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去無回!”
蕭逸背對著陳福,只是擺了擺手,夕陽之下身影越來越長。
遙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陳福方才回過神來,臉色格外難看:“不識好歹!”
躺在床上的顏明理卻是笑了笑,膏藥覆蓋的臉龐上依舊能夠看到那一雙明亮而堅韌的目光:“師兄,你卻是小看他了!”
“嗯?”
陳福一愣,沒好氣道,“小看他?我承認(rèn)他的天賦很強(qiáng),在天青王國這彈丸之地的確可稱第一。但與那些真正的天之驕子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如那蕭天驕,在他這般年紀(jì)的時候早已是道劫境修為……”
“師兄,你可知十個月前,蕭少是何修為?”顏明理問道。
陳福皺眉道:“神通境?”
顏明理搖搖頭,腦海中浮現(xiàn)初見蕭逸時候的場景,露出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十個月前,他只是肉身境而已!”
嘶!
陳福倒吸一口涼氣。
十個月前肉身境?而今卻已是堪比金丹巔峰?
陳福不敢置信道:“這怎么可能?十個月從肉身境到堪比金丹境巔峰,這樣的修行速度哪怕是蕭天驕也不如他啊!”
“正是如此!”
顏明理側(cè)了側(cè)身,深吸口氣,仍是難以抑制心中的震撼。
“怪不得他看不上我珍寶閣……”
陳福深吸口氣,喃喃自語道,“蕭家竟將如此妖孽給逐出家門,送到方家當(dāng)上門女婿?蕭家上下這是瞎了不成?”
…………
天啟武道院。
蕭逸回到別院之中。
方清竹已經(jīng)塑性,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呆呆的靠在床頭,臉上滿是茫然:“蕭逸哥哥,我是不是怪物啊?大力他們說我變成了一個鳥人……”
“……”
蕭逸狠狠瞪了眼一旁滿臉無辜的牛大力,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我家清竹怎么可能是怪物呢?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知道嗎?”
“嗯!”
方清竹兩眼如彎月一般,甜甜的笑了笑。
只要是跟蕭逸待在一塊,她便不再是那個冷冽縫隙的冰山女神,而是變得溫柔乖巧,小家碧玉。
蕭逸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好好休息,我得去后山修行了!”
“嗯!蕭逸哥哥加油!”方清竹揮了揮兩只粉嫩的小拳頭。
蕭逸點(diǎn)點(diǎn)頭,將小麟留在方清竹身邊,示意牛大力幾人一同出去。
門外。
蕭逸看著做錯事情般的幾人,沉聲道:“以后誰也不準(zhǔn)再清竹面前提及她變身的事情,尤其是大力……你再敢說她是鳥人,我直接把你給閹了!”
牛大力哭喪著臉:“我知道了……”
看著鼻青臉腫的幾人,蕭逸嘆了口氣:“這幾日你們也好好休息,七日之后,隨我前往王都武道院!”
“是!”
一提起王都武道院,眾人便是來了斗志,雄糾糾氣昂昂的應(yīng)道。
蕭逸直奔后山而去。
沉浸在修行之中的蕭逸卻是不知,他接連滅掉了賈家、云家以及逍遙閣的消息,已經(jīng)是傳遍了整個王都。
皇宮之內(nèi)。
姜天宸正襟危坐,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朝那匯報完消息的李青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
李青當(dāng)即離去。
空蕩的大殿內(nèi),姜天宸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蕭逸,一人滅兩族,踏平血衣樓。哈哈哈,我天青王國的天才當(dāng)如是!”???.BIQUGE.biz
“陛下可是下定決心了?”黑暗之中,一道溫和的聲音問道。
姜天宸重重點(diǎn)頭,道:“血衣樓仗著背后勢力為所欲為,連我王族子弟都敢暗殺,這是在挑釁我王室。但國內(nèi)眾多天驕,誰敢與血衣樓為敵?唯有蕭逸!”
黑暗中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道:“老朽明白了!”
一處偏僻別院內(nèi)。
一道身著紅袍的身影眼神怨毒,看著高高飛上天穹的信鷹:“蕭逸?膽敢與我血衣樓做對,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都武道院內(nèi)。
周元盤坐在密室之中,周身霞光瑩瑩,吞吐的元?dú)獠憠验煟够鳚鉂獾牟熟F充斥著整個密室。
在其丹田之上,金丹已是化為武道神通果,在其表面的十道光環(huán),已是破碎了一道,只剩九道完整。
這便是道劫境。
以天地之力,破碎武道神通果上的光環(huán)枷鎖,破而后立!
每破碎一道光環(huán),意味著踏出一步!
周元初入道劫境,故而還有九道完整光環(huán),而那破碎的光環(huán)則是化作點(diǎn)點(diǎn)碎星,附著在武道神通果之上。
當(dāng)所有光環(huán)破碎,這些碎星將化作道紋。
那時的武道神通果方為圓滿。
饒是初入道劫境。
此刻的周元?dú)庀⒁咽潜戎皬?qiáng)大了數(shù)十倍,睜開眼眸,一抹寒芒掠過,讓的面前的姜山河不敢與之對視,連連抱拳:“恭喜師尊,修為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為師只是吞服了武道神通果,才可如此順利踏足道劫境。但福禍相依,依仗著武道神通果踏入道劫境,為師日后再想提升卻是千難萬難!”周元幽幽說道。
姜山河咬牙切齒道:“這一切都怪那蕭逸,若非他咄咄逼人,師尊豈能自毀前程……”
“罷了!”
周元擺擺手,沉聲道:“方才你說蕭逸滅了云、賈兩家,還殺了云鶴和血仇?”
“是的!”
姜山河眼中多了一抹鄭重之色,“師尊,那云鶴倒是不足為慮,可血仇的實(shí)力……哪怕弟子突破到金丹境十重,與他也只是伯仲之間。蕭逸能夠斬殺血仇,只怕弟子不是他的對手!”
“怕什么?”
周元目光冰冷,如同一條蟄伏暗處伺機(jī)而動的毒蛇,“為師早有萬全準(zhǔn)備,道劫秘境之行蕭逸殺的人可是不少,天瀾王國、名劍山莊、九衍宗、萬佛寺……如今再加上血衣樓,興許你我?guī)熗蕉烁静挥脛邮郑杂腥巳∷悦 ?br/>
“可若有萬一……”姜山河擔(dān)憂道。
先前敗在蕭逸手中,已是在他內(nèi)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萬一?那便動用一切手段確保萬無一失,你只需……”
周元露出一抹陰毒之色,在姜山河耳邊低語幾聲,手掌凌空一探,隨后驟然握緊,無數(shù)元?dú)饽毜綐O致隨后轟然爆裂開來,狂風(fēng)怒卷,元?dú)夂剖幦缯谔煸旗F,“更何況,哪怕真有萬一,還有為師。以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捏死他便如捏死一只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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