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成文做夢都想有一幅畫圣的真跡,可惜市面上的全都是贗品,今天看到這幅貨真價實的真跡,他怎么能不動心?
“北辰,茍少家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你別跟他客氣,出個價就行,就算貴一點也沒關系。”
聽見李勝這么說,茍成文苦笑一聲,罵道:“靠,有你這樣的損友嘛,竟然幫同學宰我?”
李勝咧嘴一笑,拍了拍蘇北辰的肩膀,催促道:“北辰,趕緊出個價吧,千萬不能讓狗大少給跑了。”
這下可把蘇北辰給難倒了,他只知道這幅畫很值錢,但是卻并不知道它的市場價是多少。
李勝見他一直支支吾吾,哈哈一笑,說:“北辰,如果你不想賣的話就算了,茍少不會難為你的,放心吧。”
蘇北辰當然想把畫賣掉,他又沒有收集名畫的愛好,對于他來說,只有鈔票才是最實在的東西。
他咬了咬牙,說道:“茍少,你看著出個價吧,你是勝子的發小,我信得過你。”
茍成文微微一怔,沒想到蘇北辰竟然會這么爽快。
他掏出手機,立馬給古董行當的估算師打了個電話,問清楚價格后,對蘇北辰說:“蘇兄,這幅畫的市場價是三百萬,如果掛在拍賣行,大概能賣到三百八十萬,這樣吧,我出四百萬,你把畫賣給我怎么樣?”
見茍成文十分真誠,蘇北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茍少,大家都是朋友,我怎么好意思占你便宜呢,既然市場價是三百萬,那我就三百萬賣給你吧。”
李勝哈哈一笑,說道:“北辰,你就別跟大少客氣啦,他家有錢得很,四百萬只是零花錢而已。”
還沒等蘇北辰推辭,茍成文寫了一張四百萬的支票,直接塞到蘇北辰的手里,然后心滿意足地拿過了吳道子的真跡。
這才不到一會的功夫,他就用三千塊錢買的畫賺了四百萬,這錢來得簡直比搶銀行還容易。
蘇北辰拿著那張四百萬的支票,手不禁微微顫抖。
“北辰,看你激動的,不就是四百萬嘛。”李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對于你們來說,這四百萬可能只是零花錢,但對于我來說,這可是一筆巨款。”
說完,蘇北辰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
三人聊了一會,茍成文中間接了一個電話,回來說道:“抱歉,我現在得去忙別的事情,咱們晚上在藍橋會所見面,到時候我請你們好好玩一玩。”
約定好時間以后,茍成文坐車急匆匆離去。
“不行,我也得回公司看看,這次我是偷偷溜出來的,要是被我爸發現了,非得把我臭罵一頓不可。”
李勝跟蘇北辰道了別,打車也離開了這里。
等他們離開后,蘇北辰找了一家最近的銀行,將支票兌現存入自己的銀行卡中,然后把銀行卡也轉了賬。
看著銀行卡里的余額,蘇北辰不禁喜笑顏開,感覺就像做夢一般不真實。
這些錢足夠在燕北市買一套還算寬敞的房子了,不過,他打算先把錢存起來,等應急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弄完這些事情,蘇北辰看了下時間,離約定的時間很近了,于是打車往藍橋會所趕去。biqubu.net
藍橋會所,是燕北市最高端的娛樂場所之一,集娛樂、餐飲和酒店于一體,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不過,想要進藍橋會所必須是這里的會員才行,而且會員卡的門檻非常高,一般人根本進不來。
看著藍橋會所的大門,蘇北辰不禁心懷忐忑,像他這樣窮人,哪有資格進這種地方。
別說蘇北辰沒錢,就算有錢,他也不想把錢花在這種銷金窟里。
李勝拍拍蘇北辰的肩膀說:“放心吧,這家會所是茍少家的產業,就算沒有會員卡也能進去。”
尼瑪,怪不得茍成文開四百萬支票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原來家里有這么個金礦。
不一會,茍成文匆匆趕過來。
看見茍少光臨,藍橋會所的門衛趕緊笑臉相迎,將蘇北辰一行三人請進了會所。
茍成文將兩人帶入一間寬敞的包廂,點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笑著說道:“等會吃完飯,咱們去樓上玩玩,這里舉辦了一場古董拍賣會,正好讓蘇兄幫忙掌掌眼。”
“沒問題,不過我要是看走眼了,茍少可不要怪我哈。”
“哈哈,蘇兄可真會開玩笑,我相信你的眼光,準沒錯。”
見他倆聊得這么開心,李勝有點不高興地說:“哎,要去你們去吧,我對古董可不怎么感興趣。”
茍成文趕緊說道:“勝子,過了今天的拍賣會,明天還有一場原石拍賣會,這下你感興趣了吧?”
