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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0章

    “彩蝶媽媽,我的小倌呢?”都說好要叫兩個頂級的來陪我,怎么還不見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別急,他們剛好出去散步,已經(jīng)派人去尋,馬上就來。”
    我嘀咕一聲,古人真沒有時間觀,再次對美食發(fā)起新一輪的猛攻。
    嗯,這個味道不錯;哦?這個辣得很爽嘛!對,這個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斷?太過分了!我生氣了,將筋用牙齒咬著,用手拉著,拼命的拔著河,只見筋越拉越長,卻沒有任何中斷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燈火輝煌的大廳漸漸暗了下來,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臺上。一直喧嘩萎靡的大廳,靜得仿佛能聽見彼此間狂亂的心跳聲,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臺上看去……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琴與蕭,七弦與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風(fēng)徐徐,仿佛夾雜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傷。琴聲,悠揚婉轉(zhuǎn),繞梁三日,可以潛入身體的神經(jīng),撩撥著無知的生命。如泣如訴的蕭音,能沁透人的思緒,引起情感的漣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勝過世界上最好的溝通語言,這一刻,琴與蕭之間渾然一體,天地一色……
    薄沙層層挑開,里面的人兒已經(jīng)隱約可見……
    一攏紅衣,玄紋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修長而優(yōu)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著琴弦,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jīng)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
    一攏綠衣,柳絲云袖,手中一通體潤白玉蕭,輕至唇邊,人立與紅衣男子身側(cè),眼神縹緲在未知的國度,那樣纖細,那樣無助,發(fā)絲拂動,滑過小小的心型臉,撫過那本應(yīng)該豁豁明亮的杏眸,產(chǎn)生一種空洞的絕美,讓心痛絲絲侵入感官,糾結(jié)著神經(jīng)。
    兩張臉,七分像,卻別具風(fēng)情地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觀,簡直是一道讓人流連忘返的絕美風(fēng)景。
    一曲完畢,全場嘩然,掀起了熾熱的**,我很不懂,明明很讓人心碎的曲調(diào),怎么會讓大家如此興奮?真是男色鬧人啊,不懂,不懂,繼續(xù)吃飯,這破筋,真有彈性,我還不信憑借我這牙口,還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擄起袖子,咬牙切齒地和這根筋較量上了!
    恍然間,有人影而至……
    “媽媽……”柔柔的調(diào)調(diào)響起,我咬著筋,瞪眼望去,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翻,真是男色生動處啊……
    撫琴的紅衣男子,大概十五六,應(yīng)該和我一般大小,吹蕭的男孩大概十一二歲,雖然他們皆溫順的低頭柔語,可那綠衣男孩仍舊略顯不安的站在紅衣男子的身后側(c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全,而那紅衣男子雖做柔順狀,可那微不可見的感覺,卻無一不渲染著他外露的保護欲。看來,這兩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覺得所有的聲音都已經(jīng)停止,卻有無數(shù)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們,若說剛開始大家都被琴兒蕭兒的天姿所吸引,可看著看著,就被我搶了頭彩。只見我干擰鼻子豎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較著勁,而此副尊容正與琴兒蕭兒對視著,形成了絕對鮮明的對比。
    當(dāng)我意識大家都在看我的時候,忙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結(jié)果那根筋猛彈了回來,直接彈到我臉上,無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淚和一道鼻血……
    我頓感天地旋轉(zhuǎn),頭腦迷糊,人癱軟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將頭高剛仰起,哥哥手忙腳亂地為我處理著鼻血和眼淚,斥責(zé)著我的不小心。
    此突發(fā)狀況,加上這一桌子的絕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則擺擺手,表示無礙,示意大家繼續(xù)玩樂,別看我。
    彩碟笑道:“琴兒,蕭兒,坐吧,這兩位是我的貴賓,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沒有做自我介紹,當(dāng)即吸著鼻血,囔囔道:“吾興加。”我姓賈
    “寇公子。”兩人異口同聲的做禮,又將面容調(diào)向我,紅衣男子微微皺眉,綠衣男孩仍舊站在琴兒的身后側(cè),抬起杏眼快速掃了我一下,一同叫了聲:“賈公子。”
    “撲哧……”哥哥很不給面子的小噴出來,
    我狠瞪回去,不許笑,本來我就姓賈嘛。讓他這么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訴別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氣人!
    哥哥無奈的搖了搖頭,提了杯酒,邪笑著飲下。
    我直覺琴兒和蕭兒的聲音有那么一點點的熟悉,又將頭拉回,抹了把滿是鼻血的臉,對他們露出個高深的笑,輕佻的喚了聲:“美人好啊。”
    他倆身體皆一僵,琴兒的眼壓了又壓,卻不似剛才的溫婉,蕭兒的眼里也染了絲神采,但這也只是一瞬,兩人馬上恢復(fù)如常。琴兒淡笑著與我敬酒,溫順的態(tài)度和尿水之戰(zhàn)完全是兩個人。我嬉笑著起身,一臉淫笑的緊坐到他倆中間,對哥哥拋了個看好戲的媚眼。
    因為我的突然擠入,三個人頓時成了肉粽子,顯得很擁擠。他們不著痕跡的與我拉開距離,琴兒的臉色開始不善,眼睛里的怒火漸漸燃燒,我笑,這才是你,差點被你剛才柔順的樣子騙你。蕭兒也因為我的突然加入而顯得有些急促,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才好,綠衣下的小手開始猛扯袖子玩。
    我伸手攬向兩人的纖腰,淫笑道:“喂小爺酒喝,伺候爽了,今晚爺就包了你們,自己享受不了,就隨便送給別人,哈哈……讓我好好看看,還是蕭兒招人憐愛,至于琴兒嘛,就當(dāng)爺日行一善,隨便便宜一個老頭子,或是打發(fā)一個要飯的婆娘就好,全看小爺我開心嘍。所以,你們要乖哦……來,給大爺我笑一個,要標準的服務(wù)性微笑哦,只準露八顆牙。喂,說你呢,琴兒,你看人家蕭兒不笑都好看,再看看你,笑都是以嚇人為主,欣賞為輔!你嘴角**做什么?想笑得還是哭啊?你可別嚇我哦,做服務(wù)性行業(yè)地,微笑是最基礎(chǔ)的禮貌,要上下一共八顆牙,不是一排八顆牙,那是十六顆,靠!你要吃人啊?”我擠眉弄眼的調(diào)戲他們,其實也就針對琴兒,誰讓他害我一潑尿,尿到一半就被迫停產(chǎn)了,害得我到現(xiàn)在肚子都難受,尿不出,化不掉的。
    而寇筱然這只聰明的老狐貍,馬上明白了我報復(fù)的意圖,將那好看的鳳目半瞇著,嘴角仰起詭異的笑,一副看好戲不要錢的樣子。
    看著琴兒的臉跟走馬燈似的換著顏色,嘴角抽搐,臉蛋跳動,眼珠子豁豁明亮,就跟會噴火似的,但說句實話,這樣的他真讓人有種驚艷的感覺,就仿佛跳躍的篝火,紅火而熾熱,仿佛隨時會噴出絢麗的火焰,把我燒死,哇哈哈……
    我正洋洋得意地晃動著肩膀,彩蝶的話就不緊不慢的傳了過來:“賈公子,琴兒蕭兒是清倌,不陪身子,只買藝。”
    “啊?”我瞪大眼睛,看著琴兒嘴角爬上一抹勝利的微笑,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氣憤的瞪了一眼看好戲的寇筱然,腦袋飛快的轉(zhuǎn)著,爺不打算讓你消停就是了!于是,我搬出若熏的招牌面孔,無辜地眨動著大眼,張開求吻型的小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琴兒就是那種,上身隨便摸,褲子不能脫的主嘍?”說完還在他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果然,琴兒悶哼一聲,馬上變臉:“賈公子,您是媽媽的貴客,琴兒蕭兒理應(yīng)照顧。也希望賈公子明白,琴兒蕭兒在‘草花香閣’沒有賣身契約,請您自重!”說完,將身子一扭,掙開我的手臂。
    既然能喊我賈公子,就是不想拆穿我女扮男裝的身份,可說出的話卻是如此氣人,真是讓我忍不住想要和他逗上一逗:“我也想自重啊,可惜就是身體太輕,重不上去!不如我抱著你,咱一塊重重,好不好?哈哈……你別一副棺材臉,既然沒有賣身契約都能在‘草花香閣’里做得有聲有色,看來琴兒的愛好真是特別呢。不過,以你這種喜歡**的人,在這里發(fā)展那是最好。看見好的就勾搭一下,既享受了,又賺到銀票,多好!”我柔聲細語地將琴兒的臉弄得慘綠。
    他咬咬下唇,雙眼冒火,就像一只憤怒的爆龍:“要是知道來此的客人都如賈公子一般,琴兒是斷不會來參這一腳!”
