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火影]金色閃光 !
向著白袍人飛去的九尾仿佛撞上一道軟綿綿又彈性十足的墻壁,被彈回小鳴他們的方向,落到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蹲坐好。
不過此刻沒人管它到底有沒有受傷,大家得注意力都在中間的白袍人身上。
白袍人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一股冷冰冰的氣息從眾人身上掠過,小鳴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凍結(jié)起來了,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強大,絕對不是他現(xiàn)在就能對付得了的,身體不自禁地顫抖。
在他肩膀上蹲著的小九感受到他的恐懼,撇撇嘴,用力拍拍腳掌之下的小鳴肩膀,一股暖暖的氣息流入小鳴體內(nèi),讓他的精神不禁為之一振。
小鳴的眼神轉(zhuǎn)為清明,知道是因為小九的緣故,感激地看向小九,小九得意地咧了下嘴角,狐貍眼又不屑地撇了眼躲一旁灰頭土臉的九尾。
瞧這模樣,跟他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切,真不想承認如此挫的家伙和他是同出本源,嚓,絕對不是一樣的!小九甩甩尾巴,鄙夷那只蠢狐貍。
鳳天歌已經(jīng)將連通兩個世界的通道給封印完畢,隨手一招,一顆金色符文包裹住的小球來到她掌心,再一翻手,金色符文小球消失不見。
白袍人一直靜靜凌空站立在原地,看著她的舉動,微微蹙眉。
“你是何人?”也不見他開口,說話聲仿佛就在腦海之中回響。
“天道門,鳳天歌。”說話的同時神色依舊淡然,看著她如此表現(xiàn),在場其他人的緊張氣氛不由一松,作為鳳天歌的直系徒弟,鳴人等人更是放心,在他們心目中沒什么難得到師父大人。
“天道門?”白袍人神情有些疑惑,思索了會兒搖搖頭,顯然沒聽說過,有心想提問,不過此刻顯然不是時候,“你們破壞了約定。”白袍人的視線掃過眾人,停留在鳳天歌身旁的波風(fēng)水門身上,忽然驚訝地挑眉,“是你?不對……奇怪,奇怪,怎么可能?”
波風(fēng)水門微微一笑:“您好,死神大人。”
什么?眼前的人是死神?周圍的人都驚悚了,各種不信但心中又隱隱相信。
“你見過我?”死神有些不能確定,這個人和同他訂立契約的人有相同的氣息,但如果仔細比對又有些不同,他可以肯定此人不是從他手中逃脫的靈魂,但是那熟悉感又是為何?
“可以說見過也可以說我們沒見過。”波風(fēng)水門笑笑,白袍的死神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被戲耍的不悅,波風(fēng)水門繼續(xù)解釋,“我是從另一個平行世界過來的。”
死神大人恍然大悟,不由輕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視線又掃了在場之人幾眼,很快確定那些給他怪異感覺的人同樣是穿越位面過來的,難怪這些人給他的感覺既熟悉又脫離他的掌控。
“諸位既是從其它世界過來,為何干涉我與其他人的契約?”死神面色平靜地瞥了眼鳳天歌,心中暗暗對這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掌控力的人存了一分警惕。
若說對于這個世界人的靈魂他有絕對的掌控,即便這幾個穿越位面的人他依然能察覺到微弱的掌控力,唯獨這個面無表情的女子,她的一切是一團模糊是一個未知的變數(shù)。
“我等無意給死神大人添麻煩……”波風(fēng)水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這話說的連他都要汗顏,沒看到死神嘲諷的眼神都快變成刀子了么?他當然知道自己和死神訂立了契約,借用死神的力量封印九尾,但現(xiàn)在又要毀約,怎么說都是他這方理虧。
“嘿,你就是死神么?這長相看上去還真不像。”鳴人的聲音突然闖入,寧次捂住額頭,不知道這貨又要抽什么風(fēng)了,沒看到師父在此么?沒看到四代大人在么?沒看到三代大人在么么么……你個小孩子插什么話?
“那么一張柔弱的臉,我明白了。”鳴人捶了下手掌,“這是打算扮豬吃老虎對吧,讓人以為你很弱,然后因為放松警惕反過來倒霉。”
寧次完全扭過頭不想看他了,這貨太會拉仇恨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有木有?