聽見有原石拍賣會,李勝立馬打起了精神。
他連忙拉住蘇北辰的胳膊,說:“北辰,今天我就先把你借給茍少去拍賣古董,但是明天你可一定要幫我看看原石哈,咱倆可是老同學,你千萬不能因為他從你那買過一張古畫,就厚此薄彼啊。”
“好,好,雨露均沾,這下總可以了吧。”蘇北辰笑了笑,無奈地說道。
“呸,什么雨露均沾,說得我跟茍少就像娘們兒似的,來,喝酒!”
三人之中,就屬蘇北辰酒量最差,還被李勝和茍成文灌了不少烈酒,一時之間,頭腦昏昏沉沉,眼看就要趴到桌子底下去。
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出洋相了,蘇北辰趕緊找借口去了衛生間。
蘇北辰記得,扁鵲醫經里面,有個醒酒的法訣,于是調動丹田里的暖流,按照順序在竅穴中游走一遍。
不一會,他的頭上就像蒸桑拿一般,竟然硬生生將酒精化作了汗水排出體外。
他正想回去繼續喝酒,突然聽見衛生間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似乎還有個女人的聲音。
這里是風花雪月的娛樂場所,難免會有癖好特殊的闊家少爺,把女人帶到廁所里來做那種茍且之事。
蘇北辰不想招惹是非,迅速躲進一間廁所里。
只聽砰的一聲,一名服務員裝扮的女生,被幾個猥瑣男子用力推進來。
見女生進了衛生間,他們趕緊把門反鎖上,然后一臉猥瑣地看著她。
“你……你們想干什么?”
女生一臉驚恐的樣子,就像受到驚嚇的貓咪。
“想干什么?哈哈,當然是想干你!”一個混混說道。
“小妞,我們程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怎么這么不給面子,連陪酒都不愿意?”另一個混混說道。
女生拖著哭腔說:“我只是過來打暑假工的學生,不陪酒的,請你們放過我吧。”
一個穿著名牌衣服的年輕人,舔了舔嘴唇,慢慢朝女生靠近過來。
“小妞,在這家會所里,還沒有我上不了的女服務員,你竟然這么不給我程少面子,那就別怪我程少辣手摧花!”
女生害怕極了,嬌小的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一名混混看著她露出一抹白皙的飽滿,賊笑著說道:“程少,你趕緊把這小妞給辦了,然后讓我們倆兄弟也過過癮,好久沒有嘗過學生妹了,這次肯定非常帶勁兒。”
“急什么。”程少咧嘴一笑說:“像她這種學生妹,反抗得越厲害,吃了藥以后就會越sao。”
他給那兩個混混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會意,直接架住女生的胳膊,將她按在墻上。
程少猥瑣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粒猩紅藥片,掰開女生的嘴,直接塞了進去。
蘇北辰躲在廁所里,本想著這幫人趕緊辦完事兒,好回去找李勝和茍成文繼續喝酒,沒想到這幫人竟然給女生吃了藥。
他忍無可忍,猛然推開廁所門,大聲說道:“出來玩女人,講究個你情我愿,你們強行給她吃藥,這是違法行為,知道嗎?”
見廁所里突然冒出個人,程少和兩個混混嚇了一跳。
可聽見蘇北辰的話,他們哈哈一笑,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蘇北辰。
“違法?在這里我程少就是法!小子,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出去,省得等會哥幾個把你給打出屎來。”
那個女生看見蘇北辰,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掙脫束縛躲在了他身后。
蘇北辰看到女生的臉時,心中怔了一下,怎么她跟強上自己的那個女人,長得如此相像?
“你叫什么名字?”蘇北辰問道。
“白清雪。”
蘇北辰瞬間想起,那個強上了自己的女人,因為她的名字叫白清雨。
“那你認不認識白清雨?”蘇北辰又問。
“她……是我姐姐。”
白清雪聽見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問道:“你認識我姐姐?”
“我叫蘇北辰,跟你姐姐認識,但不是很熟。”蘇北辰撒了個謊。
他總不能說:自己被她姐姐給強上了吧,這多沒面子。
“喂,你們倆續完舊了嗎,哥兒幾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臭小子,等會我們先把你給廢了,然后再當著你的面兒,把這個小妞破瓜……”
不料瓜字還沒說完,蘇北辰飛起一腳,直接將那人踹飛出去。
“想把我廢了,那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蘇北辰收回腳,一臉冷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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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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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