    我心里被他氣得夠嗆,卻有著打死不能輸面子的概念。仰起嘴角,笑道:“要是知道你來參這一腳,我也絕對不會來此地游玩!你那一腳得多臭啊,可別熏壞了‘草花香閣’的招牌!我還就納悶了,‘草花香閣’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名牌,怎么就讓你這么個東西溜了進來?”我繼續(xù)氣他,也許是大家看出了我們只是文斗,沒打算升級到武斗,所以,沒有人管我倆,只是笑著看著,像是在聽笑話。
    “哼!我壞了‘草花香閣’的名牌?也不知道是誰一過來,就膩人發(fā)賤強行摟抱調(diào)笑!如果沒有賈公子等眼光獨到的人來捧場,琴兒也不會當(dāng)此紅牌。”他一身紅衣,一臉的階級斗爭,一雙眼睛瞪得火旺,仿佛有柴在其中燃燒,劈啪做響,一張紅唇氣勢洶洶的怒吼,如同火山爆龍。
    我猛地揪住他的臉頰,將自己猙獰的面孔貼向他,從陣勢上看,就像我要吻他,可我卻呲牙咧嘴一臉忍受:“知道我為什么摟你嗎?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想練習(xí)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只要看著你沒有吐,我就算是公德圓滿了!”
    他纖手抬起,啪地拍掉我的鉗制,臉如彩燈似的不停變化著顏色,看得我這個爽啊!頓時覺得口干舌燥,轉(zhuǎn)開一張得意的臉開始找酒潤喉。一雙如玉般的嫩手,提著杯酒,伸到我面前,我拿過來一飲而進,對著蕭兒笑笑。小家伙將唇一咬,忙低下頭,又開始與自己的袖子叫勁,同樣是兄弟,長得又很像,可這兩兄弟真是兩個極端,哥哥整一火山爆龍,弟弟一標準的自閉兒童。
    我噌的將身子再次轉(zhuǎn)回,與火山爆龍的臉形成個超大特寫,他大眼冒火怒視著我,呲牙咧嘴地蹦出幾個清楚的大狠字:“我看著你的臉,居然沒有撞墻死,真是奇跡!”
    我頓時氣截,一口氣險些背過去,張口就吼:“別相信奇跡,去死吧!”
    色遍天下第一卷色女前傳好戰(zhàn)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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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兒提了口悶氣在胸口,將牙齒咬得嘎吱做響,越過我,伸手拉蕭兒:“過來,我們走。”
    我忙轉(zhuǎn)身抱住蕭兒的腰,就像是搶糖般無賴地嚷道:“不要,我要蕭兒陪我坐!”懷里的蕭兒微微顫抖,我小聲安撫著:“蕭兒,別怕。”
    蕭兒一手在他哥手里,身子被我抱住,抬起杏眼怯生生的看著我,又看看拉著他手的琴兒,小身子在我懷里瑟瑟發(fā)抖。我也看著他,打心眼里疼這個小人兒,不自覺的用手撫摸著他的后背,安慰他容易不安的緊促神經(jīng)。
    接著,我聽見蕭兒怯怯的童音說:“哥,先不走。”就是這么一個膽小的人,竟然每每都能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真是個越來越有趣的矛盾體。
    我笑著摸了摸蕭兒的頭:“蕭兒乖,改天買糖給你吃。”轉(zhuǎn)頭挑眉看向一臉詫異的琴兒,挑釁道:“喂,知道什么叫做人緣嗎?看看我,你就會懂。但你若去照鏡子,也一定會感悟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真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哇哈哈哈哈……”在琴兒氣得直顫栗的身體旁,我沒有形象的邊笑邊拍桌子,還不忘晃了晃蕭兒的小小尖下巴,得意道:“蕭兒,看你哥,跟個火山爆龍似的,都能噴火了,等你家不生爐子想做飯時,就給你哥兩拳頭,直接噴火,都省柴火了,哇哈哈哈……”
    蕭兒看看他哥,又看看我,紅潤的櫻桃小嘴開始上仰,我伸手癢他肋骨,他小嘴一張,動聽的笑聲若銀鈴般逸入人享受的耳朵,那浮動著的風(fēng)情,瞬間襲擊了人的眼睛,好一個芳姿妖妍,靡麗動人的絕色小男孩。
    我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道:“小家伙,你笑得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知道嗎?”
    蕭兒收了笑,拿那雙略顯緊張的杏眸望著我,好像不太擅長與人交談,但卻更像一個小孩應(yīng)有的樣子。他不知道,他那空洞的眼神,真像個可有可無的靈魂,而有些人和事,領(lǐng)導(dǎo)我只能點到,主要還是靠群眾自己認識上去啊。
    蕭兒抬眼看了看我,又掃了掃他哥,小聲的問:“什么是……火山爆龍?”
    我一愣,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想了想,打算按自己的想法解釋給他聽:“火山爆龍就是一種會噴火的龍,只要一張嘴,哇的一口,就能噴出火焰,用來形容一個人的脾氣暴躁。”
    蕭兒抿抿小嘴:“很像哥。”
    我當(dāng)即一掌拍向蕭兒,興奮道:“終于有人肯認同我的觀點了!我就說嘛,我給人起外號的本領(lǐng),怎么可能退化?蕭兒,你也很有前途哦,嘿嘿……”
    蕭兒懵懂,琴兒郁悶的喝著小酒,不時的用眼神殺死我?guī)讉€不重要的細胞,我提了一杯酒,對著哥哥飛了記媚眼,哥哥慵懶的半瞇著鳳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信手拿起一雙筷子,放到蕭兒手中,柔聲到:“吃點飯吧,然后晚上好好睡一覺,小小的年紀怎么有黑眼圈呢?你晚上睡不好嗎?”
