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麥收桃花村 !
強子怦然心動,他早就想向黨組織靠攏,但黨組織有很多硬性的規定和要求,他強子就單說學歷這一關萬萬過不去,想到這事心里經常懊悔不已,“要是多讀點書,最好考大學,還怕什么,可惜可嘆可悲啊!”
如今黨組織拋出橄欖枝,他強子只有這個機會能向黨組織靠攏,并光榮成為黨員,這可是很多年輕人的夢想,甚至一些退休老干部都以曾是中gong黨員而感到榮耀。愨鵡琻浪
究竟去還是不去呢?去的話明知是火坑還要往里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去的話,什么時候才能入黨,不加入黨組織,怎么向黨組織靠攏,怎么做大事?
一腔熱血白流了么,甘心一輩子做一個小農民,就算做農民也要是黨員的農民,不入黨白活了,不是黨員白過了磧。
不得不說強子還是很有政治覺悟的,再三考慮了下,還沒等到葉軍出大門,趕緊喊道,“我要光榮入黨,你能保證么?你能保證,我就做這個婦聯主任,哪怕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好好好,這才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強哥,兄弟在這里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光榮入黨,而且還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干部,就憑你覺悟我就相信這點!”葉軍很激動,嗓音都變得沙啞。
強子做婦聯主任這事就算敲定了,這讓葉軍心里原本沉重石頭終于落地,心滿意足就要離去。強子雖然高興可心里還是憂煩不已,如果說這是曹家精心布置圈套目的就是要引他上鉤的話,那他是不是太隨便就著道了,以曹老爺子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強子的決斷,那就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佻。
為了迷惑曹家讓情理上都說的過去,這里還要借助葉軍,此人才是關鍵,因而轉身又對葉軍絮絮細語說著什么,葉軍一邊認真聽著一邊點頭,強子話說完了,他就應道,“記住了,放心吧!”
“下一次開會要記得通知我,你不說我還蒙在鼓里哩,我總感覺像是讓人在背后捅了刀子,莫名其妙就做了婦女同志的好伙伴,這個婦聯主任不做也得做哇!”
強子撿了天大的便宜,還要傾訴一番肚子里的苦水。其實強子根本就不怕曹家玩什么花樣,也就是說即使不是葉軍找上門他也會找理由把婦聯主任這個肥差要來,開玩笑有油水撈的職務不要白不要,他強子可不是小白。
之所以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那是希望利益價值最大化,果然就輕而易舉得到了接近黨組織的機會,能入黨不入黨那是傻子,于公于私都要為人民大眾服務。
強子臉上洋溢著詭異的笑,那種表情見所未見,很難揣測這小子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偷偷瞟了一眼角落里曹家托葉軍帶來的賀禮,這是什么用意?求和還是示好,還是先用蜜糖灌著,再抽他幾個大耳瓜子,也沒說不要,就讓東西放在骯臟的墻角。
正自發呆忽然傳來玉秀呼喊,“傻子你愣在那兒干嘛,快來幫忙,你倒是速度點啊,像龜爬一樣!”
強子這才屁顛屁顛一臉討好似的走進媳婦的閨房,才進門就聞到一股女兒香,“真香,嘖嘖,他娘的難怪人家都說女兒家閨房是溫柔鄉,誠不我欺啊!”
大紅棉布遮掩住里面的情形,心里不由得癢癢的,掀開布簾,只見里面擺設干凈整潔,到處是喜氣祥和的大紅色,此刻玉秀正穿著大紅新衣,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著,仿佛要把鏡子里的自己看個透切,以避免在新婚當天出洋相。
強子首先看到的是鏡子里那絕美的容顏,一時竟癡了。他不禁吟出玉秀教他那首詞: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以前他還似懂非懂,不以為然,心想世上哪有這樣與世獨立的絕世美女,但今日所見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個人居然就在身邊,這個人就是夜夜枕邊人玉秀!
玉秀從鏡子里也看到了強子傻愣的表情,臉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緋紅,“看什么啊,口水都流出來了,有那么好看么?”
“好看!”
“真話?”玉秀有些質疑,與他朝夕相處,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從沒個正經。
“比真金還真,真的好看,比夕陽中的晚霞還好看!”
“哦?你剛才那首詞吟得不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這傾國傾城可是絕世容顏才當得起的稱贊,你把這種陳詞濫調來形容我,是覺得我俗氣嗎?”玉秀故作他言,有些懊惱看著他。
“誰說俗的,我可沒說!秀兒你的美只應天上有,我看就是這個李什么的寫詞人也說不出來,在真美面前一切都顯得那么形式化了...”
“學問有長進了,知道賣弄口才,舞文弄墨了,不錯哦!”玉秀被他說的極不好意思,整個臉都紅了,白玉脖子也是一片殷紅。一雙咸豬手在她溫暖如玉的俏臉上擰著,嘖嘖稱贊,“手感真好,油膏暖玉才是啊!”
