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都對自己有所隱瞞,李二柱自然是不會傻到將這些東西都給顯露出來,更多的也就是在此刻從對方的身上撬出來一些情報,這才是李二柱想要達到的結果,至于其他,倒也不是李二柱想要去追尋的。
聽聞李二柱的詢問,這老頭臉上倒是不由得顯露出一陣落寞,嘆了口氣,道:“唉,這件事情也是說來話長,當年我也是作為劍門之中的幾個弟子進入到這個地方,可卻是出師不利,但進入到這里沒多久,也就受到了針對,甚至被算計,這才淪落到了如今的這副田地。”
這樣的一番話倒是說的比較籠統,只是這樣一番籠統的話語落在李二柱的耳中倒是沒有太多的異樣,整個人都保持著一種應有的平靜。
“只是我剛才瞧著道友的丹田似乎都已經被廢掉了,不知道這其中可是有著什么隱情?”李二柱雙眼一瞇,出聲道。
幾乎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句話從李二柱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這老頭的臉色當即就變了,變得有些難看,甚至是渾身上下都有著一股氣息在波動,顯然是被李二柱所說的這個事情給刺激到了,甚至直到此刻都無法保持自己內心的平靜,也才會出現如此的一個結果。
不過,這樣的一個結果在此刻顯露出來倒也算是正常,畢竟這也并非是什么可以提出來的事情,這些事情落在這老頭的耳中就相當于是在他傷口上撒鹽一般,讓他感受到一股切身的疼痛感。
臉色在此刻顯得有些不平靜,整個人身上的氣息甚至都開始涌動,無法保持現有的平靜。
“若是道友不愿意說的話,那就算了吧。也沒什么大事。”
見到這話老人似乎不打算說,李二柱倒是沒有勉強,這樣的說了一句,也就進入到一種異常平靜的狀態,靜靜地感受著這些東西的變化倒是能夠保持一種相對平淡的心性。
聽到這句話,老人的眼眸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輕笑道:“無妨,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些東西也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本來這個東西也是在我被困在這里之后發生的。只是這其中涉及到一些較為隱私的事情,還得是知曉道友你的名號才能夠告知。”
這個時候的老人倒是顯得硬氣不少,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李二柱,似乎只要李二柱不告知他的名號,他就不會將這個事情給說出來一般。
不過這也是難怪,有著這樣的一個事情和結果也是無可厚非的,至少從這個東西之中李二柱本身所感受到的東西也顯得有些不同。
“既然道友一定要知道,那告訴你也沒有什么不可以。我叫李二柱,這個名稱或許道友不知道,不過我的另一個身份是玄醫門的掌門。”
幾乎也就是在后面那半句話露出來的時候,這老人一雙眼睛當即就微瞇,甚至眼瞳之中更是有著一股危險的光芒顯露出來,涌動的氣息如同潮水一般彌漫人,讓人不由得感受到這其中那股氣息的強大。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此刻的他因為丹田被毀,所能夠留有的靈力只有后天一流的水準,但如果他真的是豁出去一切的自爆,還是能夠爆發出堪比筑基修士的全力一擊。
這是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在此刻顯露出來足以讓其他人感受到那股深深的忌憚感。
“道友莫不是在同我開玩笑?還是以為小老兒不知道這里面的道道?玄醫門早在我進來之前就已經覆滅了,此刻又怎么可能會冒出來一個人呢?就算是你想要找個身份,也該是找個讓我信服的身份才是吧。”老頭冷哼道,臉上帶著冷意,雖然身子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其言語間倒是顯露出一種極度蔑視的神情出來,讓人僅僅只是看著便有著一種極為難受的感覺。
這是來自于失敗者的漠視,甚至是已經將所有的生死都置之度外,身上所浮現出來的都是那一股極為冷冽的淡然之色的,當這樣的一種神情在此刻繚繞浮現的時候,所感受到的也是一種無懼死生的平靜。
感受到對方身上的變化,李二柱的臉上倒是保持著應有的平靜,一雙眸子之中都沒有顯露出太多的異樣,靜靜地看著這其中的一些個變化,笑道:“道友說笑了,我說的東西句句屬實,我確實是玄醫門的掌門,而且玄醫門也確實是在之前覆滅,但是他卻是在我的手中重建,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樣的一個事情就算是你隨意出去問一個人也能夠得到答案,我就是玄醫門的掌門。”
李二柱的言語顯得極為坦然,身上的氣息在此刻倒是顯得極為平靜,這樣的一種平靜氣息在別人感受起來更是有著一種無比平和的氣息。
“你有什么東西可以證明你的身份?”眼瞳收縮,小老頭臉上的神情有著一絲細微的波動,甚至是從李二柱身上顯露出來的氣息太過平靜,就好像是他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一般。
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李二柱所說的也都是實話,在這樣的一些話語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謊言在其中。
也正是這樣的一種態度讓小老頭心中多少有些信服,所以在此刻才能夠以這樣的一種狀態來面對。
李二柱在這一刻陷入了沉默,作為玄醫門的掌門,他卻是有著許多的辦法都可以證明的他身份,但是這其中需要的一點是看面前的這個老頭值不值得他將這種身份表露出來。
他能夠感受到對方在聽見他暴露身份時候顯露出的一絲異樣,有著一些驚訝,但是在這樣的一絲驚訝之中也同樣是有著一絲小小的期待,就好像是期望李二柱能夠說出一個他說想要聽見的結果一般。
不過,在思索了一番之后,在心中細想了一番之后,他還是決定要將這個證明,或許面前的這個老頭手中真的掌握一些特有的情報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