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宮雄向南宮平稟報這些事情的時候,李二柱已經(jīng)回到了酒店之中躺下。
對這個誤會,李二柱倒是至始至終都不曾放在心上,似乎這個東西對他來說也就沒什么似的。
而事實也是如此,至少就李二柱來說,他是從來就不曾擔心過這里面的事情。
南宮雄是一個聰明人,在這種事情上該采取一種什么樣的做法,該怎么解決這里面的事情,李二柱相信南宮雄一定是心里面有底。
畢竟也是這么大的一個人了,手里面也管著不少的人和事,怎么可能連這點最基礎的東西都不懂?
不過,那個極陰體質的女孩兒倒是讓李二柱比較在意。
這種體質的女孩兒要是放在幾百上千年前,整個天地的靈氣還不曾枯竭的時候,那必定是天地之中頭等一的天才,又怎么可能會像是今遭這么遭罪?
只不過是在歲月變幻之下,天地之中的靈氣衰減,甚至就連整個天地之中的規(guī)則也都在此刻發(fā)生了改變,使得所有的東西也都變得不一樣,也才會有這樣的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
天地的變化使得俗世之中很多東西都變了,一個極陰之體固然是修煉的天才,可那也都是有著對應的修煉功法以及讓一個堪比金丹期的存在幫助安悅先行將體內的寒毒清楚才行。
單說前者,便是一個看不見前路的事情。
在這個天地變化之下,不少傳承都已經(jīng)遺失,一般來說,就算是擁有這種修煉法門,那也是放在大家族的藏書閣里面,又有幾個人是能夠接觸到的?
至少那些東西完全就是他們幾個只能夠仰望的東西了。
再者說,將這些東西除開之后,找到一個金丹期的存在真的是那么容易的事嗎?
他們也就只是一介凡俗,或許金丹期的存在在李二柱的眼中不是那么常見,可是這這些人眼中卻是一些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就算是他們拍馬也都趕不上的大佬。
即便是安家家主耐以依存的大姐夫,也不過只是一個下方的人物罷了,在他身后在站著的雖然也是一個仙人,只是對那個仙人的強弱,他們這些凡俗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只是這些東西在別人看來或許是無藥可救,但是在李二柱瞧來也并非是那么困難,至少就李二柱而言還是有機會和可能將他們給救下來的,
畢竟現(xiàn)在的玄醫(yī)門正處在重建的時刻,整個宗門都可以說是百廢待興,上層的修士倒是有了。
有著朱廣夫婦坐鎮(zhèn),即便是玄醫(yī)門剛剛重建,但是其所能夠擁有的實力相較于之前相比又是何止強大了幾倍?
只不過這上層的修士雖然有了,但是作為底層弟子的新鮮血液卻是少得可憐,也不知道這一趟試煉之后,那些行醫(yī)的學員們又有幾個能夠如楊閆一般脫穎而出,進入到玄醫(yī)門中,成為重建之后的第一批弟子。
而此刻,李二柱倒是瞧上了這個名叫做安悅的小姑娘,有心想要將其收為弟子,讓她進入玄醫(yī)門之中修行。
畢竟,這年頭,這樣的好苗子實在是太少了,如今既然已經(jīng)遇見了,自然也就不能夠錯過。
只是收徒這個事情還得是看緣分,勉強不得。
所以李二柱也就沒有勉強,索性也就是走一步瞧一步,若是他真的和這個丫頭有緣分的話的,自然還有相遇的機會,就算是將其收為自己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可能的事情。
但如果是沒有緣分的話,那也就只能夠將這丫頭給送走了,隨波逐流了。
至于讓李二柱主動前去救治?
不好意思,他李二柱雖然不是一個惡人,但同時也不是一個爛好人,可還沒有好心到那種田地。
若是平常碰上了,略微救治一番也還不算什么,但如果真的是讓李二柱一路找過去,那他這張臉未免也太不值錢了吧?
躺在床上好生休息了一些時候,然后在將返程的機票定好。
算算時間,這些青年一代歷練的日子也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現(xiàn)在應該也已經(jīng)有個別的弟子都已經(jīng)開始返程了才是。
只不過,這李二柱躺在床上也沒等多久的時間,他的電話便開始震動起來。
拿起一看,居然是南宮熊那個小子打來的。
這倒是讓李二柱有些意外,原本他還以為這小子會在知道那八老的消息之后將整個南洋地區(qū)給掀個底朝天,想要將這八老給找出來,然后好生招待一番,也算是表現(xiàn)出自己的忠心。
不過,感情這個小子完全也就沒有那么做,反倒是直接來找他來了,這是準備gan什么?
李二柱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多想,反正事情究竟是什么樣的,見一見也就知道了。
南宮雄上來了,身后跟著安聯(lián),外加一個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姑娘,大約十六七歲左右,長得和安聯(lián)有三分神似,僅僅只是這一眼便能夠讓人看出這兩人之間應該是有著一些什么聯(lián)系才是。
“你怎么來了?這是準備來gan什么?”見到南宮雄,李二柱不由得眉頭微皺,他是一個喜好清凈的人,不想受人打擾。
此刻他見到南宮雄主動找上門來,一張臉色肯定也就顯得極為難看,甚至沒有當場發(fā)作便已經(jīng)算是他修養(yǎng)極好了。
南宮雄被這么一問,但當即在臉上露出一陣賠笑之色,怒而后一把將在身后的那個女子給拉了出來。
這是和安悅同父異母的安家小姐安雪兒,之前針對安悅的一系列舉動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甚至就連誣陷李二柱也都是來自于她的授意。
本來,要是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去救那個賤人,這件事也就這么了結了的,大家也都能夠當做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只不過李二柱的出手明顯給這個事情添加了無數(shù)的變數(shù),至少如果不是因為李二柱的話,這個事情無論如何也不過落得這個樣子才是。
瞧了眼那跟在最后面的這個女子,李二柱眉頭微皺,到是在一時間似乎瞧出來什么端倪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