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論是李二柱相信與否,反正這事實也就是擺在李二柱的面前,這個小子確實是被李二柱一拳給解決了,甚至都不需要再有第二個拳頭。
李二柱雖然有些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但是這所有的關鍵也就是在其血脈力量之上。
作為擁有神龍血脈的李二柱,在那一身血脈之中本身也就帶著一絲祖龍的氣息。
祖龍乃是天地混沌初開之時的一位生靈,是天地神獸之首,而即便是只是僅僅有著那么一絲的氣息也絕不是這些存在能夠比擬的。
在妖獸的世界之中,對于身份地位的判斷有兩個標準,第一是實力境界,第二便是血脈,高貴的血脈就像是處在金字塔巔峰的存在一般,對下面的那些螻蟻有著一種天然的壓制作用。
就好像是此刻的李二柱對付那個男子一般,僅僅只是一絲血脈的威壓便讓其癱軟,失去了任何的戰斗能力。
李二柱的那一拳雖然很強,但也不至于將一個半步金丹的存在直接抹殺,也是這個小子在那股氣息的壓制之下就連最為基本的防御都不曾提起也才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
瞧著這樣的一個結果,李二柱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他那緊皺的眉頭卻是直到此刻也不曾松開,仍舊是在心中思索,想著這其中的差距。
不過也沒過多久他也就釋然了,對他來說,這些東西倒也是沒什么好思索的,與其在這里想著,倒是不如去問問一旁的那兩個人。
瞧著李二柱這誒救命恩人走了過來,那女子自然是過來千恩萬謝,感謝李二柱的救命之恩。
李二柱倒是沒說什么。僅僅只是看著女子身旁的那個老人,已經是處在一種奄奄一息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李二柱不出手相救的話,那這個老人也是必死無疑了,對于這一點,李二柱可以肯定。
就從現下的情況來看倒是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他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從這位老者的口中得到答案。
僅僅只是從剛才這三人的對話之中,李二柱倒是對這兩者之間的關系有著一定的了解,而也正是因為他心中明白這一點,也就越發清楚此刻這位老者的重要性,怎么也不能夠讓其死去才是。
當即雙手之zhongchu現數根銀針,而后在這老者的身上扎下,李二柱的臉上倒是保持著平靜之色,一番針灸下來倒是廢了李二柱不少的精力,不過這其中的結果也終歸是好的,至少也將這個老者給救了回來,這也就是李二柱想要瞧見的結果。
將這一切都弄好之后,李二柱將一枚丹藥放入這老者的口中讓其服下,看著其身上的氣息逐漸恢復,李二柱的臉上倒也是不由得顯露出一陣笑意。
等到這老者蘇醒過來,李二柱和他們略微以交談之后這才知道這老人和這個女子那是這修真界之中一個二流勢力清風門的門主,而那個被李二柱殺死的弟子卻是清風門的大師兄,平日里也是一個極為乖順的孩子,從來不曾有著什么忤逆的行為,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人,如今卻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出來,當真是駭人聽聞。
李二柱倒是保持著沉默,什么也都沒有說,僅僅只是在這里仔細地思量其話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從對方的言語之中李二柱總是覺得這其中應該是有著一些蹊蹺才是。
這老者倒是癱坐在地上直呼造孽,好好的一個宗門到如今卻是變成了這副模樣,也是不知道自己那位寶貝地址到底是在蠻荒之地經歷了什么。
老人的哭訴大致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樣子,被李二柱聽在耳中,倒是臉上有著一陣細微的變化,整個人都無法保持平靜,在心中細細思量著這其中的差距。
“道友,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這個弟子之所以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就是因為他去了一趟蠻荒?”李二柱皺眉,瞧著這個老人,似乎有心想要瞧瞧這個老人是不是在說謊了。
可是瞧著老人的這副模樣,又哪里有著半分說謊的模樣在其中,那臉上滿是真誠之色,就好像是從口中說出來的言語全是真的一般。
“道友這也不是小老兒我胡說,而是這些東西對于小老兒來說都是實情,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我這個徒弟嗎?自從蠻荒的試煉任務回來之后整個人都是性情大變,性格乖張,完全就讓人捉摸不透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往日里那么一個和善的人到最后竟是變得極為暴力,甚至一言不合就要對著弟子動手,好一陣敲打。”老者出聲說道,言語間的神情倒是在此刻顯得有些無奈。
雖然他也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實情,這其中的種種都表明自己徒弟的變化和蠻荒之行必然是分不開的,在這樣的一趟旅途之中必然是有著一些什么變故發生,所以也才會導致這樣的一個結果,這是一個無可厚非的事情,至少李二柱對于這個東西心里面還是可以肯定的。
眉宇間的神情變得不是那么淡定,甚至那一雙眸子之中都開始有著一陣一樣的神采在變化,此刻的他已經無法淡定下來在心中默默思索起來。
也是在思量了一會兒之后,李二柱這才將心中的異動給按捺下去,瞧著面前的這兩人,出聲道:“道友,既然這里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兩位還是早些離去吧,這個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安全,若是在這個地方在遇到什么危險的話,可不見得能夠像剛才那么好運了。”
帶著疑惑之色,僅僅只是在這樣的一番話說完之后,李二柱便向著遠方而去。
而等著李二柱遠去之后,這一老一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倒是閃過一道精光。
“這小子,應該是上鉤了吧。他身體之中所擁有的那股血脈力量實在是太過強大,就連我剛才也是一時間差點都不曾控制住我自己。”老人吐了口氣,低聲自語道,哪里還有剛才半分虛弱的模樣。
“應該是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