    蕭兒的小手抖了一下,盡量將自己縮小,想要躲避什么,看得我又是一陣心酸,哎……能在閣里討生活的,一定日子都不好過吧,誰還沒有個傷心的過往?這孩子一定晚上睡不好,不知道被什么惡夢干擾著。
    拍拍琴兒,笑道:“火山爆龍,敬我一杯酒,幫你一個大忙,讓你弟弟晚上都能睡個好覺,如何?”
    琴兒一愣,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我,最后還是問:“你是大夫?”
    我笑:“廢話真多,敬是不敬?”
    琴兒看眼蕭兒,抿了一下唇,問:“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兒看我一眼,轉(zhuǎn)過身,斟滿兩杯酒,一杯遞到我手上,低聲道:“請。”
    我笑著一飲而進,對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時間到!”
    屁股往后挪了挪,盤著腿,張開手臂,對蕭兒柔柔笑道:“過來,小家伙。”
    蕭兒攪著自己的衣襟,咬著紅潤的唇,看看琴兒,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來的摸樣,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竄的身子,噘嘴裝可憐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沒有人愿意相信我,嗚嗚……我做人好失敗啊,竟然連小蕭兒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變得黑暗無助了,難道沒有人可憐可憐我,幫一把?我要哭了,嗚嗚……”
    蕭兒看著我,扔出了六個大字:“別裝,你不想哭。”
    我愣,這小孩子怎么一點都不幽默?還這么直白?有點不可愛!當(dāng)下心靈受挫,面子有點掛不住,一噘嘴,松開了蕭兒的手,拿起筷子開吃飯,感覺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蕭兒,他不安的仰頭問:“你生氣了?”
    我點頭:“有點,你到底讓不讓我?guī)停坎蛔屛揖妥吡耍丶宜X去也,弄得很沒心情啊。”
    蕭兒眼中的光漸漸暗了下去,又變得空洞而無神,仿佛只有這樣,自己才會安全。
    我嘆息著,拉過他的小手,往自己懷里扯,他沒有掙扎,瘦弱的小身子被我抱到懷里,像位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然后撫了撫他的發(fā)絲,柔聲道:“小家伙,給你唱首歌好不好?”蕭兒轉(zhuǎn)眼看我,沒有說話,我輕拍著他,柔聲唱道:
    “小寶貝快快睡
    夢中會有我相隨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寶貝快快睡
    你會夢到我?guī)谆?br/>     有我在夢最美
    夢醒也安慰
    花兒隨流水
    日頭抱春歸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銜顆相思淚
    山間鳥徘徊
    彩霞伴雙飛
    驚鴻一蔑莫后退
    離開也讓春風(fēng)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誰值得你留戀
    同林鳥分飛雁
    一切是夢魘
    傳說中神話里
    夢中的我在夢你
    神仙說夢會醒
    可是我不聽
    流水葬落花
    更憑添牽掛
    嘗過相思百味苦
    從此對情更邋遢
    寒風(fēng)催五谷
    遙風(fēng)到天涯
    枯木也能發(fā)新芽
    馨香播種搖籃下《搖籃曲》詞曲:毛慧”輕拍著蕭兒,一遍遍吟唱著,直到他漸漸閉上眼睛,
    嘴角沁著一絲笑,沉沉睡去。
    沒當(dāng)過母親,但心里的母愛到是會時刻泛濫,就像我看到這樣的蕭兒,那不知道的溫柔就涌了出來,險些決堤。
    看著熟睡的蕭兒,起伏有序的呼吸,長長的睫毛也都安穩(wěn)而平靜,心里升起一股滿足感,示意琴兒將蕭兒抱回去睡覺。
    他伸手抱蕭兒,問:“你唱的叫什么名字?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我小心而吃力的拱起蕭兒:“搖籃曲。”
    就在我倆對接的空擋,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蕭兒竟然扯著我的胸襟,還攥得緊緊地,我笑:“小家伙,敢卡小爺油水!”
    琴兒臉一紅,問:“怎么辦?”
    我瞪:“笨死了!”琴兒剛要噴火,就自行撲滅了。我扯過一縷頭發(fā),在蕭兒的小手上癢了癢,他果然松開,還無意識的撓了撓。
    我對琴兒小聲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給他喝一杯。”剛要將蕭兒交給琴兒,一個喝高的阿姨級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聲:“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蕭兒瞬間驚醒,下意識的撲進我懷里,抖了兩下,我氣得輕拍著蕭兒,回吼道:“MD!你扯個破鑼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當(dāng)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誰吼我?誰?”
    我搖頭,沒理那醉得亂七八糟的人,對琴兒說:“老辦法,自己唱給蕭兒聽吧。”
    琴兒神色復(fù)雜的看我一眼,臉色微紅,低聲道:“謝謝。”
    我笑:“扯平了。”
    琴兒拉起蕭兒,柔聲道:“蕭兒,我們回去休息吧。”
    蕭兒站起身,連頭都沒有回,被琴兒拉著往回走,我轉(zhuǎn)身,對臉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討好道:“我有當(dāng)媽的感覺了,將來咱也生個這么漂亮的娃。”
    沒等到哥哥的反應(yīng),順著哥哥的目光轉(zhuǎn)身,看蕭兒站到我身后側(cè),靜靜看著我,不安的扯動著自己的衣服,嫩聲道:“你來給我唱歌。”
    我眨眨眼,這孩子說話一向如此直奔主題嗎?一點顧忌都沒有?我還沒有反映過來如何應(yīng)對,一個滿臉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點歪的大娘級人物出現(xiàn)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氣熏天的亂晃,淌著口水抓住了蕭兒的胳膊,就往自己懷里拉,口中還**到:“蕭兒寶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讓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馬來了精神頭,這廝居然搶我臺詞!太過分了!還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一看見你,姐姐下身就癢,你幫我抓抓,舔舔……”那淫蕩的東西,抓著蕭兒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蕭兒驚恐的小臉在這喧囂的**場所,顯得如此無助,蒼白。瑟瑟發(fā)抖的小身子直打著顫,一只弱若無骨的手緊緊攥著笛子。
    我靠,蕭兒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誰?捅死誰吧?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義精神立刻自動升華成黃金甲狀態(tài),狂吼一聲,噌的站起,擺出個李小龍李大哥的經(jīng)典造型,拉開馬步,將臉看向一旁,伸出一個手指對著歪鼻子:“放開那個男孩!啊……”一聲慘叫,從我嘴里發(fā)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那對我揮出拳頭的歪鼻頭,她……她……她居然在我還沒有動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兩股熱流就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來,讓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么一張俊美的臉,她居然下得去手?雖然我剛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時候,有可能弄個滿臉花紅,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來的俊俏容顏吧?我靠!爺怒了!
    在蕭兒的驚恐中,我抬起手對著寇筱然做了一個禁止的造型,然后閉上眼睛,一聲狂吼,人飛起,踢出兇狠的一腳,在那淫婆娘讓蕭兒摸的地方!
