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甲帶著華箏來到蜀山,卻發現另一個自己不在這里,急忙詢問掌門師兄:
師兄,我之前讓小明送來的男子去哪里了?
你說陸師侄啊,他跟長卿一起去找飛蓬的轉世之身了。清微摸著胡子道:重樓來了蜀山,搶走了魔劍,還毀了一層鎖妖塔,邪劍仙的封印已經有些不穩了。
對了,你身邊的女子是誰?龍葵呢?她去哪里了?
師兄,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先去找常胤師侄,讓他把華箏姑娘安頓下來,咱們先一起把邪劍仙的封印加固一下。
陸仁甲將華箏安頓好,先是耗費半月光陰,為幾位師兄梳理經脈,運動療傷,接著又前往鎖妖塔。???.??Qúbu.net
來到塔外,看到數百名弟子正在擺陣,為了鎮壓因重樓破壞鎖妖塔而放出的妖怪。
小師叔好!
明師叔好!
陸師叔好!
眾多地方紛紛行禮,陸仁甲一一回禮:師侄好,師侄辛苦了!
長老辛苦了!
陸師叔好久不見,不知道現在修為是否登峰造極?
別廢話了,你們也累了許久,眾位看我的。
陸仁甲以一人之力,操縱蜀山護山大陣,形成一道光柱。
在鎖妖塔呆過的妖孽,全都沾染了蜀山劍陣的氣息,方圓千里,無處遁形。
脫離鎖妖塔四散而逃的妖怪紛紛被護山大陣鎖定,道道接引光柱射了出去,將那些妖孽擒拿歸來。
正要將其送入鎖妖塔,之間塔頂一團黑霧蔓延開來,時而化作清微模樣,時而化作蒼古面龐。
哈哈哈,陸大明,你沒想到吧,幾十年前你用煞氣傷了我,也成全了我,如今我已今非昔比,定要毀了蜀山,要你好看!
大言不慚,你以為只有你在不停修煉嗎?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當年我犯下的錯,一定會將其彌補!
陸仁甲趁著自己狀態不錯,要破手指,直接祭出血符。
這道符咒二十年前陸仁甲發現邪劍仙一分為二后,每日揣摩身邊的小明研究出來的。
萬物相生相克,邪劍仙克制五位長老,而小明又能克制這團黑霧。
戰斗過數百年的陸仁甲深知,想要戰勝主角,必須要在其未長成時候將其扼殺!
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招,不然等邪劍仙吸收塔中惡念超進化以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邪劍仙!貧道觀你印堂發黑,不日必有血光之災,為了你的安全,我還是直接將你封印了吧!
你休想!
冥頑不靈!老子這幾十年來一直因為你沒睡好,為了龍葵不會再祭劍,你給我死吧!
看我新創的一招,群魔亂舞!
隨著邪劍仙一聲怒吼,陸仁甲利用大陣匯聚起來的妖魔為其做了嫁衣,成了對方的武器。
一時間無數妖魔化作黑氣,四處游走,想要毀了大陣。
陸仁甲咬破舌尖噴出鮮血,凌空畫符,與守山大陣合二為一,向著鎖妖塔壓了下去。
眾弟子聽令,擺陣!
數百名二十三代弟子長劍出鞘,一起用力。
我還有最后一招!看我——
你沒機會了!老子沒空聽你嘮叨,懂不懂什么叫做反派死于話多!
趁著眾弟子擺陣抵擋之際,陸仁甲直接祭大招,拉開黑弓,注入一半修為。
頓時從弓身射出無數道透明箭矢,向著黑霧而去,這些箭矢無形無色,更是隨著注入能量的多寡而增加威力。
黑霧被箭矢洞穿的部位紛紛消散,不論是邪劍仙的身體,還是中間遇到的妖魔,無往不利。
趁著邪劍仙尚未長成,陸仁甲再一次將其打散,若非有眾多弟子相助,八成要兩敗俱傷。
如今他損失一半修為,需要調息十天半個月不能動手。而邪劍仙卻是重傷,只因邪劍仙跳出三界外,因此難以消滅。
莫非為了消滅邪劍仙,真的要將其放入天池犧牲五位師兄?又或者犧牲龍葵祭劍?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一定還有辦法,大不了自己拼著重傷給他一箭狠的,能弄死如來的一箭,邪劍仙一定也抵擋不??!
陸仁甲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被耗盡藥氣的葫蘆,將那重傷的黑霧收了進去,在拿到盒子之前,只能先應應急了。
塞上木塞,陸仁甲再次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在葫蘆上畫滿了符咒,以求能夠多堅持幾天。
小師叔威武!這么難纏的妖怪都能收服!
面對一大幫拍馬屁戴高帽的師侄,陸仁甲擺擺手道:切莫多說了,趕緊收拾殘局加固封印吧!
