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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yī)院最高一層樓的一處單人病房,里面的病床上躺著的人緊閉著雙眼,若不是他的胸口因為呼吸時有微微的起伏不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具死尸。
此刻在病床旁邊站著鳳天歌、波風水門還有在醫(yī)院門前被鳴人等人經(jīng)過議論確定為受傷的宇智波鼬,黑發(fā)黑眸的年輕人神情嚴肅地默默站在一旁。
“那里有很多這樣的……人?”波風水門神情凝重。
不是他不相信鼬,而是他很震驚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這個皮膚蒼白宛如尸體的人,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他以為只有大蛇丸在進行人體實驗,而且還沒有成功,誰知道在未知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人成功了。
鼬沉重地點點頭。
波風水門不再言語,他的心思急動。
如果……已經(jīng)不是如果了,鼬調(diào)查出來的已經(jīng)下定論的事情,沒有懷疑的理由。雖然說這個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不同,但大致發(fā)展是相同的。波風水門將兩個世界的發(fā)展史對照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一切的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天歌的身上,因為她的出現(xiàn)導(dǎo)致了歷史不同的走向,但那些細節(jié)上依舊會有相似處,既然這里出現(xiàn)這樣擁有著木屬性的復(fù)制體,那么他們那個世界會不會也存在著這樣一個威脅?
“你還記得路線嗎?”鳳天歌的聲音打破了滿室寂靜,波風水門精神一振,他本是個聰慧之人更別說他正巧在憂慮此事。
鼬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是一處空間裂縫,我也是非常湊巧才能進入。而且很快就被空間的主人發(fā)現(xiàn),被傳送了出來?!摈恼Z氣頗為遺憾,他不認為還有運氣能夠再次進入并安全脫離。
鳳天歌沉吟。
空間裂縫這種無處不在又能發(fā)散出無數(shù)可能的危險東西,讓人難以捉摸,若是不知道確切的坐標就算記得當初進入的位置也會不得其門而入。
“根據(jù)調(diào)查資料來看,制造這些復(fù)制人的幕后之人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似乎目標是整個忍者界?!摈@段日子和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合作調(diào)查,他們商討之后推測出這一點。
敵人意外的強大呀!波風水門暗暗嘆口氣,可惜他們很快就要離開,沒辦法發(fā)掘出最終的秘密,不知道這個沒有天歌存在的木葉村能否堅持到獲得最終勝利?
鳳天歌在靜默中上前仔細檢查起床上的軀體,各種指數(shù)皆為上層,這是一具成長型的容器,只要注入靈魂就能用,本身為復(fù)制體,沒有被喚醒也就沒有自我意識等于沒有靈魂,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媒介。
她沒有過多地考慮其他,不論未來如何,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只有復(fù)活四代火影,原本她打算利用傀儡身體讓四代火影復(fù)活,不過眼前這具身體意外的適合啊!
“鼬,你帶回這具身體有功?!笔煜に娜四軌蚵牫鏊Z氣中的愉悅,波風水門有些好奇地上前,和天歌有過一段時間一身兩魂的經(jīng)驗,身體經(jīng)過她的修煉他收回掌控權(quán)后也照著她的修煉方式修行,因此一般的眼界還是有的。
稍稍那么一查看也不由連連稱贊,如果有這樣一具可成長的身體選擇,怎么著都比修為無法寸進的傀儡好太多。
雖然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以后這里的發(fā)展和他們再無關(guān)系,但不論如何擁有著同樣名字同樣經(jīng)歷不同發(fā)展的人們,他心中不忍,不忍他們活得那么辛苦,經(jīng)歷如此多的苦痛,小鳴失去父母孤獨長大,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敵視,宇智波一族覆滅……他無比慶幸,歷史在天歌到來時發(fā)生了拐點。
往事不可更改,但他們離開之前還能盡量幫上一些忙。
波風水門的心中不?;剞D(zhuǎn)著各種念頭,直到感覺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才回神,看向鼬立刻又望向鳳天歌,她語氣淡淡地問:“想什么?都入神了。”連和他說話都沒反應(yīng),不過以她對他的了解也知道他在煩惱些什么,想了想說,“每個人都該靠自己,他們有他們的未來,你又能幫他們到幾時?”
波風水門搖搖頭,自嘲地笑笑,天歌說得對,他再擔憂又能如何?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發(fā)展方向,他們的插手已經(jīng)造成了改變,是好是壞誰又能保證?只要活著的人努力活好每一天,又有什么好擔心又有什么好后悔?就如同當初他放棄生命封印九尾,即便再來幾次他依然會做出如此選擇,守護是他的責任和義務(wù)。
“這具身體,要搬到哪兒去?”波風水門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在場的另外二人哪個聽不出他的心思,也不去點破。
鼬保持沉默,在有師父的情況下,如果不到必要時候,他是不會說話的。
鳳天歌思索了一秒左右:“搬到我房間。”
從找回四代火影的靈魂后就將空間門鏈接到她的房間了,其他的房間一切照舊。
“還來得及嗎?”這具身體確實是適合轉(zhuǎn)移靈魂,但還需要煉制才能使用,至于煉制的時間,波風水門說不準,如果讓他來大概得花好些時日,可能到離開的日子都不能弄好。
他再次覺得自己他花費太多時間在管理木葉上,沒有花更多時間修行是錯誤的。
“沒事,能弄好?!兵P天歌簡單的回答讓波風水門和鼬都不禁松了口氣,鼬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對這個世界的木葉村他也希望能夠為此做點什么,好歹讓這些還活著的人們能夠過上輕松一些的日子。
波風水門上前要將躺著的人形抱起,鼬趕緊上前:“四代大人,還是我來吧!”