    她后滑兩米,嚎叫半天,憑借著憤怒,瘋似的起身,發(fā)飚般向我沖來,呲牙大吼:“你個下流坯子,敢踢我!廢了你!”
    我憤怒的火焰已經(jīng)熊熊燃燒,我要為我的鼻子而戰(zhàn)!我發(fā)瘋似的沖上去,一拳將她撂倒,騎在她身上,老拳糊之,邊打邊吼罵:“跟我裝老大,跟我裝黑社會,跟我面前立棍兒,你個龜孫子,兔老崽!一臉的皺紋,你刨股種地呢?看爺我不給你打個顆粒無收!我打!讓你鼻子歪,我讓你鼻子歪,爺給你鋝直!打你滿口老黃牙,你TM喝尿長大的?看看這張臉,長得就違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應(yīng)該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寬的肉,打過激素還是斗過牛?我看是讓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這叫做找茬挨干!告訴你,就仨個你,也不是爺?shù)膶κ郑∵€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讓你變禿毛!想當(dāng)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腳踢北海兒童園,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墳地一跺腳,沒一個敢踹氣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罵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體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邊不知道是誰的酒水,仰頭飲掉,等回到客棧后,才發(fā)覺那是‘草花香閣’特釀的‘春風(fēng)一度’。
    在大家懼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虛脫的我,我仰起滿是鼻血的小臉虛弱地對他笑笑。
    哥哥眼神輕柔,寵膩的問道:“打夠了?”
    “嘿嘿……”我點頭傻笑。
    他眼神突然變得陰狠,只覺得他腿一抬,隨著一聲重量級的悶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徹底昏掉。
    寇筱然將我貼向他泛著檀香的舒適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剛想說男人不應(yīng)該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話此地不適合。還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時候,我再來當(dāng)正義大道士吧,當(dāng)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滿心歡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將臉靠進其中,輕噌著,憨笑著,開心地,小聲的,說出一句肺腑之言:“哥哥,咱吃了一頓霸王餐!”
    寇筱然腳下一滑,卻馬上站穩(wěn),起伏猛烈的胸脯顫抖著,好聽的笑從頭頂傳來,夾雜著許多的疼愛和一絲的無奈。
    被哥哥抱回咱自己家的‘吟安客棧’后,我越發(fā)的覺得全身躁熱難耐,臉發(fā)紅,心亂跳,沒有一項東西在規(guī)律的運動。我晃著又些發(fā)麻的身子,走到浴室房,打算洗個熱水澡再睡覺。
    真不愧是咱家的高檔產(chǎn)業(yè),一個浴室都搞成這樣,白色池壁,裊裊清水泛著霧潮,東西兩側(cè)各有一白玉龍頭吐水噴涌,橢圓的浴池造型,就像天然的溫泉,想讓人至身其中,享受著心神上的寧靜與自然。
    回手關(guān)門,卻看見寇筱然穿著一攏月牙白的絲質(zhì)長袍,正含情脈脈略微**的望著我,我的小心肝在剎那間狂跳不已。他狹長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弧度,粉潤的唇輕輕上仰,微微張開,好象要誘惑人進入其中,于之糾纏。那敞開的蜜色胸膛,正泛著誘人的光澤,順著那優(yōu)雅的曲線,直想窺視更多的春光……
    我好想親親他,好想……可是不行!我要洗澡,洗得干干凈凈的再親他,我現(xiàn)在還能聞到自己鼻血的味道,好腥哦。可我身體里似乎有個狂魔,叫囂著讓我親他,親他!我煩惱的晃晃腦袋,甩去那些旖旎的想法,伸手推他:“出去。”
    哥哥一把拉住我的手,將我?guī)霊驯В呛寐劦奶聪憬柚麥責(zé)岬捏w溫淡淡傳來,真好聞。我吸著鼻子,憑借著直覺,觸碰到他裸露的肌膚上,不自覺的用手指細細描繪著那優(yōu)美的輪廓曲線。
    他身體一僵,隨既邪魅的一笑,如霧中的桃花妖,誘惑著我的感官,在我耳邊呵著氣,唇沿著耳線摩擦游走,引我一陣顫栗。
    我今天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他?腹部的**之火正熊熊燃燒,腦中慌亂的閃過一幕,我打完架后,好象隨手拿起一杯酒下肚。聽說妓院的酒,有一大半都是經(jīng)過特殊加工,有著催情的作用。我們那桌沒有加料,可別人的就說不準了。
    我咬咬牙,老娘我還硬挺了呢!看是你厲害,還是我意志堅定!慌忙地違背了自己身體的**,猛地推開哥哥,再次宣布:“出去,我要洗澡!”
    哥哥眼神熾熱的看著我,仿佛要把我灼出兩個大窟窿,好看的唇微微仰起,誘惑著我說:“讓哥哥服侍弟弟沐浴吧。”
    我知道自己臉紅了,這句話聽起來是多么誘惑人啊,我真想馬上答應(yīng),卻還記得答應(yīng)過古若熏的話,只讓他一人服侍我洗澡。所以,在經(jīng)歷了一翻相當(dāng)艱難地思想掙扎后,我還是毅然的搖頭:“不,我自己洗。”一直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今天跟著亂鬧什么?
    他神色一僵,卻馬上笑顏逐開,提起我的下巴,緩緩的貼進,用柔柔的唇摩擦著我的,而那全身的快感就像過電般一**涌起,哥哥媚惑人的聲音響起:“我要和弟弟一起洗。”
    我下意識的點頭,卻馬上飛快的搖頭。
    他繼續(xù)誘惑著我說:“弟弟不是一直想要我嗎?”
    我開口的聲音居然也有絲沙啞:“不行,我答應(yīng)他……”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我馬上勒住了,開玩笑,這可是容易引起后屋失火的實話!佛曰:不可說,不能說,打死也不許說!
    而哥哥卻揚起邪魅的笑,勾起誘人的嘴角,手繼續(xù)游走在我身上的敏感地帶,動人的低語:“答應(yīng)他什么了?”
