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是莫老爺子對朱廣說的,而剛才試探性的話語更多的也就是從這兩人口中得到他們自己的態度,現在這些人的態度基本上已經表明,而他也就能夠從這個態度之中選取自己的看法了。
緩緩吐了口氣,莫老爺子臉上不由得顯得有些悲涼,一行人拖著大包小包地向前,只是在路徑食人蟻的時候,由于整個包裹實在是太大,愣是有不少東西被留在洞穴之中,而hou再由暗流逆流回溯的時候,通過河水的暗流確實是沖掉了不少東西,等到這群人真正來到起點岸邊的時候,卻是沒有多少東西待在身上。
郭老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他是一個商人,看中的更是這其中的利益結果,原本有著之前的那些東西,就算是將這些家伙的酬金除開,他自己也能夠大賺一筆,結果經過這番原路返回之hou,卻是只能夠勉強保本了,甚至就連原本的那只蜈蚣,眾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從潭水之中拖了出來。
為了能夠得到這些東西,陳老和王老可硬是放棄了不少文物古跡。
看到這個結果,李二柱也不禁覺得有些無語,感情這幾個老爺子也就是太貪心,如果真是選擇放棄,或者說是不惦記遺跡內部的東西的話,那莫老爺子說不得就得帶著這群人走另一條相安無事的道路,那個時候他們所得到的收獲依舊是屬于他們自己的,根本就不會有絲毫遺失,更不會弄成如今這個樣子,說到底也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只是略微有些感慨,不過李二柱倒是一句話都不曾說出來,莫老爺子和趙老的東西全部都被李二柱自己收著,從之前的交談之中,李二柱發現這位趙老爺子對修仙界的事情似乎也是知道一些,而hou的一些交談之中更是發現在老爺子的交易對象之中,其中就有一個是像這些修真門派提供日常被褥所需。
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夠隱約得知一些關于修真界的事情。
從洞穴之中出來,不多時李二柱等人便找到了之前遺棄在山林之中的車,一行人坐在車上,回到蜀地的酒店之中,好一陣洗簌之hou才消停下來。
將屬于二老的東西交于二老,李二柱便獨自一人會房間睡覺去了。
剛一回房間,李二柱臉色微凝,卻是感覺到自己的房間之中似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走到里面,當即也就瞧見朱廣正一身臟兮兮地躺在原本屬于李二柱的床上。
那一刻,李二柱臉色顯得有些發黑,這是恨不得能夠把這個老頭抓起來好生收拾一頓,當然,前提也得是李二柱打得過這個老家伙。
“我說老爺子,你這速度挺快的嘛,我們這才剛出山,你這就趕過來了,也不知道出來和我們匯合一下,怎么直接就到我房間里面睡下了?”李二柱強行將心中那一萬只奔騰的草泥馬壓下,沉聲問道。
朱廣將李二柱的神情瞧在眼中,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翻了個身子,下床,用早已經燒烤的熱水給自己沏了壺茶,優哉游哉地說道:“我說李小兄弟,我那小師弟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們這前腳一走,他這hou腳就讓我把家毀了,老頭子我現在都已經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了,不早點出來還能gan什么?至于為什么在你房間里面,小兄弟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說著便要端起茶杯放在口里,但是杯中的熱水還不曾倒下去,卻是直接別李二柱的一句話給噎住了。
“我說老爺子,這酒店里面的東西最好還是別用,網上都說了,這些東西不衛生,你瞧瞧那燒開水的壺,據說有人曾經用這個東西裝尿,還有你手里拿著的那個茶杯,聽說都是用擦馬桶的布直接擦的杯子。你老人家也是幾十年沒出來過了,總不至于這點常識都沒有吧?”
一句話說出來,朱廣身上的動作當即就僵住了,一雙手放在半空中,半天都不曾放下來,而且那臉色更是變得異常經常。
他確實是好幾十年都不曾出山過了,只當現在的酒店就是曾經的賓館,只是這看起來的裝飾似乎是高大上不少,但是其中的貓膩此刻從李二柱的嘴里吐出來更是讓朱廣有種不敢恭維的感覺在其中,差點就不曾將整口水噴出來。
一把捏住手里的杯子,朱廣抖了抖手,有些尷尬地將杯中的水倒在地上,gan笑了兩聲之hou,說道:“知道!老爺子我怎么可能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剛才老爺子我就試探一下你小子,看看你小子有沒有良心,現在看來你小子還算是不錯,知道心疼老頭子,老頭子沒白決定要幫你守樹五年。”
一句話說完,將杯子放在桌上,而hou朱廣在李二柱的臉上瞧了瞧,道:“我說李小兄弟,既然我現在已經答應了幫你守樹五年,基本上也能算是你的人了,我這剛從遺跡里出來,一窮二白的,這個房間我就替小兄弟你收下了,你就再出去開一間房得了。”
說著便要招呼李二柱出去,李二柱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反正開個房間也就是幾百塊錢的事情,以前或許他還會心疼那幾張紅票子,但是現在李二柱不說已經是財大氣粗,但是這幾百塊錢的東西他倒是真的不在乎。
只不過這一轉身出門,李二柱瞬間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敢走到一般由轉了回來,有些疑惑地看向朱廣,試探性地問道:“那啥?老爺子,你那里還有身份證嗎?”
“身份證?那是個啥玩意兒?老頭子進山的時候,這個國家都還沒有成立呢,哪來的那些東西。那東西有啥用?改天我就讓小莫去幫我弄一個去。得了,老頭子現在困了,想睡覺了,小兄弟輕便吧。”朱廣擺了擺手,手掌間靈力涌動,根本就不等李二柱答話,直接用靈力將其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