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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流氓,混蛋,我饒不你了,嗚嗚嗚…我以后怎么見人啊,我不想活了!”小女警羞愧難當,幾欲尋死。叀頙殩曉強子舔了舔潮濕的棒子,“真你娘的一股***味,***性十足啊!哈哈…”
“我看這樣吧,我倆達成妥協(xié),我放了你,你不準告密,聽到了沒?”強子的一番話讓女民警聽了就像死囚突然聽到天下大赦,恨不能感恩戴德,哪敢以德報怨?
“求你放了我,都是我的錯,是我搞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好嗎?”小女警用哀求的眼神向強子求饒,強子哪里敢相信,故意松開了她的雙手。哪知這女警伸手就掏手槍,揚言要一槍崩了強子的頭,強子早有準備,子彈早被取出,揚著自衛(wèi)棒,頗為戲謔看著偷襲不成的女警。
“你…你好狡猾,說吧要怎么才放過我?我都聽你的,只要你別傷害我!櫞”
“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把你內(nèi)褲內(nèi)衣都脫了!”強子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快點,只給你五十秒的時間!”
小女警在一根軟棒,一根硬棒子的威脅下,毫不情愿褪去衣褲,用雙手遮住羞處。強子將鐵棒塞入女警潮濕洞穴中,輕輕捅著,便見紅腥之物就要流出來,動作迅速地用內(nèi)衣內(nèi)褲接住,“看到了沒,你內(nèi)衣內(nèi)褲的血跡就是你破處的證明,你要是來陰的,我讓你身敗名裂,怎么樣,要不要豪賭一把?”
“我什么都聽你的,嗚嗚嗚…”女警原來還是處,真是浪費可恥,強子這敗家子,不知道處的珍貴,如今放眼大街好白菜不少,但都是被豬拱過的黃花菜,黃花菜早涼了!得一處勝于得萬金,萬金難得啊!處nv就已經(jīng)夠珍貴了,那像強子這樣的老處男是不是萬中無一,萬金難求?別看強子平時玩得很瘋,其實只是蜻蜓點水,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是做處男最高境界哌!
“你是處?我擦,我是個混蛋!”強子震驚地無以復(fù)加,心里一是萬分懊悔,太糟蹋人了,竟然讓一處白白傷了身,還沒占到半點便宜,真他娘的不宜出遠門,出門前忘了燒高香!
“我呸,真你娘的掃興!”強子一口唾罵吐在地上,罵罵咧咧揚長而去。話說二妞去找悅來賓館,一路打聽,走了很多冤枉路,被一家豬肉店老板給拉住,說“小妞要開fang,哪里需要什么悅來賓館,在我這就行!來小妞,給大爺親一個!”強行拉二妞進肉店,二妞拼命呼救,一口將豬肉店老板咬傷。
“小妞,原來你屬狗的啊,我靠,竟敢咬大爺?你不怕大爺反咬你嗎,把你那里給舔了,想想就他媽激動!小妞陪陪大爺,別走啊!”豬肉店老板姓朱名重八,四十上下,臉上吊著橫肉,滾圓的身材不由得讓人突發(fā)聯(lián)想,把他跟某一種神秘動物聯(lián)系在一起。
“死胖子我對你沒興趣,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等下他來了,要你好看!”二妞想起長得健碩彪悍的強子,心里就覺得踏實,找男人就不要找瘦不拉嘰的,中看不中用,像強子這種保鏢型的男人最有安全感。
“誰?誰要來,誰敢來,老子打得他滿地找牙,跪下叫爹!你這娘們,不好教訓教訓,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說著肥厚的豬掌要抽二妞俏麗如花的臉,卻突然給人從后握住拳頭,格嘰格嘰,聽得見骨頭爆響的聲音,只要對方再用勁,估計他這只手就廢了。
“剛才是誰要打人,還要把人打得滿地找牙,跪下叫爹,口氣不小哇!我就是那個男人,你也要跟我過兩招嗎?”幸虧強子及時趕來,把豬重八的話都聽到耳里。心里就惱了,“看誰打得誰滿地找牙,分不清東西南北,找不著他爹他娘!”
朱老板殺豬出身,可能因為職業(yè)的緣故,故而脾氣暴戾,心性兇殘。正待回頭,卻見強子人高馬大,生得魁梧,恐不是對手,便賠笑幾句,“大哥誤會了,剛才我跟小姑娘說笑呢!我一個做豬肉生意的粗漢子,平時最喜歡結(jié)交朋友,所謂和氣生財嘛!”
強子便想著怎么消遣他,便道,“也罷,你與我來十斤上好精肉,既見不得肥,也見不得骨,全部要瘦肉。肉都給我切好,這事就免了,要不然砸了你的招牌!”
說到切肉的技術(shù),朱老板可是萬分自信,別說豬肉里剃骨頭,就是肉里剝筋削皮這種高難度的技術(shù)活他照樣可以做到肉里干凈利索,不帶任何筋皮。“稍等幾分鐘,我這就給你切十斤瘦肉!”
朱屠夫二話不說,拿著剔骨刀十分嫻熟將肥肉挑出,連根帶皮給切了,干凈利落!又把肉里的骨頭環(huán)剝,將骨頭渣子并骨頭取出,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可以說技巧高明。果然嫻熟無比,真是一手殺豬好本事!
