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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還想爺抱?
“還想爺抱?”她遲疑的瞬間,四爺?shù)氖衷俣鹊穆湓谒难希Z氣里充滿了揶揄的味道,卻扶著她更穩(wěn)。
“嗯,不過要等會兒。”身體里還是有些異樣,有些不正常的熱,不過暫時的,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
“呵,好,快去快回。”四爺輕推了她一下,催著她快點(diǎn)去快點(diǎn)回,那輕挑的動作讓藍(lán)景伊微微一閃神,怎么那種熟悉感那么強(qiáng)烈呢?
不。
一定是她太想傾傾了。
所以,總是感覺這個四爺象傾傾。
怎么可能是呢,傾傾這個時候還在國外,而四爺這是在新加坡。
再有,傾傾說話的聲音跟四爺也不一樣的。
搖了搖頭,她蹬蹬的跑下樓梯,站到了那個女傭面前,小聲的道:“阿姨,你有沒有海綿寶寶借我?guī)讉€?”
“有。”女傭抬頭看了一眼四爺?shù)姆较颍@女人例假來了,這爺要拿什么來快活?她深度懷疑了。
“快點(diǎn)喲,四爺催呢,只給我三分鐘時間,我跟你去拿吧。”
“好。”女傭引著她又下了樓,再拐進(jìn)了傭人房,拿出了一整包海棉寶寶給她,“小姐,我這只有這樣的,你別嫌棄。”
藍(lán)景伊也不挑,有比沒有要好多了,“不嫌棄不嫌棄,謝謝你喲。”感謝還來不及呢,急忙的鉆進(jìn)了衛(wèi)生間,四下掃描了一通,眼看著里面沒有半樣利器,想著時間就要到三分鐘了,一咬牙,她狠狠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據(jù)說那是大動脈的位置,血流的應(yīng)該會多吧,救命的血呀,也是保她孩兒的血。
“呀……”血是有了,可是真疼,疼到了心坎里。
“小姐,你沒事吧?”外面,女傭聽到她的低叫聲忍不住的開始擔(dān)憂起來,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呢。
“沒……沒事。”藍(lán)景伊急忙把血滴在海綿寶寶上,這才弄妥了一切轉(zhuǎn)出了衛(wèi)生間,“阿姨,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喲。”藍(lán)景伊給了女傭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到處開說的話,丟臉的可是四爺不是她喲。
女傭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曉得的。”
藍(lán)景伊這才出了傭人房上了樓,四爺居然還等在樓梯上呢。
低頭看了看腕表,四爺笑著道:“遲到了十三秒鐘怎么辦?”
藍(lán)景伊嬌嬌弱弱的走到他身前,垂著頭,小鳥依人般乖巧的拉了拉他的手腕,也是這一拉,她才感覺到自己手腕的疼,早知這樣疼,她輕點(diǎn)咬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爺,咱到房間里再說好不好?”
她受傷的部位是朝下的,絕對不能讓四爺見著,不然他起疑了就不好了,這樣想來,她剛剛還是太急了些,其實(shí)應(yīng)該在不露的部位取血的。
“成。”四爺給了她一個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的眼神,這才重又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藍(lán)景伊瞇了瞇眼睛,腦子里想象著被江君越抱的感覺,若是他抱著自己多好,可惜不是呢。
樓下的女傭又歸了位,她朝著女傭眨眨眼睛,樣子很淡然,倒是女傭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頭。
“說吧,去借了什么?”四爺抱著她才一進(jìn)了房間,就一腳踢上了房門,再把她的小身板抵在了門板上,兩臂圈在她的肩膀兩側(cè),微俯下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恨不得把她的身子剜個窟窿似的。
“那……那啥……”腦海里先潤了潤臺詞,她這才慢吞吞的開口,“我那個啥來了,之前以為不是,跟阿姨去了洗手間才發(fā)現(xiàn)真的來了。”男人最不喜歡跟來月經(jīng)的女人那個啥了,她就不信這四爺有特別的嗜好。
還是早說了為好,不然一會被扒光,她海綿寶寶上的血量可不是很足的,總不能再咬自己弄血吧,疼,她不干了。
四爺沒吭聲,只一股灼氣吐到了她的臉上。
藍(lán)景伊垂著頭,心虛的看著兩個人的鞋尖,她的拖鞋他的皮鞋,他衣衫整齊,她睡衣微亂。
人比人,氣死人。
不比了,女人和男人不能比,也不在同一條線上是不是?
她的話語之后,房間里就很安靜。
很詭異的安靜,讓她連呼吸都有些滯了滯。
他想干嗎?
不會真的這個時候不顧她來了“例假”的要了她?
那也太饑不擇食了吧?
