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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5章

    我們在客棧里,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見人影,我心里是越發(fā)的冰涼。這大熱的天,若在心上放幾片西瓜,也算是個冰鎮(zhèn)水果,高檔享受。而誰又知道我真實(shí)的苦楚啊?就像是冰箱,它敞開給你的是大量冰涼,獨(dú)自釋放的卻是燃起的悶熱。
    哥哥拉著我,又返回到原先醒來的客棧。
    我獨(dú)自坐在窗臺上,對著月亮細(xì)細(xì)回想我們這一路的經(jīng)歷。若熏寶貝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樸山’腳下?為什么沒有隨從?按理來說,以‘古府’的權(quán)勢,不會放心讓他一人前行。而這一路上,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難道是暗中的保護(hù)?可若是保護(hù)為什么若熏不來客棧找我呢?不會是見我跑路,就以為我拋棄了他吧?雖然他平時總是拿那雙時而溫柔,時而無辜的大眼睛來掃著我,但那不同尋常的氣質(zhì),卻是如此的不容忽視。尤其是他瞪向華衣女子的那眼,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一點(diǎn)也不無辜,到是很犀利,真不是一個亂字了得啊……
    腰被輕輕環(huán)住,我自動選好角度,舒服的靠了過去,就像小時候一樣,那么自然。
    “還想著你的……朋友?”
    “哎……怕是出事了。”第一次討厭沒有手機(jī)電話的日子。
    “和我說說吧,也許能幫得上忙。”他用下巴摩擦著我的發(fā)絲,很舒服的感覺,而更舒服的要屬他說的那句話,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我立馬來了精神頭,充滿希望的眼,死死的盯著哥哥:“對了!昨晚你救我之后,那些人如何處理的?”
    “殺了。”他冷冷的說著。
    “啥?一個活口沒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
    “昨晚我只知道他們想殺你,所以……一時間失了往日的冷靜。死了,也許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哥哥伸出修長干凈的手指,摩擦著我的臉,狹長的鳳眼泛起醉人的溫柔,卻說出無視人性命的話。真有點(diǎn)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經(jīng),一邊喊救命,一邊爽。一想到她們,心里直覺得抱歉,竟因?yàn)槲遥屓四瞬弊印?br/>     “看不出,你也是個狠角色嘛!這十年,你都做什么了?”比較好奇。
    “用你留下的銀兩,做了十年的生意,我答應(yīng)你的一直沒有忘,已經(jīng)為你賺了座金山,就等著……你來娶我。”他漂亮的唇上揚(yáng),勾起性感的笑,就像有把小火在熱情的燃燒。
    “啵……”我興奮地賞了他一個熱情的口水吻,真好啊,金山啊!我已經(jīng)激動的不能言語,雙眼從原來的金元寶小農(nóng)意識,轉(zhuǎn)變成了金山的富豪圖案。畫面一閃,人已經(jīng)站在金山頂上高唱:
    吟吟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抱金磚就是那美麗的夢想/
    多么陶醉/
    多么幸福/
    把我這色女的心兒照亮/
    我要擁抱裸男醉臥金銀鋪滿的大床上/
    哎巴扎嘿/
    我一遍遍唱著,直到窒息感一**的傳來,才被迫正視眼前的現(xiàn)實(shí),哇!帥哥,吻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撲哧一聲,笑著放開我。
    “笑什么?”我皺眉。
    “你的吻,讓我聯(lián)想到小狗舔食的樣子。”他笑得直不起腰。
    我噌的就怒了,蹦下地,追著他練拳腳:“像狗舔食?狗舔食!你丫地,看老娘不拔光你的毛!打你滿頭包!看招!”要不是我想著金子,流著口水,能一個勁的往回吸嗎?居然讓他說成了狗舔食?太不可以饒恕了!