    我這見色迷糊的腦袋,不覺間種下了蠱惑,張口就答道:“答應(yīng)只讓他一人服侍……服侍我沐浴。”
    哥哥面色一冷,我心道不好,著道了!天啊,我現(xiàn)在的腦袋里,怎么竟是些旖旎的想法,全都是寇筱然絕色的臉,好看的肌膚,優(yōu)雅的線條,我曾幾何實變得如此直白啊?(大心:貌似,一直如此。)以至于他問什么我說什么?真要命!我馬上抬起獻媚的小臉,想打起個馬虎眼,對他笑笑,推他出去,我真需要冷靜冷靜,洗個涼水澡也許能管用。可抬起的臉還掛著微笑,就被哥哥瘋狂的吻席卷了一切……
    他的吻極其霸道,就像龍卷風(fēng),舔噬著我的一切,火熱的**,狂野的憤怒都在他身體里燃燒著,而這種欲火正在兇猛的蔓延,片刻間就襲向我,熾熱著我的**感官。
    我喘息著,覺得自己要瘋了,渾身熱的可怕,就想通過摩擦來減少火熱,我緊緊攀著寇筱然的脖子,他胳膊一用力,將我打橫抱起,幾步間,將我放到浴池臺上,親自動手脫去了我的鞋襪,露出了飽滿百嫩的小玉足。他單膝跪下,托起我的小腳,彎下身子,在我的腳背上慎重地落下一吻。
    那一吻,帶給我的震驚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哥哥將我抱立到熱水池中時,我還處于一片茫然。
    哥哥眼神熾熱地交織在我的身上,手指輕柔中有絲顫抖的剝著我的衣衫。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服侍我沐浴,他想打破我和古若熏之間的承諾,可我卻本能的閃躲,后退,他突然緊緊擁住我,笑得既邪美又妖艷,卻讓我嗅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哥哥略微沙啞的聲音低沉道:“弟弟,你今天冷落我,讓我看著你和其他男子**,還給他人唱那么動聽的曲子,讓我有個地方變得好痛。”
    我打了個激靈,忙推他,申辯道:“不是**,是打嘴架,再說,蕭兒那么小,我照顧他,我……”
    哥哥狹長的鳳眼半瞇,散發(fā)著誘惑而危險的光,蠱惑道:“補償我……”
    身子好熱,腦袋有點迷糊,傻乎乎的笑著:“那個,你想聽什么?我等會兒給你唱,你先出去,對,出去,我要洗澡,我要……”
    一聲壓抑的低吼突然響起:“弟弟,我想要你!”
    他這一吼,可把我吼蒙了,任由他飛快地扯下我的衣衫,脫掉自己的長袍,擁著我落入水池,感受那比水還燙人的他,深情而憤怒的愛撫。
    他半跪著,將我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著,熱切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溫?zé)岬臍庀殡S著他的吻,越來越濃重。他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著我。他的吻順著我的脖子,緩緩的下滑,直到含住那飽滿的蓓蕾……
    我能感覺到哥哥含住我敏感部位時的顫抖,而那潤滑的攪拌與**竟都讓我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顫栗在性的喜悅里,追求著那愉悅的快感:“嗯……”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我壓著他的頭,讓他狠狠地含住我,我不安的扭動著腰姿,將自己的私處往渴望之物噌去。
    哥哥抬起渡滿**的眼睛,深情的看著我,水下的手已經(jīng)撫向我的私處,找尋著進入的渠道。在他的撫摩下,我全身顫抖著,快感如麻般細細碎碎的降落。
    當(dāng)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需要時,我忍不住呻吟著:“啊……我……我要……嗚……”
    在水氣的縈繞下,哥哥俊美的臉孔,如異世的桃花妖,美的讓人窒息,也邪惡的讓人墜落,他的手不斷的撫摩,挑逗著我,引得我呻吟連連,不安的扭動,人已經(jīng)在瘋狂的邊緣。他聲音沙啞著:“叫我哥哥……”
    “哥哥……啊……”我剛喊出對他特別的稱謂,他就抬高了我的臀部,一個前挺,全根沒入到我火熱的需要里,我舒服的喘息著,急切的想要更多。
    而他的熾熱是如此雄偉,我們相互摩擦著,感受著彼此的需要,幸福的**著對方的身體,在他猛烈的攻擊下,一**的快感接連而來,在最后的沖刺中,我們一起顫抖著迎來了第一個**……
    哥哥喘息著將我摟入懷抱,愛憐地親吻著我的額頭,濕發(fā),沙啞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摩擦著:“弟弟,我還想要……”
    不容我分說,又含住了我紅腫的唇,在我意亂情迷中,他的吻開始到處點火,臉蛋,脖子,前胸,后背……
    他的吻突然停了,我難耐的**已經(jīng)高漲,等了會兒卻沒有等到他進一步的舉動,我將水花撲起,一個轉(zhuǎn)身撲到他蜜色的胸脯上,掛在他的身上摩擦著:“哥哥……”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一口咬在他的紅唇上,看著他吃疼地恢復(fù)了精神,才不滿的撅著嘴:“你怎么了?”
    他一把將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擠成一團,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這樣,我就會消失似的,卻不肯說話,良久的不語。
    我覺得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于是掙脫出他的懷抱,掐著他的脖子搖晃著:“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怎么了?快讓你掐死了……”他笑著白我一眼,拉開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緊緊地。
    他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很認真的問:“弟弟,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嗎?”從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進行起某種鴨子對牛講話的說聽方式,我亂扯,他認真聽,他疑問,我又亂扯。鬧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為什么會被滅門,為什么古若熏讓我承諾只讓他一人服侍沐浴,為什么看過我后背的人都是如此怪異。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譚府’的身份,雖然我沒有親口說,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嗎?怎么還問?有點迷糊,但還是往他懷里拱了拱,幽幽道:“對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說,只是有些回憶太不堪了,一想會怕,就不愿意提。”一想到‘潭府’漫天的大火,和無數(shù)嘶啞的生命,都讓我覺得恐懼。
    哥哥伸手撫摸著我發(fā),像在安撫受傷的小動物,心疼道:“好,以后我們都不提,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在傷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的,哥哥定為之!”
    失去的?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給我弄回來嗎?切!也就說說吧?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但討好這個詞還是被我利用得滿充分地,于是,我獻媚的說:“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的一切對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
    哥哥胸膛起伏,寵膩地親了親我的鼻子,問:“那弟弟甘愿娶我,與我過平凡的生活嗎?”
    我將腦袋一歪,扁扁嘴:“基與你床上的優(yōu)良表現(xiàn),我鄭重的告訴你,娶你,我很甘愿!至于平凡生活嗎?只要有美男有金山,平凡點無所謂了,呵呵……”
    他仍舊難得的認真,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有所改變,堅持的問:“我算不算是美男?”
    “你是超級美男!”我都不用想,馬上給予肯定。
    “那我算不算有錢?”他又問。
    “那是相當(dāng)有錢了!”我點頭如蒜。
    “那好,你要的生活我都能給你,你真得肯平凡的跟我過一輩子嗎?”他眼底閃爍著渴望的光彩,竟是如此的迷人。
    我立起身子,輕輕吻上他的眼,柔聲說:“哥哥,如果這些你都認為是平凡,那咱這一輩子很有過頭哦,哈哈……”
    他低吼一聲,興奮的將我抱緊,深情而猛烈地與我纏綿著,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們不停的在水里撲騰著,摩擦間,享受著彼此的愛戀,感受那消魂的**滋味。直到我們再無體力,軟做一團,我趴在哥哥的胸口,數(shù)著自己吻出的小草莓。手指一點一點的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肚臍上,那里的紅色守宮沙果真沒有了。我笑得像揀了黃金的守財奴,一臉的竊喜,真興奮!
    哥哥寵膩的眼一直落在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身上圈圈點點查著數(shù),他抬起修長的手,愛戀的撫摸著我的臉,我的鼻,我的唇,在上面來回的摩擦:“弟弟,你真美……”
    “我知道。”我很自信的飛他一眼。
    “能擁有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他眼神爍爍。
    “那是當(dāng)然。”我點頭承認。
    “天啊,弟弟大人,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嗎?”他撫著頭,裝痛。
    “我誠實一點不好嗎?”我眨眼看他。
    “好,弟弟大人怎么都好,連情趣生活都這么熱情,哪里會不好?看來,我真是男色可佳啊。”他笑得很狡詐,前一句埋汰我,后一句夸獎自己,真是老油條!
