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時辰,岳老三帶著一男一女而回,滿臉興奮,先生真乃神人也,這小子跟我后腦勺長得極像,定是我注定的徒弟。陸仁甲見那男子生的風流倜儻,儀表堂堂,女子面帶輕紗,看身段也是極美。問道,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段譽正要回話,遠處樹叢鉆出十幾個人來,正要將幾人圍住。岳老三橫了一眼,你們圍上來做什么,可是要恭喜我南海鱷神收了個好徒兒嗎?
眾人面面相覷,一臉詫異。江湖雖有四大惡人的名號,見過的端是不多。沒聽過四大惡人里還有個騎白馬的,南海鱷神也不是光頭啊。這時段延慶手持拐杖,一陽指點向一塊大石。大石應聲而碎,眾人還是識得大理段氏一陽指的功夫的,前方縱然不是四大惡人當面,也是內力深厚之人。只得作鳥獸散,而四大惡人因為早與陸仁甲有過約定,也并未傷人。
段譽此時還未答話,忽然腹中一陣劇痛,想是斷腸散發(fā)作了。木婉清忙從懷中瓷瓶取出斷腸散的解藥,給段譽服了下去。
此時段延慶心中感慨,若是算算日子,我那孩兒也該是如此年歲,不知是否能生的這樣一表人才。索性接過段譽,運功幫助其化開解藥。
過了盞茶功夫,段譽醒來已不怎么疼痛,忙對四大惡人道謝。木婉清說到,段郎,謝他們做什么,你可知他們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四大惡人,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我們今日落到他們都手里,還不知要有什么樣悲慘的遭遇。
親耳聽到段譽之名,陸仁甲腦海一陣恍惚,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接觸重要人物,解鎖劇情,更改天龍八部眾的命運,讓其不再悲慘。目前劇情完成度為零。
就在陸仁甲恍惚之間,岳老三有些氣不過,心想自己已經決定棄惡從善還不被理解,剛才過去也并未傷人。于是帶著木婉清與段譽回到山崖,嚇唬道,好心當做驢肝肺,你今日若是不拜我為師,我便把你這媳婦交給云中鶴,讓你知道我們四大惡人并非徒有虛名。說罷再將木婉清帶回山下,回到眾人身邊。
云中鶴見了岳老三帶著木婉清回來,急忙湊了上去,想要一親芳澤。岳老三立刻翻臉:這是我徒弟的媳婦,你想都別想,說罷與云中鶴斗了起來。
旁邊葉二娘來到木婉清身旁,整理下衣裳,說道:可否借姑娘梳子一樣,我想梳梳頭發(fā)。木婉清內心十分驚訝,這可不是她印象中的四大惡人啊。同是女子,而且葉二娘也并未惡語相向,便把懷中梳子借出。
葉二娘接過梳子,邊梳頭邊道:別看了,他們還要鬧些時候。我乃是四大惡人中的無惡不作葉二娘,不過現在,托那位騎馬小哥的福,我們四大惡人都轉了性子。過些日子,也許我便削發(fā)為尼,成為出家人了。這頭發(fā)是梳一天少一天了。
等到陸仁甲回過神來,岳老三和云中鶴還在打斗,連忙叫段延慶前去制止。又發(fā)現段譽沒了下落,連忙叫岳老三接他回來。待到岳老三去山崖上看,哪里還有段譽的影子。木婉清知道后,好一陣著急。
陸仁甲聞言,心想定是段譽為人所制,但是最終也因禍得福,練了凌波微步與北冥神功,還得了百毒不侵之體。因此安慰木婉清莫要著急。木婉清內心并未相信,看周圍四大惡人毫不擔心的樣子,只好一人離去,踏上獨自尋找的道路。
待到木婉清走后,幾人又行了三日。陸仁甲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對段延慶說到。老先生還記得前幾日所見的那個英俊小哥嗎?段延慶聽得提起,便回復記得記得,端是長得玉樹臨風,若是我有孩兒,算算年紀也差不多這么大了。
陸仁甲告聲罪過,老先生原諒則個,前幾日感覺時機不成熟,怕你失態(tài)。其實那個小哥說起來與你有些淵源,真實身份還請借一步說話。
段延慶聽后心里疑惑不解,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陸仁甲繼續(xù)解釋,先生莫要驚慌,那男子姓段名譽,如今正是大理段皇爺的侄子。那段正明膝下無子,將來定會讓段譽繼位。但實際上那段譽真正的身份,卻是二十年前你與那樹下觀音所生。正是老先生你的骨肉。
段延慶聽了渾身顫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陸仁甲繼續(xù)說到。老先生雖然離了大理段氏,但是一筆寫不出兩個段字。若是老先生與那段譽相認,于情于理都有損大理段氏的威名,如今不出意外的話,過幾日那段譽便會回到大理,您若是想要確認,就偷偷回去看看吧,莫要聲張,希望老先生理解則個。
