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一聽這話,卻是不由得笑了起來,回首看向一旁地朱廣,嬌嗔道:“聽見沒?剛才我們這掌門師弟可是說了,主動邀請我教那些弟子劍法,你聽見了嗎?”
瞧得這兩人的模樣,李二柱略微有些發(fā)愣,也是在詢問之后才知曉,感情這個事情之前柳寒煙就已經(jīng)主動給朱廣提過,她準備教那些人有些基礎的劍法,不需要任何內(nèi)力修為將就的就是一個“巧”字,通過借力和泄力的手法來實現(xiàn)御敵。
那是早年柳寒煙閑來無事的時候自創(chuàng)的一套劍法,雖然品級不高,但是對于這些俗世之中的人來說卻也是極為難得。
不過朱廣對這個提議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隨口兩句便將柳寒煙打發(fā)了,至于理由,從朱廣口里說出來卻是堂堂玄醫(yī)門,靠的是醫(yī)書,戰(zhàn)斗自然得是用醫(yī)學來戰(zhàn)斗,一根銀針就足以應對絕大多數(shù)的困難,至于其他東西,也就不需要了。
更何況那些人也不過是剛剛開始接觸玄醫(yī)門,若為學習劍法而學會了好勇斗狠,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值得了。
也是因為類似的一系列原因,他選擇拒絕,倒是惹來柳寒煙的白眼。
“我說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在玄醫(yī)門只能是學習醫(yī)道?我還是以前的那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想要說話,首先就得拳頭夠硬,玄醫(yī)門的以后是否是應該如此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但是我現(xiàn)在只知道一點,那就是現(xiàn)在的玄醫(yī)門每一個弟子都需要具有一定的實力,否則他們無法捍衛(wèi)玄醫(yī)門在修真界的地位。不論是玄醫(yī)門自古傳下來的針法也好,還是我準備讓柳師姐教授的劍術也罷,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增強自身實力的手段,師兄你可是有些著相了。”
李二柱出聲說道,倒是讓朱廣顯得有些尷尬,連連擺手,到最后更是當著李二柱的面向柳寒煙賠不是,把李二柱看得不由得輕笑,更是在一旁打趣朱廣是妻管嚴。
“我說師弟,你就別在這里調(diào)侃我了,說的你好像比我好很多似的,你家里面那一位,在加上你公司那一位,以后有的你受的,哥哥我可是過來人,好生叫幾聲師兄,說不定我還能叫你幾招。”朱廣對著李二柱傳音道。
這番話他可不敢當著柳寒煙的面說出來。
李二柱笑了笑,倒是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他堂堂李二柱,能過稱得上是昆侖山第二根天地支柱的人,能因為這點小事而把自己弄得難堪?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好嗎?
不過,接下來他要問的第二個事情倒也真是和兩女有關,既然已經(jīng)將洗髓丹的藥材收集回來,自然也該是時候讓莫老幫著煉藥,等到藥成之后,自然也就可以讓二女踏上修真之途。
只是李二柱倒是有些不清楚她們二人到底應該修行何等功法,畢竟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修行的功法自然也是各不一樣,這一點李二柱在秋葉城的時候聽張鑫說過,每一個人都有著相應的體質(zhì),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有著一部分的人是無屬性的體質(zhì),但是任有不少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已經(jīng)風、冰、雷等特殊體質(zhì),不同的體質(zhì)所需要的功法自然是不需要的,也就唯有對應的功法,才能夠讓修行事半功倍。
更何況這兩女是他的女人,本身在修行路上就已經(jīng)是慢了別人一大步,如果再在功法上落后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距離問道之途,了了無期。
柳寒煙倒是不曾想到李二柱所說的問題就是這個,不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倒也是簡單,索性也就答應下來,準備過個幾天就出手幫助她們測屬性。
得到了這個答復,李二柱倒是放心不少,打算離開,不過還沒有等李二柱起身,倒是被朱廣給拉住了。
“師弟,既然寒煙都已經(jīng)有事情做了,而小莫也準備去開爐煉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guī)兔Φ模俊币幌胫@些人都有事情做,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來,朱廣心里反倒是空嘮嘮的,希望能夠從李二柱這里分配一些事情。
他是玄醫(yī)門的大師兄,本該一力承當玄醫(yī)門的事情,倒是將這個最終的包袱丟給了李二柱,這本就讓他心中略微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此刻想要出手幫助整個玄醫(yī)門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朱廣的主動請纓倒是讓李二柱有些出人意料,畢竟現(xiàn)在玄醫(yī)門里面倒也沒什么事情,不過這好歹也是一個金丹期的高手,如果就這么放著倒是浪費。
不過,應該把他派出去做什么呢?
李二柱在心里思索了一陣,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給龍口七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老七,最近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應該沒出什么問題吧?”李二柱對著電話那邊問道,他也是有些日子沒有聯(lián)系過龍口七,基本上那些東西都是由龍口七自己在負責,反正當李二柱幫助他將勢力的雛形建立之后,將李三爺這個最大的障礙清掃之后,也就不需要李二柱再去過問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柱哥,你終于想起我這個人了,我還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呢,這都兩個多月沒給我打過電話了,要不是嫂子給我說你出遠門去了,我估計都得去報人口失蹤了。”
電話那邊,傳來龍口七打趣的聲音。
“你這臭小子,我問你話呢,最近怎么樣了,別跟我整那些有的沒的。”
“最近?還好吧,在將青溪縣打牢固之后,我們是就思量著把勢力擴展到城里面去,畢竟柱哥你不是在城里面有產(chǎn)業(yè)了嗎?做兄弟的怎么也得去城里面給你充臉面不是?只是這平山城里面的水太深了。”
龍口七的聲音顯得有些怪異,言語中隱隱帶著一絲忌憚之色,顯然是在整個平山城里面吃過虧,否則也不會是這樣的一種語氣。
不過,這倒也是正常,以前他們幾個從來都不曾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武者的存在,在混混之中也是分等級的,至少那些能夠在城里面占據(jù)一席之地的人,不管怎么說也該是個好手,在這些好手的后面,說不定就有著一些武者在撐腰,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行了,我知道了,我給你準備給你安排一個強力武術顧問,你要不要?”
說著,李二柱的眼睛還不是瞄向一旁的朱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