    “我一向?qū)γ篮玫氖挛镉兄駸岬膼酆茫贿^也就眨眼間熱血度,說不定哪天厭倦了,就再找?guī)讉€小爺,咱‘鳳國’不是有一妻多夫的傳統(tǒng)美德嗎?我也不好不合乎社會生產(chǎn)發(fā)展的大形勢需要,多照顧幾個如花美男!”我搖頭晃腦斜眼笑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沒有精力去照顧小爺!”他一個反撲,將我壓在身下,身子向后仰去,整個人末入水中,我拼命的搖頭,將眼睛睜得大大的。哥哥邪美的臉,溫?zé)岬拇娇焖俑姨饺胨铮谖殷@恐中,將口中的氣渡給我,不停的糾纏著……
    色遍天下第一卷色女前傳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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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淫威下,寇筱然終于妥協(xié),沒有跟著我出來。想想,能把他扔在客棧,還真萬分的不容易!這家伙就像得了連體癥,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一直以為被男人上過的女人,會比較麻煩。經(jīng)過昨晚我才知道,原來被女人壓過的男人,更是超級麻煩!呵呵……卻是美麗的麻煩。
    早晨,我剛張開大眼,從美夢中醒來,就看見那邪美的桃花臉,正柔情似水的看著我,漂亮的唇微動,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很性感:“醒來后看見你,真好。”一句話,弄得我頓時精神特爽,那種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
    然后他就纏著我,親親摸摸個沒完沒了,即使在達到**后,也沒有放開我的打算,長腿蜜臂的將我纏繞得真叫個緊,此等人物在‘鳳國’,也算是蕩夫級別的吧?呵呵……不過,真讓我喜歡得沒頭沒尾心花怒放哦。
    我說要去找古若熏算賬,哥哥那是百般要求陪著我來,并一再保證聽我指揮,幫我出氣,想打想殺他一人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笑開來,怎么搞得跟黑社會似的?真有想法!可不能帶他,就是不能帶他,最后他還是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聽話,留在了客棧。
    對于寇筱然,我是越來越喜歡,喜歡他行事的作風(fēng)和不拘一格的邪妖魅力,喜歡他蜜色肌膚的誘人質(zhì)感和紅唇挑撥的魅語。只是這家伙有時候?qū)嵲谑翘艺f敢想了,他居然在我臨行前,問我都和誰發(fā)生過床事!這讓我著實臉紅心跳腦袋大了整整一圈,小聲嘟囔道,就古若熏和他。低頭就想往外跑,卻被他拉住,又是一頓纏綿的吻,直到呼吸困難聲音嘶啞才放開彼此,他告訴我,一切小心。我當(dāng)時還以為他是嫉妒若熏,可我后來知道真相時,才知道,原來他與另外一些愛著我的人一樣,只是想保護著我不受傷害,但其中一定也夾雜了嫉妒的高濃度成分。
    路上,想著寇筱然,我樂呵呵,美滋滋,笑嘻嘻。想到古若熏,我的兩個眉頭就開始打擰,有些氣憤,有些無解,有些迷茫和擔(dān)心。他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呢?為什么要不辭而別?而那四個殺手卻不是空穴來風(fēng),為什么在和他分開后,就出現(xiàn)了要殺我的人呢?而我的行蹤,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會派人暗殺我!而這個人又是誰呢?答案好象挺明顯,卻又抓不到根本。
    我一個人亂七八糟的想著,渡著腳步往打聽好的方向走去。我沒有用寇筱然為我準備的轎子,不想和古府的距離太近,我有好多東西想不明白,只能邊走邊想邊打聽路。可有些問題,不到最后時刻,你跟本就不得以窺視真相,看來我這兩條腿的運動,今天是白做了。
    仰仰頭,看看‘古府’的大門,還別說,真貴氣啊!兩尊石獅立與兩側(cè),緊緊閉著的大鐵門上,釘著無數(shù)個小圓釘,兩只獅子頭門手,雕刻得栩栩如生,怒而威嚴。我靠!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真像像將軍府!哈哈……防盜賊呢?將門弄得如此厚實,真搞笑!
    我笑笑的同時也有些猶豫,不是猶豫去不去的問題,而是猶豫怎么開口和若熏的老媽古虹,老爸古崗嚴打交道。有一點我知道,今天的我,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身份就是潭吟,但,若如哥哥所說的,古府一直有派人跟蹤若熏和我,那就一定已經(jīng)知道我叫吟吟,若扯謊,好像不太好,還是說自己叫吟吟吧。再說,大家都知道‘潭府’的吟吟已經(jīng)死了,還有個神偷吟吟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報真名,應(yīng)該還算安全。
    我用力的拍著獅子頭鐵環(huán),震得轟轟亂響。
    一個家仆模樣的女子趕來開門,在我彬彬有禮,風(fēng)度翩翩,氣質(zhì)不凡的出場下,兩只眼睛就仿佛釘在了我身上一般,好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味來。直到我將請求說了兩遍,她才臉色微紅,轉(zhuǎn)身跑開,我抬腿跟進,卻險些被關(guān)上的大門砸出骨折。
    我揉著發(fā)疼的膝蓋咒罵著:“真看爺我美了,居然把你腦袋沖傻了!”
    氣餒不是我作風(fēng),好歹我也問個為什么不讓進啊?我不停的敲,就像有冤案似的,引得無數(shù)人對我行注目禮。
    大門終于在我連環(huán)三百八十一掌下,再次敲開了。還是那個小家奴,規(guī)規(guī)矩矩的請我進去,說:“這位公子,我家公子還沒有回來,古君請您進去等。”
    我抬腿往里跨:“你家公子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她忙低著頭為我引路,想了想才飛快的抬起臉,瞄了我一眼忙又低下頭,小聲問到:“剛才突然將門關(guān)上,沒有砸到公子腿吧?實在是奴婢的疏忽,請公子見諒。”
    “沒事兒,我這骨頭硬著呢,你不去看看你家門讓我撞壞沒?”我逗弄著她,女子臉噌的紅到耳頭根底下,樣子也滿可愛的。
    一路走來,處處清雅小筑,房子看起來挺多,花花草草繁榮緊促,卻不見什么大型的假山。
    我被引到會客大廳,有家仆奉上茶水,我悠然的喝了幾口,心想,這護國長老的府邸也不怎么難進嗎。
    等了約計五分鐘,才見那久違了的挺拔身影。要說人家古若熏長得典型小受,那么他老爹那就是典型中庸。此人的面相極好,一看就是那種與世無爭類型,氣質(zhì)溫文而雅不猖狂,更不會惹人煩。一身灰色系衣袍,穿在他身上很舒服的感覺。我還記得他叫古崗嚴,是潭爹的好朋友。但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人,我始終有保留態(tài)度,下意識的不愿意親近。
    當(dāng)他滿帶微笑,緩緩而來,我這個晚輩只能恭敬的站起,抱拳相迎,客氣的稱呼:“古君,晚生吟吟,是若熏的朋友,路過此地,特來拜會。”
    他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我,一雙眼睛永遠帶著微笑,卻讓我覺得不是很舒服,他轉(zhuǎn)身坐到主人位置上:“吟公子客氣了,請坐”
    我們寒暄了幾句,我夸夸他身體硬實,人也帥。他夸夸我少年英俊,才也高。又問問我的家事,來此地要做些什么?有沒有他能幫得上的?我說自己就一土財主,靠祖上留下的錢財,走到哪里玩到哪里,沒什么想干的。
    嘮來嘮去,我終于引向正題:“古君,不知道若熏什么時候能回來。”
    他微笑道:“這個不好說,一般來講女皇召見他都會留些時候。”
    看他得意的嘴臉,我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搞什么東西嘛?你這叫賣兒求榮,你懂不懂?再說,那女王今年都三十五了,還想吃我家若熏寶貝這棵嫩草?也不怕把我家若熏寶貝埋汰掉!
