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豪華的大床上,想著這個陰晴不定的杜大衛,思索了一下我拿起小靈通
“喂李牧,是我。”
“怎么著?有情況?”
“李牧,你對象又出去了,去向不明。”
“你個鄉巴佬,既然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
“李牧,你不覺得你的大衛似乎精神有些問題嗎,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
“哼,你懂什么,david是做大事業的人,思想能和你這種人一樣嗎?”
“我這種人怎么了,我又沒偷沒搶的。”
“對了你說david不在家是吧 正好,等我啊一會兒就到。”
說完李牧就掛了電話,這李牧不會是要來這里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風一樣的李牧就到了門口,我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哎呦,想不到你堪比飛毛腿啊,這才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你老人家速度倒是快啊。”
“鄉巴佬,廢話少說,把你的鞋脫下來給我穿。”
“嘿,什么啊,那不是還有一雙拖鞋呢嗎,穿那個啊。”
“你脫不脫啊,那雙是david的,我可不希望他知道我來過。”
我白了他一眼,一邊拖鞋給他一邊說道:“李牧啊李牧,你愛的好辛苦啊。姐姐我奉勸你千萬別吊死了。”
李牧興奮的穿過來我的鞋子(貌似這個也是他對象的),高興地在房子里走來走去。“嘻嘻,太好了。”說完一下子就趴在了沙發上
我沒好氣的說道:“李牧,你是不是也太沒出息了啊。來他們家就激動成這樣子啊。”
翻了身四腳八天的坐在那兒說:“你知道什么啊?以前david從來不叫我在這里呆過超十分鐘的,今天我正好在附近,今天我可要好好看看我的david的愛巢,告訴你,替我把風啊。”
我的天啊,一個房子能把他激動成這樣,我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說:“牧姐啊,你踏實的看吧。昨天他徹夜未歸,估計今天也是老樣子。”
受到驚嚇一般的就把我扒拉到一邊,快速的起身打開了他對象的房門,順帶我也進去看了看
天藍色的屋子里出了一個衣柜就是一張大床,干凈的猶如平靜的海水一般,李牧饒有興趣的一圈又一圈的走著,在我都快看暈了的時候,突然他蹲下身子趴在了地板上
“喂,李牧,你干什么呢。”
“噓,別出聲。”
我也傻傻的看著他,好一會兒他才說:“他的屋子好奇怪啊。”
我點點頭附和地說:“可不是咋地,是奇怪,挺大的屋子里什么也沒有。”
回頭白了我一眼的李牧對我說:“鄉巴佬,你懂什么啊你。”
說完轉身出了屋子,然后推開了書房
這間書房布局有些暗,滿屋子的書,但是全是分門別類的放著,想看什么類型的書一目了然,突然李牧在看了半天后對著屋子里的那對銅人似乎很感興趣,托著下巴死死地瞧著,估計要不是我在,他準保抄起來自己瞇了。
正當我們倆都在看著的功夫,突然門口咔嚓一聲,壞了。有人來了。
我和李牧有一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李牧更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架勢,拉著我的胳膊小聲的說:“糟了,糟了。蕭瀟,david要是生氣了該怎么辦啊?他以后要是不在理我了怎么辦啊?”
急得團團轉的李牧似乎真的是很在意杜大衛的想法,我看他那么著急反而不是很著急了,拍著他說:“別著急,我想想。你先貓在書房里,我出去看看。”
說著我慢慢地打開了門,探頭探腦的走了出去,正在四下查看的我忽然看見杜大衛正在他自己的門口微笑著看著我,嚇得我心臟突突的一個勁兒的狂跳,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回來了?”
一邊打開房門一邊對著我笑:“我自己的家回來有錯嗎?”
這種笑真的是叫我分不出來此時他知不知道家里來了人,我故作鎮靜的回笑著說:“這是你家,當然可以隨時來去。你吃飯了嗎?”
