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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校花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用嘰嘰呱呱的俄語罵了一句,但沒人聽得懂。睍莼璩曉墨鏡男子臉上陰狠,這么多次任務從來都很少失手,比如說像今天這樣,殺人潛入輕而易舉,不過有一件事一直成了他的心病,曾經有人從他手里圍追堵截中逃走,這可以說是他最大的恥辱。
要是再遇到那小子,我定然將他撕成碎片方解我心頭之恨,不如此咽不下這口氣!墨鏡男子掌心一直在滴血,可是似乎流得是人家的血,一點不知道心疼。不用說他心里痛恨無比的小子即是強子,強子可是歷經九死一生從他手里逃脫。
“老大你流血了!”一個矮個小子本是好心提醒他,墨鏡男子拿出一把特制的硫磺槍,一槍蹦了矮個子,矮個子至死都不明白老大為什么會對他痛下殺手,兩只翻白的死魚眼睛,模糊看到墨鏡男子舔血的表情。
耳里傳來噼噼啪啪*腐爛燃燒爆開聲,強烈的刺激氣味讓瀕死的矮個子感覺飄飄然像到了一個奇異的世界:一個沒有水,沒有綠色植被和鮮活生命的詭異的星球表面,到處是硫磺等有毒物質堆積的地表,地表扭曲拉扯成群山峻嶺;高大的火山口濃煙滾滾,火山灰遮天蓋地,在沼澤地迅速冷卻,澤中爛泥比鋼筋混合泥還要粘人輅。
沒有重力束縛的他自由自在在空間游曳,硫酸在高空氣體中生成,和雨水一起下到地表。在他身上燃燒,發出噼噼啪啪聲響,而此時的絕響成為他一生最美妙的樂曲。緊接著無限大地陷落,大陸開始飄逸,像無形的大手撕開地表讓地底最深處的黑暗與混沌像涌泉一般出現,黑暗世界張開巨口將他吞入。他徹底失去了感知,混沌黑暗,沒有未來。
暴力校花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矮個子*不復存在變成一灘酸水,確定矮個子已經去了地獄,暴力校花才覺得有點失落,難道死后真的只能陷入混沌,沒有輪回?墨鏡男子換上安保隊員衣服,取了鑰匙一路順暢直達目的地,墨鏡男子此時在想開場白該怎么說,總不能傻乎乎大聲嚷嚷叫道。
對不起,我們是盜匪團,打劫,有財出財;沒錢的出色,總之要搞三光,搶光扒光搞光,要做就做大買賣,小打小鬧一向不是他墨鏡男子的行事風格。哪知還沒等墨鏡男子開口,日本武士原田真休就雜鳥亂叫了一通,讓墨鏡男子十分不爽,“******也敢在我大中華帝國撒野,豈有此理!紇”
隨手一個耳光,看起來分量很輕,可是饒是原田胖子兩百多公斤的肥胖還是像圓盤一般倒飛出去,可想而知墨鏡男功夫之高,力道之猛。原田像顆重型炮彈直接往保安部隊的人砸去,保安隊長臉色蠟黃,“我以為他們不知道這是埋伏,我以為他們看不出來,沒想到他們早把我看穿了,啊哈哈,我真傻,真的!早知這樣還不如回家種紅薯,何苦往鬼門關上擠?”
保安隊長首當其沖,直接被胖子壓成肉餅,身上骨頭爆碎,眼看活不成,只感覺一層七彩光暈籠罩在他身旁,一雙溫暖的手伸向他。“孩子來吧,我帶你去天國!你不應該在不合時宜的場景出現,可是你的設定就是一出場被重型炮彈壓成肉餅,既然是設置誰也沒法更改。”
不僅安保隊長遭了秧,身邊的隊員也沒有幸免于難,沒有全掛,但也傷的七七八八了,幾十號人一顆胖子炸彈直接秒殺,比真實的炮彈還過癮。原田舔了舔胳膊肘,雖然骨折了點,但好在臀上肉多,不然屁股都要開花了。“不得不佩服墨鏡老大,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必殺技,全部秒!”
墨鏡男子很享受這樣逢迎拍馬之辭,臉上甚是得意,眼神睥睨看著眾人,“慌什么慌,慌什么慌,你家煮了老母雞等你去吃,這么匆忙?要走,懂規矩留下東西;不懂規矩你們告訴他規矩,我們可不是強盜,我們也不是壞人,準確地說我們是…”墨鏡男子坐在最后一排座位,無視這些顯貴們的存在,兩腿擱在前排的座上,沒人敢放屁。
剛才還頤氣指使的刀疤男現在搖著尾巴走在墨鏡男身邊,很討好地賣笑,“老大說得對,我們不是強盜,也不是壞人,我們是善良的壞人,專做好事善事的壞人,老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老大事情都辦好了,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這是我們老大,江湖上便是大名鼎鼎的奪命九環蛇。當然我們老大還有更親民的稱呼,叫做墨鏡奇男子。老大萬歲,九頭蛇萬歲!”
