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修真界之中有走修行法門,通過凝練元神羽化飛升的人,這一類人是絕大多數,而對這類人來說,眾生是苦海,靈魂是主,肉身則是舟,借由舟來渡過苦海,羽化升仙。
他們更重視修為和靈力的使用,注重境界的提升,如張長空,如朱廣,如魁青都是如此。
但是在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著一小部分人另辟蹊徑,走得是肉身成圣的法門,他們堅信一力破萬法,堅信自己的肉身便是自己最強的武器,淬煉肉身,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夠化作是最為強大的武器,這一類人便是所謂的煉體者!
真要說的話,同等級的煉體者比煉氣者更為難纏,因為他們的體魄強大,整個人就是一團滾刀肉,再加上力量強大,隨意打上一拳,只要集中,那基本上就能讓對方討不了好。
這一類信息李二柱也在從柳寒煙給予的那些典籍之中看見過,所以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如果真要說的話,也就只能算是這小子的見識太過淺薄。
他乃是傳說中的神龍血脈,數千年zhi后出世,天生便有著別人無可比擬的優(yōu)越性,就算是李二柱此刻不去刻意煉體,他的體魄也遠強于其他的煉體者。
接連幾拳落下,強大的氣息相互疊加,氣勁涌動,李二柱硬是憑借著一人之力將這三人的攻擊擋了下來。
張長空矗立在地上,身前有著小半個腳印,而身后的那兩位客卿則是沒人后退了三步。
這三人臉上都顯露出一絲駭然之色,原本還以為對付李二柱是個簡單的事情,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硬茬子,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個煉體者。
他們心驚,李二柱同樣心驚,臉上甚至顯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別看他是站在原地沒有后退分毫,但是三人攻擊的那股勁道卻是將李二柱震得氣血翻滾。
“這就是張家的實力嗎?果然是不容小覷。”李二柱皺眉,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膽怯之色,反而是這樣的一種結果越發(fā)能夠激發(fā)他身體之中的血性,血性在翻滾,身上的氣息開始爆裂,那是戰(zhàn)意在燃燒。
張長空盯著李二柱,眼中顯露出一絲忌憚,帶著身后兩人抽身后退,而后三柄散發(fā)著寶光的飛劍被這三人祭出,飛劍懸浮于空中,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那是飛劍本身所帶有的鋒利之意。
這三柄飛劍一柄地階上品是屬于張長空的,其余兩柄地階中品則是屬于兩位客卿長老的。
這三人顯然也是知道李二柱的難纏,更是知道和一個煉體修士打近戰(zhàn)是一個多么愚蠢的事情,所以他們索性就將準備將距離拉開,準備借用御劍之術耗死李二柱。
李二柱倒是一臉迷糊,有些看不懂這三人到底想要gan什么,不過但這三人將法器飛劍給祭出來的時候,李二柱算是明白了,這是憑自己的實力打不過準備借用一些外物來增強自己的戰(zhàn)力,他李二柱能慫嗎?肯定是不能的。
也虧得是在得到柳寒煙給予的那柄天階中品飛劍zhi后他就已經滴血認主,這些日子都放在當天之中溫養(yǎng),逐漸建立聯(lián)系,如今拿出來御敵也不是什么難事。
手掐劍訣,三柄飛劍當即刺破長空,化作三道長虹向李二柱奔來。
“小子,受死吧!既然是玄醫(yī)門的余孽,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今天這里都是你的墳地。”張長空怒吼,但長劍出鞘zhi后,他就好像是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如此出手根本就沒有任何估計,他可不覺得以李二柱的修為還能夠玩出什么花樣。
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能夠引得兩個筑基后期修士外加一個筑基大圓滿修士圍殺,這也是一個自傲的事情了。
三柄飛劍在三人的控制下呼嘯而來,其中所散發(fā)出來的凌厲劍氣讓李二柱皺眉,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下一刻一道青芒從李二柱丹田之中激蕩,化作一道長虹和對方的三柄飛劍觸碰在一起,雖然有些勉強才將這三人的攻勢抵擋回去,不過好歹是接下來了這一lun攻擊。
四柄飛劍在空中舞動,三圍一的態(tài)勢將李二柱壓得死死的,讓李二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身處在下風,李二柱倒是一點也不慌張,盡可能的調動心神去控制飛劍,他此刻之所以能夠和這三人抗衡,完全就是因為他飛劍的品質要高于對方,接連碰撞了幾次zhi后就讓對方的飛劍受損,因為心疼,根本就不敢和李二柱正面碰撞,只能以三個為循環(huán),不斷的極大李二柱的薄弱處,希望能夠將李二柱拿下。
在三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李二柱倒是顯得有些樂此不彼,畢竟對他來說這也算是一種對精神力的鍛煉,有助于他更好的控制飛劍。
御劍之術他是一點都不曾學過,即便是他的精神力極為強大,可是在真正的御劍之術上面還是處于一片空白的局面,如今倒是能夠借由他們的手來打磨自己。
都說戰(zhàn)斗才是讓一個人蛻變的根本,經過這一系列的戰(zhàn)斗,李二柱已經覺得自己在飛劍上的控制越發(fā)進展,就連身上不斷增添傷口的速度也都在逐漸下降,由之前的每秒鐘十個口子到現(xiàn)在只有每秒鐘五個口子。
鮮血在流淌,李二柱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在乎身上的這點小傷,也就只是破個皮而已,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傷勢,對李二柱來說也就沒什么。
之所以能夠破皮,這還是李二柱沒有用血氣附著皮膚的結果,如果將神龍血脈的氣血之力附著在皮膚之上,估計這些飛劍也就只能是留下一些印記。
李二柱倒是沒那么做,想讓馬兒跑,就得讓他吃草,既然想要讓這些人幫助他磨練遇見之術,那自然得是讓這些人看見勝利的希望,也就唯有如此,他們才會越發(fā)盡力。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李二柱的進步堪稱是神速,從最初的不堪,到落在下風,到現(xiàn)在已經是能夠勢均力敵,憑借著天階法器的優(yōu)勢將對方的攻擊完美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