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解藥后,浩然放在手中看了又看,可他對這種藥物實在是一竅不通,一時間根本不能判斷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解藥。
畢竟這三人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過可疑了一點(diǎn),這不得不讓浩然擔(dān)心,那三個家伙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在拿到藥丸時,浩然也偷偷的留意了一下歐陽宇的神情,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這就不得不讓浩然對這個藥丸更加懷疑了。
萬一這顆藥丸不是解藥,而是一顆毒藥的話,那唐牛吃下去以后,可就真的就是神仙難救了。
另一邊交出解藥的那人,看到浩然拿到藥丸以后,卻沒有立刻給唐牛服下,反而是在那里糾結(jié)著什么,立刻便猜到了浩然在擔(dān)心什么。
急忙再次開口說道:
“大人,這的確就是真的解藥,如果你要是不能相信的話,你可以讓他們兩個把解藥也拿出來,你對比一下自然就能確定真假了。”
“我還想活命,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和你耍什么花招的!”
見又有了活命的機(jī)會,另外一人也立刻開口說道:
“沒錯大人,我知道莊主的身上一直都藏著一瓶解藥,只要你去他身上搜一搜就知道了。”
最后一人也道:“大人,我知道的那瓶解藥在歐陽爽的身上。就是被那人殺了的莊主的侄兒,你們只要去搜一搜就能找到的。”
三人說完后,還沒等浩然怎么樣,歐陽宇就再也裝不下去了,怒視著幾人大吼道:
“你們這幾個逆徒!”
“我歐陽宇英雄一世,怎么會教出你們?nèi)齻€這樣的貪生怕死的徒弟!”
“我要?dú)⒘四銈儯 ?br/>
盡管歐陽宇十分憤怒,但已經(jīng)被浩然封住了周身大穴的他,卻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原地?zé)o能狂怒的嘶吼著。
“聒噪!”
被歐陽宇吵得有些煩了的浩然,又是一枚銅錢丟出,再次封住了歐陽宇的啞穴。
這三人畢竟是從小就跟著歐陽宇長大的,面對剛剛暴怒的歐陽宇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但見到歐陽宇再次被浩然封住了穴道后,最先拿出解藥的那人終于人不住說道:
“我們只是想活下去,這有什么錯!”
“這里的所有事情本來就是歐陽爽自己惹出來的,是他想要在江湖上出風(fēng)頭,又抓了那兩個姑娘,現(xiàn)在人家來找他報仇了,憑什么要讓我們也都陪著他一起去死!”
人往往就是這樣,平時雖然不敢開口反抗,可一旦有人帶頭,就會紛紛跟從了。
聽到那人說完,其他兩人也跟著說道:
“沒錯,我們只是想活下去,有什么錯,錯的是歐陽爽,不是我們!”
“平日里如果不是你什么都寵著他,怎么會落到今日的下場,現(xiàn)在還要我們也跟著陪葬,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
本就十分憤怒的歐陽宇,又被自己三個一手帶大的三個徒弟這樣質(zhì)問后,頓時怒急攻心,嘴角突然流出了一縷鮮血。
郭薔薇卻是不管這么多,一聽到歐陽宇的身上藏有解藥,立刻沖了過去,在身上搜了起來。
好在浩然手里已經(jīng)有一顆解藥了,否則郭薔薇從歐陽宇身上找到了那么多的瓶瓶罐罐,還真分不清哪個是毒藥,哪個是解藥。
另一邊的青荷也從身上拿出了許多藥瓶,都是之前從歐陽爽身上搜出來的。
浩然接過兩人手中的藥丸,又和自己手中的這顆仔細(xì)對比了一下,確定都是一種后,才敢給唐牛服了下去。
服下解藥后的唐牛,臉色慢慢變得紅潤了起來,腳上傷口處的黑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浩然幾人才都松了一口氣,他們知道,唐牛應(yīng)該脫離危險了。
果不其然,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唐牛便重新恢復(fù)了意識。
雖然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但是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只要休養(yǎng)些日子就能完全康復(fù)。
“嘶~啊。。”毣趣閱
“我剛剛是怎么了,怎么現(xiàn)在全身都沒有力氣。”
郭薔薇擦了擦眼淚,對著唐牛的胸口錘了一下道:“你為什么那么傻,明明都已經(jīng)被毒蛇咬傷了都不吭聲,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diǎn)就要死了啊!”
