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之中,張鑫控制著張家老祖的身軀坐在高堂之上,在他左側是張家的客卿,右側則是張家的長老,一共總計九個筑基期修士,基本上都是初期和中期。
筑基后期乃至筑基大圓滿以上境界的人都被他和李二柱合理給收拾得差不多了。
而在大廳之上,卻是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矗立,身穿七爪蟒龍袍,渾身上下都顯露出一種貴氣,這是一種高人一等的氣息,有著一種帝王臨塵,目空一切的意味在其中,讓人不由得皺眉。
這個人就是龍家派來調查張家事物的人,龍家少爺龍峎坪手下書童——龍澗。
但就只是這么一個區區書童,卻敢以自己筑基后期的境界,依仗著身后龍家的勢力想要將整個張家吞下,這個事情卻是無不彰顯著八大勢力的霸道所在。
“使者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我張家好歹和龍家也算是盟友關系,雖然盟友間存在著主次關系,以你們龍家為主,我等為次,但也沒有理由說我們張家就能夠如此輕易的任人欺辱吧?一個小小的書童侍衛就敢把我這張府掀個底朝天,龍家真是好大的威風!”張鑫冷哼,一張拍在太師椅上,那一瞬間,金丹期的威壓爆發,洶涌過的力量在一瞬間涌動,狂暴的力量當即將龍澗壓得喘不過氣來。
饒是他是龍家弟子,但歸根結底也就只是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和金丹期的修士相比,實在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而且這一次張鑫可是真的生氣了,他是什么人?
除卻張家老祖這個身份不說,當年他在魔宗之中也都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如今這個世道雖然他在重生的時候丟失了大部分記憶,可是憑借著他現有的記憶修煉到元嬰期,讓八大勢力變成九大勢力卻也不是問題,他堂堂魔門老祖又怎么能夠是一個小雜碎能夠折辱的?
心神震蕩,即便是心中恐懼到了極點,但是龍澗也依舊將那種恐懼給忍了下來,冷汗一滴滴地順著額頭留下來,一雙腿在此刻都有些發顫。
“張……張老前輩喜怒,小子此次前來來時受了族中長老和少爺的指令,讓我來幫助老爺肅清張家反賊,撥亂反正來了。您和我們龍家是盟友,本身便是平等互利的關系,又哪里會有什么主次之分?這一次的沖突實在是誤會?!毙蝿荼热藦?,饒是龍澗往日里強勢慣了,但是在面對張家老祖的時候依舊是慫了,這位老祖的狠辣程度他是見過的,當你打破玄醫門的護山陣法可就是他出的力最多。
能夠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是梟雄,并非是常人所能夠比擬,龍澗可不覺得自己的命比得上一個金丹期修士的人情。
換句話說,就算是如今在這里張鑫直接將他給殺了,到頭來只要張家之中還有這個張家老祖存在,還有金丹期的修士存在,那龍家就不會說什么,最多也就是斥責一番,索要一些賠償罷了。
張鑫沒有說話,三兩下的功夫將這小子給打發走了,便當中宣布自己將會繼續閉關,而家族之中的所有事情都交給小少爺張鑫一人負責,見小少爺如見他!
這個決定一下來,這個張家當即就炸開了,畢竟真要論資排輩,怎么也輪不到張鑫一個小小的筑基初期的修士,在張家之中還有著張家的三長老尚在,是一個已經達到了筑基中期巔峰的人,距離筑基后期也都只有一步之遙,不論是修為還是經驗都要比張鑫老道不少。
這些人出來反對,不過卻是被張家老祖一掌給直接拍死了一個前來出頭說話的張家執事。
這一刻,這些人也算是明白這位小公子在老祖心中的地位,一個個噤若寒蟬,被張家老祖的鐵血手腕給鎮住,沒有一個人敢再出口反駁。
見到這些人也都同意,張家老祖這才收手離開,但那霸氣的背影依舊是讓這些人感到恐懼。
不過這些人倒是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張鑫便順理成章地接手張家家主的位子。
至于當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說得清,有人說是張家老祖將玄醫門的現掌門殺了,但卻是礙于面子,沒有聲張。
畢竟一個金丹期的前輩出手擊殺一個僅有筑基后期的小輩,這也確實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還不如憋在心里不說。
也有人說這張家老祖在最后時刻良心發現,放了李二柱一條生路,幡然悔悟,念在自己當日罪行的情況下索性是一報還一報,放李二柱離開。
更有人說是這個事情的根由是因為八大勢力施壓,想要維持整個修真界的問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雙方進行調和。
總的說來,整個事件原本就好像是一個一觸即發火藥桶,到處都彌漫著硝煙的味道,但是在下一刻卻是突然風平浪靜,沒有一點聲響傳遞出來。
這些民間的傳聞倒是顯得有些不是那么真實,不過那些東西的真是與否在李二柱看來倒還真不是那么重要,畢竟在他看來也就只有到手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這一次的幫忙,李二柱并沒有任何虧損,他得到了一柄不知道是什么品級的寶物——金龍槍,雖然不知道品級,但是有一點卻是李二柱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東西至少也是靈寶以上的品質,否則當日的張鑫不可能顯露出那樣的神情,帶著一絲嫉妒,也帶著一絲惋惜,就好像是自己最為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那是一種心痛的感覺。
這些天,李二柱在秋葉城之中住下,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現在他的修為也已經恢復,就算是真的面對張鑫,即便是他控制著張家老祖以金丹期的修為相壓,但是只要李二柱想走,對方依舊是沒有辦法阻攔。
但是那柄金龍槍李二柱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嘗試出有什么出眾的地方,進入他的眉心之后就想好事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看來只能是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