還沒等到回答,就聽見咣當關門的聲音,我看他進了屋子,趕緊打開書房的門輕聲的說道。”李牧,快點出來。他進屋了,你趕緊走。”
李牧就好似一個偷情的家伙一般,換上鞋子灰溜溜的離開了,而我卻絲毫沒注意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張杜大衛的照片。
在我關好書房門的一瞬間,那兩個銅人像發出了一線光,忽的又滅了。
而另一邊,在浴室里洗澡的杜大衛感覺的自己佩戴的項鏈微微的有些熱。
一夜無眠。
第二天
一大早,有些歉疚的我早早的起了床做了早點放在桌子上,而為了避開他,我自己一個人又是窩在廚房的一角草草的吃了早飯(早飯的內容和他的一樣,貌似量還比他的多哦)
已經過了八點鐘,還不見他出來,我就琢磨著估計這人今天中午之前不會起來了,索性我就打開了電視拿著小型吸塵器擦起了地。
一邊干活一邊看電視,有那么一瞬間真的覺得這里就是自己的家,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孩子快五個月了,我都覺得有時候能感覺到動靜了。這是田威的孩子,也不知道田威在天上能不能看得到。
正在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的時候,餐桌上的身影足足的嚇了我一跳
“呀,你什么時候出來的,嚇死我了。”
無聲的吃著
“喂,下回咱們能不能打個招呼什么的啊?怎么說這個家里也就是咱們兩人啊。”
說完他低頭看了看我的肚子
“呵呵,沒出來的還不能算數,目前家里就咱們倆不是嗎。”
還是無聲的吃著
見他不理我,我就繞開他走到他的門口說:“喂,兩天了,我去你屋子打掃一下啊。”
說完我就開門進去了,自己在屋子里用吸塵器吸啊吸啊的,怎么感覺這屋子真的是很干凈,跟沒住過人是的,打掃了一下就出去了,啥裝飾也沒有的屋子誰會好奇啊。
出了屋子就看見他吃完飯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換著頻道,我突然意識到一點,這么豪華的房子似乎家里面沒有電腦啊。
我收拾好餐桌,拿著抹布來回的擦,等我把所有的地方都打掃干凈了以后已經是十二點左右了,我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大衛先生啊,咱們中午吃什么啊?”
他拿眼瞧了瞧我,起身說:“去換衣服,外面吃去。”
額,不會吧,這家的先生要請我外面吃?省得我自己做飯,那還不是一件好事,我應聲答應了以后馬上回到屋子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拿上自己的包包,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為啥?自己的包怎么看都是有些寒酸的,所以就將小靈通放在兜里出了臥室。
此時站在客廳看著我的大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可還是我們一前一后的出了門。
出了門我直接跟著他下了地庫二層,要說這家伙可是比李牧有錢,因為此時我正坐在他四個圈的大汽車里,這四個圈可不是大冰棍啊
我一直看著開車的大衛,要說這人斯文的還真是帥啊。他不像是田威那樣的青春陽光,他是一種渾身都散發的成熟的味道,但是這人陰晴不定,還是小心為妙啊。
我也不知道他開到了哪里,直到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我才知道到地方了,我趕緊跟著他下了車,生怕走丟的小跑跟著,可憐我還是一個孕婦啊。這種待遇真是天打五雷轟啊
做了電梯來到了4層,電梯一打開就是一個餐廳的大門,我跟著他走了進去,很中式的裝修,有一些古建筑風格的味道
在一個臨窗的位置我們倆坐了下來,服務生送來兩杯水就離開了,我就奇怪了,帶我來難道就是為了喝水來的?
就見他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我到了。” “好的。”
兩句話后就靜靜的喝起水來。搞得我一頭霧水,沒辦法也跟著喝水唄,在我喝下第三杯水后,我實在是有些餓得慌,這一上午就在干活啊,可憐的小心的問道:“咱們還要等多久啊,我都餓暈了。”
他微微的有一絲表情后伸手叫來服務人員,淡淡的對著我說:“你先點一樣吃吧。”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服務員拿過來的菜單,打開一看,額的神啊。一碗面要一百多塊,我有些犯慫的將菜單放在桌子上,小聲的說:“我還是再等等吧。”(其實是咱自己看著膽怯,沒敢張嘴點而已)
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一個40左右的男子款款的走了過來,這人會是誰呢?
