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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啊,那七成還收不收哇?喂,別走啊!”二狗子他們唯恐天下不亂,爭相喧嘩,一片哄笑聲。睍莼璩曉“不收了!”曹老爺子估計臉都成綠色的了,不用說對牛二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厭惡透了。曹家可以說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半點好處沒撈著,還賠了大筆錢,才把事情紛爭搞定。
會議散后,強子一路偷偷跟著牛二,要把這小子捉奸在床,把他的把柄拿到手,說不定牛二能為他所用呢!牛二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時回頭看看,怕被人發覺,甚是謹慎小心。強子見他鬼鬼祟祟,心里已猜中七八分,此去必然是約會他的小情人。話說牛二膽子真大,居然連自己主人的婆娘都敢偷吃,真是膽大妄為不知死活!牛二走得很匆忙,這條路很僻靜一般少有人走,所以強子走了好一會兒也沒遇到半個人影。看那樣子這兩人的私會是預先設計好的,不然為何偏走這條路?偶爾一只流浪貓竄到瓦房屋頂,把牛二嚇了一條,失腳踩到一坨狗屎。罵罵咧咧了幾句,口里抱怨道走霉運。
強子捂著嘴,他明白了這條路為什么少有人走,因為這一排全部都是茅坑,此時正值炎熱季節,蒼蠅蚊子到處飛,經過酷熱炙烤之后,臭味更加刺鼻,熏得人眼都睜不開,惶論要從這里經過那簡直比死還難受。可能大伙兒沒見過那壯烈的場面,要是真看見誰都要覺得惡心。茅房歪歪斜斜像是馬上就要坍塌,可是即將坍塌的茅房第二天還是完好無損。門欄是用木板竄連一起,站在外面還能看到上茅坑人的一雙腳。糞坑里蛆蟲都往外面鉆,茅坑的踏板,門檻到處都爬滿白乎乎,臭熏熏的小蟲子。當然這時候還遠沒到家家戶戶用上衛生紙,上茅廁的時候都是用樹葉子或者木棍,沒法子山里人家都是這習慣。所以才有那句俗話窮得連餐巾紙都沒有,只能用手刮(用木棍擦)!
牛二才走了幾步,就覺得肚里翻山倒海,趕緊找了個茅坑蹲了,臭屁的聲音比人家打呼嚕還響。然后就聽見茅坑里水花四濺,嘩啦啦響,不用說牛二拉的便便像石頭一樣激起千層浪。可能大伙覺得太那個啥了,不堪入目有么有,可是現實中的農村就是這副寫照,何況還是八十年代中期呢?真不巧牛二上的茅坑另一邊墻已坍塌,可茅坑照用無恙。如果這也算奇跡,那將跟埃菲爾,金字塔相提并論了。強子惡從膽邊生,要好好捉弄一下這個牛二。便偷偷往墻坍塌的一邊走去,藏在薔薇草叢里。牛二不敢全蹲下去而是半蹲著,因為蹲得低糞水會濺到他屁股上。牛二很舒服呻吟了一句,從身邊小樹上摘下樹枝和葉子。牛二這一蹲有好幾分鐘呢,完了去拿樹葉往屁股一擦。“哎喲,這啥玩意兒?我靠,***我說怎么刺痛,原來是薔薇葉子,我cao!”牛二這一激動不要緊,一激動就感覺兩腿發軟,不由自主往下全蹲,結果可想而知轢…
牛二罵罵咧咧,用樹葉擦干凈屁股上贓物,聞了聞真***臭!強子等牛二出了茅坑一邊走一邊笑,笑得肚子疼。響午的太陽光火辣辣照在臉上像火燒,強子已近感覺到大地都像蒸籠,熱氣撲面而來,帶著燥熱的泥土氣息。隔了一段距離看見牛二進了一間小屋,反手將門關上。那不是張麻子他家老爺子的柴房嗎?因為老爺子臥病,所以牛二趁著這個空檔和曹節的女人廝混。強子并沒有急著進去,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錯過?便貓腰躲在窗口偷看,見那女人饑不擇食上來就跟牛二親親我我,雙手專往牛二褲兜里摸。強子站得高看得真切,牛二身材不算高大,而且偏瘦,面黃肌瘦的樣子,最近老臉還長青春痘。牛二其實年齡并不大,可能頂多二十出頭,但為人八面玲瓏,善于見風使舵,是最沒節操那種人!
