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我不知,是公司付的。不過這里靠近市中心,應(yīng)該不便宜,三幾千總要的吧?”
“都說深圳的房價直逼北京,看來說得不假。”“嗯,效區(qū)都萬元起跳了。”林雪兒說。
回到屋內(nèi)。林母四處走了走,打量了一遍,看到室內(nèi)布置和一些生活用品,心中了然。找了個空隙將林雪兒拉入房悄聲問:“你和小雷住在一起了?”
林雪兒羞澀一笑,點了點頭。
“沒有那個吧?”林母問。林雪兒頓時面紅耳赤,嗔道:“媽,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們沒有。”
林母滿目疑惑。這人都住在一起,同睡一個窩了,還能把持得住?但看女兒的神色又不像說謊。不會是他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他不會有什么吧?”心里咯噔一下,林母不由擔心問了出口。
“媽……”林雪兒哭笑不得,臉臊得通紅,低垂下頭,小聲說:“他很好。他只是尊重我。”
林母心放寬,笑了笑,“這就好。雖然媽不是個石古不化的人,也知現(xiàn)在的男女關(guān)系很開放。不過他能做到這一點倒令人佩服。”
林雪兒不由得笑了。“媽,如果他不好,我也不會選他。”
林母也笑。“說的對。哦,他爸媽是明天過來嗎?”“應(yīng)該是今晚過來,他家在這邊有房子。”
林母想了想,“那,那小雷今晚不會在這邊睡了吧?”
林雪兒望著林母,不明白她問這話的含義。“媽,你想說什么?”
林母抓著她的手,兩人出到客廳坐下。“既然他爸媽過來了,他肯定得回家住,所以今晚我們不回酒店了,在你這休息。”
林雪兒望著林母,見她不是在講笑,有些哭笑不得。她這是在防狼嗎?“媽,我這里只有一張床,三個人怎么睡?”
林母拍拍手笑得可藹可愛。“沒關(guān)系,我和你睡床,你爸就委屈一下當廳長。”
“爸”林雪兒只有向一直不出聲的林父求救。
林父望了望她們倆母女,呵呵一笑,“我沒問題,反正我沒當過廳長,偶爾一次想來滋味也不錯。”
林父這樣做雖覺對不起女兒,但總比得罪老婆好。否則不是做一次廳長,說不定會是一個星期甚至更長時間。所以思前想后只能在心里對女兒說抱歉了。
林雪兒想不到一向疼自己的父親也臨陣倒戈,一陣無奈。
林母白了一眼林雪兒,假裝生氣道:“怎么?就一次與他分開過就舍不得了?我養(yǎng)你這么大,想跟你睡一晚聊聊天也不行了?”
“媽!”看這話說的!林雪兒真無話可講了。林父見到女兒有口難言的神態(tài),心底不由得直樂。
最后林母如愿了。待雷烈風(fēng)下班,幾人吃過晚飯后,林雪兒就將林父林母在她那里住跟他說了,雷烈風(fēng)雖不愿與她分開,但還是同意了。
第二天由于是五一假期,所以雷烈風(fēng)一早就過來了。將他們接至酒店與父母見面順道飲早茶。
一陣寒暄過后,雷夫人就對林母笑著說:“難怪雪兒長得這么標致,原來是遺傳了媽媽的優(yōu)良基因。”
林母見她笑容可親,滿面紅光,肌膚白皙保養(yǎng)得宜,穿著打扮得體大方,氣質(zhì)優(yōu)雅貴氣。完全沒有電視上演的那種豪門闊太的高高在上,眼高過頂,心底滿意,也不由得笑了開來。
“那里,雷夫人過獎了,她也就長得不丑。“說著望了眼林雪兒,又道:”小雷才是人中龍鳳。”
雷夫人呵呵笑了起來。雷烈風(fēng)悄悄將手放至桌下抓了抓林雪兒的手,抿唇而笑。兩位母親就這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開了。而雷文洲就與林父從生意談起,一直說到如今的股市,金融體制,地產(chǎn)等等。看倆人那相見恨晚的架勢似要說上三天兩夜不可。
飲完早茶,雷夫人邀請林家夫婦到雷家別墅香園聚話。剛抵達雷家,雷文洲與林父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對弈。雷夫人就帶著林母到花園里四處閑逛聊天。而雷烈風(fēng)與林雪兒自然是坐在邊上觀摩兩位大家長的高超棋藝。
直到堅嫂喊開飯,兩位大家長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對弈。
吃飯時,林父說了句:“原來小雷象棋下得那么好,是有你這個名師指導(dǎo)。我不服都不行。“說著似不好意思的加了句:”春節(jié)時我輸了兩局給他。”
雷烈風(fēng)一聽,趕緊說:“伯父,我那也只是僥幸,是您讓著我不忍下痛招。”
雷文洲與雷夫人齊齊盯向他,眼神閃了閃,不著痕跡的瞥了他一眼。雷烈風(fēng)一震,訕訕一笑。
林父爽朗說:“不,是你棋藝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我兩個兒女都不愛下棋,沒人與我喂招。”
雷文洲接過話,笑道:“林兄客氣了。以后還請你指點他一兩招。”
林父笑道:“好說。”
午飯過后,大家約好明天到香港游玩,雷烈風(fēng)起身送林氏夫婦與林雪兒回去休息。
晚上回到香園,雷夫人就擰著雷烈風(fēng)的耳朵,笑罵著:“你真有出息了,未來岳父你也敢贏,你不怕他一怒之下不將女兒嫁給你啊。”
雷烈風(fēng)喊道:“媽,媽,你先放開我的耳朵,容我慢慢解釋。”
雷夫人白他一眼才放開了他。雷烈風(fēng)一邊揉著耳朵一邊開口:”媽,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岳父大人是那種正直老實的人,他絕不容許我有半點使詐的行為。如果我故意讓子輸給他,他肯定會對我不恥,所以我才拼盡全力應(yīng)對。爸也曾對我說過,對真正高手而言,放開手腳拿出真本事與之對弈才是對對方的尊重。這一點我一直記得。那次也是岳父為了試探我的人品故意而為,并不是真真正正與我下棋,所以我才會贏。岳父的棋藝不錯的,對吧,爸?“
雷文洲聽得一笑,”你小子,分析得不錯,孺子可教也。不過以后還是悠著點,畢竟是長輩,你老是贏,他也會不高興。“
雷烈風(fēng)笑。“是的,爸。以后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雷夫人聽到這些話也笑了。她問了句:“那你的人品是過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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