    他四處亂躥,一個不小心將花瓶碰倒,我忙第一時間沖了出去,保護(hù)好這可能歸到我名下的產(chǎn)物之一。他這下樂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看我要追上他,就慌亂的碰倒某個名貴的東西,然后看著我心疼萬分,慌亂的把那物品小心地?fù)岷茫欧判睦^續(xù)追他。這一來二去,我總是處于被動層面,在累得不**樣后,一個大字倒,把自己彈到了床上,休息。
    他試探性的靠了過來,見我不理,才悄悄的在我身邊倒下,和我一起仰臉看棚:“弟弟這些年……過得好嗎?”他問的很小心,仿佛我要是說不好,他就會很自責(zé)。
    聽我不語,他緊緊拉上我的手:“十年,我等了整整十年,每日都活在算計(jì)與被算計(jì)中,商業(yè)好比豺狼,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啃個尸骨無存。但我卻活得很有充實(shí),很幸福。我再等待,等著你的十年之約,在焦急中,期盼中,一直等!弟弟,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對我淡淡一笑,甩開的那抹神傷卻被我撞見,心里有些不好受,我居然沒有問過他的名字?真要命!忙向組織靠攏,一副急切得想聽下文的模樣。
    他刮刮我的鼻子,寵膩的笑著:“記住了,我叫寇筱然,是你唯一的哥哥。”
    “寇筱然?我靠!大財(cái)主啊!”我立馬彈了起來,無限崇拜外加色瞇瞇的用眼亂唰唰著他,口水橫流一副財(cái)迷的標(biāo)準(zhǔn)嘴臉,就差舔他兩口,搖搖尾巴,討好一番。
    哥哥瞇起了狹長的鳳眼,微張著紅唇,一副你吃了我吧的表情。哈哈哈哈,我果然有眼光啊!從小就這么能壓寶,看來我有資本去開賭方了。天啊,我實(shí)在是太有才了!寇筱然啊,那可是舉國有名的大財(cái)主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他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撩撥著。
    “我太感動了,需要消化一會兒,借個肩膀讓我哭一下下,成嗎?”我眨著眼,對他賴皮,若熏沒有下落,我做什么都沒有興趣,雖然寇筱然確實(shí)是只誘人的狐貍精。
    他又一翻身,將我攬入懷抱,輕聲嘆息著:“和我說說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翻個白眼,真精!怪不得是奸商!卻也不置可否的扁扁嘴,將李家女子出現(xiàn)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而我秉著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精神,至于幫人解春藥一事絕口沒有提。
    他聽我眉飛色舞的講著,不時用手比畫著,笑得到是哈哈的亂沒有形象。等我說完了,他又問我,是怎么認(rèn)識古若熏的?我就將小時候的那點(diǎn)事,和他講了講,當(dāng)然拋開了一些黃色鏡頭,只將我欺壓若熏的霸王樣,粗略的做了個概況,外加小小的總結(jié):就是兒時的玩伴!
    說得我自己都心虛,又何況在他那雙精明的鳳眼掃視下呢?可必須挺住!我可不希望這棵大樹沒等我靠,就倒了,還指望著他找我家若熏寶貝呢。
    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將眼睛瞇成了狡猾的縫:“我?guī)湍阏业剿屇阒馈笥选陌踩惆残暮螅遣皇蔷涂梢匀⑽伊耍俊彼麑⑴笥褍蓚€字重咬,咬得我有點(diǎn)暈。
    “那是當(dāng)然!”我立馬鄭重的點(diǎn)頭,此等機(jī)會,千萬不能放過,只要若熏寶貝安全就好,暈也挺了。
    “好!”他就像個精明的商人,立刻與我擊掌為誓,就差拿筆畫壓了,然后看著我的眼睛慢慢道來:“具我分析,他現(xiàn)在人應(yīng)該在回‘古府’的路上。”
    “啥?”我的聲線突然提高,疑惑道:“他怎么可能回去都不跟我說一聲?”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jìn)宮里的皇妃,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不可能沒人監(jiān)視,無人保護(hù),所以,他被人劫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古府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外如此頑劣,只能秘密帶走。”
    “丫地,虧我掛念著他,他走了,竟然連個屁也不放!那個……你把第一句再說一遍,我沒太聽清楚。”是的,我有點(diǎn)鴕鳥,不大能接受這個事實(shí),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jìn)宮里的皇妃。”哥哥又重復(fù)了一遍,狹長的鳳眸瞟想我的臉,字字清晰慢慢地說道:“而且,他很受女皇喜愛。”
    “……”若熏,你怎么什么都沒有告訴我呢?難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嗎?還是你覺得你我之間只是一種游戲?我真想告訴你,我沒有丟下你不管,只是想了個能脫身的辦法,再去救你。可我現(xiàn)在說這些給你聽,你會相信嗎?你怎么可以舍棄我就走了呢?你不找了我十年嗎?若熏,我們之間的感情很脆弱嗎?
    “他的情況你一點(diǎn)也不清楚?”狹長的鳳眼微挑的看著我。
    “全部……不知道!把他家的小九九報(bào)給我聽,我要知己知彼,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居然敢騙我!”我咬著牙,面露兇光,死若熏,敢騙我這個瘋子,就咬死你!管什么女皇,女帝地,都給我滾一邊去!
    “古若熏的母親是四大護(hù)國長老之一古虹,其父因與其母是遠(yuǎn)方親屬,所以都姓古。古若熏從小就異常聰慧,人又精致乖巧,很得女皇喜愛,古家一直也非常看好此子,打算將其送往宮里做妃。”
    我將牙齒咬得咯吱做響,內(nèi)心的憤怒猶如黃河泛濫,寒聲道:“他們居然想將兒子當(dāng)籌碼,賣給大金主,換得榮華富貴?太可恨了!”我終于知道若熏寶貝所謂的父親逼迫是個什么厲害關(guān)系了,敢情他這么多年,也過得很有壓力啊。放心,寶貝,我會疼你地!只是你就這么走了,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只圖**,不爭長久嗎?還是你看出了我的沒前途,所以,自動換主了?不行,我必須當(dāng)面問清楚!我一個高從床上躥起,豪情萬丈的狂吼:“我要去‘帝京’!”
