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微博上炸了。
上午十點的時候,網上突然有條微博傳上了熱點頁面,而上傳的用戶是一位普通網友。
——@綠豆餅啵嘰:【球球!我真的可能磕到了啦!我們溫總姐夫的鎖屏壁紙太甜了吧!啊啊啊啊,遲疑夫婦!沖啊!!】
文字底下配了一張圖片,畫面像素被人放大很渣,角度也像是從角落里偷拍下來。
但照片里的人影和重點畫面一點都沒有錯漏。
內容里場景仿佛是在會議室,落地窗前,顯示著的男人坐在座椅內的側顏和他手邊亮起的手機屏幕。
然而網友們的關注點已經被別處吸引,他們把角度放大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亮起的屏幕內的鎖屏壁紙。
是一張女人的側臉,而再仔細看,就是那熟悉再不熟悉不過的精致五官線條,還有那不容忽視的冷艷氣質。
這條微博發出后的一瞬間,足足多了幾百條回復。
基本上全是“!!!”還有“啊啊啊啊啊”。
【臥槽!溫總的手機鎖屏壁紙是遲暮之?】
【溫總在線磕遲疑夫婦???】
【樓上這哪兒是磕了啊!是直接戀!】
【驚了,這是P的還是真的啊?】
【真的真的!我們是早上在會議室里親眼目睹的溫總屏幕亮起來!!!】
【土撥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錘啦錘啦!遲疑CP絕對錘!】
【那張壁紙是什么遲姐姐哪張照片啊?!我總覺得有點眼熟!】
【我不管眼不眼熟啦!我現在真的馬上蹲點坐等官宣!!】
【溫總要不是遲姐夫我把頭砍下來!】
【溫總!我就知道就是你!遲疑藏不住啦!】
【啊啊啊,集美們!我找到啦!照片是之前遲姐姐在華宣樓下被第一次偷拍出圈的那張!!】
【擦!那不是好早之前了嗎?!】
【臥槽!那遲姐姐到底什么時候結的婚?溫太太深藏不露啊!】
【我突然懷疑溫總會不會是暗戀遲姐姐?但奈何遲姐姐結婚了?】
【尼瑪樓上直接打碎了我的遲疑夢!】
【說暗戀的那位踢出群聊!!】
【完了完了,我現在實名羨慕遲姐姐,溫太太啊!盛興總裁夫人!啊啊啊啊!】
......
就在網友們熱議的時間里,熱搜榜上的搜索詞除了第一位的#溫總鎖屏#,下頭的第二位沒等幾分鐘就立馬被替換成了。
#溫太太遲暮之#
網友們齊刷刷的跑去遲暮之微博底下狂嚎著,有的還瘋狂@盛興集團官微求問是不是真的。
但雙方都很默契一般的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而遲暮之這邊沒有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熟睡期間發生了這些事,她一一看過微博上的那條鎖屏偷拍照后,倒覺得有些意外。
她確實沒想到溫沂會把她的照片設置成鎖屏,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
遲暮之垂眸掃過下邊的評論,升起了幾分興致,指尖輕輕滑動觀看著。
剛巧上頭的微信彈送來,蘇顏又在群里發來了信息。
蘇顏:【溫太太還沒醒啊?這都幾點了?醉生夢死啦?】
連著三個問題,遲暮之隨手打字回了一句,【有事?】
于從安:【???溫太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遲暮之:【知道。】
蘇顏:【人家溫太太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種事都是小問題啦。】
于從安:【喔唷.jpg】
于從安:【甘拜下風.jpg】
蘇顏:【但沒想到溫沂這人這么甜蜜啊,鎖屏壁紙都是溫太太哦。】
于從安:【人家夫妻恩愛啊,羨慕哦。】
遲暮之看著這兩人的調侃,揚了揚眉,【你們很閑?】
于從安:【我今天休息呢,沒想到溫太太大早上就給我這么大的新聞。】
蘇顏:【我閑倒是沒有,但吃瓜的時間還是有的。】
見這兩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普通網友,遲暮之打字發了無語。
蘇顏看著這條,笑了一聲,問了她,【你們倆夫妻對這有什么對應策略啊?】
遲暮之見此面色平靜,【先等熱度下來。】
現在的熱度太高,她不是很想太引人注目,畢竟這也算是私事,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卻演變成了大眾事件。
只能等熱度降下后再說,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
于從安看這話猜測問:【要昭告天下了?】
遲暮之嘴角微扯:【我又不是什么皇帝。】
于從安:【差不多啦,現在網上基本都知道了遲疑夫婦。】
蘇顏半開著玩笑:【你們倆夫妻出道算了,讓溫沂把公司先放著,趁機在這兒撈點錢走。】
遲暮之看著這話,倒是想起了那瘋狗之前說要出道賺錢養她的事,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她單手打字正打算回復,卻被屏幕內彈起的來電提示打斷。
遲暮之掃過上頭的人名,隨手接起。
“醒了?”溫沂懶洋洋的聲音從話筒內傳來。
遲暮之“嗯”了一聲,想起網上的截圖問:“會議結束了?”
