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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一頓熱熱鬧鬧的團圓飯,鳴人覺得師父沒在非常可惜,但想到師父不怎么喜歡吃飯又釋然了,算算時間,師父去找小愛,應該再過不久就會回來,幾人于是最近一段日子不打算接任務,在村子里休息幾日。
佐助早晨來到客廳正打算取了牛奶喝,卻看到鼬已經(jīng)整理整齊地打算出門。
“哥哥,你又要去找小佐?”
“嗯,和他約好了。”鼬對佐助笑了笑,和來到客廳的寧次打了聲招呼,開門出去了。
“鼬哥對小佐真關心,天天早出晚歸的。”寧次無意地感嘆了一句,去冰箱里拿水喝。
佐助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鼬哥對小佐可太關心了,以前可不是如此,他平時就是師父的代言人,除了幫師父做事幫他們這些師弟妹處理麻煩事之外就是督促他們修行,可這幾天,哥哥居然對他們和顏悅色,也沒有一定要他們練功修行……
“佐助,你要拿什么東西?發(fā)什么呆。”鳴人打著哈氣從房里出來,看到佐助柱子一樣矗在冰箱前,咧嘴笑笑,一巴掌重重拍在佐助肩膀上。
佐助被拍得一個趔趄:“野蠻人。”捂住肩頭白了鳴人一眼,揉了揉被拍得幾乎要斷了的肩骨揉了揉,“我覺得哥哥有點不太對勁。”
鳴人擠開佐助,從冰箱里取出一大瓶牛奶,走到餐桌旁,雛田從廚房里取來杯子,桌子上還有一大盤蒸好的包子,鳴人幫幾人都倒了一杯牛奶。
“切,有什么兩樣?”鳴人喝了一大口牛奶,滿不在乎地說。
“大師兄應該是心疼小佐才會總是去找他吧?”雛田握著玻璃杯,摩挲著杯子邊緣冒出來的水珠,她一向心細如發(fā),和佐助一樣也覺得大師兄和以前有些不同,溫柔有余卻嚴厲不足,而且有時候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沉下臉,那時候給人冷厲血腥之感,她也是在某次不小心撞見,雖然只有一瞬間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卻在心中留下了一絲疑惑,不過在沒證據(jù)的時候她也不敢說出自己的懷疑。
“我看是有人吃醋哥哥被搶走了,哈哈,沒想到某人居然是離不開哥哥的小娃娃。”鳴人不遺余力地對佐助擠眉弄眼。
佐助滿頭黑線,忽然嘆了口氣:“笨蛋的神經(jīng)線我輩是無法理解的。”
“嗯,對啊,確實無法理解。”鳴人盯著佐助,贊同地點點頭。
佐助和鳴人頓時又跟斗牛一樣你瞪我我瞪你,寧次聳聳肩繼續(xù)喝他的水,雛田搖搖頭最終沒有說話。
四人決定出門去里木葉不遠的一個城鎮(zhèn)玩,在村子里留了幾天,好沒意思。
小九眼看他們要走,匆匆忙忙地本來,蹦跳著跳進雛田懷里,鳴人一看臉都黑了,他揪住小九的脖子,拎到眼前,皮笑肉不笑地問:“你敢出門的哦,不怕了么?”
小九那件麻煩事還沒有結果,因為有波風水門的面子,那兩個追著小九的一大一小沒有再上門大鬧,但小九自從搬家后一直躲在房子里沒有出過門。
“好歹我們是契約者,帶我一起出門透透氣吧!”小九眨著狐貍眼裝萌,內(nèi)心則大嚎:老子要被憋死了啦啦……
“鳴人,就帶小九一起去吧!”雛田一向?qū)π【藕芎茫部赡芘⒆訉γq絨的小可愛就是沒有抵抗力吧。
狐貍頓時直點頭,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雛田,看得雛田不忍心。
“鳴人……”
“好吧,好吧,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許再干壞事,否則揍扁你。”
小九趕緊點頭,鳴人這才將小九放到肩膀上,絕對不許狐貍騷擾雛田,開玩笑,他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讓小九占便宜?
