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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清秋心里又是急,又是氣,掙命把手伸了出來,只管亂招亂抓。忽然省悟過來,原來是一場噩夢。自己依然斜躺在沙發(fā)上,渾身冰冷。屋子里那盞孤燈,慘白的亮著,照著人影子,都是淡淡的。自己回想夢中的情形,半天做聲不得,身子也像木雕泥塑的一般,一點也不會動,只管出了神。心想,夢這樣事情,本來是腦筋的潛憶力回復作用,算不得什么。不過這一個夢,夢得倒有點奇怪。這豈不是說我已落絮沾泥,人家置之不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