    盡管生氣,我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裝做誠意的笑道:“若熏無論文才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受女皇器重,那是一定的。”
    這話好像很管用,古君笑容又加深了些,有著為人父的驕傲,靠!你高興個屁啊,我代替潭爸鄙視你這位朋友!
    我在這么等下去,難保不會代表正義消滅了他,只能起身告退:“古君,晚生還有事,就不等若熏了,如果等會兒他回來,請古君幫忙轉(zhuǎn)告,就說吟吟酉時(點點)在‘九白樓’等他。”‘九白樓’是我剛來時看見的酒樓,定在那里見面,應(yīng)該可以。至于寇筱然的客棧,我可不想和古若熏在那里約會,真怕出現(xiàn)血流事件,要知道我這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了地。
    “請放心,如果小兒回來,一定會代轉(zhuǎn)吟公子之約。”他站起身,與我客套著。
    “謝謝古君好意,我就不打擾了,它日再來拜訪。”你有客套,我有禮貌。
    被那小家奴又領(lǐng)著送出了府,看來我這一躺算是白跑了。站在古家大門口,我又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了。那就散散步,逛逛集市好了,時間太充裕,也許還能蹲道邊,調(diào)戲個把小男生之類地,嘿嘿,轉(zhuǎn)眼時間就會到。
    走在熱鬧的集市當(dāng)中,我確實有些鬧心,古君的話仍舊清晰在耳,女皇看上了若熏,想把他弄到床上,可若熏寶貝到底是個嘛意思啊?是不是也因為這個原因才與我不告而別?他是想當(dāng)女皇的枕邊人嗎?心這個亂,鬧!
    不過,一想到要和若熏見面,又免不了有些雀躍,那被我鎮(zhèn)壓的溫柔,那雙無辜的大眼,每每都讓我有當(dāng)老大的威風(fēng)感,似乎欺負他,已經(jīng)成為了我一種狂熱的嗜好。
    踢著腳下的石頭塊,不停的過著街上來往的人群,到最后鬧起心來,就開始直接射門玩。而那門,就是人走路的雙腿間。
    我踢,我踢,我再踢!我過,我過,我再過!進門,進門,再進門!
    “嗯……”一聲悶哼傳來,看來石球是踢到門柱上了。
    我趕緊低頭裝走路,可還是被人攔了下來,我忙無辜的抬起頭,看見一攏淡黃袍子,樣式干凈簡單,卻很舒服。一雙噴火的眸子隱藏在紗帽之下,變得蒙朧而生動。他身后左側(cè)還站著一位小巧的暖色淡綠沙衣,那紗帽里的杏眸好像有絲雀躍,卻仍舊緊緊攥住他哥的衣袖,仿佛一松開手,就會被丟下,遺忘……
    我掀開蕭兒的紗帽,彎腰,將臉鉆了進去,看見一張略顯不安,想要閃躲的小臉,我捏著他的小尖下巴,左左右右的晃了兩下,問:“石頭踢到了你嗎?”
    蕭兒的杏眸閃了一下,怯怯的搖了搖頭,又開始往他哥身后躲。
    我苦笑,我有那么嚇人嗎?真是傷我多年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啊。放下他的紗帽,沒什么好說的了,我本就不是個有耐性的人,既然人家不待見我,我也沒有必要總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雖說倒貼了十年了,但這并不是個誰都能認可的習(xí)慣,一想到那人,心就莫名的糾結(jié)著,很毛躁的感覺。
    大步,哼著小曲,晃著腦袋從他倆中間穿了出去。今天心情不好,得找個地方喝點小酒,然后調(diào)戲一下美男,或者哪里有干仗地,我也好練習(xí)一下拳腳?要是能上演一出巾幗美女救絕色美男的戲碼就更好了。
    沒走兩步,左右兩邊衣袖就同時被拉住,我心下大爽,難道說真有挑事打架地?真是老天幫我排解郁悶啊。沒等我回頭,那兩人就已經(jīng)站到我眼睛。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拉著我左手衣袖的蕭兒,又看看拉著我右手腕的琴兒,他倆又對看一眼,匆忙將我手放開。
    琴兒最先開口:“你用石頭踢完人就走?不用道歉嗎?”
    “我還倒立呢!道歉不會!再說了,你的腳還踢疼了我的石頭呢,我都沒有讓你道歉!”我瞥他一眼,跟我斗?心情不爽,必須找人干上一架。
    “你的石頭會疼嗎?”琴兒的聲音有所提高,臉部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那眼睛到是瓦亮。
    “會啊。”我學(xué)若熏無辜地眨眨眼睛,蹲下隨便揀起一塊石頭問:“石頭啊石頭,你會不會疼啊?”又將石頭舉到琴兒面前,用怪異的聲音說:“會痛,會痛!剛才是哪個王八蛋阻礙了我的自由飛跑?好痛哦!”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琴兒氣得跟抽風(fēng)機似的。他一把抓過我手中的石頭,死死地攥進手心里,對,對,再用勁一點,把手咯出血就好了,哼!
    “呵呵……呵呵呵……”蕭兒嫩嫩的男聲,呵呵地笑了起來。
    弄得我和琴兒齊齊低頭看他,他馬上收了笑,又開始扯自己的衣袖,小腦袋東瞄瞄西看看,想要躲起來,卻又找不到地方,最后,又隱身到他哥的身后。
    我搖搖頭,不打算和琴兒打嘴架了,我要去路見不平,拔拳相助,行俠仗義!對,我就是傳說中的好戰(zhàn)分子,一看人打架,就莫名的興奮,我要打架!推開琴兒,剛提了一步,就再次被琴兒橫身攔住了去路,他雙眸噴火似的死瞪著我看。
    我再次搖搖頭,琴兒,你這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啊,知道你有這嗜好,直接把你送去董哥哥的年代,讓你去炸碉堡多好,也算是為祖國替換下一個英勇的人才!
    吸了一口氣,掐腰,潑婦罵街的經(jīng)典嘴臉與造型開始上演:“瞪什么瞪?別把你那薄沙折騰出窟窿,再嚇到別人就不好了。看你今日表現(xiàn)不錯,沒有用臉嚇人,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不用你賠償我精神損失,你還不快叩拜感謝一番?還敢在這跟老娘支毛,自己的鳥兒能不能立起來都不知道,就想立毛了?我靠!”
