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商場對面樓的頂層,一個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兩個人,進入了百貨商場里面。
身后的男人見到男人之后直接跪下:“爺,她們兩個人又進入了那個商場。”
“知道了。”男人說完之后,不僅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隨后便眼神一直落在對面的那棟百貨大樓,眼里像是盯著獵物似的出現這貪婪的表情。
“呵,幾年不見,倒沒有想到他竟然已經娶了老婆了,果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還以為這男人不能人道,早就已經與夫妻關系絕緣了呢,如今看上去這女人倒是非常的愛顧霆琛呢。”
不知為何說到這里是男人,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茶幾上,而那高腳杯瞬間炸裂,像是被子彈穿透一般。
身后的人聽到這個響聲,當即便被嚇了一跳,很少見到主子這樣生氣了,也不知今日出去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夠讓主子這樣生氣。
“滾出去。”冷冷的一聲呼叫,讓身后的那些手下全部都慌忙的逃了出去。
沐離和劉姐買完東西之后,這次也是極為小心,到開著車回到了別墅,隨后便又將家里面全部都布置了一下,看到這副樣子沐離不僅拿手機拍下了照片。
躺在床上之后,沐離將那張照片發到了顧霆辰的手機上,隨后半附有文字:“這個房間布置的差不多了,但是卻唯獨少了咱們兩個人的合照。”
完事過后,沐離還不忘發幾個可愛的表情。
然而等了好久還沒看見顧霆琛的回復,大概是因為時差的問題,此時此刻的顧霆琛還在睡覺吧。
殊不知,因為沐離的這條短信,讓正在開會的顧霆琛所在的整個會議室全部都愣住了。
原本正在開會的顧霆琛正在講解這次事情的整個過程,沒有想到手機忽然間想了一下,要知道這種會議連手機都不允許帶,又怎么可能會發出聲音呢?
所以眾人看向顧霆琛,顧霆琛也是直接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圖片,并未說什么,那丫頭想要胡鬧別讓她自己去裝扮吧,他也沒有什么好過問的。
然而就在顧霆琛打算繼續講解的時候,不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開始提心吊膽,畢竟沒有人敢在主子開會的時候還去麻煩他,所以這個人恐怕是要遭殃了。
然而只有言述,依舊是面不改色的看著前面的投影儀,開始分析著這次的生意利弊。
顧霆琛并沒有來得及回復這個小女人的信息,顧霆琛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繼續開始牌匾自己的這次任務。
的會議結束之后顧霆琛坐著輪椅來到了屬于自己專屬的房間。
言述看了一眼顧霆琛:“剛剛是不是夫人發來的消息?你要不要和他打個電話聯系一下?您來到這里已經第2天了,還沒有給夫人打電話呢?”
“發與不發都是那個樣子,所以也沒有必要。”說完,顧霆琛將手機放在了口袋里,然而言述剛打算將顧霆琛推走,卻不料手機再一次響起來,整個屏幕上赫然出現兩個字,晚安。
顧霆琛并沒有再一次拒絕這一次,而是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視頻電話。
言述:“……”真香。
顧霆琛和沐離兩個人見面之后,沐離當下便一陣驚訝:“我還以為你已經睡著了呢,還怕自己打擾到你,卻沒有想到你現在還沒有睡呢。”
“剛剛在開會,所以沒有回復你的信息,房間你布置的不錯,若是想要咱們兩個人的合照,等我回去之后我們兩個人繼續照吧。”
他們兩個人結婚就連結婚的海報都是經歷過p圖p上去的,所以他們兩個人還真的是沒有一張真正意義上的合影。
“哦,那好吧,那你在外面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沐離不禁好心提醒著。
不知為何顧霆琛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句小小的問候,但是在這女孩子到嘴里說出來之后,就感覺有一種熱熱的暖流穿越在自己的整個身體里。
“二哥,那邊的計劃已經啟動了,你怎么還坐在這里呢?”楚崢拿著手里的東西跑了進來,卻看到顧霆琛正坐在輪椅上發呆,不禁好奇的看向了身邊的言述。
“我二哥咋了?腦袋秀逗了嗎?家庭醫生叫了嗎?”楚崢敢發誓他都已經跟在顧霆琛身邊這么些年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有一刻的發呆。
畢竟所有的事情都用來忙了,沒有什么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要一發呆,畢竟是空閑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樣子的。
言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后又攤了攤手,并未說什么。
楚崢來到了顧霆琛的身邊:“二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反應過來的顧霆琛,當下便是一愣,他自認為自己生命中好像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樣失態過。
“什么事?”顧霆琛問道。
“那邊的計劃已經啟動了。現在就等著你吩咐,那些人到底是該殺還是該留。”楚征提醒到,那些人從未對顧霆琛有過手軟,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給他們手軟。
“讓他們繼續執行,不可掉以輕心,一旦露出馬腳,必定要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顧霆琛的語氣帶著些許的慌亂,他貌似并不想要讓其他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
楚崢點了點頭他大概已經明白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便不再去過問,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二少爺,剛剛劉姐打過電話來了。”言述說道
“有什么事嗎?”顧霆琛拿著手里的資料開始翻閱著。
“今天,劉姐和夫人出去逛街的時候,一輛失控的車子向著夫人橫沖直撞的便飛了過來,有一個男人出手相救,這才讓夫人幸免于難。”
顧霆琛聽后立刻拍著桌子,恨不能自己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可以查到事情的緣由。”
“劉姐說確實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其他人不裝卻偏偏向著我和少夫人的位置飛來,由此可見,或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劉姐分析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