    一雙手,無奈的將我又拉回懷里,輕摟著:“我陪你……”
    “哼!我到要看看,他是為什么不辭而別!他影響了我一時的心情,我就要讓他郁悶一輩子”我不服氣的亂吼。
    “弟弟,我真希望能做些對不起你的事,讓自己在你心里好好的扎根。”他彎曲了鳳眼對我說。
    “你有病啊?若你真做了那樣的事,不但是自己要后悔,就連我都要為你拘一把同情淚!”瞥他一眼。
    他立刻興奮的睜開鳳眼:“你會怎樣對我?”
    我想都沒想就溜出了口:“要把你的小鳥兒切成片,喂你自己吃;要把你喂上春藥,扔到禽獸堆里,一邊報(bào)復(fù)你,一邊收門票;要把你用油煎,不能太熟,不能不熟,要做到死不了,活還不如死了!要餓著你,讓你吃自己的肉,咬一口,嘴里還要說一聲:真香!”
    我再一轉(zhuǎn)頭,只見一滴清汗從他光滑的額頭緩緩地流下,這天也不太熱啊?
    捅捅他,哥哥回神后,馬上緊緊地抱住我,說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話:“弟弟,你果真如此的喜歡我!”
    是啊,若不是很喜歡你,怎么會狠虐你呢?要知道愛之深,恨之切啊!聰明如我,怎么會不懂這個道理?
    在寇筱然的陪同下,我坐在超級豪華馬車?yán)铮芡サ劬┑穆飞希砗蟾碾[形護(hù)衛(wèi),讓我放心不少。
    我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算計(jì),我要讓古若熏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不但騙我,還放我鴿子?我白天想,晚上想,車上想,車下想,想到最后,我都覺得不用想了,在這么想下去,他都后悔活到世上認(rèn)識了我。
    窩在寇筱然溫?zé)崾孢m的胸膛,慵懶的打著瞌睡。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一是因?yàn)樗哉剂宋业陌脒叴玻且驗(yàn)榭吹玫剑圆坏剑芍薄е@么個大美人,而他只讓我上下其手的亂摸,不讓我動真格的,你說,急不急?急得我像得了紅眼病,一看他就面露色光。
    “喂,你不是說要勾引我嗎?怎么只說說,不行動了?”我往他身上拱了拱,一張口就是埋怨。
    “等你處理完自己的事,我就給你。”他含著我小巧的耳肉,媚聲道。
    “我靠!把自己當(dāng)大姑娘呢?”我不滿地憤怒了,狠捶他一拳。
    “大姑娘怎么可能有我純?”他狹長的鳳眼,得意的瞇著。
    我卻張了張口,說不出什么否認(rèn)的話,事實(shí)如此,只能問出心中的疑慮:“哥哥,為什么‘鳳國’的男子會點(diǎn)守宮沙?”
    他用下巴摩著我的發(fā)絲:“代表對女子的忠貞。”
    “啊?真……真是個好東西!”我舌頭有些打結(jié),在我的認(rèn)知里,都是女子點(diǎn)守宮沙,表示自己的純潔。這個國家,我實(shí)在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哇哈哈……
    “怎么笑得像偷了羊?”他好笑的看著我。
    “我和那人走后,就一直生活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事態(tài)。我一直都是男裝扮相,每天山間上下的瘋跑,捉弄人。原本我以為自己那叫獨(dú)樹一幟,色女當(dāng)?shù)溃『呛恰苍S是色男當(dāng)?shù)溃∩盍耸辏尤粵]有人發(fā)現(xiàn)我是女子。當(dāng)我追著男子嬉鬧時,所以人都認(rèn)為我是斷袖,我也樂得誤會,就這樣過了十年。如今,我下山了,想要招搖一翻,可我卻發(fā)現(xiàn)原來‘鳳國’的風(fēng)俗竟然是如此開通,可以一妻多夫!一妻多夫哦!太讓我跌破眼睛,卡紅鼻子,弄傷嘴唇。哎……我那特殊色哦,怕是要被埋沒了……你說我何苦把自己扮成男子呢?真是枉度青春啊。而且現(xiàn)在想來,沒人懷疑我的性別,不是因?yàn)槲覊蚰凶樱菦]有女子會裝個男子裝了十年,還成了癮頭!”我一邊說,一邊撫摩著他的長發(fā),我對此有著濃厚的眷戀情節(jié)。
    寇筱然聽我一席話,兩眼瞪老大,好半天才消化完我說的意思,一口將我的唇鉗住,用力的攪拌,**著,仿佛要把我活吃了。我有些吃疼的推開他,卻又被他緊緊的擁入懷中,那紅潤的唇再次落下,卻變得輕柔萬分,載著似水的柔情,緩緩沁入我心,泛起陣陣美麗的漣漪……
    “弟弟,你別忘了,‘鳳國’也可以一夫多妻哦……”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息著,聲音嘶啞,輕柔動聽,卻讓人覺得氣壓下降,果然是商場混大的人物,簡直是兵不血刃啊。
    “……”我嘴角抽搐著,沒有回話。
    哥哥鳳眼半瞇,笑道:“有我,你就別想要別人。”
    眨眨眼,開始換話題,討好的往他懷里噌噌,撒嬌道:“我一直都覺得男人的**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怎么比我還能忍?”
