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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悲催的太監哥(上架了)
哈羅第一部上架的書,請大家多多關照!盡管一直在用心,可一時難以盡善盡美,哈羅一定盡力而為,為大家寫一部好書。夾答列曉謝謝各位。
此時的曹節像是多年未沾酒的酒徒,聞到酒香就覺得舌頭干燥,又像是丈夫去世多年的年輕寡婦饑渴難耐,如今這樣一個絕色***就在身邊,此花任他采任他摘。曾經靠著意淫艱難度日活和尚為了破戒而歡呼,那一副流哈喇子的慫樣,恨不得立即把這女人推到,做些大男人認為天經地義的事情。
“口水流那么長,你屬狗嗎?要不,叫兩句聽聽!”王寡婦情意綿綿給他逗著,兩片酥胸如花瓣正展未展之際,最是千嬌百媚。曹節吐著躁紅的舌頭,汪汪叫了兩句,半蹲身子把頭埋進這女人大胸脯里,乖巧的模樣真像貴婦人家養的一條乖乖犬。
“真聽話!想吃饅頭還是包子呢?還是未經開封的粽子,粽子可是聞一聞就饞,吃一吃就香的好東西?。 蓖豕褘D這話說絕了,把*說成饅頭或者包子,女人那條熱帶雨林的亞馬遜河說成香噴噴熱呼呼的粽子,真他媽有才崢!
“饅頭包子,粽子我都要,我都要!”曹節哭著求著,可人家就是不給,還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貪心不足蛇吞象,你想都要,當老娘施舍???”
“那我求你給我吃包子好不好?”一時*散的藥力發作了,曹節像失控了的禽獸,直接撕爛那女人半片衣服,兩只又肥又大又白的包子此刻正讓人垂涎三尺,熱乎乎正等人享用呢!
“真甜!這尼瑪的香?。 辈芄澥值街幦彳浖毮郏彀吞蛑由厦娴膬牲c嫣紅。(在鄉下,家里做好包子,都要在包子正中央點上朱砂,所以說是一點殷紅)。吧唧吧唧吮xi的聲音讓王寡婦不能自已,從一開始還抗拒到半推半就,最后受用無窮只在眨眼之間客。
都說活寡婦最受不了寂寞,如今曹節一番***,她已然深陷其中,緋紅的臉頰是女人激素分泌的結果,那種***通過大腦中樞傳到全身各處,一時覺得身上像被火烤,尤其是最神秘的亞馬遜河,潮濕難忍,像有千萬條亞馬遜巨蟒慢慢啃咬。
“難受了吧?我再給你添柴加薪,讓你暖和暖和!”曹節表情猙獰地笑道,將靈臺的蠟燭取了下來,將焰火對準女人肥大的*,土黃色的火焰靜靜燃燒著,火的溫度讓王寡婦舒服得叫出聲來。曹節就像醫生,小心翼翼地端著火爐,火爐上的酒精燈正在烘烤著備受折磨的病人。
蠟燭燃燒了自己,流下眼淚,滾燙的眼淚滴在女人的腹前,燙紅了一片又一片肌膚。2“我還要,我還要!真棒,你太棒了!”王寡婦明明疼得厲害,叫得也大聲,可就是不愿他停下來?!疤蹎??疼你就大聲喊?。 辈芄澫駛€變態狂,不知道哪來的布條將王寡婦捆了,呆在房梁上。
王寡婦被勒得疼呢,眼淚唰唰流下來,心里嘆道,你果然是我命中的克星,你這死鬼不會心疼一下老娘!人被吊在半空,蕩來蕩去,曹節更加瘋狂,將她衣服都剝了,只留下眼前無限春光。又在她腳下點了十二根蠟燭圍成一個圈,王寡婦吊在半空,一只腳剛好腳尖離地。只要繩索稍微晃動搖擺,她的雙腳就會被燭火烤著。
“舒服嗎?舒服嗎,賤人?”曹節一把扭住她的烏黑秀發,大耳光瓜子一個接一個抽,“背著老子偷人,還是老子最恨的那個人,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那狗雜種我遲早剁碎了喂狗!”這話罵的是強子,強子跟王寡婦曖昧關系他早就聽說了,自己的情人主動勾yin別的男人,還是自己的最大死敵,這口氣如何咽得下?此仇不報非君子!