溫沂聞言挑了下眉,輕笑問:“看到了?”
“老公的名聲這么大,我不想看到也難。”遲暮之聲線挪揄道。
溫沂唇稍彎起,反倒還謙虛道:“哪里,也多虧了溫太太的福。”
遲暮之眼尾輕勾,“溫先生的福氣比我大。”
網上想做溫太太的人多不勝數,艷福可不淺。
“嗯?”溫沂語調稍抬,輕笑一聲,“之之這是吃醋了?”
遲暮之頓了下,“我吃什么醋?”
溫沂想了想,沉吟一聲道:“城南老醋。”
“......”
遲暮之無語了幾秒,虧得這人能說出品牌名。
“肚子餓不餓?”溫沂看了眼時間。
經他一提,遲暮之才想起來自己都沒吃東西,隨意應了一聲,“有點。”
餓其實沒多餓,只是身子很累而已。
畢竟昨晚確實放縱。
溫沂算著時間她也應該是餓的,聲音低低道:“想吃什么一會兒讓阿姨過來給你做,晚上等我回來給你做。”
遲暮之聞言抬眉,“你會?”
“什么叫我會。”溫沂話里含笑問:“之之這么小看我啊?”biqubu.net
遲暮之聽到這話,嘴角稍牽,“是不是小看,也要看溫先生做的如何了。”
“嗯?我做的好不好?”溫沂語調輕拖,意有所指道:“之之不知道?”
“......”
話題有點往不可描述的方面跑,遲暮之及時打住他,“行了,你繼續上班。”
見她自動打斷,溫沂輕笑了下,但又似是想起什么,輕聲問:“有沒有不舒服?”
這話題突然偏轉,遲暮之沒怎么明白,“什么?”
溫沂緩舔了下唇,“昨晚......”