    他抬起笑顏,狡詐的一笑,若桃花妖般邪美動人:“弟弟可要補(bǔ)償我,我為了你出入**談生意,賺金山,卻還得為了你點(diǎn)上守宮沙,就怕你十年后來找我,不承認(rèn)我的清白。再說,一般來講都是女子**比較重。”
    我的心被他半瞇著的笑眼,戲弄得熱氣騰騰,跟安個馬達(dá)就能跑萬里長城似的,完全地變成了自動自發(fā)蒸汽機(jī)。更為他的話吃驚不小,原來女子比男子**重啊,真……真……真不枉我穿越一回啊!那我以后要是被勾引,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是可以被原諒的嘍?原來在‘鳳國’,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人物啊,呵呵呵呵……
    我感動的回抱他,仰起小小的臉,眨動靈蘊(yùn)的大眼:“哥哥,原來對‘鳳國’,對你,我竟有這么多不了解的地方……好想多了解一些哦。”
    他寵膩的落下一吻印在我的紅唇上“還想了解些什么?”
    “還想……了解……一下……你的……身體!”我兩字一蹦,蹦得他臉色羞紅,我又哈哈一頓大笑,笑得他有絲懊惱。古若熏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我也就是起個色心,還沒有那個色行,逗逗嘴,調(diào)**,都已經(jīng)讓我分外開心了。
    “好啦,先不了解你的身體,先了解一下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古若熏說他看見我,就知道是我。那哥哥呢?若說緣分我真是深有體會,下山第一個飛落,就落在了古若熏身上。第二回叫哥哥救命,就沖到了寇筱然懷里,真是太巧合,太神奇,仿佛都是命里安排好的一樣。
    “我匆忙的談完生意,心里覺得很不塌實(shí),想到當(dāng)初我們相聚的破廟走走。就被一白色物體突然襲擊,而那聲哥哥,那和突然的吻,都是我等了十年,盼了十年,做了十年的夢。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激動?那種日盼月盼,終于等到的心情,險(xiǎn)些無法承載。”他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目光在真摯熱切中泛著思念的苦澀與甘甜,還有那蒙朧的恍惚。我不得不感嘆,這又是一早熟的娃兒,不對,這娃不是早熟,是正常發(fā)育,哥哥認(rèn)識我時應(yīng)該是十歲,現(xiàn)在,也就二十吧。不得不贊美,自己騙小孩的手法真是夠狠絕地!要是我不出現(xiàn),他們是不是會等一輩子?古人,執(zhí)著啊……
    他眼神突然一暗,語調(diào)里有些氣憤:“虧我日盼夜盼的等著你,可你到好,當(dāng)你藥效過了,突然睜開眼睛看我時,我興奮的不能自己,可你卻只是瞥了我一眼,轉(zhuǎn)身接著睡去。我當(dāng)時的心情,想你一輩子也不能體會,無奈悲傷之下,不得不將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樣子,想讓你一看見我,就能想起我們的約定,卻被你狠揍了一頓。”他說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怨婦,還十分生動的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哥哥,好哥哥,我那時一定是藥效沒過,來了個極其短暫的清醒,然后就接著玩昏迷了。別生我氣,好不好?”我開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噌。
    他拉住我亂摸的手,聲音有絲不穩(wěn),載些焦慮:“那些追你的人武功不弱,看來不是想打劫,而是要暗殺。”
    “我知道啊,可我若不說他們要打劫我,怕你們不幫忙。”
    “你個鬼靈精!”他點(diǎn)點(diǎn)我鼻子,將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著,眼神突然變得陰狠:“弟弟,古若熏會把你活著的消息告訴別人么?”
    “不會。”這點(diǎn)我很肯定:“就算他老爹,他也不會說。”我骨子里對他很信任,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突然跑掉之后,我還是很信任他。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非要去看看,可能是淺意識里有些不安吧。是對那些殺手的顧及,還是其它隱含的不妥,都說不上。
    寇筱然將我摟緊,仿佛要給我些溫暖,才緩緩開口:“你走后,我一邊開始學(xué)習(xí)經(jīng)商,一邊找你,也調(diào)查了一些關(guān)于你家的事。”
    他見我沒有什么大的反應(yīng),便接著說:“‘潭莊’表面上得罪了‘凌骨宮’,可實(shí)際上‘凌骨宮’卻是授命于朝廷。而從你這件事上分析,是朝廷想要對付‘潭莊’,可卻沒有通過官府之手,而是用了江湖仇殺這一迷人眼的方法進(jìn)行掩蓋。可能調(diào)動‘凌骨宮’的,絕對不是一般的權(quán)勢,可若有這樣的權(quán)勢,用任何一條借口也可以將‘潭莊’滅門,由此可見‘潭莊’的滅門,絕對不簡單,應(yīng)該有著驚天的秘密。
    而且,那段時間沒滅門的不止你們‘潭府’,更有‘休府’‘齊府’‘曲府’而每個府邸都有個五歲左右的小丫頭,這其中的‘曲府’大有來頭,是‘鳳國’四大護(hù)國長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竟然能在朝夕間遭遇滅門,看來,事情很不簡單。
    ‘潭莊’滅門后,不到三年的時間,所有參與者都相繼被暗殺,無一活口。接著的幾年內(nèi),‘青刃教’發(fā)展迅速,已經(jīng)成為舉國的大教,聽聞里面的殺手,各個武功狠絕,出刀就奪命。江湖傳言:‘青刃到,閻王笑。’”
    他突然狡詐的一笑,邪魅的眼有著說不出的風(fēng)情:“我聽說‘青刃教’的小教主,逢年小節(jié)大生日,都會暗示明講的讓人送禮物,首選是銀票。還聽說,小教主是個典型的斷袖,總喜歡纏著男色,上下其手,連自己的爹爹都不放過……”
    “你丫地,皮緊了是不是?我那叫好色不亂巧英豪!哼!”我白了他一眼,這家伙真是地道的奸商,腦袋轉(zhuǎn)得特快,消息也來得精準(zhǔn),我才和他簡單的說了說自己這十年的概況,就讓他聯(lián)想到我的身份,真是言多必失啊,這鳥人,太厲害了!
