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纏歡 !
云隱狠下心來,對上官靖楠下手,還沒有出手,便被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蕓隱,我沒有猜錯,你果然在這里。”
沐晴冷清的聲音,將云隱代入了現實之中,蕓隱抬起頭,便看見沐晴的身影。
“你怎么也來了。”
不用說,這一切都是沐晴告訴上官靖楠的。
上官靖楠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緩緩說道:“師父有什么事情我們不能夠一起解決,曌然是害人性命的妖魔,為何要跟他合作。”
上官靖楠已然到了一個極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就更加不能自已了。
“呵呵...若是為師能夠決定的話,還用得著如此。”
蕓隱笑的猙獰,顯然內心中已然又能夠承受這種被懷疑的感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蕓隱,到現在為止,你還是怨天尤人,不知悔改,殊不知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機會?沐晴你一個魔女,也敢說給我機會,你來人間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就是正義的嗎?”
蕓隱說這話的時候,不禁看著沐晴,似乎也在思考,自己跟沐晴合作是不是很應該。
沐晴來找自己的時候,他還在想這個問題。在他親眼看到自己最最敬重的師傅做出這種事情之后,已然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了。
細細想來,他說蕓隱勾結妖邪,作亂人間,沐晴似乎也不是人類呀。
“蕓隱,我雖是魔女,但是活的比你干凈,至少不會為了各人的利益,去殘害生命,我活的光明磊落,自然無所畏懼。而你,幫助曌然,讓你的徒弟都親手討伐,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沐晴站在了上官靖楠的面前,這一步自己都走出來了,曌然顯然是用蕓隱的修為,幫助自己恢復。若是不及時阻止,怕是云景山莊都會變成曌然的盤中之餐了。
蕓隱自然是無言以對,自己跟曌然的利益交換,已然是不爭的事實了,如今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師傅,罷手吧,我們還能夠饒你一命。”
這話在上官靖楠的最里面說出來,雖然說有些別扭,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只要是云隱愿意放手,上官靖楠就會央求沐晴放了云隱。
就算是上次說的,要一命換一命他也甘愿。
蕓隱是他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養育之情上官靖楠萬萬不敢忘記。
“放...靖楠,為師做了那么多都是為了山莊,忍受著鉆心之痛。不然你想要看著云景山莊成為曌然的盤中餐嗎?”
蕓隱苦口婆心,顯然動搖了上官靖楠。但是即便剛才上官靖楠被動搖了,沐晴還是擋在前面:“若是沒有你的貪念,云景山莊的劫難從何而來。你不要說你不幫助曌然助長妖氣,他就將觸手伸到了你云景山莊。”
一切的一切,是貪念還是善念,沐晴看的最清楚了。
一開始皆因貪念而起,現在與其說是善念,還不如說,到現在蕓隱都貪婪到想要保護自己僅有的名聲。
這還不叫做貪念,叫什么。
“你一個魔女,沒有權利教訓老夫。”
沐晴見招拆招,云隱顯然有些憤怒,聲調也頓時提高了不少。
“那有沒有能力,就本事上面說話了。”
沐晴話音剛落,飛身上前,言語之間,已然落到了蕓隱的面前。
“沐晴姑娘!”
上官靖楠本來想要阻止沐晴的,雖然他沒有見過二人交手,隱約感覺,蕓隱會不敵。雖然以前沐晴受制于蕓隱,但是她魔女的身份擺在那里,說話更是胸有成竹,自信的讓他無法不去相信。
“蕓隱,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厲害。”
沐晴伸手的時候,手下已然牽扯出千條細線,將蕓隱緊緊的束縛,蕓隱還未曾出招,先敗下陣來。
“蕓隱,你不是認為自己很厲害嗎?害了那么多的性命,還是成為手下敗將。看著吧,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讓這些被你害死,永不超生的人,多一些安慰。”
沐晴說這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上官靖楠卻快速的上前,攔住了沐晴。
沐晴長大了眼睛,很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上官靖楠為什么還要幫著云隱,難道是看不見蕓隱在這里殘害生命,還是只是顧及師徒之情。
“上官公子,你真的要幫他。你看到了他可是死不悔改。今天若是放過他,可對得起死去的行云道長。”
提到了孟行云,上官靖楠果然心中一痛。
“孟行云并不是老夫殺的,而是曌然。老夫沒有那么狠的心,只能夠怪孟行云的運氣不好,妄圖查老夫,卻被曌然發現了。”
上官靖楠頓了頓,若是蕓隱沒有殺孟行云,倒是真的沒有那么讓自己深惡痛絕了。
雖然蕓隱害的人命著實不少,但是一命換一命,現在上官靖楠也算是用自己的命,卻換回了蕓隱的命了。
這一開始沐晴便答應他了,養育之恩不能不報,上官靖楠絕對不能看著蕓隱去死。
“沐晴姑娘,還記得那日你答應我的,若是找到了我師父,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師父的性命。”
沐晴顰了顰眉自然記得,那日自己說過的話。
“上官公子,你當真愿意為他去死。不值得呀,他是不會悔改的。”
沐晴不同意,若是她幫助了上官靖楠,那不就間歇等于自己殺了上官靖楠嗎?問題都出在蕓隱身上,沐晴答應上官靖楠的時候,是沒有想到蕓隱會幫助曌然恢復。
她是無論如何都要殺死曌然的,那么現在,云隱顯然是自己的敵人。
“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師父,知遇之恩不能不報。”
上官靖楠回答的堅決,卻讓沐晴更加的搖擺不定了。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呢。曌然殺了我的靜兒,這仇我一定要報。他已經無藥可救了,他是曌然的人,若是他死了,沒有人幫助曌然恢復,自然我就可以殺了曌然。”
沐晴垂下了頭,最后一刻選擇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