“死鬼怎么現在才來?不是說好兩點鐘到嗎,怎么遲到足足半個小時?”曹節的女人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樣,把牛二迷得一塌糊涂。強子方才也見了那女人的側面,如今看清了這女人的臉,算不上漂亮,但也不算丑,應該是那種既沒有特點也沒有豬扒的普通女人,長得很普通。不過身材不錯,至少這女人*夠大。而牛二就好這口管他什么樣女人關了燈一切照做,有饅頭有洞穴就行了。
這間柴房堆得久了,霉味濕氣很重,但也相對比較陰涼。大把大捆的柴火堆積成山,都占了大半個柴房。“半路上不舒服,有點拉肚子,所以耽誤了!”牛二當然不會把那些臭事都抖出來,不然豈不掃了自己面子?“親愛的我等不及了,我要上了啊!”牛二火急火燎脫了褲子,胯下正中央大疙瘩讓那女人不由得叫出聲來,“咿呀,好大啊,都趕得上我家洗衣用的木槌子了啊!”禁不住一陣發浪,一手握著牛二的粗疙瘩,像揉面團一樣來回往復,把牛二送到快活神仙去羲。
強子盡管躲在暗處也看得血脈噴張,那女人手上的活還是不錯的,牛二臉色變了又變,那是舒服的,爽的!那女人也真會見縫插針,見牛二那副***相,不免更加賣力,好在強子是背對牛二,不然那就晦氣了。那女人吐了幾口唾沫,像是在給牛二的兄弟潤滑呢,吧唧吧唧的聲音真讓人過癮。
牛二也是沉醉那曼妙聲音中,像是在品嘗美酒,又像是踩著步子在跳舞,吧嗒吧嗒,那是鞋跟與地面碰撞的聲音。牛二只感覺渾身血脈噴張,像是要燃燒了一樣,小兄弟更像是燒紅的銅柱,只想往陰潮的洞穴里鉆。“啊…好爽,爽,我要!”曹節那女人自從生了娃以后,曹節就沒碰過她,唯一的一次還是那家伙醉了酒便粗暴把她抱上床,給那個啥了…可以說作為曹家的媳婦并沒有過上什么好日子,而且曹節脾性暴躁,動不動就會打女人。可以說身在曹營,心早就往外擱了。她跟牛二算是一見鐘情,情投意合之后便一直偷偷幽會,背著曹節給他戴綠帽子。要是曹節知道了定然會氣急敗壞,恨不得剮了這對狗男女。
強子只看到那女人白皙的背部,說實話這女人長得一般,可那肌膚真是白皙光嫩,像出水的芙蓉,有一種自然的風流。牛二是女人身后進入的,像是石頭扔在水里激起陣陣浪花。強子正看出神,料想不小心碰到了瓦片,趕緊往一旁躲了。還好躲閃及時,沒被那女人發現,強子只聽牛二說“怎么呢?神經兮兮的,難道有人偷看不成?”
那女人呵呵一笑,也許是自己聽錯了,頂多就是什么流浪貓爬到屋頂,鬧騰一下。“沒事,繼續,人家還沒爽夠呢!”
“被你一驚一乍的,我都快軟了,哪里硬挺得起來?”牛二不免抱怨道,“你再幫我吹吹,就像吹氣球一樣!”那女人撒嬌道,“你好壞,誰要給你那個…,我才不吹棒子呢!”
“求求你嘍,我憋得難受,你就當幫我一把,反正咱倆以后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分彼此。”牛二連笑帶求,笑得比哭得還難聽。“好吧,我給你吹!”女人蹲下身子前后拉動,兩個白花花的面團左搖右擺,晃得強子眼花。牛二直呼爽快,那表***仙欲死,正在此時,聽到門外敲門聲,這下可把他們緊張壞了,“不好來人了,你先躲起來,我去應付!”牛二趕緊穿了褲衩要去開門,“誰啊?”強子聽牛二說話知道他就在門后,用腳猛踹門板,哦嗷嗷…牛二像殺豬一樣嚎叫,因為被踹開的門板粗暴而且親密地強吻了他的兄弟,白的黃的一齊流出來。更不巧的是,后面就是柴火,尖端的柴棍直接捅入他菊花,這一下可以說兩面插刀,叫他又爽又痛。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英姿勃發的牛二組長嗎?你咋跑到張麻子他老爺子柴房里來了?是來打炮的吧,別藏了,我都看到了。哎喲,牛二長進了,居然連曹家的媳婦都敢碰,不錯有長進!兄弟佩服之至!”強子這陰陽怪調的讓牛二聽了如坐針氈,要是這事傳到曹節耳里,還不把他弟弟給剁了喂狗?
“強老大,都是我牛二狗眼無珠開罪您老。以前都是我的不是,我***不是人!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一馬,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都說牛二八面玲瓏,左右逢源,最無節操感,果真如此!
“你被捉奸在床,知道求我呢,以前怎么沒把我放眼里,處處跟我作對?”強子要給牛二一個下馬威,不然不給他一個經驗教訓他還會繼續翹尾巴。“知道錯了也要表示一下不能只是一句空話,你至少也要讓我滿意為止吧?”
牛二這才一個巴掌一個巴掌抽著自己的耳光,一邊抽一邊罵,“都叫你嘴賤,都叫你狗眼無珠,現在遭報應了吧?該打,你就該打!”聽得強子說輕了,打輕了,牛二狠下心來,大耳刮子呼啦呼啦地扇著,盡管臉上疼得火辣辣的,但嘴上沒有絲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