“不用。”波風水門堅持地搖頭拒絕,鼬見此退后一步,默默看著他用白色的床單將病床上的人整個從頭到腳包裹好抱起。
鳳天歌帶頭開門出去,鼬跟在他們身后。
幾人剛走出沒多遠,鳴人等一眾孩子迎面走來,他們看到走在前面的人趕緊上前打招呼,鳳天歌和波風水門朝他們點點頭就離開忙他們的事了。
鳴人等師父他們走遠了才忍不住好奇地圍住后面的鼬,幾人眼神詭異地上下打量鼬。
鼬面對他們的目光頗為不解,而且他們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鳴人和佐助,目光落在走在四人身后的小佐身上。
“小佐?!摈⑽⒁恍Α?br/>
那溫和的笑容讓小佐先是一驚,胡亂地“啊”了一聲,轉(zhuǎn)開頭,很郁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他。
“鼬哥,你沒事么?”鳴人實在忍不住了,率先問道。
“沒事?!?br/>
“我是說……你沒受傷么?”
“嗯?”鼬有些茫然,很快明白他們是聽說他回來了,以為他受傷才趕來醫(yī)院,笑,“我很好。”
這些孩子還是挺可愛的么……
“我就說鼬哥怎么可能受傷,啊哈哈哈!”鳴人最后的笑聲里面很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小九那家伙也不說清楚,害他以為鼬哥昏迷不醒。
“鼬哥哥?!弊糁つ笾辛艘宦?,不論多大,在鼬的面前,他依舊還是那個崇拜著兄長的弟弟,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旦開口佐助就無所謂丟臉與否了,一臉鬼頭鬼腦地問,“水門叔叔抱著得是什么東西?”
“那個啊……”鼬面帶微笑地環(huán)視了一圈面前幾個滿滿好奇之色得孩子們,想了想緩緩地說,“以后你們就知道了?!?br/>
“切?!兵Q人好想噴他一臉血,鼬哥好壞啊好壞。
波風水門抱著用被單卷起來的人體,一路回到原本的山洞中,按照鳳天歌的指示將人體放好。
“我留下吧!”他說,雖然他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不過他留在這里好歹能夠安心一些。
“你沒有別的事?”鳳天歌上前打開了包裹的床單,低頭開始檢查人物的身體,“如果開始,我會封閉這兒和外界的聯(lián)系,一直到結(jié)束?!?br/>
波風水門看著低頭認真檢查的鳳天歌,不禁想,一旦關(guān)閉了通道,他們就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到時候外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們都沒法知曉,鼬說的那個神秘的地方背后到底與木葉是敵是友?如果木葉再遭到攻擊……
他閉了閉眼,最后睜開。
“外面有鼬還有鳴人他們,我很放心?!?br/>
鳳天歌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又繼續(xù)手頭的工作:“你去設(shè)立結(jié)界封閉此處?!弊旖俏⒉豢刹榈厣蠐P了一下很快恢復(fù)到原樣。
“好。”做出了決定,波風水門心中輕松不少,他的語氣也變得輕快。
很多時候應(yīng)該學著放手了,不然孩子們怎么才能成長起來?他不可能永遠為他們保駕護航,成長需要他們自己的努力。
…………
距離約定離開還剩下三天時間,鳴人站在鳳天歌房間門前,抬手敲敲門,沒有人回應(yīng)他神情不變,臉上依舊一副笑吟吟的:“我要進來了?!闭f著擰開門把手,門打開一條縫,接著他失望地發(fā)現(xiàn)里面依舊是各種物品擺放整齊仿佛從未有人入住的模樣。
“師父,老爸,你們什么時候才會回來?”鳴人小聲喃喃。
“時間到了師父他們自會出現(xiàn)?!北澈髠鱽眵Φ纳ひ?。
“鼬哥?!兵Q人轉(zhuǎn)身撓撓頭,“我當然信任師父肯定能準時出現(xiàn),不過還是會有些擔心?!?br/>
“其實就兩種可能,一種成功,一種失敗,不管哪一種,師父他們都會準時出現(xiàn)?!摈鸲种富瘟嘶?,語氣轉(zhuǎn)又一松帶上笑意,“當然,師父是不會失敗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師父?!兵Q人不自覺地抬頭挺胸,像只驕傲得公雞,鼬含笑沒有接話。
雛田站在客廳喊他們可以開飯,本來各干各的人,只要在家都一一冒出,向客廳聚集。
鳴人和鼬一起來到客廳,四處一瞧:“寧次不在?”
“寧次哥哥去幫著檢查防御陣了,讓我們不用等他?!?br/>
因為白眼的關(guān)系,寧次在陣法上更有天賦,木葉村的防御陣法大部分是由他設(shè)定并完善,如今要走了,一向認真負責的日向?qū)幋未蛩銓⑺蟹烙嚪ㄔ俅螜z查并加固一番。
佐助早已經(jīng)坐好,正瞪著小九防止他偷吃,小九很郁悶地蹲一旁,眼巴巴望著鳴人和鼬,希望他們能快點上座,不知道面對美食卻不能吃是很痛苦的么?
鼬看著他們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擴大,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木葉村,幾人同時神情一凜,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訝。
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