原來九頭蛇就是墨鏡所在的黑幫組織,說起奪命九環蛇和九頭蛇亮瞎一群狗眼。在江湖上名氣之大,其勢力之大,之兇狠讓人聞風喪膽,誰敢忤逆?因此江湖上流傳一句俗語,寧可自斷一臂,休要招惹奪命九頭!
只要背景來頭大的都知道九頭蛇的威名,果然所有在場之人面色變換多次,眼神復雜。尤其是陳家,陳云默不作聲看著似曾相識墨鏡男子等人,二十幾年前的記憶似乎一下子倒溯回來。那年他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出身靠越南東南亞一帶大黑幫組織的他天生是為了成為領導者而奮斗,當時就有墨鏡這批人跟隨他左右,聽他調遣。
做的大案要案不在少數,勢力很快膨脹到中國邊疆以及內陸,最為鼎盛時期,手下戰將不下于二三十幾位,幫派成員更是成千上萬。這個相當影響力的黑幫組織就叫做九頭蛇,九頭蛇的迅速膨脹引起中國大陸軍方和越南官方重視,當時派遣了一只特別聯合部隊,名字叫做飛鷹隊,領頭的是喚作許三多。
許三多不愧是中越兩國共同派遣的高級將領,不論是指揮戰術還是謀略手段都讓作為對手的陳云大為贊賞,與飛鷹部隊幾次交手都是損失慘重,損兵折將不說,還讓他們只能退守中越邊境叢林中,又窩囊又惱怒。
為了對付強大的對手,陳云不惜血本花重金聘請了幾位江湖上的絕世高手,其中四大惡人和一位神蹤詭異的蠱毒人紛紛投靠于他,正因為這些人的加入,使得九頭蛇更加壯大的可怕。在最后一次交手中完全擊潰了飛鷹隊,作為飛鷹隊隊長許三多更是重傷逃命,偶然發現九頭蛇一張藏寶圖。為了保護拼死奪來的藏寶圖,此人將寶圖藏于古墓一副白金軟甲之內,卻被蠱毒人探知到了秘密,因而盜走了寶物,從此遁逃天涯,到了湘西地帶就有了后面的故事。而許三多自此后也是杳無蹤跡,多半重傷不治,已經夭亡了,可惜了一代驕子最后死于非命!陳云想起了很多,思緒此起彼伏。不過眼下的事情讓他不敢置信,他已經金盆洗手多年,當年的追隨者不是早就打發走了,如今何以集聚在此?還大張旗鼓來搶東西,當然寶物藏于白金軟甲之事他并不知情,不然難能坐等如此寶貝落入他人之手?
以他曾經黑幫血性,殺人越貨似乎不是什么困難事。陳云畢竟金盆洗手了,要是讓事情鬧大,恐怕當年的事都會被牽扯出來,到那時節他陳家將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陳云把心腹叫來,讓他去找墨鏡男子,這事情只有他能妥善處理,不然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間密室里,陳云面露凝重看著桌上的煙灰,濃煙從鼻孔里涌出,那種感覺像是釋放了萬千焦慮,心情頓時也開始平復了。“此事若是不能平息,就是用錢砸,也要把事情壓下去,不管花多少錢!”陳云臉上大有拼命砸錢的決心,為了陳家為了自己愛的人,就算要他折了老本也在所不辭。
咚咚傳來輕悄而又膽怯的敲門聲,陳云叫人進來,一會兒就看到墨鏡男子戰戰兢兢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兩腿似乎都在打顫。“剛才還威風八面的,怎么現在就成軟骨頭了?你還認識我老頭子嗎?”陳云聲音不大,可是聽在墨鏡男子耳里就像遭雷劈,噗通兩腿一軟跪在地上。
“大哥小弟知錯了!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打!”墨鏡男子對自己還真下得了手,轉眼間嘴角已然溢血,不像是作秀。“我不是給了你們一筆錢,讓你們好生安家置業,平白無故誰讓你們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不說實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或者砍斷你的四肢,你知道大哥從來說一不二!不要逼我!”
陳云站起身來,身子高大魁梧,一雙虎目緊瞪著墨鏡男子。看得墨鏡男子心里惶惶,誠惶誠恐地磕頭,只說是自己的主意,說什么不愿說出背后主事之人。“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你快說!”陳云氣急敗壞上前,一腳踢在墨鏡男子的心窩子上,墨鏡男子平白無故遭受一頓毒打,還是咬牙不說,也不敢用手護著要害,任對方肆掠他的*。
“難道是我那逆子,是也不是?”陳云差點跌坐在椅子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寶貝兒子背著他做了這件蠢事,召集了他以前的部下。“陳鑫鵬你這混小子,你這是要禍害陳家,要讓陳家斷子絕孫么?”陳云怒吼道,“叫那畜生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