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你狗眼看清楚了,這可是柱哥!是我們七爺的大哥!瑪德,睜著一雙狗眼睛,連人都不會看,那留著這雙眼睛干啥!”
接連幾個大耳光子往周身臉上招呼,不多時便將他打得鼻青臉腫。
做完這些事情,驢子一臉賠笑地拉著身后弟兄從店門口走出去,臨走時還特地幫李二柱將費用給了。
“這下清凈了,接著吃東西吧。”李二柱對何玉鳳道。
何玉鳳卻是看傻了,她還以為這里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李二柱居然這么輕易就將這件事情給解決。
忽然間,何玉鳳發現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多出了不少神秘氣息一般。
用過餐,李二柱帶著何玉鳳去商場里面一連買了好幾套衣服。
不得不說女人基本上都是挑衣服的好手,每一件衣服穿在何玉鳳身上都能讓李二柱有種身子發熱的感覺。
心滿意足地提著大包小包從商場里出來,瞧著外界漆黑的夜色,何玉鳳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那……那啥……死小子,都已經這么晚了,肯定是沒車回村了。晚……晚上我們住哪兒?”
最后幾個字的聲音就和蚊子一樣。
天色黯淡,孤男寡女的,在這清溪縣里估計也就只能是住賓館開房了,一想到要和李二柱一起開房,何玉鳳的心就開始砰砰砰地跳。
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同時也是可憐的女人,當年訂親之后,在結婚當天老公就死了。
也就因這事,村里不少人都說何玉鳳是個不祥之人,命里克夫,這不,都二十七歲的人,結果還是個雛兒,啥都沒經歷過。
一想到今天晚上沒準兒就會和李二柱那啥,她心里的躁動也就可想而知了。
前面半句李二柱聽清了,可后面那幾個字,他是真沒聽見。
“嗯,天色確實是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走,帶你去瞧瞧我的新家,也不知道裝修得怎么樣了?”
李二柱伸手攔下一輛出租,帶著何玉鳳上車,接著報了個地址。
一聽到不是去賓館,何玉鳳松了口氣,但心里同時也還有種小小的失落感。
“那……那啥,死小子,你在縣里面還有房產?我怎么什么都沒聽你提起過?”捂著自己紅的發燙的面龐,何玉鳳說道。
“這是我前些天來縣里面的時候買的。二手房,正在重新裝修,前幾天剛弄好,今天剛好能有個落腳的地兒。”李二柱隨口應道。
來到小區門口,取回寄放在這里的鑰匙,李二柱帶著何玉鳳進屋。
全新的古典中式裝修風格,四周都有著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蘊藏其中。
“死小子,這真是你的屋子?”何玉鳳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驚訝道。
李二柱點頭,這個屋子可是他特地讓龍口七找人裝修的,現在看來這裝修的成果也不耐。
龍口七這些日子可是將所有的家具都置辦齊全,就連四個房間的床鋪都給買好了。
不得不說這小弟還真是挺用心的。
給何玉鳳指了個房間睡下,李二柱便也睡下了。
半夜三更的,李二柱總覺得身上的被子似乎重了不少,空氣中隱約飄著一股香氣。
只是那時的李二柱太困,也就沒怎么在意。
第二天,天微微亮,李二柱眼皮挑動醒來,睜開眼睛一看,當即就瞧見何玉鳳睡在自己旁邊,穿著昨天剛買的粉紅色睡衣,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隱約可見一番美景。
李二柱心神微震,整個人當即就清醒了不少。
他昨天晚上明明記得是和何玉鳳各睡各的,怎么這妮子還變成和自己一床睡的?
李二柱醒來的動靜似乎驚醒了一旁的何玉鳳,睜開眼睛,睡眼朦朧的打量了李二柱一樣。
赤裸著上半身的精壯身體映入自己眼簾,何玉鳳整個人當即清醒過來。
“啊!”
一聲大叫,何玉鳳直接將身前的李二柱推開,質問道:“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雙手抓住身前的被子扯過來捂在胸前,何玉鳳羞紅了臉。
被子一拉,當即就把李二柱精壯的身軀顯露出來,也虧得是他穿了內褲,否則可就全漏完了。
“死娘們,你可別冤枉我,這是我的房間,我帶還想問你怎么大晚上的就爬上了我的床,來,你給我解釋解釋。”李二柱有些無奈,他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起來上了個廁所,結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你這兒來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何玉鳳小聲說道。
一聽,李二柱氣樂了,感情大晚上上個廁所還能走錯門。
“死娘們,你開著燈嗎?我這房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不至于走錯吧。”
“我……我沒開燈,這不是節約電費嗎?”何玉鳳緊抿著嘴唇說道。
這下李二柱無語了,兩人尷尬起床,一早上都沒啥多余的話說,似乎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讓兩人的關系由微妙變得尷尬。
清晨,坐上回村里的大巴,將何玉鳳送回家,而后李二柱自己也都待在家里面,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去找過何玉鳳。
不是他不想,實在是昨天晚上那件事太尷尬了,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和何玉鳳的關系。
李二柱從來就不曾想過,他居然也會有如此難受的時候,就好似牛陷泥潭,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不過,好在這種尷尬也沒維持太久,當李二柱這邊事情走上正軌之后,趙欣雅倒是找上門來,準備讓他幫忙。
說是村上學校準備開個運動會,需要個體育老師。
可是村里面也就只有趙欣雅這一個老師,要是讓她交點文化方面的知識她還行,可要是涉及到運動會,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多少也得來個身強體健對體育有些了解的男老師才是。
整個陽川村瞧過來,也就只有李二柱一個人合適。
“趙老師放心,體育既然能夠幫助這些小家伙兒強身健體,那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等到運動會開始的那一天,我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