段延慶聽得此話,拋掉拐杖,長鞠一躬,先生費心了。待我確認過那段譽的身份,自會到天龍寺謝罪,老朽內心難以平復,可否失陪一下。
說罷帶著陸仁甲回到三人面前,吩咐道你們三人要好生招待先生,我已經知道我那孩兒的去處,個中隱情不方便與你們相告,老夫這就去看看我那孩兒了。說罷拐杖點地,快若奔馬,明顯是不惜內力的樣子。
段延慶離去后,葉二娘欲言又止。陸仁甲知道葉二娘想要說什么,便要安下葉二娘的心。我知葉二娘心里也有些急,不過好飯不怕晚,再給我半年時間,我定會讓葉二娘你們一家三口能夠安全團聚。現在若是你見到自己的孩兒,你的丈夫必會身敗名裂。
葉二娘一方面迫切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兒子,一方面又害怕害了丈夫的清譽。只得忍下心思,盼著半年后能夠一家團圓。
陸仁甲一行人騎著駑馬,悠哉悠哉,好似游山玩水,向著大理慢慢走去,江湖上這段時間,也少了四大惡人興風作浪的傳說。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幾人方到大理段氏。中途段延慶確認孩子是親生以后,回到陸仁甲身邊,也開始面露笑容。
來到大理段氏,幾人聽說鎮(zhèn)南王世子突然中邪,急忙向著鎮(zhèn)南王府而去。段正淳聽聞四大惡人來到,一時間劍拔弩張。而段延慶又怕見了段正淳尷尬,一時間不知所措。故而幾人轉道天龍寺,同時留下一句話,要救段譽,必須要去天龍寺。
翌日,段延慶在天龍寺正式出家,基于大理段氏皇家有避位為僧的習俗,段延慶在天龍寺出家以后,與段氏的恩怨也就此了結。至于出家的原因,段氏一族也揭去不提。從此四大惡人之首退出江湖,世上只剩下一名法號本念的大師。
本念大師出家之時,四大惡人中剩下的三個淚流滿面,一方面是舍不得老大,一方面是礙于誓言,想到自己將來還愿以后,也要出家的三人,內心更添幾分悲痛。
待到段譽來到天龍寺之時,剛好是本念大師剃度之后。段譽看著大和尚有幾分眼熟,本念也就坦言自己俗名段延慶,按照輩分來講段譽應該叫自己伯父。不過出了家以后,還是叫法號本念為好。
段譽此時未曾見過四大惡人作惡,也就只當本念是自家某個不常見的伯父罷了。也許是因為血緣,也許是因為沒有發(fā)生過不和諧的事情,這一世的段譽與本念大師倒是不曾有什么不愉快。毣趣閱
一旁的陸仁甲與段譽見禮之后,知道段譽的病情源自于內力沖突,只要學會練武打坐,便可以慢慢的將北冥神功融會貫通。于是順水推舟,讓沒有誤會的本念大師來教導段譽練武。
待到一行人在天龍寺住了幾日,聽聞有吐蕃國師鳩摩智近日將前來拜會,想到自己更改天龍八部眾命運的任務,其中一人便是大明輪到我王鳩摩智。于是耐下心來,在這天龍寺住了下來。并且勸告剩余的三大惡人不得生事,在天龍寺修身養(yǎng)性。
話分兩頭,不說陸仁甲在天龍寺的生活,本念大師與私生子段譽的感情倒是蒸蒸日上。此時刀白鳳也沒有與段正淳發(fā)生沖突,再加上本念大師剃度出家后樣貌大變,估計段譽身世這個秘密要被埋藏很久,甚至于不再提及。唯有木婉清與段譽的關系有些混亂,只待日后方可開解。
按下心頭所念,陸仁甲與換了一身行頭的三大惡人在天龍寺修身多日,云中鶴這個色中惡鬼終是秉性難改,想要行那竊玉偷香之事,幸得南海鱷神及時發(fā)現,救得一女子免受其害。幾番思量,唯有讓本念大師出手制住,以一陽指功力化去云中鶴半數內力。念及當日誓言,陸仁甲只得采取治標不治本的法子,向段王爺借來財帛,讓云中鶴多去青樓方可。
由于本念大師已剃度天龍寺,不同于原著六脈神劍劍陣人手不足,本念大師補了保定帝的位子,而段譽跟著本念大師耳濡目染之間,倒也習得不甚靈驗的六脈神劍。讓世界軌跡并未偏差太多。
兩日后,聽得一聲若有若無的禪唱傳來,大明輪王鳩摩智駕臨寺外,眾僧于寺外迎接,而陸仁甲等了幾日,也終于窺得吐蕃國師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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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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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