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后天二流武者的水準,在加上本身領悟到槍意,即便是在一流高手之中,他的實力也能夠算得上是頂尖。
和何玉鳳以及趙欣雅這兩個不曾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相比倒是勝了不止一籌。
畢竟這兩個人空有修為而沒有經驗,空有力量而不知道怎么動用和他這樣的人相比自然是會吃虧的。
兩女喘著粗氣,更是一雙眸子帶著煞氣地盯著華楓這個登徒子,真是恨不得能夠將其直接給殺了。
不過,現在的他們到底是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是心中有著這樣的沖動和想法也只能夠抑制下來,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像眾人想象的那么輕易,至少在這輕易的背后多少還是有一些值得他們去謹慎對待的事情,這些事情也就是其中的一兩點罷了。
“考慮你媽個頭!”
一陣怒罵聲傳來,卻是李二柱一臉怒氣地沖了過來的,他的速度極快,甚至是本能的一上來就將兩女護在后面,而后抬頭就瞧見對面的華楓,當即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就好像是隨時都會爆發殺人一般。
這個狀態的李二柱無異于是極為恐怖的,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凜冽的殺氣。
原本這一陣怒罵聲喝斷,華楓心中還有些愕然,只不過在一看卻是瞧見了李二柱的身影,臉色當即就變得無比怪異起來。
這小子他剛才是見過的,可不就是在蒲靈身旁的那個小子嗎?
之前也是因為冷月的原因自己才放他一馬,結果這個小子現在居然主動招惹上來,可不就是來找死的嗎?
華楓心中冷哼道,倒是一點也沒有將李二柱瞧在眼中,畢竟在這個青年一代之中能夠被他瞧得上眼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他本來也就是天之驕子,是整個武道俗世之中的小三絕之一,身份地位自然不是尋常人所能夠比擬的,他能夠擁有如此這般的實力和地位自然也是應當的才是。
“好小子,真沒想到是你,剛才在那里是因為冷月的關系本公子才選擇放你一馬,可你這小子倒好,非但是沒有學會感恩,反倒是此刻又沖到我前面自己找打來了,既然你這么想挨打,我就成全你好了?!?/p>
瞧著李二柱,華楓心中的妒火當即就開始燃燒起來,他在嫉妒李二柱能夠左擁右抱,他在嫉妒李二柱能夠擁有這樣的美人在身旁作為陪伴,但他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這樣的居然讓他堂堂風流倜儻的三絕之一華楓公子怎么能夠忍受?
全身上下的氣勢在一瞬間爆發出來,這是后天二流武者的氣息,但是此刻全力爆發出來之后卻是有著堪比一流武者境界的氣息。
氣息在整個場地之中肆虐,涌動的氣息足以讓眾人都感受到一股窒息的感覺在其中。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看向華楓的時候也都是帶著忌憚的神情。
在這個山莊之中自然是有著執法巡視的人,不過那些人在感受到這股氣息之后,過來瞧見是華楓,也都一個個的低頭溜走了。
畢竟這個華楓本身的實力就足以和后天一流武者相比,實力也算是不凡,而且在其身后還有著一個先天境界的師尊作為靠山,據說他更是九州之中一個修仙宗門掌門的親傳弟子,身份地位何等尊貴?尤其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換了一個后天大圓滿境界的武者在這里估計也都不會說什么,最多不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了,又怎么會幫李二柱強出頭呢?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無知。”看都沒有看這個人,李二柱僅僅只是冷哼一聲,轉身安撫了身后的兩個妮子,將她們擁入懷中,并且表示自己一定會給他們討回公道。
見到李二柱居然敢無視自己,知道此刻都仍舊是和那兩個女的這在這卿卿我我,華楓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當即臉上便帶著一陣憤怒之色,伸手直接指著李二柱,就差沒有對著他的鼻子開罵了。
不過這華楓也是知道這四周人多,心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陣陰沉的神情,指著李二柱,罵道:“臭小子,本公子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而且今天也是武道大比的前夕,我不愿意徒添殺戮,只要你說話將你身邊的那兩個女人送給本公子做個奴仆,今天被本公子也就可以放你們一馬?!?/p>
一聽這話,李二柱還沒有說什么,不過這兩女可是當即就忍不住了,就差沒有直接沖過去直接給這小子一棒子,居然打主意達到自己姐妹身上來了,這不是純屬找死嗎?
既然這小子非得是找死,她們會攔著嗎?肯定是會不會的。
“潑皮無奈,死小子,你給老娘好生收拾他!”何玉鳳也是被說出了火氣,整個人都挺著胸膛盯著對方,眼眸之中更像是有火光在冒出一般,整個人臉上的神情赫然是已經達到了一種極為憤怒的狀態,似乎是在頃刻之間就不爆發出來,讓人心中不免有些壓抑。
李二柱點頭,既然這番話是由他老婆說出來的,那他自然是會不遺余力的辦到,反正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幾個小子罷了,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解決這些人對李二柱來說不說是輕而易舉,但實際上也是差不了太多,至少此刻的他能夠保持平靜淡然的神情,能夠以一種極度平緩的狀態來處理這個事情。
若是僅僅只是將這個家伙兒打殺了,對李二柱而言倒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不過李二柱顯然是不準備這么做。
侮辱了自己媳婦兒就向這么輕松的離開?世界上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要是今天就這么輕易地讓這小子給解脫了,那豈不是說他李二柱的女人可以隨意調戲了不成?
既然是到了這個地方,那自然是按一定的章程辦事,殺雞儆猴也不過是最為基礎的事情罷了,又能有什么好驚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