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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好捏住她的右手腕子。
蘇沫傷愈未久,似乎又覺著骨頭咔嚓一聲響,忍不淄得很。”
徐所長指指蘇沫:“這位自稱是令弟的員工,在安盛電子做事,她方才給我說了些玩笑事……”
蘇沫心里立時咯噔一下。
嫌犯微一皺眉,又看了蘇沫兩眼,隨意道:“你都說是玩笑了。”
徐所長忙道:“既這樣,不耽誤您休息,只是……您看哪天有時間,我們再聚聚?”
那男的明顯敷衍:“再說,最近忙。”
徐所長笑笑:“不妨事,您忙您的,以后再說,”罷了,招呼小警察把蘇沫帶走。
蘇沫又氣又急,忍不住一把拉住那姓徐的:“你們……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他明明是……”
徐所長不耐煩,再度著那人臉上神色,心里有了計較,他看向蘇沫,聲色俱厲:“什么意思?我們懷疑你涉嫌賣~淫,勾引不成涉嫌敲詐,要對你進行審查,想請你去派出所走一趟。”
當頭一棒,打得人暈頭轉向不知所以,蘇沫臉色慘白地呆在那兒。小警察也面露詫異,剛喊了聲“頭兒……”,就被他上司擺手制止。
倒是已經邁上樓梯的嫌犯回過頭,不咸不淡地扯了句:“老徐啊你還真閑得慌,都說是玩笑,還整這么多事做什么?”
徐所長有些兒尷尬,連忙附和:“是,是,既然您這樣說,那就算了,想必中間有什么誤會。”
那人再沒理他,徑直上了樓,徐所長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不見,輕斥下屬:“還愣著做什么,走啊。”
小警察回頭看看蘇沫,問:“那她呢?”
“多事,走吧。”
“……”
王居安一回屋,就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響了半天才接。
他心里惱怒,語氣很不好,沖那頭的人劈頭蓋腦一頓臭罵。
王居安說:“我給家公司讓你玩,指著你能安分點,我才回來,你他媽就給我找些事。我問你先前躺我床上那女的是誰?”
那邊的人明顯沒睡醒,愣了會兒才說:“不就那誰嘛,那個小明星,”他陪著笑,“最近她可紅火了,得了個什么新人獎,飯局價看漲,才入行的,還算干凈……”
王居安按捺脾氣,扯開襯衣領口:“盡給我胡扯,那女的剛才報警,說是安盛的員工。你也太渾了,連公司的人都搞,以后還做不做生意了,你他媽還混不混了?”
對方一呆:“不是啊,哥……你說那個女的?那女的才進公司,尚淳對她有興趣,我就做個順水人情……誒,怎么會在你那兒呢……要不就是底下的人給安排錯了……對了,尚淳就在你斜對面,你要不要給他打個招呼……”
王居安怒氣更甚,鼻子里哼一聲道:“還跟姓尚的混一塊呢,你是吸粉吸腦殘了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你會玩死自己,我丑話說前頭,你王思危以后也別怨我。還有,老太太馬上過來,你現在,趕緊滾回家里歪著去,別在人眼皮子底下搞事。”
王思危連忙哀求:“老大,你這不是讓我拆自己的臺嗎?我正和尚淳談筆生意呢,眼看就成了,晚點再讓我回去行嗎?”
王居安破口大罵:“放屁,你能談什么生意,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王思危不做聲,等他罵痛快了,問了句:“哥,你是不是把那女的上了,你要是上了,這事千萬不能讓姓尚的知道,他妒忌心強得很。”
王居安不以為然:“我用不著忌憚他。”
王思危笑:“你還真把人給上了,這么大火,看樣子是沒上痛快了?這事也沒什么,給點錢不就結了。倒是尚淳那邊不好交代,他盯上那女的已經很久了,是,你的確用不著忌憚他,但是咱們辦事還不是要他往上面帶個話嗎?誰叫人有個好爺爺呢?”
王居安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些:“你不中用,這事你以后別管了。還有……那女的叫什么來著?”
王思危想了想:“好像姓蘇,從蓉手下的,新人,內地來的,在這兒也沒什么認識的人。”
王居安低哼一聲:“你連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王思危繼續磨嘰:“我又沒搞她……”他一頓,笑道,“我覺得那女的一般,也不知道尚淳怎么就看迷了眼,你覺得呢?”
王居安正在想生意上的事,一時沒會意:“什么怎么樣,就這樣。你,帶著你那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孬種立馬從我眼前消失,這兒用不著你,有多遠滾多遠,趕緊的。”說完就撂了電話。過會兒他想起來,不覺嗤笑:這都是些什么隊伍,要找也找個好點的,看來看去看上個下過崽的,肚皮上一道疤……就是皮膚還行,滑不溜手,嫩得能掐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