    “以后你有我,可以隨便摸,不許再打別人的主意,好嗎?”他半是威脅,半是誘惑的對我吐著氣,還假惺惺的問‘好嗎’?我若說不好,還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拿捏我,小樣,咱慢慢斗!
    “你說讓我摸,我就摸啊,關(guān)于我摸人這件事,得提到日程上,讓‘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開個議會,討論上三五個時辰后,才能決定摸與不摸!知道嗎?這就是領(lǐng)導(dǎo),這就是重視!我們殺一人,滅一口,都不用時間,嘴巴一張一合就搞定!嗚……”我神氣的瞎掰著,最后妥協(xié)在一吻之下。
    直到我快窒息而亡,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我,聲音沙啞的調(diào)侃著:“親你用不用提到月程上?”
    “特殊事件,特殊解決,這個方案馬上通過,我們接著親!”我做了個猛虎撲食的動作,擒住他柔軟的唇,品味那幽幽甘甜。
    “爺,到‘吟楓樓外一個聲音,很不識趣的闖入我們喘息的空間。
    而我的肚子也不乖的咕嚕著,叫囂著要吃飯,我指著自己的肚子,兇道:“你丫地,吃帥哥口水還撐不死你,居然還敢吵著餓!給小爺我老實(shí)點(diǎn)!”
    “哈哈哈……”寇筱然笑得亂顫,寵膩的眼如電熨斗般印在我身上,火熱的痕跡……
    吟楓樓’具寇筱然介紹,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飯莊,也是他的旗下產(chǎn)業(yè)之一。被我瞪了一眼后,哥哥忙笑著補(bǔ)充,更是弟弟的產(chǎn)業(yè)之一,我這才以領(lǐng)導(dǎo)視察的態(tài)度,高昂首,大跨步的邁了進(jìn)去。看這名字起的,吟楓,明明是侵權(quán)嘛!嘿嘿,心里暗爽一下,等會兒還能看見吟雪,吟詩,吟亂嗎?哇哈哈……至少我知道哥哥的錢莊都叫‘吟行’!爽!
    太帥的兩個人聚到一起,注定要引人注目,剛跨進(jìn)門去,一人如閃電般向我們沖來,熱情而激動:“大哥,你來了!”
    寇筱然看起來也很高興,喧嘩過后,在那位店長的詫異目光下,牽著我的手坐進(jìn)包間。
    我撲哧一笑:“大哥?聽著像是混黑道的。”
    哥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問:“不記得他了?”
    “他?”我想了想,那個身板溜直,一張標(biāo)準(zhǔn)國字臉的店長,確實(shí)沒有什么概念,只能搖頭。
    誰知寇筱然居然開心的一笑:“那搶你包子的人,你居然不記得了?”
    “啊?是他!”我的驚訝不小,那個國字臉居然是當(dāng)年帶頭搶我包子的高個頭!這變化也太大了!同樣可以證明一點(diǎn),古若熏和寇筱然隔了十年,還能認(rèn)出我來,果真是特殊的臭屁不同凡響。
    看著隨飯菜一起上來的那人,我嘴角掛著算計(jì)的賊笑。
    哥哥讓他坐,在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坐在了我們對面,只不過有些拘謹(jǐn),張口就將本年的帳目報(bào)得一清二楚,在哥哥滿意點(diǎn)頭后,才暗噓了一口氣,將緊繃的情緒放下,看來小老大拿人還是那么實(shí)啊!
    我拿起筷子,挨個菜只吃一口,嘗一下,皺一下眉頭。國字臉因?yàn)槲业膭幼鳎_始全身心地關(guān)注著我的眉頭,每皺一下,他的嘴角就**一下,到最后,那嘴角都跟得了羊角風(fēng)似的。
    哥哥半瞇著眼,樣子慵懶邪氣充滿魅力,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耍寶,在被我踢了一腳后,馬上覺悟到自己應(yīng)該扮演的角色,關(guān)心的問:“怎么了,很難吃嗎?”