王寡婦沒有認同,也沒有否認,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男人若是為愛失去理智比禽獸還可怕,而不是流氓?!澳J了是吧?很好,算你這個娘們有種!”
強子躲在暗處一直在觀望,真沒想到王寡婦跟曹節這樣的死太監勾結到一起,他這心里實在不好受,什么樣的男人不好,居然跟悲催的太監有一腿,叫他情何以堪?
“大哥什么時候動手?兄弟們坐不住了!”一干弟兄早已不耐煩,只等強子一聲令下,一定能夠把這一對狗男女嚇得半死。
“不急,時機未到,再等等吧!”強子靠著棺木坐下,看著窗外漆黑陰森,一點淡淡的月光訴說著凄涼。
靈堂里燭光忽明忽暗,窗戶也被風吹得噼噼啪啪亂響,親屬朋友送的花圈都一字排開,各種挽聯言辭哀切,痛人心扉。王寡婦此時更慘了,不僅雙手被縛,嘴里更是插了一捆香火,紅星點點的香火煙霧嗆得王寡婦眼淚肆意亂流,這時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她心里絕望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得銘記在心!既然健忘,我給你做個記號。”曹節神色詭異而殘忍,將好燃著的香火往女人肥嫩的腳丫子底印出幾個血紅印子。王寡婦幾乎痛暈過去,可憐雙手被傅,嘴里還塞了東西,有苦也說不出啊!
把她嘴里香火扔了,曹節心里爽快了,抱住她的頭,揪住她的頭發,用舌頭一點一點撬開女人的唇。王寡婦兩行清淚流下,很被動地跟他接吻。
曹節托住她肥臀,使勁一擰,這時王寡婦方便之門才大開,并且主動迎擊。轉眼間兩人都開始纏綿親熱起來。兩條肉蛇彼此纏綿打架,直到身上都是對方的味道,探索到膩味才停止。
“我要吃包子,你準備好了嗎?”曹節很認真地說,王寡婦覺得奇怪,你都把我捆起來了,要怎么樣還不隨你意?
便沒好氣地說,“你問我干嘛,人家還不是你砧板上的肉任宰任割?”
“閉嘴,欠抽是吧?我跟你說話了嗎?我在跟包子說話,你多什么嘴啊!”曹節很認真托著王寡婦兩只肉包子,十分專注跟她們對話,“肉包子啊肉包子我要吃你,你有何話要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你默認就是答應了,那我現在可以吃你了嗎?”
王寡婦終于破涕為笑,本應有的怨恨煙消云散,“真是傻子,你問她干嘛,想吃就吃唄!”
“真的?我可以吃你嗎?”曹節將頭埋進兩個飯團里,饑餓的感覺更加明顯,喉嚨里咕噥咕噥盡是吞咽聲。大手像搓面團一樣,搓過來推過去,那面團也是翻來蕩去,百相呼應。
“想不想更刺激?我有辦法!”曹節端來燭臺,一根跟黃瓜差不多粗細的蠟燭正噼里啪啦燃燒著,蠟油順著燭臺流在王寡婦赤luo的身上,紅辣辣的燭油所到之處,到處殷虹一片。王寡婦咬緊牙關,蠟油很快凝結成塊,這么下去,都要成蠟像人了。
這就樣變態的男人將燭臺的蠟燭都燃完,蠟燭燒完了,王寡婦本來滑嫩如初生嬰兒的光滑肌膚紅脹腫著,看了讓人心生憐惜。
“更刺激還在后面,你等著!”曹節趕緊搬來一張凳子,讓她腳踩著。嘴巴一叼,王寡婦的褲頭落下了,一雙白嫩的大腿暴露人前,雙腿夾緊之處就是那神秘熱帶河流了。曹節把口水往下咽,雙手撩撥開她的大腿,終于在瞬間窺得那片芳澤的真貌,那一片土地樹木茂盛,河流水深。盡管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條狹長的東非大裂谷,可是這樣壯觀的景象依然讓他心醉。
只要是好男兒都愿意只身犯險,去什么大裂谷,亞馬遜冒險,想想在東非裂谷漂游那是什么感覺?泛舟于綠色的亞馬遜不是也很浪漫?
