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么一句話,小僵尸的聲音當即就從原地消失,李二柱的神識探察卻是能夠感受到小僵尸的聲音向著地底而去,顯然是已經準備去地下抓捕那只兇煞去了。
對他而言,他說需要的也就只是借用李二柱來將這個兇煞給引出來一般。
只是這個兇煞實在是太過警戒,往日里就算是他真的有心想要將其抓住,但是這個東西就和一個泥鰍一樣,無比的滑溜,根本就讓其無從下手,更別說是能夠將其拿在手中了,那對于眾人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天方夜譚的事情一般。
畢竟這種東西對于天機為危險的感知尤為強烈,幾乎也就是在危機爆發出來的那一刻,對方也就能夠有著一些感知,而后借助這樣的感知做出應對的措施,這就是這些所謂的冥冥之中的感應。
要說在看見小僵尸走了之后李二柱的臉色黑了下來,不過他轉眼看向自己的手心的時候臉色就顯得更黑了。
他手中的揚州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不翼而飛,不用說肯定是被小僵尸給拿走,借助揚州鼎的力量來遮蔽天機而后好將這個兇煞給拿下。
這其中如果說沒有小揚娃的參與李二柱是絕對不相信的,畢竟對方可是揚州鼎的器靈,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來控制揚州鼎應該也是一個比較容易的事情,而且就算是他無法從小僵尸的手中將揚州鼎給搶回來但也多少能夠發出一陣警報聲,讓李二柱反應過來,有著一些防范措施也是好的,怎么也不至于弄得如同眼前這般如此尷尬。
失去了小僵尸和揚州鼎,李二柱也就相當于是在一時間失去了兩個助力,反正這個地方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待下去了的。
這些家伙兒的戰場在不斷地向這邊移動,遲早也就會來到自己身旁,而到時候李二柱要是想走的話可就是真的來不及了。
所以比起真的是麻煩上門才選擇逃離的話,李二柱更是希望能夠選擇在此刻便離開,好歹這樣一來也能夠給自己留出一些主動的空間出來。
一念至此,李二柱便已經將身上的精氣和氣血的力量盡數封住,而后不斷地向著其他地方移去。
實在是這個地方對于李二柱而言顯得太過危險,所以忍不住地想要離開。
至于揚州鼎,李二柱倒是沒有在意,反正這個東西真是到了那個時候也會自己回來的,這一點倒是不需要李二柱去操心。
輾轉著身子準備離開,也還只是沒走出去幾步的距離,李二柱卻卻是突然發現自己身前不知道對了一具骷髏架子。
這個骷髏架子直接就從圖里面爬了出來,身上的氣息倒是沒有太強大,身子就連一身上下的骨骼也都是顯得無比陳舊,甚至是沒有任何的精氣存在,似乎僅僅只是在那一瞬間就有可能會垮掉一般。
若是在其他時候見到這個東西,李二柱自然是毫不畏懼,畢竟這個東西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時罷了,若是他真的想要對付這個小家伙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費太多的力氣就能夠將其解決。
可偏偏就是在這里,在這個時間點上遇上了這個東西。
他現在可是在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因為這個東西讓他自己的存在感上升,從而被那些家伙兒給注意到,那這個事情也就顯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不過這倒也是不怪被人,要怨也只能夠怨李二柱自己。
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盡可能在不發出聲響的情況下進入這其中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都不將自己的神識之力擴散出來。而李二柱的神識之力一但擴散出來,那想要知道關于這其中的變化應該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甚至至少在這些事情上面不會存在太多的詫異,這一點是毫無置疑的事情,李二柱的心中極為清楚,更是能夠依仗著這個東西對這其中的變化有著一定的明悟。
但是現在既然是已經遇上了,那再說其他的那些東西也是顯得沒有任何作用。
多說無益,唯戰而已。
這是此刻李二柱的明悟,心中多少是有著有些念想,更是知道在這個時候他該如何來應對這些東西。
“既然是你自己非得要沖上來,那可就怨不得我了。”李二柱在嘴里嘀咕了一聲,直接一拳打出,落在這個骷髏架子的身上,當即就將其打得四分五裂,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可能。
畢竟就算是此刻的李二柱真的不動用靈力,但是不要忘了,他還是一個神龍血脈的擁有者,在這強大的氣血之力的支持之下,其肉身的強大甚至都能夠和天罡那般半步金丹的煉氣士相媲美。
如今也不過只是對付一個小小的骷髏架子而已,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拳將這個骷髏架子解決,倒是沒有任何的阻力。
將這個攔路的家伙解決之后,李二柱也就接著向外圍地區走去。
不過,就在那個骷髏架子被李二柱給打碎,甚至是其頭顱之中的靈魂之火消散的時候,那遠處正在戰斗的骷髏頭領當即轉頭看向了李二柱離開的方向。
下一刻,這一大堆骷髏架子人馬直接就從戰斗之中抽離出來,直接對著李二柱這邊奔了過來。
而原本正在戰斗四方之中突然抽離了一股勢力出去,當即也就變成了三足鼎立的狀態,這三股勢力的首領也是相互對視了一樣,都能夠看見對方眼中的迷惑之色,倒是沒有再打,而是都跟在這個骷髏首領的背后,向著他們剛才離開的方向而去。
或許即便是李二柱也萬萬不會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解決了一個攔路的小家伙兒而已,怎么就將這么恐怖的一個大隊伍引了過來。
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也是李二柱自己捅的馬蜂窩。
別人在前面為了自己的領地和子民而舍生忘死的戰斗,但是李二柱卻是走在半路上直接就泯滅了一個子民的存在,這不是存心就沒有將其放在眼里嗎?
這些人要是能忍那就是一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