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蒲公英一樣的撒出去?你的意思是說讓他們千萬九州各地,獨當一面?”莫老驚呼道。
也難怪他此刻會如此吃驚,畢竟這個東西和其他的那些東西可是一點都不一樣。
如果說修真界的那些宗門是恨不得將所有的弟子都放在宗門之中集中式的管理的話,那此刻李二柱的做法也就是將這些人全部都放出去,讓他們各自為政,在自己的地盤上開設藥鋪坐堂診治,讓他們能夠近距離的接觸病人,得到屬于他們自己的功德之力。
如此一來的話,確實是要比將這些人都聚在一起來的好。
只是這種模式卻是從來都不曾有人用過,也就不知道這其中的可行性到底是多少,多少會讓人心中有些疑惑。
“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莫師兄你覺得如何?以那些小家伙兒的實力有沒有這個能力達到這樣的局面?”李二柱出聲問道,要說他自己對這個東西倒也確實談不上了解,更多還得是需要莫老在一旁提點罷了。
他所做的最多也不過就是提出一個可能性,而后讓這些人能夠在這種可能性上去實踐罷了。
所以在這些事情上面他充當的更多只是一個出謀劃策的角色罷了,而并非是其他。
莫老暗暗點頭,雖然李二柱所說的這個事情并沒有經受過實踐,但僅僅只是聽到其所言的那些東西,莫老便已經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的那一絲可行性。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東西都是能夠用來解決問題的,一個問題的出現必然也就存在一個解決的方法,或許李二柱所說的這兒東西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用在這里卻也是最為實用的一個東西,對眾人來說都有極大的幫助性,而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一個事情。
“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來先進行一個測試吧。倒也不用一下否決,就先用一些門派之中的弟子作為測試,看看他們是否是有這樣的心性和能力來勝任這個東西,如果他們有的話,那我自然是極為欣慰,那這個東西也就能夠就此推廣。但若是沒有的話,這個東西也就只能夠這般終止了。”
其實就算是莫老對這個東西也只是覺得心中沒底,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對還是錯,不過有一點他是可能確定的,那就是這個東西的推廣可以通過實踐來說明。
俗世之中不是有著一句極為經典的話嗎?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只要這個東西真的能夠推動整個玄醫門的發展和進步,那他自然是會選擇采納的。
“嗯。”李二柱點頭回應道,既然莫老肯這么說,那也就證明這個東西基本上都已經說道他心坎里去了,事情的解決也就不是什么難事,自然也就不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在這里叨擾了。
在這里和莫老說了兩句,而后便說到了三日之后的帝都之行,他看得出來雖然莫老什么也都沒有說,但是在其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和憂慮。
或者說是他心中在擔心這一次的帝都之行是否會遇到一些變數。
這都是極有可能的事情,畢竟是在俗世之中建宗立派,可是和修真界之中不一樣。
只能說是在修真界之中,只要是在八大勢力的規則約束之下,那奉行的基本上就是拳頭大就是真理,只要你的拳頭夠大,那你說的事情也就是正確的。
但是在俗世之中不一樣,又或者是說在俗世之中需要遵守的章程更多。
即便是他們這些修真者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超脫,但是對于一些禁忌性的東西還是要有所保留才是。
否則真是把這一堆人給惹火了,那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局面李二柱還真是不知道。
要說官方擁有的力量能有多大,李二柱還真是不好說,畢竟就算是真的除開八大勢力不說,官方作為民間組織,乃是整個九州權力的中心地帶。
或許在官方初建的時候力量還算得上太強,可是經過這將近百年的積累,其所擁有的力量和底蘊必然是已經達到了一個別人難以想象的范疇,至少此刻的官方所擁有的底蘊絕對不是眾人所看見的那一些。
就算是真的不如八大勢力之中隱藏的力量,但也和其明面上的力量相當,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聽到李二柱問到這個事情,莫老倒是什么都沒有說,或許是他真的不想說罷了,李二柱也沒想著去逼她,既然他不愿意說,那就什么都不問好了,全當作這件事不知道也是一個好事情不是?
莫老倒是選擇在此刻保持安靜,什么也都沒說,僅僅只是跟在李二柱身后隨意張了兩句口罷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不過對李二柱來說脫身倒是顯得有些困難,畢竟要說最開始的時候他想要離開便是一個困難時。
畢竟這兩次那一次李二柱的離開不是一次就去了一兩個月的時間,這種離去的速度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
特別還是對何玉鳳和趙欣雅這兩個丫頭來說,橫豎就是不然李二柱撇下自己兩個人獨自離開。
到后面,趙欣雅知道李二柱要去的地方是帝都,當即三下五除二直接就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妥當,拉著何玉鳳,打著出差學習的旗號當即就收拾行李跟在李二柱的背后準備一同前往。
對此,李二柱還能說些什么呢?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他還有拒絕的可能?
也好在這一次的出行倒是沒有什么危險,可以將這兩個妮子一同帶上。
一行四人在三天之后就坐上了飛往帝都的飛機。
夜里,從飛機上下來,李二柱臉上倒是顯得極為平靜,本是打量著夜色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去酒店里面先休息一晚。
畢竟雖然他和趙欣雅的關系已經確定,甚至就連趙老爺子也都不反對,但是在夜里去打擾趙老爺子多少還是有些不合適。
只不過當李二柱他們剛下飛機的時候,便已經有了幾輛車在這里等候,這個人不是別人,自然也就是趙家的車隊,而這不用說,自然也就是趙欣雅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