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星晚還在睡夢中,就被就周辭深從床上抱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外面還沒亮透的天空:“怎么了?”
周辭深在她眉心親了親:“一會兒告訴你,先去洗臉。”
阮星晚看他這神色,也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樣子,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又想繼續(xù)睡。
然而沒過兩秒鐘,周辭深又把她抱了起來,這次直接抱進(jìn)了浴室。
阮星晚:“……”
她從周辭深懷里下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周辭深幫她擠好牙膏,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去買早飯,想吃什么?”
阮星晚把牙刷塞在嘴巴里,含糊道:“隨便,我都行。”
周辭深走后,阮星晚含著牙刷,坐在馬桶上雙眼放空。
狗男人昨晚不讓人睡覺,一大早又把人拽起來。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打起精神來,漱了口,又捧了冷水洗臉,終于感覺清醒了幾分。
阮星晚回了臥室,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shí)間,居然還不到七點(diǎn)。
真的有毒,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外走。
桌上已經(jīng)倒好了一杯水,這時(shí)候喝溫度正好。
阮星晚喝完水,周辭深正好回來。
吃早飯的時(shí)候,阮星晚問:“我們起這么早要去做什么啊?”
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做你已經(jīng)忘了的事。”
阮星晚:“?”
她忘了什么?
放空想了兩秒后,阮星晚沒想起來,索性放棄了。
吃完飯,阮星晚回到臥室準(zhǔn)備換衣服,剛走到衣帽間,就看見了一條奶白色的長裙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旁邊,放著兩枚戒指。
一枚是周辭深給她求婚時(shí)的戒指,一枚是周辭深拍回來的戒指。
阮星晚見狀,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想起來了。
……
周辭深在外面等了五十分鐘,阮星晚才出來。
她穿著那條奶白色長裙,長發(fā)微卷,柔順的垂在肩后,臉上化了淡妝。
一時(shí)間,讓人完全挪不開眼睛。
阮星晚理了理頭發(fā):“我們走吧。”
周辭深眉梢微抬,起身朝她走近:“很漂亮。”
阮星晚早就習(xí)慣了他的甜言蜜語,反客為主:“我哪天不漂亮了?”
周辭深游刃有余:“每天都比昨天更漂亮,尤其是今天。”
阮星晚被他夸的臉微微泛紅,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周辭深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因?yàn)榻裉欤銜匠蔀槲业闹芴!?br/>
出發(fā)前,周辭深把阮星晚手機(jī)要了過去。
阮星晚遞給他后,一邊系安全帶,一邊不明所以的問:“做什么?”
周辭深把她手機(jī)關(guān)機(jī),扔到了車內(nèi)的置物箱里,又拿出自己的手機(jī),同樣的操作。
他淡淡道:“這樣就別人能打擾我們。”
阮星晚試探著開口:“萬一真的有什么事呢?”
周辭深抬頭看她:“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是這一兩個(gè)小時(shí)能解決的問題。”
阮星晚:“……”
有那么幾分道理。
二十分鐘后,車停在民政局門口。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來領(lǐng)證的情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此刻都聚集在民政局門口,神情嚴(yán)肅,眉頭緊皺的在討論什么。
周辭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