝謝師兄你了。”
說完,還滿是嬌羞地在李二柱臉上看了兩眼,而hou當即向hou跑去,一個少女心已然是春心萌動。
對這一點,李二柱或許不曾發覺,畢竟在感情方面,他可就真的和白癡沒有太多區別。
經過劉安這么以鬧騰,李二柱也都沒有接著再留下去的心情,當即就轉身回了趙家院子稍作休息。
他可是已經接到了那兩個老頭子的通知,這一個月以來的東西也不過就僅僅只是一個序曲罷了,真正的練習從明天也才開始。
對此,李二柱倒是并滅有表示什么不妥,他明白臺下十年功,臺上一分鐘的道理,現在他想要在短時間內掌握中醫醫術肯定是已經不可能的事情,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作為緩沖,而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李二柱對于學習這個東西并不排斥。
至少經過這些天的學習,他對于自身經脈的掌控力上升了一個臺階,甚至是在這種掌控力之下,他還能夠更好的調動自己身體之中的血脈之力,借用這種血脈之力展開更為強大的進攻,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天,李二柱來到帝都大學之中,原本是準備去找莫老爺子,結果還沒有等他走到莫老爺子的辦公室,當即就在半路上遇見了楊閆。
這丫頭當時正和幾個很要好的女同學站在一起,一手拿著書本,另一只手拿著銀針,而hou不斷在嘴里念叨著什么經脈穴位之類的事情。
瞧見這一幕,李二柱倒是忽然想起昨天那丫頭介紹過自己就是中醫系的學生,倒是不曾想今天又再一次地遇上了。
“師……師兄好,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里見到你。昨天走的有些唐突,還沒有好生謝過師兄,不知道師兄愿不愿意賞臉吃頓早飯。”似乎是瞧見了李二柱,楊閆臉上當即露出一陣欣喜之色,將書本合攏,而hou雙手抱著書走了過來,落落大方地說道。
很難想象昨天那個哭得就和小花貓一樣的女子居然還能有如此大膽的一面。
不過,李二柱倒是沒有太多的異樣,畢竟一個人的行為舉止是由其心理活動所決定的,現在楊閆內心之中至少已經沒有了昨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