    我將筷子一扔,臉一抽巴:“這也叫菜?實(shí)在是太難吃了!比咽蠟還難吃!”
    國字臉立刻拿起筷子,飛快的往嘴里添了兩口,又換菜添了兩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來是動怒了,但卻因?yàn)殚L期的從商變得很沉穩(wěn)。
    “天啊!地啊!這也叫做‘吟楓樓’的特色菜?以后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市井傳言!我好后悔啊,今天居然跑到這里來了,簡直是侮辱我的口,埋汰我的舌,再看見這樣的掌柜,更是諷刺了我的眼!”我嚎叫著,又拍大腿又是跺腳,完全不給面子。
    “你!”國字臉由紅轉(zhuǎn)青,拳頭握得泛白咯咯做響,卻只是蹦出了一字,然后忍著沒有發(fā)作。這樣也能忍?還真怕你瞥出內(nèi)傷來。
    “天啊,他兇我,哥哥,他居然兇我!你是怎么管教你的手下地?他不但兇我,還用那張國字臉恐嚇善良柔弱的我,看那青青紅紅的臉,怎么看都像只怪物,真是難為人家的小心肝,正在嗚嗚哭泣著呢。”我瞥眼國字臉,對著寇筱然耍嬌,怕國字臉一個沒有忍住,給我一拳,小時候的記憶還是如此恒久猶新啊。
    眼見國字臉要發(fā)作,寇筱然柔聲問:“寶貝,那你想怎樣?餓壞了肚子可不好。想吃什么?告訴陳航,讓他給你做。”
    完了,完了,國字臉陳航憤怒的小宇宙終于要爆發(fā)了。
    我笑嘻嘻地從哥哥的胸膛里爬出,對著陳航氣勢凌人的叫囂:“喂!說你呢?方塊臉,你是不是什么都能給我做啊?”
    他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噌的從椅子上站起,從牙里擠出了幾個字:“你想吃什么!!!”
    我好笑的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貼近他的胸膛,看著他的眼,咧開嘴角,吐出兩個字:“包子。”
    陳航身子一僵,愣愣的看著我,我對著他眨著眼睛,笑容不斷擴(kuò)大,抬手一記暴粒:“讓你還敢搶我包子!小乞丐!”
    一秒,兩秒,三秒,“啊……”伴隨著我的驚呼,正個人被陳航結(jié)實(shí)的臂膀抱起,就像摟小孩似的,擁在懷中,他高興的喊著:“小家伙!原來是你,是你!哈哈……”
    我雙腳離地的亂踢著,在去見閻王之前,被寇筱然攔回到懷里。
    陳航開心的向我撲來,卻只邁了一步,就停了下來,臉噌的紅起,就像點(diǎn)了大燈籠,眼神有些慌亂,別看臉不看我。
    我從哥哥懷抱里掙出,又跑到陳航面前,點(diǎn)點(diǎn)他的胸肌,抱著他的腰,仰頭笑道:“小乞丐,臉紅什么?不是看小爺我長帥了?動了什么心思吧?哈哈……來,給爺樂一個,爺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斷袖哦,不然,小爺我可要啵你嘍。”因?yàn)槟醒b方便,所以仍舊穿著,并沒有換回女裝,真是個調(diào)戲男人的好武器。
    他的臉紅得發(fā)紫,卻窘迫的無處藏,我的腰又被人鉗住,我不滿哥哥阻止我調(diào)戲小男,隨手要推他,卻在看見他山雨欲來的眼神后,很有‘勇氣’的退卻了,身子被哥哥再次抱住,就連胳膊都捆住,他無奈的聲音響起:“別逗弄他了。”
    我鬧:“這么不禁折騰,怎么成就大事,只有受得起我蹂躪,才不怕刀山火海,勇敢無敵賺大錢!”
    “那你還是蹂躪我吧,刀山火海我也怕,勇敢無敵我沒做到。”寇筱然嬉笑著在我耳邊呵氣柔語,弄得我心癢癢地,開始想入非非,到底如何的蹂躪?我吸口水!再吸鼻血!
    陳航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著我們鬧,最后才好象半溫柔半不自然的問:“你……你還想吃包子嗎?”
    “丫地,上你地盤了,居然讓我吃包子!今天小爺我不吃你個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我甩開寇筱然,坐到椅子上開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反正他喊不喊娘,哭不哭爹,我都不是男人,哈哈……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一聲很小的嘟囔從身后傳來,我忙警惕的回頭,一雙眼睛瞪在陳航涂了大量紅彩的臉上。
    我對陳航勾勾手指,點(diǎn)點(diǎn)旁邊的椅子,他滿是小心地緩慢靠了過來,謹(jǐn)慎的坐下。我一個高躥起,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丫居然說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啊!啊!啊!啊!啊!”吼了幾嗓子后,又馬上轉(zhuǎn)變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摟住他的肩膀,溫柔的一笑,提起他的小下巴,柔聲問:“陳航,你為什么說我不是個男人?”
