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別人都不理解羅河為何會如此囂張,敢跟天上的玉皇大帝叫囂。但是武照明白,羅河這么做無非是想把事情最大限度地明朗化而已。羅河只是一個凡人,雖然他們家的背景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但畢竟無法跟天界的玉皇大帝相比擬,若不是有三界制約存在,羅河也許早就成了粉芥。而且,一旦做了,不管這條路有多艱苦,羅河都會堅(jiān)持走下去,縱然是魂飛魄散也不會回頭。
同時,也正是因?yàn)槊靼琢_河的心情,武照的心中,對羅河更是澎湃著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言表的情感。這個時候,她排眾走出,輕輕地走到羅河的身旁,慢慢地從羅河身后抱住了羅河。抱住了羅河,就等于武照抱住了自己的整個世界。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是整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yàn)樗龘碛兄粋€肯為了自己跟三界之主叫囂的男人,縱死不悔!
羅河的右手松開了,將黑衣女子扔出了十來米,隨后輕拍著武照的玉手,道:“放心,雖說那老小子是三界之主,但在這三界之內(nèi)他并不是至高無上的,僅僅也只是一個畏縮在兵將后面的膽小鬼而已,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被我那老哥揍得七葷八素,跑到西邊去求如來了。”
“嗯?相公所說的那人,可是齊天大圣?”
“沒錯,想來照兒你也知道他?”
“連我們都知道。”史凱這時候帶著眾隊(duì)員走了過來,“老大,你剛才說當(dāng)年那大鬧天宮,后被封為斗戰(zhàn)圣佛的齊天大圣,是你的兄長?”
“嗯,結(jié)拜兄長。”羅河點(diǎn)點(diǎn)頭,雖說他句話里有些許水份,但是他與孫悟空之間卻是有些牽連瓜葛,若是羅河真的有事,以孫悟空的性格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想到這里,羅河的嘴角不由微微揚(yáng)起。
“夫君,快來看看常之兄弟。”讓武照這么一說,羅河才響起黑齒常之的手似乎受了極眼中的傷。羅河走到黑齒常之面前,看到黑齒常之那畸形扭曲,如同被擰成毛巾一般的右手,羅河不由皺了皺眉頭,同時也十分欣慰地拍了拍黑齒常之的肩膀,笑著說:“好,不愧是我羅河的兄弟,都傷成這樣居然未吭一聲。”
說著,羅河的雙手都泛起綠色的光芒,他雙手分別抓住了黑齒常之的臂膀和手腕,隨后反方向狠扭了一下。那一瞬間黑齒常之的面容因?yàn)閯×覠o比的痛楚而變得十分猙獰,他壓抑著自己的全部神經(jīng),卻依舊未吭一聲。縱然如此,他很快還是被劇烈無比的疼痛給疼暈了過去。在昏厥之前,黑齒常之欣慰地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似乎痊愈了。
羅河吩咐兩個隊(duì)員將黑齒常之抬到營帳之中休息,隨后羅河又連續(xù)給隊(duì)員們療傷,待事情都處理好之后,羅河又對隊(duì)員們進(jìn)行了一番贊揚(yáng)。確實(shí)如此,他們能以凡人之力,頑強(qiáng)抵抗三個“塑身境”妖精和一個“開光境”的修仙者這已是一個讓羅河感到非常驕傲的成績。
“老大,這個女人怎么處置?”史凱指著坐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說。
“讓她走吧,我羅河還是說話算話的。”
那黑衣女子看了羅河一眼,隨后身體疾閃,快速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羅河回來之后,讓眾人休整了一天,隨后就讓所有隊(duì)員依照無極八卦陣的陣位而盤坐,武照和羅河處于陰陽兩極之處。這是,羅河早先就已經(jīng)想好的“速成修煉法”。羅河與武照處于陰陽兩極,他們同時修煉,整個無極八卦陣之中就產(chǎn)生極為濃郁的天地靈氣,隨后羅河便讓每個人隊(duì)員依照他所傳授的心法將天地靈氣滿滿的吸納入身體。本來,普通人就是將天地靈氣吸入身體,也無法將其煉化,因?yàn)闊捇斓仂`氣需要仙門的心法,這是每一個仙門的秘密所在,是絕對不會外傳的。
但是,在羅河和武照的幫助下,九十個隊(duì)員都有很大的進(jìn)步,雖然這些人資質(zhì)高低不等,但是由于武道境這道關(guān)卡在那里,沒有仙門的心法和師長指引,他們就算連化了天地靈氣也沒有辦法突破“武道境”進(jìn)入“開光境”。不過,能夠達(dá)到“武道境”這樣的高境界,已使這些隊(duì)員們興奮地難以入眠。
接下來,幾天,在羅河與武照的幫助下,九十個隊(duì)員,全部攀至“武道境”。隨后,羅河宣布死神小隊(duì)正式成立,黑齒常之為隊(duì)長,史凱依舊為副隊(duì)長。
然而,當(dāng)羅河再看武照的修為是,他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哦干,武照這個時候已經(jīng)臻至“結(jié)丹境”。如今的武照看上去如同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那熟透的韻味無時不刻都在沖擊著羅河的視覺神經(jīng)和下體神經(jīng),好幾次羅河都偷偷摸摸地進(jìn)入武照的營帳,結(jié)果都被武照無情地掃了出來,武照的要求很簡單,等羅河十八歲再說。
“十八歲,我恨十八歲!”
羅河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被武照趕出來了,雖然他的臉皮很厚,但是今天他恐怕再無法進(jìn)入營帳了。這家伙有些百無聊賴地坐在武照營帳外的草地上,看著頭頂?shù)男切牵胫h(yuǎn)在長安的家人。
“又在想爹娘他們么?”
既然嘴上已稱羅河為夫君,哪怕二人還沒有正式拜堂,武照還是以羅河妻子自居,很自然地以“爹、娘”來稱呼羅成與孟氏了。武照輕輕地依偎入羅河的懷中,雖然她嘴上說不讓羅河碰,但是讓羅河小小揩一下油還是沒有問題的。至于說為什么一定要羅河到十八歲,武照說這是羅成的規(guī)定,作為羅河的正妻,武照一定要遵守。
“嗯,有一點(diǎn)。不過,男人志在四方,總是要離開他們的。”羅河摟著武照,心中一片寧靜。曾幾何時,他羅河不過只是人人眼中的廢物、蛆蟲,甚至穿越到羅家這樣的軍閥世家之中還要遭遇到退婚如此丟臉的事情,誰曾想到,如今他卻坐擁中國歷史上第一女帝王。雖然說武照再也不可能成為武則天,但是她就是她,她有著過人的智慧,也有著常人所沒有的體貼,跟這樣的御姐在一起,羅河只感覺身心俱飛,無所復(fù)求。
“相公,明日就要上陣了,聽說這幾日我軍敗了幾場,士氣有些低落。”
“無礙,明日是死神的第一仗,這一仗不但要打得響亮,還要打得漂亮,到時候就讓你相公我再風(fēng)光一把吧。嘿嘿,秦人雖然勇猛,可是他們能抵擋我羅河的上古神兵么?”說到這里,羅河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邪惡。但,這種邪惡只是對外人而言,看在武照的眼里,這種笑容世間只有羅河獨(dú)有。哪怕羅河再邪、再惡,他也還是武照的夫君,她要跟隨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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