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幾位老師,這是師兄就是我找來的幫手,不知道可以嗎?”
“可以。”
一番問答,也算是將整個事情應許下來,讓楊閆不由得松了口氣,而hou在看向李二柱的時候臉上略微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師兄,不好意思,本來不想麻煩你的,結果弄成這樣。不過這一局我們真的不能輸的太慘,畢竟這里是我們的本場。”
楊閆說話的時候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儼然是害羞慚愧到了極點。
“沒事,這一次的病例有些奇怪,看看也好,不過還是等他們都檢查過了我在上吧。”李二柱輕聲說道。
對他來說這個病癥還真算不上是太難,畢竟就目前所有的病癥來說也無外乎是身體機能本身失去平衡,而靈力是這個世界上最能夠平衡這所有的東西,只要有靈力在手,李二柱就能夠有信心能夠治療疾病,其中的問題無外乎也就是病癥的輕重程度以及需要的靈力多少罷了。
正當李二柱和楊閆三人在一旁交談的時候,其余的三個隊伍已經重新檢查了一遍病人的病癥,并且對癥下藥,施針。
等到這些人都退了下來,李二柱才在三女一臉期待的目光之中漫步走了上去,臉上的神情依舊平靜,似乎并沒有因為這個事情而又任何變化。
“請問幾位老爺子,我能夠直接下針嗎?有些病癥讓我寫還真不好寫出來,還是直接下針的好。”李二柱望著臺上的十位老爺子,出聲道。
胡謙雙目一凝,臉色顯得有些不善,他可是江州胡家的傳人,剛才更是以奪命三針之中的第一針人針為這位患病人士施針,但也只是讓其氣色暫時好看了一會兒罷了,但仍舊是沒有太大的功效。
可即便是如此,在施針之前他都是經過好一番考慮,甚至是經過相應的藥物調理之hou才敢下針,畢竟這位病人的身體算不上是強健,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羸弱,一旦施針不當,都有可能讓其病情惡化。
所以在剛才的是個隊伍之中,除了這位來自江州的隊伍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敢下針。
醫不能醫得好是能力問題,但是卻絕對不能夠讓現有的情況惡化,這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你想青楚了?有把握了在下針,這里可不是胡鬧的地方。”胡家的那位老爺子沉聲道,臉色微微顯得有些不悅,從剛才他就一直在觀察李二柱、
在他看來,這小子到場上居然沒有一點緊張感,甚至一上來就想施針,這樣的人不是高手,那就是純屬來搞笑的人,而李二柱在他看來明顯不屬于前一種。
莫老爺子倒是樂得看見,之前他帶李二柱見了不少人,唯獨就是沒有見這位胡老爺子,倒也不是他誠心如此,而是這位胡老爺子也就是今天早上剛到的帝都,倒是沒有想到這才一見面,就和自己徒弟對上了。
也虧得是一旁有著其他的老朋友幫著提醒了一番,這人也才反應過來,得知他是莫老的弟子之hou,臉色好看了不少。
“我說老莫,你都開始收徒弟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沒給我說過?”胡老對著莫老爺子抱怨道。
“我說老胡,你別聽他們瞎說,這可不是我的徒弟,要是能夠收到這樣的徒弟就算是睡著我也要笑醒。他也就只是跟我學了一個月不到的中醫罷了,我也沒教他什么。不過基本的本事還是有的,讓他去吧。”莫老擺了擺手,讓李二柱開始施針,他也想看看這些天李二柱的成果到底如何。
也虧得是十佬坐在高臺上說話的聲音比較小,沒有傳出去,不然的話,估計整個體育館都得鬧騰起來,和莫老爺子相關的人又有哪個能不是中醫系的熱門話題呢?
李二柱點頭,對那些事情他倒是不怎么在乎,直接就走到了那個病人身旁,手指搭在其手腕上,先是靜靜地感受著其脈搏的跳動。
僅僅只是這么一探知,李二柱就不由得皺眉,如果說尋常人的脈搏能股用強健來形容的話,那此刻這位病人的脈搏也就只能說是孱弱,甚至李二柱都有些疑惑以如此孱弱的脈搏又怎么能夠保持青醒。
簡簡單單的一番查探,倒是讓李二柱對老人身體之中的情況越發青楚,一時間李二柱似乎明白這位病人到底是怎么了。
“毒嗎?真是沒想到那些島國人居然還會對普通人下毒,還真是在找死!”僅僅只是這一番查探,李二柱便看出了其中的根節所在,如果說他們之前的那些方法也就只是治療表面的那些病癥的話,那隱藏在身體內部的毒素才是讓這個病人如此孱弱的真正原因,而想要將其治療,那就必須得是對癥下藥才行。
“楊閆師妹,能過來幫我除去他的上衣嗎?”李二柱出聲問道。
也虧得是現在的天地不算冷,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否則真要是到了一二月份的冬季,那就算是脫衣服也得是在暖氣房里吧。
楊閆倒是什么都沒有說,在醫生眼中所應該擁有的也就只有醫生和病人的區別,如果真要說是男女之別的話,也不應該是在是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將其上衣脫掉,露出精gan的上半身,李二柱臉上的神情倒是顯得平靜了不少,單手微抖,便有銀針放在指尖,下一刻,李二柱手中的銀針相繼落下,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銀針便全數落在病人的身上。
單是人上半身的穴位,差不多也有幾百個吧,雖然此刻的李二柱不是每個穴位都在落針,但此刻放上去的銀針少說也有幾十個。
“這小子,好快的扎針速度!我說老莫,他小子到底是師承何方?”胡老眼中精光一閃,江州胡家就是以針灸聞名,但即便是他在看見此刻李二柱下針的手法的時候,也是覺得自己的孫兒遠遠不如,簡直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甚至就算是在胡家的壯年一輩之中也沒有幾個是能夠和其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