    琴兒被氣得深吸了一口氣,將牙齒咬得咯咯做響,一把甩掉紗帽,在眾人的倒吸氣中,破口狂吼道:“你的嘴是茅廁板子搭的嗎?怎么就吐不出一個好詞?就知道以取笑他人為樂,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樣的東西!明明是你先踢到人,不道歉就算了,還這么理直氣壯!還說……還說……哼!老子……”突然收口。
    我瞪眼,呀,有意思啊,竟然連老子都用上了?這……這……這跟他在‘草花香閣’的樣子又不太一樣,簡直一潑夫啊!我當(dāng)即大感興趣的打量著他,口中嘖嘖有聲:“看不出,看不出啊……”
    他瞪眼,低吼:“什么看不出?”
    我賊笑,感嘆道:“琴,能讓你撫得行若流水潺潺,靜若浮云渺渺,卻是個火山爆龍的脾氣,真讓人開始相信世界上不但有披著羊皮的狼,更有披著人皮的噴火怪獸啊!真開眼界了,佩服,佩服……”
    “你給老子滾!”他運足了力氣,張開紅潤的大嘴對我狂吼,從我的耳朵嗡嗡情況來看,他確實有當(dāng)街叫賣的本錢。
    我掏掏耳朵,聳肩膀,淫笑道:“滾?好啊,不過我不會在地上滾,滾床還成。不過,得有人來配合,你來,如何?。”說完還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沒有辦法,我倆貼得太近了,一伸手就能夠到。
    琴兒一把鉗住我的胳膊,前后搖晃著,狂吼道:“老子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人!就知道調(diào)戲男子,做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下流事!”
    我被晃得開始眩暈,一腳踹在他腳背上,努力反掐著他的脖子,也前后搖晃道:“丫地,你老子我也沒見過你這么暴躁的東西!你TM是從火爐里鉆出的嗎?給我說,是不是?是不是?”
    “嗚……”琴兒被我掐得只能發(fā)出一個單音。
    我繼續(xù),狂吼道:“給我道歉!道歉!道歉!”
    琴兒雙手一推扯,拉下我的手臂,順手將我推了出去,讓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臉色緋紅,大口喘息道:“你個瘋子!你想殺了老子,是不是?”
    我屁股疼得要裂開了,眼淚含在眼圈里,開始打轉(zhuǎn),琴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圍了一圈人指指點點的環(huán)境下,走到我身旁,用腳踢了踢我的腿,不自然的說:“喂,起來。”
    我沒有動,仰起滿是淚水的眼,委屈的望著他,他的臉寫滿了不自然,半晌,對我伸出了手,惡聲道:“起來,哭什么!”
    我拉住他的手,一腳狠踹向他的腿,他一定沒有想到我會偷襲他,整個人啪唧一聲,撲到了地上,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跨坐到他后腰上,狠狠顛了兩下,扯著他的頭發(fā),扯著嗓子大唱道:“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嘩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我一邊顛著,一邊大唱著,還時不時的狠拍兩下他的屁股,弄得大家哄然大笑。
    我轉(zhuǎn)臉,目露兇光,大吼:“笑個屁!”
    地上的人同時側(cè)頭大吼:“笑個屁!”
    他回頭看我,我轉(zhuǎn)頭看他,他一個翻身,我一個傾斜,眼前自己要再次落地,忙掙扎著又撲了回去,他也轉(zhuǎn)過了身,剛要起來,我一屁股又跨坐到他身上,他僵了一下,臉蹭地紅了起來,狂吼道:“你個不要臉的,給老子起來!”
    又吼我?我怒,使勁顛了兩下,剛要開口唱小毛驢,琴兒整個人就仿佛鉆進紅色染缸里似的,手腳并用的開始掙扎,我當(dāng)即一愣,在剎那間明白了兩人體位上的曖昧,那個……那個……何止是曖昧啊,簡直是‘泰山壓頂’的超級**姿勢啊!
    身子一晃,被他推開一些距離,自然的反撲回去,不需兩招,我倆就滾到了一起,在大街上開始廝打,將灰塵撲得到處都是。
    雖說男子的體力比女子要好很多,但我平時總是滿山追著教里的小男要親親,早就練習(xí)出個不錯的體質(zhì),所以,這場戰(zhàn)斗很有可觀性。撕扯來拉扯去,我的頭發(fā)被他薅住,痛得我一陣哀嚎,一眼炮隨手贈送出去,換他一聲悶哼,然后他開始推我,我開始扭他肉,他踢我,我狠咬他,他扔我,我扯他頭發(fā),他拍我,我撓他……
    半個小時過去了,街上已經(jīng)圍繞個水泄不通,蕭兒也蹲在了一旁,安靜地抱著自己的腿,看著我和琴兒最終的兩敗俱傷,看著我們兩個人躺在塵土飛揚的大街上,大口喘息著……
    感覺兩道視線從我一側(cè)射來,我瞪回去,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吼道:“都TM給我滾!不然放火燒你全家!”唆……剛才圍得里十層外十層的人影全部裝做若無其事的走開了,賣貨得賣貨,買貨得買貨,仿佛圍觀是錯覺,看來,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兇’!
    掃了掃身上的灰,照著琴兒的大腿又踢了一腳,哼著小曲子,心情特好地轉(zhuǎn)身,拖著自己快斷了的腰,蹣跚著前行著。
    袖子被拉住,我掃一眼不見人影,一低頭,看見蕭兒正仰著杏眸看著我,我不耐煩的問:“有事?”
    蕭兒挪了挪小腳,又動了動小嘴,說:“我要糖。”
    “啊?”他說他要糖?要什么糖?想了想,好像是我說過,要請他吃糖,對孩子是不能說謊話地,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腦袋:“成!”
    拉著他的小手,走了幾步,找到一個賣糖的攤子,仰仰下巴,半瞇著眼,陰森森的問:“多錢一袋?”
    老板眨眨眼睛,忙回道:“十五個銅板。”
    我直勾勾地盯著那帶糖果,沒有說話。
    老板忙說:“十二個銅板,十個,十個就拿去吧。”
    我冷哼一聲:“剛才是誰看我熱鬧來著?”
    老板一哆嗦,賠笑道:“公子,八個銅板,您……看成嗎?”
    我咬牙笑道:“是誰笑得吐沫橫飛?我這一生,最討厭被別人笑話我!”
    老板打了個激靈,忙將那包糖放到我手上,急道:“送了,送了,公子你快去別處玩吧。”
    我噌的貼進他,怒吼道:“丫地,想打架嗎?”
    老板嚇得腿有點軟,忙搖頭:“不想,不想……”
    我指了指站在我兩步遠一身破布灰袍,面頰掛血絲,脖子上有牙印,一頭秀發(fā)完全糾結(jié)到一起的琴兒,恨聲道:“你給一袋,不就是想讓我和他再打一架嗎?剛才,你不也看他熱鬧了嗎?告訴你,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他是瘋的,我TM也不正常,你自己看著辦!”
    老板眼淚含在眼圈里,顫巍巍地又拿起一袋糖果,放到我手中,我冷哼一聲,甩甩頭上的灰,拉著蕭兒,往下一家糖糕走去,到了第二家,都沒有等我說話,就直接給了兩袋糖糕。當(dāng)看熱鬧白看呢?想在我身上拔毛,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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