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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你要怎么補(bǔ)償爺?
放下手機(jī),藍(lán)景伊隨手打了一張牌,“七萬。”她覺得陸安應(yīng)該是胡這張,趕緊讓他胡了好結(jié)束牌局,不然最后一局她若贏了他們?nèi)齻€男人一定不會放行。
不想,陸安居然沒反應(yīng),坐在藍(lán)景伊下家的孟峻峰便摸起了牌,“三條?!?br/>
“邊三條,胡了?!笔忠谎?,她胡上癮了,啥也沒想的就推倒了牌,推完了才想起來這局是想讓別人胡的,“陸安,我看你胡什么?!痹挍]說完,她就推倒了陸安的牌,打眼一看,頓時有些懵,“你這明明是胡四七萬,為什么我打七萬你不胡?”藍(lán)景伊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了。
“我要自摸,自摸胡的大,贏的多?!?br/>
似乎,這話也有道理,“可你這樣倒是讓我胡了,我不管了,我不玩了,雪悉找我,她有事兒?!?br/>
“不行,嫂子你贏了我們這么多錢怎么能說走就走呢,我不同意?!泵暇鍞r著她,不許她走。
果然,都被她猜中了,“雪悉真找我有事,再說我這有身子的人坐久了真的不好?!彼蚕胪?,但是真不能玩了,打麻將這東西要有節(jié)制的。
“輸了多少了?”洛啟江問陸安。
“十幾萬吧?!?br/>
“行,那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甭鍐⒔皖^看了看自己的裝籌碼的小抽屜,同意了。
“夠了?”
“嗯,夠了,真累呀?!甭鍐⒔炝藗€懶腰站了起來,再伸伸胳膊踢踢腿,仿佛才這打麻將有多折磨他似的。
藍(lán)景伊也不管了,這哥三能放過她已經(jīng)不錯了,要知道打麻將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要散局也是輸家說散才能散,贏家贏了錢就要散局是斷斷不可以的。
出了這間客房的門就要去另外一間雪悉住的客房,可才要邁步才發(fā)現(xiàn)忘記帶手包了,里面有一些她習(xí)慣帶在身邊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比如指甲刀,鑰匙串,小鏡子之類的,她轉(zhuǎn)身就去推門,可門才推開一點點的縫隙她就頓住了。
“洛哥,你說越哥會不會賴帳呀?”陸安的聲音。
“不會的,這個讓他報銷,必須的,哥幾個陪著玩了幾個小時呢,就為了讓她高興,哥幾個容易嗎?!被卦挼氖敲暇?。
“應(yīng)該不會?!边@次是洛啟江。
藍(lán)景伊先是懵懵的站在那里,緊接著立碼就反應(yīng)了過來,猛的一推門,“你們一直輸,原來是故意的,是不是?是江君越讓你們輸?shù)模磕康木褪窍胱屛议_心?”
“嫂……嫂子,不是的,陸安開玩笑呢,不是的?!泵暇褰Y(jié)巴了。
“他這也是想讓我開心高興,你們也沒什么不能承認(rèn)的,就告訴我對不對就行了。”
“呵,什么也瞞不過嫂子,越哥說你這幾天太傷心,為了補(bǔ)償你讓你開心就讓哥幾個陪你玩幾局,就這樣的,他也沒其它的……”
江君越還能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呢?
他錢都付了,就圖買她一個開心,這個時候,藍(lán)景伊真不知是要開心還是要傷心了。
算了,就開心吧,他總是為了她。
“我東西落這了,我拿了就走,你們?nèi)齻€隨意?!?br/>
她其實是想說江君越都走了,她也要去陪靳雪悉,他們?nèi)齻€其實真該走了。
可是那三只就象是感覺不到的,“嫂子你忙你的,我們自己能照顧自己,我們都把嫂子這里當(dāng)成是自己家的。”所以,更不會走了。
她就暈了,真不懂他們幾個一直留下來要干嗎?
算了,隨他們吧,反正他們?nèi)齻€也不會害她,這點,她絕對相信。
推開靳雪悉的房門,以為她這個時候肯定是躺在床上的,不想,一抹纖瘦的身影靜靜佇立在窗前,仿如雕像般一動不動。
藍(lán)景伊邁步走過去,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藍(lán)姐姐,我想出國,你能幫我嗎?”靳雪悉的視線還在窗外的夜色中,仿佛收不回來一樣只幽幽的看著窗外低低問她。
“要我怎么幫?偷偷為你辦簽證,不讓成哥知道?”
