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深秋,客棧又難得的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時光。
這天,浩然少有的沒有在客棧內(nèi)忙東忙西,而是默默的坐在了大門口,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其他眾人都不知道,今天對于浩然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今天是前世浩然的生日。
只不過他誰都沒有告訴而已,就那么坐在門口,發(fā)著呆,回想著自己來到客棧后的點點滴滴,還有自己前世的很多事情。
可就在浩然沉浸在回憶里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胖老頭擋住了他的視線,一臉笑容的看著浩然,由于是逆著光的原因,浩然并沒看清這位的長相,但出于禮貌,浩然還是問道:
“老人家,您是有什么事嗎?”
微胖老人蹲了下來,手中拿出了一本武功秘籍,看著浩然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奇才,我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我就吃點虧,十兩銀子賣給你了!”
看著對方手里拿著的那本寫著如來神掌四個字的秘籍,不禁有些想笑,剛想隨便打發(fā)了對方,卻在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后,沒來由感到一陣熟悉。
浩然皺著眉頭,不斷在腦海中搜尋著和面前之人相關(guān)的記憶。
想了好一會兒,浩然腦海中終于有一個人和眼前這位對上了,就是當(dāng)年在客棧中畫出了衡山派劍譜,還自稱畫出過葵花點穴手的那個神秘畫畫老人。
眼前的這位和記憶里的那人相比,相貌幾乎完全一致,就是看起來更加蒼老了一些,胡子也更白了幾分而已。
想到是誰后,浩然立刻站起身來,一臉尊敬。
浩然心知這位可是尊大佛。雖然從原著中沒辦法知道,這位到底會不會武功,但哪怕這位真的不會,在武功的理論方面肯定也是無敵的,畢竟是能畫出那么多絕世武功的猛人。
有了這層光環(huán),浩然看著那本像路邊攤撿來的《如來神掌》都多了幾分不同的感覺。
“老人家,您先進(jìn)客棧喝杯酒吧,這秘籍我買了!”
胖老頭伸出了右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先給錢再說。
浩然無奈的沖著屋內(nèi)的書生喊了一句:“致遠(yuǎn),給我拿五十兩銀子過來。”
書生雖然不知道浩然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要五十兩銀子,但既然掌柜的發(fā)話了,他也沒有多說,拿著銀子就走了出來,交到了浩然的手上。
接過銀子后,浩然沒有廢話,直接交到了老人的手上,然后從對方的手中接過了那本《如來神掌》秘籍。
在浩然看來,別人的畫可能不值這個價,但是這位的畫說是無價之寶都不為過,花點銀子他是一點都不心疼。
接過了五十兩銀子后,胖老頭笑得更加開心了,跟著浩然便走進(jìn)了客棧。
進(jìn)屋后,其他人不認(rèn)識這位,無雙可是認(rèn)識的。
無雙轉(zhuǎn)圈看了看胖老頭,便認(rèn)出了對方,忍不住問道:“浩然,你在哪里把他找來了?”
聽到無雙的話,另一邊剛剛擦完桌子的郭薔薇忍不住道:“怎么,無雙姐,你認(rèn)識這位老人家呀?”
“認(rèn)識啊,不過那都已經(jīng)是好多年之前的事了,后來我?guī)熜诌€特意去找過他呢,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浩然卻是不管這些,把客棧里最好的酒拿了出來,給這位倒上了一壺。
浩然忍不住問道:“老人家,您尊姓大名啊?”
胖老頭喝了一口酒,不解的看著張浩然道:“你說什么?”
浩然一拍頭,想起了這位的耳朵好像不太好,只得大喊一聲道:“我是問您尊姓大名啊?”
胖老頭瞇著眼睛搖著頭道:“都這么多年,名字早就忘了,不過早年間別人給我起了個綽號倒是好記,叫我缺德道人。”
無雙和郭薔薇聽到這個名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
郭薔薇更是忍不住吐槽道:“怎么還會有人叫這種綽號的啊,缺德道人?老人家,你以前是很缺德嗎?”
好在也不知是這位沒聽見,還是不愿意理會郭薔薇,并沒有搭理他,依然自顧自的喝著酒。
另一邊的浩然聽到這個名字,反應(yīng)可就大了,直接被震驚的從凳子上滑了下去,這場面如果被老白他們看見,一定會說一句:“掉凳了,他掉凳了!”
沒辦法,缺德道人這個名號實在是給浩然給嚇到了,當(dāng)年老白娘來的那次,點住了說了不該說的話的大嘴。
當(dāng)時老白看著被點住的大嘴就說過,天下間只有三個人有這樣的指力。M.??Qúbu.net
一個是老白娘,一個是浩然的便宜老子公孫烏龍,還有一個就是這位缺德道人,不過按照老白所說,這缺德道人差不多都有一百歲了。
雖然面前這位看起來不太像一百歲的樣子,但確實年紀(jì)也不小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浩然還是更加恭敬了幾分,這種大佬,還是小心伺候的好。
不過浩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和這位聊些什么,尤其這位的耳朵還不怎么好使,浩然只得一杯又一杯的給對方倒酒。
幾分鐘不到,一壺酒就被胖老頭給喝了個干凈,隨后便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門外走了過去。
浩然在后面說道:“老人家,要不您今天就住著吧,酒菜管夠。”
胖老頭卻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一般,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客棧,等浩然想出去看看這位去哪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早已不見了蹤影。
而從后院剛剛走過來的大嘴娘動了動耳朵,對著浩然問道:“掌柜的,剛剛是有人來過了嗎?”
“是啊,剛剛來了一位神秘的老人,自稱缺德道人,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大嘴娘少有的嚴(yán)肅說道:“缺德道人?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浩然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這人的話是真是假。”
老太太眼睛見微瞇道:“不管是真還是假,這個人的武功肯定不簡單,我連一點他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有這樣武功的人,全天下也不過一手之?dāng)?shù),下次如果再見到的話,多小心一些。”
“知道了伯母,日后再見到我會多加小心的。”
眾人都不知道這位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的畫畫老人,會給客棧帶來什么變化。
浩然對此倒是也不著急,他相信時間總會讓一切浮出水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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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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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