話音剛冒出兩個字,遲暮之立即明白過來,面色平靜地拿下手機,指尖掛斷電話。
瘋狗。
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顯示對方先行掐斷,拒絕通話。
溫沂眼眸微垂,嘴角驟然浮現一抹弧度,含著細碎的笑意。
他隨手拿下手機,返回微信界面發了條信息。
——【乖乖吃飯,等老公下班回家。】
發完,對方就回了句:【哦】
還是保持一貫的作風,溫沂嘴角彎起,也不在意地按了下鎖屏鍵。
屏幕瞬時息屏黑暗,他垂眸又按了下鍵,屏幕亮起顯示出那被網上議論的壁紙照片。
當時遲暮之被網上第一次爆出的時候,查和他報備了,恰巧他當時看到了那組照片,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保存了下來。
再之后索性他也就設為了壁紙。
一系列的動作,其實發生的沒什么理由。
很簡單,也很自然。
只是因為他樂意。
心底里不想讓別人看見。
想要把她的東西一點點收集,再一點點的變成他的。
全部。
這可能是私欲作祟,也可能。
占有涌起。
“叩叩。”
敲門聲響起打斷他的思緒,溫沂眼眸掀開,淡淡應了聲,“進。”
外頭的查和聽見聲音,單手推開門進入,走到桌前頷首道:“總裁,車輛已經在樓下準備好了。”
溫沂聞言看了眼時間,隨手拿起手機起身往外走。
而查和站在一旁,無意間看見他動作,想著上午發生的熱搜事,默默低頭。
下午的行程不多,除了幾個項目洽談外,就是原先定下的商外華易商會論壇采訪。
但偏偏早上的那微博熱搜事鬧出來,華易主辦方那邊還怕盛興會取消說不來采訪了,擔心了半天后,沒想到秘書這邊發通知過來說照舊,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下午三點,溫沂帶著查和到華易商會的時候,底下早就已經坐好位的記者群們瞧見男人身影走來,立即有些躁動。
而后臺的華易主辦方上前迎著人,連忙頷首問好。
溫沂面色寡淡的點了下頭,算應過,緩步走到一側的沙發內坐下,周圍幾位投資商看著人也簡單的問候了幾句。
而因著溫沂是最后到場的,會場本該要安靜下來準備采訪,但現在氣氛完全變得有些微妙,私論聲漸漸響起。
稍等了一會兒后,一旁的主持人走上臺開口示意論壇采訪準備開始。
首先進入采訪正題是國家財經記者,按著自己電腦內的采訪問題一一選擇臺上的人物提出問題。
問到溫沂的時候,就見他神情自若地拿起話筒,揚著寡淡的聲線,回答著標準答案。
四周的記者們見此,自然也知道此時場合的情況,老老實實的打字記錄著現場采訪內容。
溫沂的狀態很自如,如同往常一般散漫的坐在座椅內,長腿交疊著,指尖輕搭在膝上,似有若無的敲過。
而他眼睫半斂著,表情很淡,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但偶爾有國外媒體點名盛興CEO時,他僅是稍稍抬眸,隨意拿起一旁的話筒,淡淡回答著。
男人的聲線很平,經過話筒傳遞出來,流利地道的英式發音伴著些許低磁聲,讓在場人的耳朵一酥。
莫名有些勾人。
國外媒體們都愣了幾秒,等接收到男人那雙眼眸的視線時,才堪堪回神點頭。
最后等到采訪快結束時,記者們看著自己的采訪記錄發現溫沂的發言居然是最多的那一位,還在想是怎么回事的時候。
臺上的主持人便開口示意論壇結束,各位記者們可以相繼有序離場。
這話冒出來,眾人連忙回神抬頭往臺上的某位男人看去,就見他不知何時站起,身影修長高挑,寬肩窄腰長腿緩步前行,似是準備離去。
一側的記者們見此下意識跟著站了起來,迅速拿過錄音器趁著退場的間隙,擠到前頭,看著溫沂開口直奔主題,“溫總,關于上午您鎖屏熱搜的事,我們有問題想問您——”
溫沂抬眼,記者看著人頓了一下,聲線有些緊張,繼續開口。
——“請問溫總和鎖屏內的女人是什么關系?”
話音落下,四周的人瞬時一靜,停了三秒后。
就見一向懶得回答的溫沂難得停下了腳步,側頭看人,微微挑眉,“再問一次。”
記者頂著他的淺眸視線壓力,清了清嗓子問,“請問遲小姐是您什么人?”
“......”
氣氛靜謐,全部人屏息等待著答案。
下一刻。
就見溫沂唇角勾起,邪笑一聲。
“我心肝。”
作者有話要說:溫美沂:“2020.520.”
遲美人:“1314.”
鑒于昨晚你們的饑渴表現,我在想完結的時候要不要做個福利。
寫個之前“驗貨”的車車:)
還有昨天的只放一天(已經刪了,后來的集美圍脖私信訂閱截圖給我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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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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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