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武閣之內(nèi)。
蕭逸、楊凌以及血無痕圍坐一塊,血無痕取來一些靈茶,正一絲不茍的沏著茶。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曉了蕭逸的身份。
心中震撼的無以復(fù)加。
一個遭到蕭家嫌棄,逐出家門,送到偏遠南荒給人當(dāng)上門女婿的廢物,竟然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從毫無修為到成為金丹境巔峰。筆趣閣
而且還是有著足可以媲美道劫境巔峰戰(zhàn)力的逆天金丹巔峰。
同時……
血無痕心里也是對蕭家感到無比的好奇。
這究竟得是怎樣一個家族,才會眼瞎到把蕭逸這樣的天才逐出家門啊?
楊凌臉上帶著歉意:“蕭逸,實在對不住,我以為蕭正德知道你的身份,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蕭逸擺手示意無所謂。
楊凌苦笑道:“現(xiàn)在各方勢力都在追查斗武閣‘一拳’到底是什么人,一旦蕭正德將你的身份泄露出去,只怕你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一年多時間,從肉身境提升到金丹境巔峰,這已經(jīng)足夠震撼世人。
更何況。
蕭逸還能夠以金丹境巔峰,擊敗道劫境巔峰的血無痕。
這兩個秘密單獨一個便足可以讓無數(shù)強者瘋狂,更何況蕭逸可是同時具備兩種,一旦他的身份泄漏,到時候必然會有引來無數(shù)強者的覬覦。
若只是許以利誘倒也罷了。
楊凌最擔(dān)心的便是一些強大的存在,會采取黑暗的手段對付蕭逸。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便是這么個道理!
血無痕已是被蕭逸徹底折服,煞有其事的點頭道:“從決斗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十大宗門已經(jīng)有七家詢,以及四大門閥也都派人問過你的消息都被我搪塞了過去。這事不可不防啊!”
當(dāng)年的蕭天驕也是遭到了諸多勢力的爭奪,十大宗門的宗主甚至為了爭奪他,曾經(jīng)爆發(fā)過一場恐怖的大戰(zhàn)。
最終還是天劍宗宗主力壓群雄,將蕭天驕?zhǔn)杖腴T下。
正是仗著大乾王朝第一宗為靠山,蕭天驕才得以安靜成長,饒是如此,蕭天驕也曾遭遇過數(shù)十次生死暗殺。
“對于他們而言,自己得不到又可能成為威脅的人和物,都是只有毀滅一途!”
血無痕一邊說著,提醒道,“如果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暴露為好!”
楊凌擔(dān)憂道:“就怕蕭正德會將你的身份泄露出去!”
目前知道一拳便是蕭逸的除了他們?nèi)送猓阒挥腥~恒和蕭正德。
葉恒自然不用擔(dān)心。
但蕭正德……
面對二人擔(dān)憂的目光,蕭逸笑了笑,說道:“不用擔(dān)心,蕭正德不會將我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嗯?”
二人一愣,不解的看著他。
蕭逸嗤笑道:“若是讓世人知道,被他們逐出蕭家的我卻打破了蕭天驕的紀(jì)錄,這對蕭天驕的名望可是巨大的打擊。蕭正德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不但他不會泄漏,而且還會幫我掩蓋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
葉恒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蕭逸的身邊,挑釁的目光看了眼血無痕:“師尊,錢已經(jīng)拿到了!”
血無痕翻了個白眼:“這么看我做什么?我還能賴賬不成?”
葉恒撇了撇嘴:“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斗武閣為了賺錢泯滅良知!”
“幾個意思?”血無痕一愣。
蕭逸也是看向他。
葉恒沉聲道:“師尊,您知道我剛來的時候看到誰了嗎?”見幾人看向自己,葉恒沉聲道,“之前與您交過手的盲俠,他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被人仍在斗武閣外面的街上。若不是我救了他,他已經(jīng)被馬車碾死了。”
“什么?”
蕭逸一愣,對于那盲俠他倒是印象頗深,皺眉看向血無痕。
血無痕連忙擺手,道:“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容我問問!”
片刻之后。
血無痕陰沉著臉回來,苦笑道:“此事與我斗武閣無關(guān),那盲俠不是我斗武閣養(yǎng)的武者。他是東方家族那位大少爺東方白養(yǎng)的斗犬,專門用來在斗武閣參加比賽,暗中操控比賽結(jié)果賺錢。東方家族的勢力你們也是知道的,只要他們別太過分,我也不好插手。”
“斗犬?明明是人,為何叫做斗犬?”葉恒不解的看著血無痕。
血無痕聳了聳肩:“淪落到他們這樣的下場,還有資格稱為人嗎?主人讓他生他就生,讓他死就死,活的還不如一條狗。盲俠之所以落的這個下場,只是因為東方白讓他故意輸了這一場比試,他沒有照做。東方白一怒之下,就把他手腳挑斷了……”
“混賬!”
“怎能如此狠毒?”
葉恒臉色一陣難看,他一直遭到葉天的壓迫,生活在底層,對于這種不公待遇極為反感。
幾人正談話間。
一名斗武閣的強者急三火四走了進來,看了眼蕭逸等人,欲言又止。
血無痕擺擺手:“但說無妨!”
那名強者指了指葉恒,沉聲道:“閣主,之前葉恒將盲俠寄托在我們那邊,現(xiàn)在被東方大少知道了。他正帶人向我們索要盲俠,險些動手了……”
“什么?”
“已經(jīng)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還不肯放過他嗎?欺人太甚了!”
葉恒臉色鐵青,看向蕭逸,“師尊……”
蕭逸雙眼瞇成一條縫隙:“去看看吧!”
幾人并肩而行。
剛來到門口,便是聽見一道張狂的聲音傳來:“他不過是本少養(yǎng)的一條斗犬,只是一條狗而已。我要他活他才能活,我讓他死他就不能不死。我的狗,哪怕我不要了,你們也不能撿回來,還不把人給我交出來!”
“東方大少,這盲俠也是另外一位客人暫時交給我們的,如果將他交給您,那位客人回來我們無法交代。還請您不要與我們?yōu)殡y……”斗武閣的侍者一臉無奈。
“怎么?你的意思是,那個客人比本少爺更加尊貴了?”東方白的聲音陰冷無比。
之前他讓盲俠故意輸了那場比賽,結(jié)果盲俠被對方言語刺激,竟是一劍將其斬殺,害的東方白輸了一億兩銀子。
這才挑斷了盲俠的手腳筋,丟到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平日里可沒人敢管他的閑事。
可這一次……
他遇到了葉恒。
竟然將盲俠給救了。
盛怒之下,才是有了眼前這一幕。
“東方大少,我哪敢……”侍者苦笑道。
“不敢?不敢就給我滾開,今天我便要將這條狗活生生打死,我倒要看看,你口中那位客人能把我怎么樣……”東方白冷哼一聲。
手下兩名強者當(dāng)即將面前的侍者推開,其中一人沖向奄奄一息的盲俠。
冰冷的手掌呈現(xiàn)利爪,朝著盲俠的咽喉抓去。
眼看著那利爪即將捏碎盲俠喉嚨的剎那,一道冰冷的劍芒破空而來。
唰!
血光噴涌間。
這名強者的手腕應(yīng)聲斷裂,血涌如柱,慘叫聲中,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幾人身后傳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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