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機里衣服洗好了,洗衣機發(fā)出滴滴的提示音。
林榆將衣服取出來,熟練地搭上。
傅時聞跟了過來,靠著陽臺點了根煙。
窗外,夜色迷人,月亮高高掛起,快到十五了,月亮很圓。
傅時聞吸了一口煙,看向林榆,說:“安澄他腳扭到了,我讓他來家里住,你不介意吧?”
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林榆擠出一抹笑容:“先生,當然是不介意的,安澄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傅時聞看了一眼林榆臉上的笑容,似乎沒有察覺到異樣:“你這樣想就好,晚上他要住下,去幫他收拾一間房間出來吧。”
“好的。”林榆乖巧點頭。
傅時聞叮囑:“阿榆,這幾天你多照顧他一下,他腿腳不方便。”
“好。”
無論傅時聞說什么,林榆都說好。
傅時聞覺得有些無趣,滅了手中煙,打開窗戶散掉了味道,冷風吹了進來。
“安澄他從小不喜歡聞煙的味道,小時候一聞到煙味就捂著鼻子跑開。”
林榆靜靜地看了一眼傅時聞。
傅時聞回過頭來:“我身上的煙味重嗎?”
林榆靠近嗅了嗅,傅時聞身上有股淡香味,很好聞,煙味并不明顯。
林榆如實回答:“不明顯。”
傅時聞順勢將小兔子摟進懷里,“怎么感覺你不開心?”
“沒有,先生。”
傅時聞看著林榆低眉順眼的模樣,“吃醋了?”
“沒有。”林榆低著頭。
傅時聞嘴角上揚,“別醋了,晚上喂飽你。”
他的手伸進了林榆棉質(zhì)的T恤下,指尖細細地摸索著滑嫩細膩的肌膚,傅時聞喜歡這種觸感,就好像是上等的絲綢,手感絕佳。
林榆想到坐在客廳里的安澄,“先生,安澄在屋子里……”
傅時聞吻了一下林榆的額頭,“他看不到,昨天我不在家,想我沒?”
林榆臉滾燙發(fā)熱,小聲地說道:“想。”
傅時聞?chuàng)е钟艿募氀鄣椎纳饾夂竦挠?望。
“哪里想?這里想嗎?”
傅時聞手放在了林榆牛仔褲上,輕而易舉地就挑開了扣子,惡劣地捏了一下。
林榆咬了咬唇瓣,聲音細小如蚊蚋:“想。”
傅時聞看著小兔子紅了臉,他親了親兔子的耳尖,“你很誠實,晚上獎勵你一根大蘿卜。”
林榆第一次聽傅時聞說這樣渾話,羞得耳根通紅,“先生……”
傅時聞看著林榆害羞的模樣,心猿意馬,網(wǎng)上一些小技巧,的確很實用。
忽然,屋內(nèi)傳來咔擦的響聲,像是什么東西碎掉了。
“啊——”與此同時,安澄的聲音也從屋子里傳來。
傅時聞聞聲手一頓,立刻松開了林榆,“我去看看。”
林榆望著傅時聞進去時緊張的背影,呆滯了片刻。
他緩緩地低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吹了吹涼風,等到臉上的熱退了下去,才走了進去。
進去時,林榆正好看到傅時聞正扶著安澄。
安澄眼眶紅紅的,抬起頭看向林榆:“抱歉,阿榆,我打碎了你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