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借錢來干我的家伙,你就不怕輸嗎?”
聽到星辰宇的話,江生臉色怪異起來。
前面有個梅迪賢,如今又跳出來一個星辰宇,這些人還真是夠瘋狂的。
“輸?”
星辰宇一邊掐著指頭計算,一邊賤賤地質(zhì)問:“一品宗門,龍京聶家,魔都楊家和武林盟以及無數(shù)資本巨頭聯(lián)手對付你,你有獲勝的可能性嗎?”
“就算沒有其他勢力參與,我聶家也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輸?shù)靡粩⊥康亍!?br/>
就在這時,聶楚盯著江生,怨恨地吼道。
“你我只是通過電話,貌似連面都沒見過,你至于為了爭風(fēng)吃醋,如此下血本嗎?”
江生不解地看著聶楚,雖然聶楚因為紀(jì)明月的事情,對自己有成見,但也不至于如此咬牙切齒啊!
“我是沒見過你,可你見過我,而且你還見死不救。”
聶楚死死地抓著手杖,恨不得把江生生吞活剝。
如果只是為了紀(jì)明月,那聶楚頂多會在這次商戰(zhàn)中落井下石,不可能成為參戰(zhàn)的主力。
聶楚之所以如此怨恨江生,已經(jīng)與紀(jì)明月沒關(guān)系了。
當(dāng)初聶楚在金陵被人廢了命根子,上救護(hù)車前有個人說能讓他痊愈,卻沒給他治療,害得他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經(jīng)過調(diào)查,聶楚得知那個見死不救的家伙正是江生,再加上聽說江生是神醫(yī),他就將所有仇恨都算在了江生頭上。
聶楚認(rèn)為,如果不是和江生爭風(fēng)吃醋,他就不會去金陵,也不會去招惹沈蔓歌,更不會被人……
哪怕江生當(dāng)時愿意出手相救,那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聶楚堅定地認(rèn)為江生就是他被廢的罪魁禍?zhǔn)祝艜贿z余力地參戰(zhàn),對付江生。
“聶少爺,你我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可也絕對算不上是朋友,而且還是情敵。”
江生無語地看著聶楚,勸解道:“你受傷了,我救你是人情,不救是本分,你不能因為這種事情遷怒我啊!”
“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所以勸你一句,還是不要來蹚這趟渾水,否則你會更悲催的!”
“哼!想以這種借口讓我退出商戰(zhàn),門都沒有。”
聶楚冷哼一聲,怨恨道:“我先在商戰(zhàn)中讓你一無所有,一敗涂地,之后我還會去金陵向紀(jì)家提親。”
“老子雖然現(xiàn)在廢了,但我一樣要把你最心愛的紀(jì)明月娶回家。”
“就算我不能和她做夫妻之事,我也要讓她守活寡,然后每天變著法的折磨……”
“砰!”
聶楚的話剛說到一半,江生猛的一腳直接踹在其肚子上,將其整個人踹得飛了出去,撞碎大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原本江生是不打算在商戰(zhàn)期間使用武力的,可聶楚羞辱紀(jì)明月,觸犯了他的逆鱗,那就顧不上那么多了。
“少爺!狂徒,你竟然敢對我家少爺動手?“”
聶楚的幾個保鏢立刻沖向江生,他們做夢都沒想到江生說動手就動手,反應(yīng)過來時,聶楚已經(jīng)被踹飛了。
星辰宇也沒想到江生這么生猛,第一時間退到安全距離之外,生怕江生對他出手。
“都別動!”
謝幕和牛盼拿第一時間擋下沖向江生的幾個保鏢。
謝幕雖然不靠譜,但有事兒的事情也是真上,主要是看到牛盼男動了,他本能地跟著一起動了。
這一幕,也驚動了其他賓客。
看到身為聶家大少的聶楚竟然被江生踹飛,很多人都是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
“楚少……”
楚河反應(yīng)過來,第一時間要上前,卻被趙忠雪和詩靜軒同時拉住。
文朝霞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嘴角出現(xiàn)一抹笑意。
如果江生和聶楚直接爆發(fā)武力大戰(zhàn),那就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了。
“老子好心提醒你不要踩雷,你他娘的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敢對明月出言不遜。”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yīng),江生冷冷地看著聶楚:“你再敢說明月一句不是,我把你另外幾條腿也都廢掉。”
“不要動!”
聶楚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將幾個保鏢召回,挑釁地看著江生:“有種你就直接殺了我,來啊!”
“這孫子是故意激怒我!”
看到聶楚這種反應(yīng),江生微微皺眉:“如果我這個時候?qū)β櫝鲂┦裁矗蔷鸵呀?jīng)不是商戰(zhàn)的問題了。”
“聶家完全有理由以各種手段對付我,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真就未必能抵擋聶家的全軍出擊。”
“哪怕聶家奈何不了我,可牽制我一段時間,讓我無法參與商戰(zhàn),那損失就太大了。”
“我想對付你,會有無數(shù)手段讓你悄無聲息的人間蒸發(fā)。”
想到這些,江生冷靜下來,冷酷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再說明月一句壞話試試看。”
“你……”
聶楚頓時啞火,他現(xiàn)在生不如死,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甘愿與江生以命換命。
可江生真要是無聲無息地對付他,那他死得就太憋屈,也太沒意義了。
“哎呀,聶少爺你的胡子怎么掉了?”
就在賓客圍過來,聶楚心生忌憚時,江生突然喊道:“傳聞聶少爺之前在金陵被人踢碎了卵蛋,已經(jīng)不是男人,如今你竟然貼假胡子,難道傳言是真的?”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
聶楚臉色大變,用力撫摸嘴上的胡子,結(jié)果用力過猛,反而將沒有掉下來的胡子給扯了下來。
“哇塞,真是假胡子啊!”
江生指著手忙腳亂的聶楚,夸張地喊道:“如此說來,聶少爺也真的是個假男人,太可憐了。”
“你,你……噗!”
意識到自己被江生耍了,而自己最可恥的秘密也被公諸于眾,聶楚急火攻心,噴出一口鮮血,暈死了過去。
“切!一個連把都沒有的廢人還想跟我斗?純屬找虐!”
看著幾個保鏢慌慌張張地攙扶聶楚,江生雙手插兜,扭頭看向眾人,挑釁道:“還有誰?”
看到江生踹飛聶楚,硬生生地將其氣到吐血,會場內(nèi)的賓客都被嚇得不輕。
這些人此時才意識到,江生并非簡單的商人,而是一個做事不顧后果的瘋子,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做出頭鳥。
被江生目光掃過的趙忠雪更是不由自主地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她之前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江生的嘴上功夫,那是完全不講武德,陰損至極,句句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