曹節迫不及待,甚至根本來不及脫衣服,直接用腳把衣褲給踹了,急不可耐地攀上那條深溝,那里已是泛濫旖旎。舌尖所到之處咸咸的,粘粘的。當手指變成急先鋒,匆匆進軍深溝壁壘,敵人像潮水一樣涌來,又想潮水一樣潰退。
王寡婦未經一個回合,深溝變泉眼一瀉千里。曹節見敵人大潰敗,更是精神抖擻,挺槍縱馬來戰潰敗之軍。敵人見了如此威風的銀槍大將軍,早已嚇得屁股尿流,哪敢應敵?銀槍將軍正要建功立業,豈肯善罷甘休?披掛上馬,槍挑敵人,將他們紛紛砍落馬下,割了頭顱。單槍匹馬,一人殺得敵軍丟盔棄甲,隨著銀槍將軍節節勝利,敵人士氣降到極致,并且龜縮到護城河城池以內。
曹節吹著口哨,不顧一切地縱馬揚槍,直殺到護城河,護城河水不知深淺,一時不敢亂動。
就這樣曹節與王寡婦對峙著,最后還是王寡婦禁受不住先前折騰,身子癱軟在懷。曹節終于逮住機遇,剛強的銀槍徑直通入潮穴中,銀槍不斷抽動,東非裂谷也不平靜,水漲船高,水都往外面泄。
隨著兩人越來越激情,鬧的動靜也隨之越來越大。“會不會驚擾死人的安寧?”王寡婦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曹節后脊梁骨發涼。這可是靈堂,停放死人的地方。盡管靈堂里沒有放著棺木,只擺了花圈和祭臺,可是樓上就是死人棺木停放地。萬一這么動靜驚擾了死人安寧?
“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緊瞪著咱們,我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王寡婦說著拍著胸脯,自己很害怕的樣子。
曹節想起了剛才的怪事,也是心有余悸,一聽她這么說,自己也嚇得六魂無主。“既然害怕為什么還來靈堂這鬼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我們就呆靈堂里!”
曹節點了點頭,心想也對,如果王老太真來作祟,那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靈堂了。強子沒想到靈堂里會遇見這對奸夫淫婦,這下不好好整治他們,他還算男人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行動!”兄弟們聽得強子號令,開始迅速行動起來,只有那對狗男女還蒙在鼓里。
靈堂里棺木很安靜地躺著,蠟燭靜靜燃燒著,可是突然吹來了一陣風,原本安靜的靈堂陰森恐怖,蠟燭的火光變成綠色的小火苗,像鬼火一樣跳動著。最詭異的是王老太的畫像,王老太的眼睛會不經意間轉動,嘴角殘留詭異的笑容。曹節和王寡婦嚇得一個蛋軟,一個潮濕,兩人相擁一起,唇皮不斷的抽動。悲催的太監曹節正當高chao之際,被這么一嚇唬,銀槍大將軍迅速萎縮,逐漸敗退下去。
一陣窸窣的腳步聲讓他們心放到嗓子眼,真害怕了。趕緊往靈堂擺放祭品的木架子底下鉆去,大氣不敢喘。靈堂的門開了只聽到腳步聲,沒看到人影。傳說只有鬼才沒影子,王老太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