唐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我當(dāng)時也沒想那么多,就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而已,當(dāng)時我要是喊出來,你不就更害怕了嘛。”
聽到唐牛說的話,郭薔薇的心中不禁一暖,雖然她是從小被人寵到大的,但別人拼了命要保護(hù)她,這還是第一次。
有些激動的郭薔薇一把將唐牛抱在了懷里,口中不斷的低聲說道:“你怎么那么傻啊,怎么那么傻。”
突然被心愛的女人擁入懷中,唐牛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一雙手更是無處安放,顯得十分滑稽。
浩然等人見此情景,紛紛轉(zhuǎn)過身去,當(dāng)做看不到。
可等了半天,都不見兩人分開,浩然不得不故意咳嗽兩聲道:
“咳!咳!”
“我說你們兩個要不要換個地方去搞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在呢。”
聽到浩然的話,郭薔薇才想起此刻的情況,一把將唐牛推開,雙手捂著通紅的臉,躲到了青荷的身后。
可憐的唐牛,本來還在享受著美人懷里的溫存,突然之間就被人丟在了地上,真是有苦都說不出,最后還是書生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不過唐牛這次雖然又是中毒又是被人丟在地上的,但是卻依然十分開心,因為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過后,郭薔薇應(yīng)該就會接受他了。
一臉美滋滋的唐牛,上揚(yáng)的嘴角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吧。
另一邊歐陽宇的三個徒弟,看到唐牛站起來后,才怯生生的詢問道:
“大人,你答應(yīng)過我們的,只要我們救活了他就放過我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好了,你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看著三人緊張的模樣,浩然笑道:“放心,我還不至于像你們的師傅那樣無恥,既然答應(yīng)過要放你們一條生路,就不會言而無信!”
“滾吧。”
說完,浩然便解開了三人的穴道。
恢復(fù)行動的三人對浩然鞠了個躬后,便倉皇的逃離了現(xiàn)場。
另一邊嘴角血流不止的歐陽宇,看到唐牛恢復(fù)如常,又見到自己的三個徒弟就這么逃了,
本就已經(jīng)怒氣攻心的他,只覺得體內(nèi)真氣翻涌,有了失控的跡象。
突然歐陽宇大吼一聲:
“啊!”
隨著這一聲怒吼,歐陽宇竟然奇跡般的沖開了被浩然封住的周身大穴。
浩然見此情況雖然十分驚訝,但還是第一時間和書生一起把眾人護(hù)在了身后。
雖然浩然覺得,有他和書生在,并不怕這個歐陽宇,但是現(xiàn)在對方明顯是不想繼續(xù)活下去了,面對這種對手,浩然和書生都很清楚,不能有絲毫大意,否則很可能會被對方臨死前拉上一個做墊背的。
可就在幾人十分小心的盯著歐陽宇之時,歐陽宇卻并沒向他們沖過來,只是在原地對著面前的空氣說著:
“爽兒,你怎么又不聽你娘的話,偷偷跑出來玩,走叔叔帶你回家。”
“叔叔帶你回家奧。”
還沒等浩然幾人反應(yīng)過來,歐陽宇這是在搞什么鬼,只見歐陽宇又突然轉(zhuǎn)身對著另外一邊說:
“你們這幾個廢物,就連這么簡單的幾招都練不好,今天都不許吃晚飯!”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情形,浩然突然想起了什么,隨后開口緩緩的說道:
“他竟然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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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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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