佐助哼笑了聲,覺得鳴人說得太有道理了,不就是打架么,就算他是死神又怎么著,如今被斷了后路,這兒那么多人,一人一拳都夠他受的,他就算是只鳳凰現(xiàn)在也得變成雞。
雛田有些弱弱地提醒:“鳴人,這樣說不好,我們不能歧視別人,他說不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最后的聲音淹沒在其他人驚奇的注視下,臉蛋漲得通紅,難道她說錯了?
鳴人大笑:“是,是,雛田說得對,我們不能歧視某些有缺陷的人。”佐助贊同地點頭:“果然還是雛田觀察細致入微,不愧是日向一族,眼光就是毒辣。”
雛田想辯解不是那個意思,不過眼看鳴人和佐助已經(jīng)湊一起借題發(fā)揮完全無法插話,只好不再開口。
寧次嘆口氣,好吧,其實雛田才是最強的,再加上那兩只唯恐天下不亂的,這日子真沒法過,鼬哥啊鼬哥,你到底啥時候才回來?只有他才能制住無法無天的鳴人和佐助。
被幾個小孩子擠兌,死神冷冰冰的臉依舊冰冷,作為一名活了不知多久都忘記日子的神靈,死神大人根本懶得和這些小孩子計較。
“我有些問題需要問你,能單獨談?wù)劽矗俊彼郎竦恼Z氣稱得上和善了,除去鬼面具的死神就像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可以。”鳳天歌點頭答應(yīng)。
“師父,你不能去。”鳴人大吃一驚,沖上前攔住鳳天歌的去路,“誰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呢,師父,別去,我們這里這么多人……”
鳳天歌頗有些無語,鳴人的藍色大眼閃啊閃,她看懂了其中的意思,大家一起上將死神給滅了。
“別胡鬧,這只是他的一個分/身,我們終是要走的。”鳳天歌意味深長地說。
鳴人怔了下,收起了原本的躍躍欲試,默默地退到一旁。他們是從另一個時空因為意外來到此的,這個世界有屬于它的發(fā)展規(guī)律,他們的到來改變了之前的路線,可他們終歸不屬于這里,距離他們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不可能將所有事情都幫著做完也不可能。
波風(fēng)水門有些擔心地上前一步,卻收到了鳳天歌的傳音讓他稍安勿躁,耐心等待時機。他抿抿嘴唇,臉上是一片肅然。
每次都是天歌擋在最前方,當年因為九尾他犧牲了自己,如果沒有她的到來,木葉村又會變成什么樣子?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般情況了,更不用提有人幫著將他的靈魂從死神那兒奪回來,更是幫他守護著木葉村。
在她昏迷的時候,曾經(jīng)進入她的識海,尋找著她的靈魂碎片,拼湊著她前半輩子的足跡,隨著她的喜怒哀樂,或苦或甜或悲傷或喜悅,因為獲得了他的身份,從一個冷情的修道者落入凡塵,背負上各種責(zé)任,而眼前這份責(zé)任,應(yīng)該由他來承擔,她卻義無反顧。
既然她信任他,那么他就必須做到讓她無后顧之憂!
波風(fēng)水門的氣息消失無蹤,仿佛消散在空氣中,若不是眼睛看到他還在原地,憑感覺完全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在場幾位實力高超的人物過了會兒才意識到地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不由驚嘆不已。
鳳天歌來到死神近前,死神從空中緩緩落地,二人面對面站著,氣氛倒不是很緊張,鳳天歌隨手布下一層結(jié)界之后再沒人能聽到他們談?wù)撔┦裁础?br/>
鳴人抓抓頭發(fā):“師父到底怎么想的,就這樣過去了,如果那什么死神出爾反爾呢?我們不能打死他,把他抓起來,讓他發(fā)誓不為難木葉不就好了。”
“你就知道打打殺殺,不知道有時候要多用用腦子?”佐助白了鳴人一眼,雖然他心里也認為該出手時就出手,還從來沒打過神呢,想想都讓人興奮。
“你倒說說你的腦子多少斤?”
“哼,肯定比你重。”
“哈,有時候腦子重不一定聰明。”
佐助嗤笑:“你這是嫉妒!”