有了師叔這個大高手坐鎮,蜀山弟子就有了主心骨,利用護山大陣的威力,耗費三天三夜,終于將鎖妖塔封印加固,只不過這座屹立千年的鎮派之寶,永久的少了一層。
陸仁甲并未動手,只是在那里調息打坐,就給人一種信念,蜀山必勝,萬事有長老作后盾。
三天過后,蜀山弟子全都知道,離開了二十多年的小師叔回來了,而且武藝精進,道法高深,不在掌門之下。
事實上陸仁甲已經受了重傷,短時間萬萬不能動手。
師叔!長卿師兄受了重傷,你快去看看吧!
陸仁甲聞言,連忙問道:我的侄兒陸仁甲可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他也受了傷,不過并不嚴重,休息幾日就好了。華箏姑娘正在照顧她,您快去看看長卿師兄吧!
徐長卿雖說入門較晚,由于道法高深,再加上掌門曾說他是林業平轉世,大家因此讓他做了師兄。
來到長卿房間,這里早有一男一女守護在他身邊,男的是飛蓬轉世,女的是藍衣龍葵。
當年離開蜀山去往渝州城,陸仁甲終于等到景天降世,便提早知會龍葵,拜了景天父母為義父,只是為了每日能與他在一起。
龍葵這一世未曾經歷坎坷,陪著景天從瞞姍學步直到長大,本想告訴對方前世信息,又怕他接受不了,只能作罷。
卻說當日魔尊重樓搶走,離了蜀山。在渝州城永安當找到作伙計的飛蓬轉世,拋下長劍就要與其決斗。
景天此時并無半點武藝在身,自然不愿,龍葵挺身而出欲要迎敵,卻被重樓一掌拍飛。
若非重樓有屬于魔尊的自傲,不屑于欺負女人,龍葵縱有萬般手段也要身隕當場。
危急時刻,長卿帶著失憶的陸仁甲來到此處,救下龍葵,與魔尊打了起來。
魔尊哪是好相與的,不過十招,便將長卿打成重傷。
陸仁甲見師兄受了傷,怒不可遏道:你這紅毛怪,好生猖狂,傷了蜀山掌門,竟然還要欺負我師弟!看招!
說罷提起魔劍,腦海里浮現出一套精妙絕倫的劍法,正是獨孤九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魔尊見獵心喜,不能跟飛蓬轉世打,眼前這小子也不錯,當即彈出雙刃,欺身向前。
陸仁甲食過九轉金丹,體內法力充盈,雖說沒練過法術,武藝可沒有丟下。
獨孤九劍自有重劍之術,面對魔尊的攻擊,也不驚慌。一把劍對敵雙刃,也是不在話下。
痛快,痛快!好久沒有這么打過了!
魔尊重樓哈哈哈大笑,沒想到眼前男子不過而立之年,竟然習得一身好武藝,特別是這劍法,雖不曾見過,卻也非同凡響。
小子,你的劍法哪里學的?我怎么沒有見過?
重樓游刃有余間邊打邊問。
陸仁甲失了大量記憶,也不知道這套劍法從何而來,只是感覺熟悉,自然而然就用了。
二人對了三五十招,重樓突然展開風雷雙翅,騰空而起,雙刃合一,化作大劍向下劈來。
陸仁甲不曾學過飛天之法,只能腳下生根,管你什么劍法,攻敵所必救,后發先至斬向對方手腕。
同時腳踩七星步伐,正是全真教身法。
風雷雙翅隨意一扇,如同瞬移,令人眼花繚亂,摸不清從何處攻來。
獨孤九劍以破盡天下招數為主,無論從什么地方攻擊,目的總是打敗對手。更何況重樓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從別人背后出手。
失憶的陸仁甲就不這樣了,只要能贏,管他什么招法都是好招。更何況自己雖然什么都不記得,身邊的師兄可是真實的。
這紅毛怪來去如風,竟然趁著自己不在襲擊了掌門,毀了鎖妖塔,還跟他講什么道義?
撩陰腿,斷子絕孫腳,只要有機會,就往重樓身上招呼,絕不拘泥于劍招。
你這廝,不講武德!
重樓哪曾見過如此無賴的打法,以往的對手,莫不是堂堂正正對敵,哪有這般厚顏無恥的,什么功夫都上。
你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景兄弟,難道就是好人了?對付你這種無賴,就應該這么打!
陸仁甲兩個月前下山歷練,剛好遇見景天中毒,見他為了不咬傷別人,竟然拔了自己的牙,一時間佩服至極。盡管他沒有半點武藝,卻也將其引為知己,對其英雄之舉贊不絕口。
如今這紅毛怪搶了魔劍,如此武藝高超之人,還欺負景天,自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是天界神將轉世,曾經的天界第一高手,哪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這是為了早點讓他覺醒!
魔尊自有魔尊的理由,若非對方占著理,哪會多言?
飛蓬是飛蓬,景天是景天,我只知道他連劍都沒用過,有本事你沖我來!
陸仁甲也是對其打抱不平。
魔尊一時氣急,放了個大招,一劍斬塌房屋便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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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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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