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偉霆走出沐離的辦公室時,正好遇見了站在外面等候的九月,鐘偉霆在九月的旁邊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應屆畢業生?”
“是,鐘先生,請慢走。”九月低著頭滿臉是憤恨,這是她從島上出來以來第一次失敗的任務,就敗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她很不甘心。
“嗯……”鐘偉霆故作沉思狀,“你怎么知道我姓鐘?剛剛在里面我貌似并沒有聽到沐離叫我什么吧。”
九月身子一正是了,剛剛在里面沐離并沒有叫鐘偉霆的名字,她若是知道了豈不是有些麻煩。
九月低著頭,轉動著眼珠,忽然心生一計:“鐘先生說笑了,鐘先生可是京都四大豪門的公子,我怎么會不知道呢,鐘先生在京都名聲大,在海城名聲也是很大的,所以我認識鐘先生也很正常。”
鐘偉霆則是靠近了九月,嘴巴附在了九月的耳朵上:“還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呢,我倒是很喜歡你的性格,要不要考慮來我們鐘家上班呢,我相信絕對不會比這里的差。”
九月感受到這個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邊,感覺癢癢的。
九月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低著頭:“鐘先生請自重,我在這里工作很好,總裁對我也不錯,我并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所以多謝鐘先生的好意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沐離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他的公司卻很小,像你這么有能力的女人留在他這里的確是屈才了,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我也不勉強,不過你想要什么時候去鐘家,我也隨時歡迎。不過……”
鐘偉霆停頓了一下,抬起手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
“不過什么?”九月心里忽然間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鐘偉霆近四下無人順勢將九月壁咚在墻上:“下一次你可千萬不要再走窗戶了,我們鐘家的樓層高,要是摔到你這么可愛美麗的女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九月滿臉驚恐,眼神瞪得老大,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難怪之前總是有人跟蹤他,沒想到鐘偉霆竟然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變態的很。
九月再一次將鐘偉霆推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鐘先生說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總裁那邊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就不送鐘先生了,鐘先生請自便。”
九月說完立刻推開了鐘偉婷,跑到了沐離的總裁辦公室,這還是她第一次變得如此慌亂呢。
鐘偉霆嘴角微揚,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真是一只小狐貍,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夠和我玩到什么時候。”
臨近中午,鐘偉霆再一次來到了公司,沐離也將文件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最后鐘偉霆打開沐離的辦公室,:“處理完了嗎?我已經在樓下等了好長時間了,看到快下班的時間才過來接你。”
“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你不是說要出去逛逛嗎?難不成只是在樓下干等著呀。”沐離穿了一件外套,天氣有些涼了,每天出門顧霆琛都會給她準備一件比較厚的外套,免得因冷氣感冒。
正當沐離跟著鐘偉婷打算離開的時候,鐘偉霆卻回過頭:“這位小姐也跟著一起去吧,既然是你的秘書在路上照顧我們也可以,我今天身邊沒有帶人來,就只能麻煩你身邊的人了。”
九月剛想舒松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竟被這男人叫住了九月雙拳緊握:鐘偉霆,你大爺。
“額……不用了吧,我們兩個人畢竟是要看孩子,要是去的人太多的話,吵到孩子睡覺就不好了,況且我也并沒有想要進去探望的意思。”
想起之前她和麥香之間的關系,沐離可以想象到自己進去就被麥香趕出來的場景,何必自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呢。
“我倒是覺得很有必要,我也帶了很多的東西,他作為助理自然是要服務周到,做起事情來面面俱到的,否則她有什么能力來領取你這份工資呢?我也只不過是幫你歷練她的能力罷了。”
沐離回頭望去,九月連連搖頭,她才不要和鐘偉霆在同一個空間相處,這男人深不可測,她覺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你還能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跟過來等著你們家總裁把你開除嗎?”鐘偉霆回頭望去,邪魅的笑容再一次勾在嘴角上,九月就知道這一定是鐘偉霆的陰謀。
不過他跟著去也好,免得這臭男人會對沐離動手動腳。
“好。”九月最終還是答應了鐘偉婷的要求,跟著他們一起去醫院探望麥香。
在路上,鐘偉霆開著車沐離和九月坐在后面神策,有些不自然沐離知道麥香和鐘偉霆之間的問題,所以她夾在中間也很為難。
等來到醫院的時候,打聽到麥香的病房,最終鐘偉霆也并沒有勉強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少沾染一些麻煩罷了,沐離進不進病房都是次要的。
見到鐘偉霆已經進去了,九月這才吐出一口氣:“妹的,老子就從沒有見過這么難纏的男人。”
“你為什么要接收這個任務?是你家主子和鐘家有仇嗎?”沐離疑惑的問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這種任務太過危險了,為什么九月還要答應呢?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已經被帶到了島上,在我進去的時候,我的主子就告訴我,我和鐘家有仇,所以不惜任何代價也一定要殺掉鐘家的老爺子,沒想到這些年過去鐘家老爺子依舊沒事,那天我打探到他在鐘家的具體位置之后便過去了,沒想到并沒有找到鐘家老爺子的蹤影,反而還被別人差點抓到。”
九月解釋著說道,對于之前的事情他沒有太多的記憶,但是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就已經讓她銘記自己和鐘家有仇,說實話九月,雖然每日重復著這個思想,但是卻沒有絲毫恨意。
“有仇?”沐離表情有些凝重,既然是從小被帶到島上,那么別人說什么這女人肯定就要做什么,至于是否真的有仇還不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