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瑩零沒回答符語柔的一連串問題，甚至連個正經再見都沒講，就急沖沖的走了，臨行前，告訴服裝店老板，把剩下鞋子給她留著，她會買的。

“下面我宣布，你已通過實習試用期考核，轉為我店正式員工。”

服裝店老板樂得眉開眼笑，覺得符語柔能結識卓瑩零，一定是身份不凡。

符語柔沒有絲毫高興，而是從店里跑了出去，大聲喊著卓瑩零的名字。

“友情就是這樣，關系若有若離，不能太密，可能更適合長久保持。”

服裝店老板走出來，輕拍拍符語柔后背，告訴她想開點，還會再見面的，并提醒她時不時給卓瑩零這樣優質客戶，打個電話，國外長途雖然SG商場不包，但錢服裝店老板自掏腰包。

“小符，這錢你拿著，我給你的分成，照理說你前段時間試用期不需給你錢，但我是通情達理的人，你表現得異常優秀，我會獎勵你點……”

一個陰陽怪氣的動靜，打斷了服裝店老板

“呦！你對她可真夠好的呀，我看這女孩不聲不響的，心思很密，小心養了狼。”

艾近又換了一套漢服，專門挑選風馬牛不相及的男裝品牌店外，發放宣傳單，雖然收益甚微，但惡心惡心他們，還是很有必要。

“艾近，我正愁店外沒有迎賓呢，我是不可能讓小符再來外面發單子的，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報名下季度的優秀業績員工評選。”

“你……”

艾近被氣的哽咽，扭扭捏捏的甩著臉子，離開店門前。

“哈哈，語柔，看見了吧，對待不要臉的，就得狠點，他才不會欺負你。”

符語柔怔了一下，眼睛重新發亮，似乎老板一語點醒夢中人，她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等于自暴自棄，她不想破罐子破摔，卻總是提不起勁兒。

“老板，謝謝。”

符語柔的嘴角拉成了一條平線，又向上揚起。

“把錢收好，開開心心的，別整天頂個哭喪臉，你夠幸運的了，我還沒見過員工能幾天就過試用期，能轉正說明你非常適合干銷售，可不能驕傲自滿啊，得繼續努力，笑一笑，誒，這就對了，顧客來購物，買的不光是商品，還有快樂。”

“老板，我……”

符語柔看著手里一厚摞錢，有一件重要事必須要坦白，否則對不起老板對她的信任。

“又要請假？不放心老錢，想親自咨詢他有關你哥的事，去吧，嫂子就是心密，愛懷疑，但這幾天應該沒事了，我給你特批，不過還是老規矩，快去快回。”

“老板，我……”

“干嗎吞吞吐吐，我可不喜歡磨磨唧唧的，你做事麻溜，學東西又快，可別學剛才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偷懶耍滑永遠不抵真才實學。不讓你發宣傳單，不代表不讓你干活，趕緊去，回來還得整理倉庫呢，把那客人要的女鞋都歸攏起來，然后跟我進新貨去。”

“我哥犯罪是因為拿棍子傷人。老板，您還會留我這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