    他被我折磨的已經(jīng)崩潰,出口的話更是馬長驢蹄:“我去買包子……”吱溜,跑了。
    我剛拔腿要追,就被人拎住了衣領(lǐng),哥哥說:“我來告訴你他為什么說你不是個男人!”寇筱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將我轉(zhuǎn)向了他,緊緊貼著。
    我抬頭看他,卻撞見一張黑糊糊的臭臉,看來是不高興了。可我還是沒有明白到底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我可是在‘青刃教’混了十年的霸王男啊!
    看我一臉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個深呼吸,臉由黑逐漸變紅,伸出漂亮干凈的手掌,在我的注視下,覆蓋到我胸前的突起……
    時間仿佛被定格,我倆就這么站著,看著彼此。而今天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纏繞在胸上的布看著不會有什么問題,可若是貼近一觸摸,就會感覺到兩個不太明顯的柔軟突起。我說的嘛,為什么陳航抱過我后,就那副死模樣。
    而眼下我最關(guān)心的問題就是,哥哥不會覺得我的胸就這么大點(diǎn)吧?于是,我轉(zhuǎn)過身,將手伸到衣服里面,淅瀝嘩啦的一頓拉扯,將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腳:真是耽誤我胸部發(fā)展!然后驕傲的轉(zhuǎn)了回來,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實(shí),我不是大餅子,是發(fā)面饅頭!”
    看著成癡呆狀的寇筱然,臉紅的仿佛要滴血。我心里不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來吟魔的本事,我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不容假冒!而通過近幾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這話作用與現(xiàn)代的意思就是:一個男子提著自己的分身,對一女子說:你看,我其實(shí)是苞米棒,不是金針蘑。
    哈哈哈哈……
    哥哥說,當(dāng)初的十二個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則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陳航是此地的負(fù)責(zé)人,此人工作態(tài)度積極認(rèn)真,衷心可表啊!我們臨走時,陳航還一副一見我就臉紅的模樣,想說什么又說不出的尷尬與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說:“丫地,別跟我裝純情,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來,再抱一個……啊……”還沒等和陳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攔腰把我塞進(jìn)了馬車?yán)铮陉惡侥樇t紅的注視下,我們又啟程了。
    上車后,哥哥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樣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
    我啊了半天,嘴也沒有閉上,最后等我緩過神來,忙小心的問他:“陳航會不會認(rèn)為我在非禮他?”
    見哥哥輕點(diǎn)的頭,我將眼睛鼻子嘴巴自動弄成了正圓形,他卻突然一笑,將我擁入懷中:“你呀,對誰都毛手毛腳的,萬一拿哪天遇見個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時候讓人追著想嫁你,看你怎么辦?”
    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這么想想,沒有說話。而哥哥的一席話,卻讓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個晚上,被我誤解了春藥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纏綿,想起了那聲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見他,他會追著我,讓我娶他嗎?如果……算了,就算再見,我也認(rèn)不出來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輕聲道:“真想讓自己變得溫順一些,不那么善嫉,多討些你的喜歡,可我做不到。從商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風(fēng),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不夠溫柔。”
    “不會!絕對不會!這樣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將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習(xí)慣不了。
    “真的嗎?”他利馬將嘴角上仰,我怎么看怎么覺是獵人落入狐貍?cè)μ椎腻e覺?
    “看你表現(xiàn)……”我一個短沖,管他什么錯覺,現(xiàn)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將他擠入車壁,狠狠的吻著,真香……
    我忙將美味咽下,兩眼賊亮地看著彩蝶,無限感激的說:“媽媽啊,你可別拿普通貨色糟蹋我的審美視覺哦。”
    彩碟風(fēng)騷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滿滿的對旁邊人使喚道:“等琴兒蕭兒二位公子表演完,請他倆過來一見,說我有貴賓來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兒,蕭兒啊,應(yīng)該是紅牌吧?彩碟用請字啊,應(yīng)該是大紅牌吧?居然說是貴賓來此,請君一見,應(yīng)該是超級大大大紅牌吧?我笑得極其淫蕩,點(diǎn)頭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么時候來演出啊?”
    彩碟媽媽神秘的一笑:“應(yīng)該快來了,別急。”
    哥哥的手突然纏上了我的腰,將我貼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瞇著鳳眼,柔聲道:“弟弟,不要玩的太過火。”
    我忙正色道:“點(diǎn)到為止,點(diǎn)到為止,我先去吁吁,馬上回來。”掙開他的懷抱,一溜煙跑了出去。這家伙的醋勁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個嫉妒婆娘似的,不過,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圍著女人轉(zhuǎn),左防范,右抵擋,晚上還得站崗的樣子,就是爽啊!
    我跑來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廁之地。想問個人,又見人家都很忙,親親熱熱的分不開。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閣’的后院,想找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就地解決,只要臉沖墻,就不算耍流氓。
    可后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歡聲媚語,我就夾著腿越跑越遠(yuǎn),只覺得尿快憋不住了,終于找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假山,貓著腰往里面鉆,怕有人路過,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將褲子解開,嘩啦一聲一瀉千丈的時候,一個極其憤怒的聲音突然爆起:“誰?”