心慌。
她咬著唇,狠狠的咬著,以此來讓自己清醒些再清醒些,這個時候,除了賭他不會要這樣的她,她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呵呵……”時間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jì)那般的漫長,四爺終于低笑了一聲,就在她松了口氣以為他想通了這關(guān)口上不能動她的時候,忽而,他的唇貼近了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沒事,下面不行還有上面呢,你說是不是?再不濟(jì),你還有五姑娘呢,爺不嫌。”
靠,想他去死,立碼在她面前死翹翹最好。
“不……不方便吧,我怕弄臟了床單。”
“弄臟了也不怕,不需你洗,一晚上一萬塊呢,爺不能就這么便宜你。”冷冷看著她,明顯的氣不順,原本藍(lán)景伊還想揭開他的面具看看他氣成什么模樣了,可是這會兒,他周身上下所散發(fā)出來的冷意讓她打了一個激欞,愣是沒敢。
低著頭,繼續(xù)想辦法。
“那啥,四爺,你就……就不怕那個嗎?”
“怕什么?”他咬牙切齒,對于她的推三阻四,明顯的不耐煩了。
“姑且先不說來那個再做那啥的話對男人不吉利,就專說我偷渡來的,據(jù)說那船艙里很多人有……有那啥子病,要不還是給我檢查一下吧,這樣四爺也安全。”
下一秒鐘,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什么在面前閃過的時候,脖子已經(jīng)被勒住了,一只大手正在緩緩的使力,“信不信爺立刻送你去見……見閻王。”
“好呀,多謝了。”與其被人這樣折磨,她此刻只覺能解脫更好,除了傾傾,她這身子誰也不想給。
“偏不。”脖子上的手一移,四爺又撈起了她的身子,抱著她低頭嗅了嗅,“挺香的。”
那是自然,那玫瑰花浴不是白洗的,雖然她不愿意,可是這的人強(qiáng)迫的把她扔進(jìn)去她也沒辦法。
這會子,人又被丟到了大床上,四爺欺身而上,那張面具突然間看起來就有些猙獰了。
“來,先是上面還是五姑娘?”
這是真要逼瘋她的節(jié)奏嗎?
“四爺,不如玩牌吧,三局兩勝,你若贏了,啥都依你,你若輸了,今晚我們一床睡,不過你睡東我睡西,中間楚河漢界,各不相干,你若不敢,就是你怕輸。”
男人最怕激,她就不信老天爺不幫她這個弱女子非讓她輸了。
“行。”果然男人是怕激將的,她說了,他就同意了,一付他絕對不會輸給她的賤賤模樣,欠扁。
她要是沒懷著寶貝,早就扁他了。
可現(xiàn)在她不敢,她可不能拿著寶貝來做賭注,萬一賭輸了,她自己慘沒關(guān)系,還要連累她肚子里的小東西,她可舍不得。
藍(lán)景伊一個翻身便滾下了床,早就瞄到了吧臺桌上的撲克牌,要不然她也不會突然想到這個辦法。
全新的撲克牌,拆了包裝,懶懶的洗著牌,嫁給陸文濤的那半年,因著寂寞無聊,她除了學(xué)會了調(diào)酒,還學(xué)會了玩牌,不過都是一個人玩,手一摸,就能差不多知道自己手里的牌是什么。
“賭過?”四爺?shù)难凵癫[了起來,好奇的看著她洗牌的手法,大概是沒想到她這樣熟練吧。
“好久沒碰了,怎么怕了?”怕他退縮反悔不賭了,她趕緊再度激將他,絕對不能前功盡棄,只有贏了他,她今晚才能免遭他的咸豬手。
他再帥也不是屬于她的那盤菜,她的菜只有傾傾一個。
“來,開始吧,你先。”
男人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她先摸牌的手勢。
藍(lán)景伊最后又洗了一遍牌,白皙的小手便摸起了最上面的一張牌。
紅桃K,挺大的。
拿在手里微微一笑,她看向?qū)γ娴拿婢吣校霸撃懔恕!?br/>
“好。”四爺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手指點(diǎn)上了一張牌,“喏,就這張了,你幫我拿出來。”
藍(lán)景伊牽了牽唇角,他這樣輸定了,不動聲色的摸起了那張牌,可當(dāng)指尖觸到角落的位置時,她臉色微變,她以為五十四張牌自己摸了紅桃K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了,卻不想,這男人隨手一指就指了一個黑桃A,這把她輸了。
心思一轉(zhuǎn),兩張牌她還都沒翻過來,干脆直接一推,兩張牌便齊刷刷的都塞到了那五十二張牌中,一下子就淹沒了,分不出她才摸了什么,“這把不算,應(yīng)該自己摸自己的,下次你自己摸,我不替你摸,不然你以為我耍花樣呢,到時你若輸了,本姑娘豈不是贏之有愧?”
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過,再抬頭看對面的男人,說實(shí)話,她多少是有些心虛的,可是,為了自己的清白,為了為傾傾守住,原諒她,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是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面具男漫不經(jīng)心的拿過了撲克牌,“這次我來洗,我先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