“我還用得著嫉妒?”鳴人失笑,“從小到大,你自己想想有幾次比過我的?”
想到從小到大的被欺負血淚史,佐助磨磨牙:“來吧,我們今天一決勝負,猜拳,我就不信這個還輸給你。”
“來就來。”鳴人和佐助二只真的跑去一邊玩起猜拳,而且玩得不亦樂乎。
紅發(fā)小男孩小羽鄙視這二只亂入的家伙,現(xiàn)在神馬情況呢,居然還能玩猜拳,不過眼睛老控制不住地飄過去,在他身下充當人形座椅的大個子樂呵呵地大步去了他倆邊上,更方便小羽觀看。
小羽被看穿心思后,臉一紅,傲嬌地哼了哼,眼睛卻顯得興致高昂,看到緊張的時候還會幫忙鼓勁。
寧次忍不住扶額,好吧,其實剛才打生打死的都是幻影……他早該知道,有鳴人和佐助在的地方,無論如何都緊張不起來。
寧次是愈加想念在外面神出鬼沒的鼬哥了。
在結(jié)界中的鳳天歌和死神一直面對面站著,二人沒有人開口,顯然是以神識在交流。在場的其他人都緊張地看著他們,一個小時,一天,一個星期……
“怎么還沒完?會不會有危險?”鳴人擔心了,難道他們在神識交鋒?他雖說相信師父不會輸,但凡事沒有絕對,如果師父不小心中了死神的奸計就危險了。
“不會的。”雛田連忙回答,“師父肯定好好的,因為她設(shè)下的結(jié)界并沒有潰散。”
“可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鳴人好糾結(jié),這么長時間了,老爸說沒什么危險,讓三代爺爺和卡卡西等人先離開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他們幾個一起來的人。師父一天不從結(jié)界里出來,他們就一天放不下心來。
“不管說什么,我們現(xiàn)在只能等。”波風(fēng)水門瞥了他們一眼說,“如果你們覺得無聊可以離開,去看看外面怎么樣了,這里有我一個人看著就行。”
“不要,我要留下來,外面有小九看著呢。”鳴人趕緊表態(tài),師父還未安全,他怎么能離開?小九和他有契約,二者能夠心靈聯(lián)系,想了解什么事情都能讓小九去查探。
“九尾的靈魂融合了?”波風(fēng)水門的神情微微有些放松。
“啊,早就融合了。”鳴人懶洋洋地回答,“那只死狐貍,居然不顧一切地跳進幽冥界通道,也不怕回不來。”
幽冥界很廣闊,九尾那家伙跳進通道,如果那時候另外半個靈魂沒有出現(xiàn)在通道附近,他要到哪兒去找?而且若通道被封印了就得永遠在那里生活了。
“運氣真好!”佐助語氣酸溜溜,他從來沒這種運氣,特別是自從認識了鳴人之后就經(jīng)常倒霉。
正在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之時,一直巍然不動的結(jié)界忽然消失,一直關(guān)注著那方動靜的波風(fēng)水門立刻瞬移到他們身旁,戒備地關(guān)注死神,嘴里問道:“你沒事吧?”
“嗯,沒事。”隨著她的話語,死神的分/身消失了。
“師父——”鳴人比他老爸慢了幾秒,大叫著奔來,另外幾個孩子也一起圍上來,眼巴巴地看著她。
鳳天歌心頭涌現(xiàn)一股笑意,又有些感動他們的關(guān)心,雖然因為渡劫失敗離開了原來的世界,但能夠遇到這些孩子們也是一件幸事,所以說福兮禍兮又如何說得清?
鳴人他們很快將波風(fēng)水門擠走,開始唧唧喳喳地解說之后發(fā)生的事。
被擠到一旁的波風(fēng)水門無奈地看著被圍住的鳳天歌,她淡然的神情是放松了心神的輕松,死神能夠如此爽快地厲害,說明他們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這個世界最大的危機已經(jīng)被解除了。
想到此,波風(fēng)水門不禁松開眉頭,微笑地看著眼前這些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鳳天歌聽孩子們的說話的同時,感受到矚目的視線,抬頭望進波風(fēng)水門蕩漾著溫柔笑意的藍色眼睛,微微點點頭又繼續(xù)聽著四個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