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恕我幫不上你的忙。那丫頭挺能耐，要不是我跑得快，準被當鬧事的抓走。最近SG集團走背字，各個競爭對手也虎視眈眈瞄準了。商場定是進入一級防備，我還是先走了。”

貞家從前的傭人，正在跟陸璃鳳匯報，至于她手上拿的鞋子，正是小楚告訴陸璃鳳的樣式。

“能耐？我倒是要瞧瞧，那丫頭有多行。”

陸璃鳳跟貞茉慕的聊天，不光被貞煥強聽見，還有管家小楚。

陸璃鳳交給小楚工資時，經過好一番苦口婆心的諄諄善誘，小楚總算講出了貞茉慕這些天交待他的任務。因為陸璃鳳說過，會為他保密，并且替他完成。

“你叫符語柔？”

陸璃鳳上前走了幾步，正在到垃圾的符語柔停住，回過身來，見到一位優雅的主婦。懷抱著的，是剛才那雙斷了跟的鞋子。

符語柔感到來者不善，微微低頭禮貌示意，便朝著服裝店門口走。

“你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女士您好，如果想聊鞋子的事，我已經說得很明白……”

符語柔拿出了工作范兒，可能是由于剛才的舉動，很令老板滿意。她出色的表現，仍在繼續。

“不是這個。”

陸璃鳳將故意被她踩著踢來轉去，又用鉗子掰掉跟的鞋子，扔進垃圾桶里。

“那是什么呢？”

符語柔的警惕性不是很高，在村鎮里的生活，還未見過此等盛氣凌人的架勢，除了卓瀟天的母親，余優麗。

“你過來就知道了。”

但陸璃鳳又有一股子溫婉可人的氣質，莫名吸引著符語柔跟上去。

“你認識我？”

陸璃鳳走到了一處無人的拐角，符語柔的話音剛落，她一個巴掌就應了上去。

符語柔這幾天過得，似乎有些恍惚。先是南瓜過敏，紅腫之后的皮膚發癢。再次是老板即將宣布誰去誰留的消息。而現在，突如其來被打了一個耳光。

“你這婊子，還敢問我？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自己不清楚？以后你離卓瀟天遠點，他是我姑爺，我女兒貞茉慕已經跟他結婚了，你少纏著有婦之夫。你給我記好了，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沒有……”

馬上要離開的陸璃鳳，聽見符語柔的解釋，回手就是一巴掌。

“小騷貨，你是挺能耐，還敢給我頂嘴。你沒粘著我姑爺，他怎么會把你家座機設置成首位，還命名“寶”？你沒主動勾引，他能對我女兒不理不睬？”

隨后，耳光就像下雪時的冰雹，又多又大。從前有陳羅蘭護著，符語柔不覺得落在身上，竟是如此的刺痛難熬。

“你還想說什么？聽見我女婿上門你一點都不驚訝，是計劃好來我家里搞外遇？需要我去找你媽談談？看看她是怎樣教育你的……”

污言穢語伴著難聽的稱謂，讓符語柔第一次明白，原來辱罵一個人，可以又如此多的詞匯。

“小符，你在哪？”

符語柔倒個垃圾，一直沒再回店里，王教練出去尋找。

聽見動靜的陸璃鳳，再次打了符語柔一巴掌，才算終止。

“你怎么跑這來了，小符。老板說咱倆誰去誰留的結果出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