一行人離開村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鳴人祭出黃金船,果不其然收獲眾人無數(shù)羨慕的目光。
隔壁的鎮(zhèn)子規(guī)模雖然沒有木葉大,但因為位于進入木葉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因此其繁華程度不亞于某些大城市,人口眾多,商業(yè)街上人來人往。
然而他們還沒走過多少商店,忽然去路被一座小山般的肉山擋住,鳴人撞在肉山上彈了回去,他揉著鼻子,仰頭,眼睛瞪大:“怎么是你們?”
小九趕緊從鳴人肩上跳進雛田懷里,雛田抱著小九后退了幾步,佐助和寧次趕緊上前,將雛田擋在后面。
眼前的肉山正是有川熊男那個壯漢,離得近了落下一大片陰影,坐在他肩膀上的則是形影不離的一身紅的小男孩。
小男孩小羽冷笑:“你們這是打算畏罪潛逃?”
“說什么呢,畏罪潛逃什么的,我們只是到附近玩。”鳴人說。
“玩?我看你們就是想逃走。”小男孩不屑地說,“什么四代火影,他只想包庇你們,這種人當木葉,哼,可想而知木葉村里面都是些兩面三刀不能被信任的人。”
“你說什么?”小男孩的話激怒了木葉的四人,這個無差別的攻擊范圍太大了。
“我說你們木葉都是言而無信的人,都是小偷、強盜,不講信用。”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你是小孩我就忍了你!”鳴人曾經(jīng)的愿望就是要成為火影,家里的老爸嘴里老是抱怨但對他的感情很深,說誰都不能說他老爸還有村子的壞話。
這次佐助他們也沒有勸阻鳴人,同樣冷冷地盯著小男孩。
“怎么,說不過就想動手嗎?我可不怕你們。”小羽哼了聲。
“小羽,我們還是好好說才好哩,大家別傷了和氣哩。”熊男眼看氣氛不對,趕緊勸道,“木葉的四代火影大人是個一言九鼎的好人哩,我們要相信他哩。”
“別在一旁假惺惺了,不就想賴我們的錢么,要打就打。”鳴人覺得他們之間只有一戰(zhàn),什么偷東西沒偷東西的,先打一架再來談其他。
“混蛋!就是你們要貪我的東西。”小羽憤怒地拍拍熊男,“你還幫他們說話,你看我沒說錯吧?這些人根本是見財眼開。”
“跟我來。”鳴人說我轉身就走,雛田抱著小九,猶豫了下,還是跟上鳴人,佐助和寧次跟在雛田之后警惕后面二人。
熊男嘆了口氣,踏步跟上。
直到他們離開,周圍因為他們爭吵而避開行走的行人們又將這塊空地淹沒。
在城鎮(zhèn)之外的荒蕪之地,雙方相對而立,中間的風卷起塵土。
鳴人說道:“你們說小九偷了你們的東西,但你們又拿不出證據(jù)來,既然如此,我和小九和你們打一場,正好二對二,你們輸了,再也不許提小九偷東西,如果我們輸了……我就賠你們等價的東西。”
“誰說的,他就是偷了我的東西,怎么能就因為打一架就算了?”小羽眼睛都要噴火了。
“你們其實是怕了對吧?”鳴人此刻心中所想,只是想把這件事結束掉,師父一向讓他們自己擺平闖的禍,以前有鼬哥幫忙,這件事上大家都不肯松口又拿不出證據(jù)的話,這一戰(zhàn)是躲不過的。
“笑話,我會怕?”小羽冷笑,“就這么辦,大個子,我們上,不管是輸是贏,這件事就這樣結束。”
小九聽說只要戰(zhàn)斗就能擺平這件事,趕緊跳下地,來到鳴人身邊,身體猛地變大,他最喜歡打架。
小羽根本不怕,伸手一撐大漢肩膀,身體輕飄飄地躍向天空:“狐貍交給我。”只見他懸浮在半空身體團成一團,空中的靈氣向著他蜂擁而去。
在場的幾人和狐貍都是修習的溝通天地靈氣的功法,因此對于靈氣的變化很敏感,察覺大量靈氣涌向小男孩,驚異極了,難道這個世上還有和他們一樣的修真者?