“羞也不羞,冤家!”玉秀含羞拍落他的咸豬手,心里想早就是你的人了,還沒摸夠么?等到洞房恐怕賴在其他姐妹房里不愿出來了,哪里會想我?竟然是醋酸酸的,越想臉越紅。
“喲,這是什么,老遠就聞到一股醋酸味,吃醋了?”強子火眼晶晶,玉秀那些微小心思他如何不知,索性爽朗大笑道,“為夫不會冷落你,對姐妹們更是一視同仁,總之我一次性要...”
“果然又沒個正經!”玉秀給了他一個大大白眼,眼神極其鄙視,“還沒結婚了,就姐姐妹妹亂叫開了,要是結婚了,誰脫得出你這混世魔王的狼爪呢?”
“狼爪?”強子一聽這詞兩眼就放綠光,“居然罵我是色狼,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不能無緣無故承受罵名啊,哈哈,媳婦讓哥抱個親個!”
不容分說,一把摟住玉秀纖纖柳腰,就要把大蒜嘴巴湊上去,而后者一臉嫌棄,“要親可以,但有條件...”
“親個嘴還要講條件,有么有王法?”
“怎么不想那就算了,我也落著清閑...”玉秀轉身要走,強子趕忙拉住,開玩笑讓一只溫柔可人的小羊羔從狼嘴里逃脫了,以后豈不是成了羊羔嘴里的笑料了么?
強行把玉秀摟進懷里,玉秀掙扎了幾回,卻感覺前者摟得越來越緊,讓她渾身一熱,怎么也沒有力氣來推脫,推不動就干脆埋在他結實的胸懷,花拳繡腿輕輕敲打著他的胸膛。含恨笑罵道“就知道調戲良家婦女,沒個正經!”
“調戲?這詞用的有水平,那讓本少爺再親個嘴怎么樣?”
“秀姐姐,你要的胭脂粉我找來了,啊!”惠子才巧一掀簾子,就看到旖旎的風景,畢竟少女未經事,看到這種事不臉紅才怪呢,轉身要離去。
強子哪里肯輕易放手,一把拉住莽莽撞撞闖進閨房的小丫頭,恬不知恥地說道,“別走啊,三人熱鬧熱鬧一下,你姐姐害羞,你不能比你姐姐還害羞吧?”
“你...混蛋,我...告訴翠翠姐去,叫她來收拾你!”
“好啊,最好你們姐妹都到齊,俺可要提前入洞房,爽歪歪膩滋滋呢!”強子臉不紅心不跳,依然目不斜視,慷慨直陳,讓眾女對他已是無語。
惠子在他懷里想要掙脫,奈何對方雙手就像鉗子緊緊夾住她,讓她無法逃逸而走,干脆在其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整整齊齊一排血印讓強子不禁笑罵道,“你屬狗的啊!”
“你才屬狗呢,沒想到皮這么厚,我用盡力氣都沒咬到肉,真是沒用!”
“你就應該拿刀子來割,嘴哪行啊,那不是給他撓癢癢么?”
“我靠,想謀殺親夫啊,咬人的屬狗,拿刀子就是要人命啊!性質完全不一樣,性質惡劣,后果嚴重,個人不建議!”
“油嘴滑舌,就會耍嘴皮子,說到底肚里空空...”
“誰說的,本少爺才高八斗,七步就能成詩,誰說我只會耍嘴皮子,要不你出個題目,看我行不行?”
強子才說完,就覺得這個牛皮吹得大了,作詩么那是迂腐文人自娛自樂而已,他最多只算暴發戶的老實地主老財,思想就不在一個檔次,做什么濕啊!
到時候弄得自己一身尿***味,好壞不是人!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我限你七步之內吟詩一首,做不出來那晚不許入洞房...”
“太夸張了吧,七步成詩那是大胡子曹阿瞞那傻兒子才做得到,我又不傻,為什么要跟傻子一樣?”
“那好,只要你能在半天內做出一首詩,你提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就你啊,賭注太少了,我可是要付出全部精力,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腦細胞哩!”
“好吧,只要你贏我什么都聽你的!”惠子和玉秀異口同聲,可強子還是皺眉,“這樣不好吧?”
“你怕輸?怕輸就別逞強,早點認輸就是!”
“不是,我只是思前想后有個人還沒到場,她應不應該算在內。”
“嫌賭注小了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我答應翠翠妹子答應你,你贏了我們都聽你的!”
“好,一言為定,看本才子如何在一炷香時間做出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奇濕出來!”
“文章是做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快點我們等著呢!”
強子鼓弄風***,揚言要到四處走走,才能找到作詩的靈感,二女就陪著他到野外到處捕捉靈感,看故弄玄虛的強子究竟能做出什么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