杜大衛起身迎著說:“學長來了。”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來晚了。”
“沒事,來。坐。”
兩人落座后,杜大衛快速的點了菜,并對著服務員指著我說:“給她來兩碗面。”
我本來也是沒人理會的角色,這一說我猛然的抬起頭,一下子就和坐在對面的他的學長眼神對個正著
出于禮貌我有些尷尬的對他笑了笑,出乎意料的他根本就沒問杜大衛我是誰?他不問不代表我不好奇啊?正思考著呢,面條來了,這兩大碗可是幾百的銀子啊,顧不得他們倆斯文的吃相了,我呼呼的就吃了起來,正在我賣力的吃著的時候就聽見他的學長說:“我在醫院的這些天,還真是凈出事情,看來人還真是不能出事啊。”
我一下就噎住了?在醫院?骨科?杜大衛?李牧的情敵?正在說話的兩個人都停下看著我不停的在喝水拍打自己,好半天緩過來才發覺他們在看我,我可真是丟人啊
這時那個學長說:“大衛,這人你覺得行?”
“目前覺得還可以,沒有什么跡象。”
“那就多觀察吧。”
“我知道,對了學長,那邊給信兒了嗎。”
學長搖了搖頭:“還沒有,估計還沒有出結論,你就踏實的做你自己的吧。哦對了,估計著過不了多久可能會以召開慈善酒會的名義現身。她也會出現。”
皺了皺眉的杜大衛喝了一口水:“她還是老樣子?”
學長詭秘地一笑:“她可是性感的不可方物。”
我聽的云里霧罩的不知道所說何事,但是我能知道他們口中的‘她’指定是一個女的。回去我一定得和李牧好好的八卦一下了。
我好奇的張嘴問了問:“對不起啊學長,能問一下您貴姓嗎?”
學長放下筷子,笑看著對我說:“我叫南宮澤,是大衛大學時的學長。”
哦?暗戀自己的學長啊?看來這人和李牧一樣啊,可是這兩人我絲毫看不出來誰是女人的角色啊?
正當我自己意亂情迷的胡思亂想之際,南宮澤爽朗的說道:“蕭姑娘,想什么呢?一個孕婦胡思亂想的話是很容易影響到自己肚子里的寶寶的啊。”
我天?這人都知道我的名字還有肚子里的孩子,看來二人要比李牧和杜大衛親密啊。完了完了,這李牧現在才算是第三者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情況下坐在了杜大衛的四個圈里了,無比同情的想著李牧,再回去的路上我真是忍不住的想問問大衛要把李牧歸于何處,但是我還是忍住了。
回到家我也沒管他,自顧自的跑到臥室里給李牧打起了電話,電話那邊顯然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喂,蕭瀟,什么事情啊。”
“我的天,李牧,你的心還真是大啊?怎么這也能睡得著。”
“我好困哦,一宿沒睡覺了,怎么david發現我去了啊。”
“那倒沒有,我就覺得你要不換換喜歡的對象吧,我覺得杜大衛配不上你。”
“你放屁,鄉巴佬。”
我的天,一向娘娘腔的李牧竟然罵我,頓時氣血上涌,為了給自己留一點兒空間我對著電話惡狠狠的說道:“死變態。”然后果斷的把電話直接關機。
這是什么人啊,狗咬呂洞賓。
為了發泄自己的無名之火,我決定出去采購。當我推著滿滿一車的東西結好帳之后我異常尷尬的又去了服務臺。
這一次可不像上兩次那樣態度那么好,畢竟短短幾天之內人家肯定是認得我的,好歹人家服務態度不錯,雖不情愿但是也還是答應了,不過這經理說了:“這位太太,我們這是最后一次這樣為您服務啊,下次您最好和您先生一起來。”
我也不能解釋什么,一味的跟人家道謝,然后那兩個跟怨婦般的女孩子一直給我推到家門口,我自己卸了東西后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哎呦,這算是什么啊?
打開了門,我看見杜大衛先生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電視,而且還是頻繁的換著臺,我看著門外一地的東西,想著中午對我還不錯,我就說道:“嘿,大衛先生,幫個忙唄。”
我想著上次他還幫我拎來著,這回我都開口了,怎么著也得幫忙吧,哪成想扭過頭來看了看我說:“我給你的錢是這個月的生活費,你干嘛不把超市也搬回來。告訴你錢沒了你得自己墊。”說完起身進了書房。神馬人?一會兒暖一會兒冷的。
我心里罵著神經病,一邊還得自作自受的往里拿東西。我這個可憐的孕婦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