小男孩的身體突然轟一聲燃燒起來,他伸展開身體發(fā)出一聲清嘯,讓人驚訝的是此時看來他至少十六七歲,身體周圍包圍著一層紅色的火焰。
鳴人神情凝重,心知這次遇到對手了,囑咐小九小心卻無法幫忙,因為他有自己的對手,高大壯碩的熊男握著斗大的拳頭砸過來,他的拳頭上有淡淡的黃色光芒,擦過身體的時候鳴人的身體有微微的沉重感。
土系的重力術嗎?鳴人暗道一聲來得好,不斷躲避攻擊的時候,他不禁笑了,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鳴人和有川熊男戰(zhàn)斗倒是打得痛快,小九和那個小鬼現(xiàn)在的火焰少年卻是拼死的戰(zhàn)斗,那一人一狐幾乎是在拼命地施展各自的絕技,能量在天空中不停相撞,火焰四濺。
觀戰(zhàn)的佐助、寧次、雛田眼看這樣的戰(zhàn)斗對環(huán)境傷害太大,趕緊為他們設置了結界,站在結界外,憂心忡忡地看著里面的戰(zhàn)斗。
“他們一定要這樣打嘛?”雛田很擔心,不管是鳴人還是小九或者是他們的對手,大家難道不能好好談嗎?
“這一戰(zhàn)無可避免。”佐助目不轉睛地看著里面的戰(zhàn)斗,回答。
“他們死不了的。”寧次說,他一直觀察著他們的戰(zhàn)斗,“不是還有我們在旁邊?”他們可沒保證不會介入或阻止戰(zhàn)斗。
雛田很無奈,只能在一旁看著,祈禱快點結束。
天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光芒,即時出現(xiàn)在結界上方,鳳天歌面無表情地看著結界內(nèi)的戰(zhàn)斗。
“師父?!”在外面觀戰(zhàn)的三人驚喜地叫起來,頓時松了口氣。
“你們不好好修煉惹什么是非?”鳳天歌第一次語氣嚴厲地教訓他們。
幾人趕緊低頭做認錯狀。
“鳳修士,他們能夠布置結界也算是有心。”
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佐助他們驚訝地看過去,他們居然沒察覺還有人。
那是個穿著白色狩衣有著一頭黑色長發(fā)的清俊男子,氣息若有似無,仿佛下一刻就會乘風離去,這樣的人不該是這個世界上的存在。
“瑞明道友,我自家知道自家事。”鳳天歌微微搖頭。
男子笑笑:“說的不錯,自家知道自家事。我們還是先阻止他們的戰(zhàn)斗。”
鳳天歌點點頭,讓徒弟們解除結界。
結界消失后,里面狂暴的氣息頓時向著周圍蜂擁而來,掀起一股股氣浪。
“住手。”含了言靈之力的聲音震蕩著眾人的心靈,正在交戰(zhàn)的雙方不自禁地停住了攻擊。
他們驚訝地看向那個發(fā)出聲音的男子。
鳴人和小九看到了鳳天歌,還有在她身邊垂頭喪氣不停給他打眼色的佐助,不禁面面相覷。
“師父!”乖乖地收勢在她面前站好。
身上隱有黃色光芒的熊男還有火光熊熊的少年見到微笑的男人,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唉唉,一旦沉迷進看小說就不想碼字了,更新果然是越來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