“三斤豬肚,三斤豬腸,一斤半豬腰花全不能用稱,你用眼看準了切給我,多一錢少一錢不給錢,你切多少免費送我,你若是真做到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我給你雙倍的錢,如何?”
朱老板一心只想快點打發(fā)這瘟神,憑著二十幾年殺豬賣肉的經(jīng)驗,他自認為可以做到不多一分不少一毫,雙倍的肉錢他志在必得!眼睛一瞟就是一刀,連續(xù)幾刀把強子要的三斤豬腸豬肚,一斤半豬腰子切得剛好,過秤后果然是不多一分不少一兩。
強子可是故意找茬的,哪能那么便宜放過他?“十斤肉我嫌塊大,你給我切成臊子,都要五十錢大小,不能多不能少,還不能帶臟,不然連本帶利送我!”
“你…”朱老板好不容易壓抑滿腔怒火,心想我按你說的去做,你還能把我怎么樣,我長年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怕你不成?
咚咚咚,砧板劇烈地震動,朱老板手腳利索將十斤瘦肉切成臊子,果然是勻稱一致,結(jié)果連圍觀的人都嘆為觀止,“好手藝!想不到朱師傅深藏不露,刀工這么精湛,叫人佩服佩服啊!”
眾人的逢迎更是讓朱老板得意忘形,強子趁他不備,將自身一根發(fā)絲扯下來,偷偷藏在臊子堆里。“別高興得太早,你看看這是什么?我說了不能帶臟,怎么會有你的頭發(fā)?你怎么做生意的?”
朱老板終于到了孰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揮拳砸向強子的臉,強子閃身避開,拳頭貼著臉皮過去。第一拳正中朱老板的小腹,朱老板疼得像殺豬亂叫,掩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大伙做個見證,這家伙乘我不在,調(diào)戲我的馬子,還口出狂言要打得我滿地爪牙,跪地喊爹!大伙兒說我這口氣該不該往下咽?孰可忍孰不可忍,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你拿捏!”
“揍他小舅子,揍他!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我們看著呢!”大伙兒聲援強子,怎知朱老板惱羞成恨,從肉行里不知哪里掏出一把殺豬刀,明晃晃的尖刀刺向強子小腹。二妞嚇得花容失色,要是被這利刃捅上一刀,哪還有活路?正為強子捏了把汗,強子弓步出拳,躲過刺出的利刃,一拳砸在朱老板的鼻梁,聽得骨頭脆響,想必鼻梁骨是保不住,血液從斷裂的鼻梁骨往鼻孔直流。
朱老板雙手掩鼻,刀子早已落在地上,顧不得撿地上刀子,就要跟強子拼命,被強子反扣雙手,將他兩腿壓在地上,朱老板噗通一聲重重跪在地上。“龜孫子,你叫誰跪地上叫爹?乖兒子,別給爹行禮,爹還年輕受不起,叫聲爹就行了,來叫句爹讓我聽聽!”
“我呸!這次我認栽了,走著瞧!”朱老板以前也在街上混過,可以說痞氣十足,雙目潮紅看著強子,冰冷中有一股奪人的殺戮。“我cao,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我cao你娘的!”強子第三拳崩碎了他滿口黃牙,黃牙掉在地上,還能聞到一股口臭味。
“服不服?還不服,老子用腳踩你的臉!”強子就要用腳踩他的臉,朱老板終于服軟,可心里記下這筆血債,他日必然找強子清算。“你是誰,留下大名,等候日后拜訪!”
“哎喲,我好怕哦,你是不是街上混的,你混哪里的,這么*?”強子看他身上有紋身,紋身就是各個幫派成員的象征。例如白虎幫的成員,后背都繡著老虎紋身,見虎紋猶如見白虎幫。
“既然知道,你就等著吧,他日我定讓你血債血償!”
“你給老子記住,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姓許名三強,你強子爺爺是也!有本事來大澤鄉(xiāng)桃花村找我,我隨時奉陪!十斤臊子并豬肚豬腸豬腰花我?guī)ё吡耍f了要算利息,我看不為難你了,我拿屬于自己的就走!”說著拉著二妞的小手,大踏步走出世榮豬肉店。這家豬肉店名字取得怪怪的,不叫順發(fā),不叫榮祿,偏偏叫什么世榮豬肉店,他一時半會也沒弄明白。正出店門,在路口拐彎處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是被他凌辱過的那名女警。他吹著哨子大聲叫道,“快來抓人啊,有人打架了!喂,警察同志,打架你不能不管,你可是人民的公仆,要為公仆做主啊!”
女警聽到強子的喊叫聲沒命地逃跑,生怕又被強子這惡魔給追上,那她的噩夢將會無休無止!
“奇怪,為什么女警看到你就跑啊,而且跑得比一陣煙還快,真是奇了怪了!”二妞這傻丫頭嘀嘀咕咕,沒把事情弄明白。強子不是跟女警發(fā)生了糾紛了嗎?按理老鼠看到貓才應(yīng)該躲,怎么捉老鼠的貓反而懼怕老鼠呢?
“不明白吧?那你知道馬是用來干什么的?”
“用來騎得啊,有什么不對嗎?”
“那不就結(jié)了嗎?別把事情想的太復(fù)雜!”
“只是…只是馬騎不騎跟女警有什么關(guān)系?”二妞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強子則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