    我可憐的尿剛排泄到一半,被人一嚇,慌張的想站起來,卻因腳法不穩(wěn),褲子還沒有來得急提上,連人帶尿的栽了下去,我的驚呼和他的悶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體全面地接觸到一起,亂滾成一團(tuán)。我想掙扎起來,他想將我推開,可卻因?yàn)槟_下未曾提起的褲子,屢起屢倒,屢倒屢起,在最后的努力中,我感覺到一雙手正用力的推著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剛才尿尿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動了一下,我突然覺得想要尿尿,下意識的狂吼:“我靠!別摸了,快頂我起來!我尿還沒有尿完呢!”
    “誰摸你了?!!”他也是一陣狂吼,手勁一推,將我頂了起來。
    而那粗魯?shù)膭幼鳎瑓s讓我身體一緊,因?yàn)槟硞€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么東西頂了進(jìn)去,什么話也不說了,真TD地丟人啊!
    我慌亂的站穩(wěn)后,忙將褲子提上,頭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里泛著嘀咕,這叫什么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潑尿的男子,到底是個什么樣?要不要道歉?畢竟尿好像挺騷吧?想到,做到,突然回頭……
    “砰……”隨著頭蓋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聲音,和著狼嚎一般的兩聲哀叫,我捂著腦袋吼:“謀殺啊!”
    他捂著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聽,火大了,一手揉腦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么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個無賴!敢說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顎上!怎能說我瞎?你個沒有皮面的瘋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雙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兩盞漂亮的燈,看起來千分明艷,萬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給你!你個二皮臉!我選好位置尿尿,你跑過來想要沐浴,我有什么辦法?我沒有收你費(fèi)就不錯了,要知道小爺?shù)哪蚩墒呛苷滟F地!免費(fèi)你個兔崽子了!”我惡聲惡氣的反擊戰(zhàn)。
    對方顯然氣得不輕,突然一步躥到我眼前,與我大眼對大眼的張口狂吼:“你尿是好東西,你怎么不留著自己喝?當(dāng)自己是什么好東西!女扮男裝,想做什么?”
    “想做了你!”吼回去,絕對不給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響,吸了吸鼻子,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有點(diǎn)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他倒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與我眼神過招,卻說一時間沒反應(yīng)出什么話來。
    “哥,你怕她。”從假山里傳出個很特別的聲音,應(yīng)該還是個孩子,可竟然讓我覺得心一緊,好像是微疼的感覺,這么小的年紀(jì),應(yīng)該無憂無慮,若我是他,可能會嬉笑怒罵道:哥,你個笨蛋,你怕她!可他沒有,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shí),而且,聲音里還有些莫名的緊張與不安,但卻直接說出了事實(shí)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這種無品的人,有什么好講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爛風(fēng)流,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本以為世間的女子都夠壞,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來一個更壞的!真是臭魚爛蝦,不上臺面的蛤蟆!就沒有見過這種人!”被稱之為哥的人,用鼻子藐視著我,用語言攻擊著我,用憤怒襲擊著我。
    天啊,這嗑嘮地,真跟我現(xiàn)代家對面路口左拐把頭第三家老王媳婦罵老王的話一樣一樣地!除了把女人,換成男人,這算不算是抄襲啊?
    見我不語,他又蹦了一句:“無恥的女人!”
    這一聽,我心中的小怒火開始霹靂啪啦的燃燒起來,恐嚇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個大字:“**你!”
    剛吼完,就聽見兩聲強(qiáng)而有力的倒吸氣聲。我心里暗爽啊,姐妹我終于熬到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個火山爆龍突然貼近,憤怒的鼻孔不停地對我噴著熱氣,胸口起起伏伏看來氣得不清。
    我可是從來不慣著任何人!居然想打我,還真是不曉得我賈絕色真吟魔的實(shí)力,張口嗤罵道:“男子做到你這樣,我都為你汗顏!你活著浪費(fèi)糧食,喘氣污染空氣,說話好比放屁,長相恐嚇生命,生活就是螻蟻,不配男兒天地!你死了浪費(fèi)土地,身子放出臭氣,吸引螞蟻大蛆,想當(dāng)農(nóng)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無意!你活著被人壓,死了被鬼炸,想要嫁個好婆家,卻被人當(dāng)笑話!身有幾兩重,面有幾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鏡照,若說活著的勇氣,只能帶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顧到,若看你一顏,我怕死翹翹!就此先別過,無緣永不見,贈送尿一潑,感動你心窩!”我開心的轉(zhuǎn)身就走,不去管他們是個嘛感受,反正我罵完了,爽了!
    我搖頭尾巴晃的落入一個泛著檀香的懷抱,心情無比愉悅的哼哼著:“你怎么來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個尿精!”
    “哈哈……哥哥見笑了,今日才驚覺出自己的口才原來有那么好,簡直是驚天上之人,嚇地下之鬼!厲害,厲害!我都開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嗎?你要說: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狹長的鳳眼泛著動人的光,別提有多好看。
    他攬著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著走回聲樂場所,喝,我們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絕色的小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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