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聞和白越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醫(yī)院。
白越焦急地跑上前來抓住小何,詢問:“安澄他情況怎么樣?”
小何瑟縮肩說:“安澄睡著了,大面積燙傷,醫(yī)生說,有可能留疤?!?br/>
傅時聞皺起了眉。
林榆想起醫(yī)生的話:“先生,醫(yī)生說,如果好好的治療,是不會留疤的?!?br/>
他記得醫(yī)生說留疤的機率很小。
林榆說這句話,只是想讓他們不要太過于擔心。
可是聽到這句話之后,白越臉色難看地松開了小何。
他寒著臉看向林榆,隨后抬起手,對準了林榆的臉,一巴掌打了過去。
清亮的巴掌聲在空曠的醫(yī)院樓道里響起。
林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臉上火辣辣的疼,下一秒,林榆被白越粗魯?shù)鼐咀×艘骂I按在了墻上。
白越怒視著林榆,惡狠狠地說道:“不會留疤?我看你是巴不得安澄身上留疤!”
被衣領緊緊地勒住了脖子,林榆幾乎不能呼吸,“我……我沒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燙傷安澄的!”
林榆知道白越對他向來就有偏見。
可是,這明明是一場事故,為什么白越會認為是他傷害安澄?
“不是我,只是意外……”
白越冷冷嗤笑:“意外?林榆,你敢做不敢認是吧?當著傅哥的面不敢承認了吧?”
林榆著看向傅時聞,卻對上了傅時聞冰冷森然的視線。
傅時聞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著他的視線極為冷漠,冷漠得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林榆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仿佛沉如了寒冰地獄里。
先生,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可是,這不是他的錯。
林榆艱難地解釋:“先生……不是我故意的……這只是一場意外……”
“你閉嘴!”
白越眼神狠戾,抓住林榆重重的往墻上一撞:“傅時聞,聽到?jīng)],他咬死都不肯承認,安澄現(xiàn)在人在病房里,他還在狡辯!”
林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被撞散架了。
渾身都疼。
這時,病房內的護士推開門出來,“你們小聲一點,這是在醫(yī)院,病人醒了?!?br/>
傅時聞冷冷地看了一眼林榆,一言未發(fā),轉身進了病房。
林榆呆呆地望著那扇門,眼淚漸漸地模糊了視線,先生為什么不肯相信他。
“嘖嘖嘖,哭了啊,還真是癡情?!卑自絿K了兩聲。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東西,你配的上傅哥嗎?傅哥他喜歡了安澄十多年,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只是個替身知道嗎?”
是啊,先生喜歡了安澄十多年。
他只是安澄的替身。
明明上次在奶奶的生日宴上,他就知道了啊。
淚水劃過林榆白皙的臉龐,睫毛上沾了水珠,雖然知道先生喜歡安澄,可是,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的疼。
白越看著林榆紅著眼楚楚可憐的模樣,喉頭一緊,“草,你還真是個欠*的爛-貨,身上的騷味都跑出來了,難怪傅時聞沒玩膩你 ,哪天傅時聞玩膩了,不要你了來找我,我保證也能讓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