“嗯,還是藍(lán)姐姐最了解我,我不想他夾在中間難做,我想出去也散散心,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br/>
藍(lán)景伊扳轉(zhuǎn)過靳雪悉的肩膀,看著她含著憂傷的眼神,“我?guī)湍憧梢裕贿^你要答應(yīng)我要好好的?!被蛘撸湟幌鲁汕鄵P也好,不然靳雪悉的先愛上于她來說本就是不公平的選擇。
就有種女人倒貼男人的感覺。
“我想這幾天就走?!?br/>
“那就辦個旅游簽證吧,出去個十天半個月沒問題,到時候你若是還想在國外,那就再辦個一年或五年的簽證,若是不想,那就回來,雪悉,我還是那句話,我看好成哥,他應(yīng)該不會讓你失望的?!?br/>
靳雪悉抿抿唇,“藍(lán)姐姐,你瞧,說好是我來陪著你的,結(jié)果,還要你來開導(dǎo)我?!?br/>
“走,咱們一起睡吧?!?br/>
“好的呀?!迸伺c女人,就喜歡聊些有的沒的,或者是心底里有太多話了吧,靳雪悉答應(yīng)了藍(lán)景伊,便往她的房間走去,那一間的床比較大,兩個人睡絕對沒關(guān)系,這間客房的床有些小。
果然,倒在床上打開了話匣子,一說起來就一發(fā)而不可收,都凌晨了,兩個還聊得起勁,聊家庭聊男人,聊穿著,這是女人之間亙古不變的話題。
窗子半敞著,有微風(fēng)拂過,夜里的海邊甚是涼爽。
藍(lán)景伊?xí)r不時的望向窗子,總是覺得今晚窗戶那邊好象總有個人影在晃來晃去似的,可等她細(xì)細(xì)看過去時,又什么也看不到了,可能真的是她的錯覺吧。
忽而,陽臺上傳來了幾聲悶響,隨即便有黑影閃來閃去,“誰?”藍(lán)景伊緊張的坐了起來,最近一直有人要殺她,所以,她不可能不緊張的。
“嫂子,是哥幾個,才看見有黃鼠狼跳到你這邊陽臺上了,所以便過來想要抓住,不然,傷到了嫂子就不好了?!?br/>
“真有黃鼠狼?”她會信了才怪,那哥三個的節(jié)操,不好說。
靳雪悉一聽說有黃鼠狼,小臉就變了,“藍(lán)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去把窗戶都關(guān)上睡吧?!?br/>
“哦哦,好?!彼{(lán)景伊也沒留,就等靳雪悉出了她的房間,這才走向陽臺,“說什么黃鼠狼,一定是騙我的,說吧,你們?nèi)齻€到底為什么一直留在這里不走?”
“洛哥,我贏了,你和峻峰趕緊的上錢,記得明天只穿一條褲衩環(huán)島騎自行車一周喲,嘿嘿,這次哥贏的大了,真爽?!?br/>
藍(lán)景伊一直知道他們哥四個愛打賭,想當(dāng)初江君越就是賭輸了才去騷動當(dāng)臨時調(diào)酒師的,不想,原來他們一直不肯走也是打賭來著,只不知這次是打什么賭,“怎么回事?”
“嘿嘿,越哥喜歡地遁,嫂子你知道不知道他這個喜好?”
藍(lán)景伊這才看到陽臺上一直沒說話黑著臉的江君越,“什么時候到的?”
“才到唄,被俺們?nèi)齻€逮了個現(xiàn)形,怪不得他喜歡你住在這里呢,原來有地道,他溜進(jìn)來再沿著這管子爬上來,越哥果然好身手,爬二樓就象是爬兩級臺階似的,輕松加愉快?!?br/>
“行了,你贏都贏了,既然是拿我的出現(xiàn)當(dāng)賭注,是不是也該分點給我?”江君越一拍陸安的胸口,豪爽萬千。
“好說好說,越哥開口,小弟我有求必應(yīng),不過,正好抵了之前我輸?shù)哪遣糠?,怎么樣??br/>
“滾?!苯揭煌脐懓?,“行了,都散了吧?!?br/>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嫂子行好事?越哥你也太不矜持了吧?!泵暇宀豢蜌獾恼{(diào)侃江君越,一張臉不紅不白,得意著呢。
江君越一掌劈向才說話的孟峻峰,“還不走是不是?那就別怪爺不客氣了?!?br/>
“走,這就走。今個真倒楣,一連的輸了好幾輪,越哥你晚上悠著點,千萬別閃了腰?!?br/>
江君越一手敲過去,卻只敲到他的肩膀,他身形一移,已經(jīng)靈活的逃了。
幾個人大大方方的越過藍(lán)景伊,便往房門走去,“嫂子再見?!?br/>
“嫂子,明個記得去看新聞,或者直接去現(xiàn)場看洛哥和峻峰小子的騎車表演也行,估計大太陽得把他們兩個的光膀子給曬掉成皮?!?br/>
“都給我滾?!苯矫偷囊魂P(guān)房門,便把那三只關(guān)在了門外,“老婆,他們有沒有欺負(fù)你?”
“那倒沒有,不過輸了很多錢,你說,是不是你的授意?”他這是敗家,雖然有錢,可也不能這樣敗呀。
“老婆高興就好?!贝笫謸н^來,擁著她就往床上走去,“真是討厭陸文濤,若不是他,你也不用睹氣簽字,那樣爺就可以白天晚上的留在這里了陪著老婆了,你說是不?”
“我不簽字你也討厭他?!彼{(lán)景伊狠狠瞪了江君越一眼。
“老婆,后天我可能要出趟遠(yuǎn)差,要幾天才能回來,嗯,說吧,這兩天你要怎么補(bǔ)償爺?”
“滾?!彼€沒出差呢就要補(bǔ)償。
江君越嘿嘿一笑,摟著她就倒在了大床上,“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