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延續(xù)了著那個夢,就像現(xiàn)在的生活,總在某個時刻看到某個和曾經(jīng)相似的場景,會想起某個人一樣的自然。在每個夜晚,總會讓我無法安睡。這些都徹底的影響著我,我還是時常會想,這些是否就是真的,被我埋藏在心底某一個地方,在夜深人靜或者心靜的時候,就會回憶起來,回憶的狀態(tài)是夢,并且完全失去了現(xiàn)實的生活模式,除了呼吸還存在,其他都消失了。
在小貴離開后的日子里,我們思想總是經(jīng)常會停留下來,并會如行動上一樣站著四處觀望,每當我和阿基和博士一起出現(xiàn)的寢室時,總是會想起和小貴在一起打牌的情形,那張鋪在地上的涼席被我們收了起來,頭頂?shù)娘L(fēng)扇依然是每天都不關(guān),呼呼的轉(zhuǎn)著,還帶著一種讓人害怕的聲音,感覺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和混事鑫一起踢球,并且和老馬,還有羅秋芳越來越熟悉?;蛟S是刻意的避開那些回憶,在小貴走后,博士很少能夠見到,阿基也經(jīng)常去別的同學(xué)寢室睡。
我躺在寢室里,窗外是嘈雜的校園。
老馬推門進來,說,走,踢球去。
我說,不想去,累。
老馬說,去吧,人都在呢!
我跟隨老馬到球場,剛好看到混事鑫一腳抽射,球直接飛向場邊的一位女生,只見那位女生手里的書一下子全飛了出來,然后捂著胸口蹲在那里。
羅秋芳叫到,我靠!你踢到人家胸了!
小店這時正是人多的時候。
老馬說,混事鑫的腳太厲害了,上次踢到我手上,到現(xiàn)在都還疼,那個女的看來要動手術(shù)了。
我說,不會,頂多兩個大小不一樣了。
羅秋芳(后簡稱小羅)說,那你說是中招的大點還是沒有中招的大點?
老馬搶在我前面說,當然是中招的大點了。
混事鑫說,應(yīng)該沒有中招的大點。
我們問為什么,他說,我的力量我知道,老馬的認為是打腫了是吧?其實不是的,那一球就直接打殘了,不會再發(fā)育了,所以以后比沒有中招的一定小。
我們都點頭,表示說的很在理。之后我們就很同情那個女生,這次傷害是一生的,但她得到的補償僅僅是幾聲對不起。
在那次之后,混事鑫在球場上經(jīng)常踢到人,有次踢到一位教師,這位教師大怒:你們怎么踢球的!這準度,國家隊的么!還有好多次踢進女生寢室,并且有人搶著進去撿球,但不幸的是女生發(fā)現(xiàn)了去撿球人的意圖,丟下正在洗的衣服,一腳將球踢了出來,并得意的看著正在朝門口跑來的人,搶著撿球的人在奔跑過程中望著從女生寢室飛出來的足球,臉上頓時寫滿失望,然后違心的朝里面喊了句:謝謝。
那段時間,我的生活減少了打牌這件事,這必然要用另一件事來填補原來打牌的時間。這件事就是睡覺。那時那個夢并沒有怎么影響到我,所以,我練就了在任何惡劣環(huán)境下都能睡著的本領(lǐng)。數(shù)年后,我在上海工作的時候,白天在公交車上站著都能睡著,至今日,我依然可以在無聊的時候在公司的桌子上睡的很舒服,并且換著各種姿勢都沒有問題。
老馬叫醒我,也叫醒我的回憶,說,起來吃飯了。,然后還要去市府廣場,我就不去了。
老夏說,我也要去市府廣場,有點事,我們一起吧。
我和老夏擠上公交車,老夏身材比較強壯,就是個子不高,和我站一起顯的更矮,一開始感覺他是個很沉默的人,之后相處了一段時間,我才知道他是個悶騷的人,只是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是沉默的,并且顯的很深沉,在我去的前后幾天,他剛認識一個女孩,并且喜歡上了她,所以才會有地震謠言那晚的情形,我想這就是90后,以為用深沉就可以讓女孩子喜歡。再后來我對他說,你搞的那些都不流行了,哪個女孩還喜歡整天和一個拉長臉的人在一起。你要開朗點,你和我在一起怎么就知道笑了呢?老夏說,我也郁悶,怎么見到你就想笑。我說,哦,原來這樣。這句話自從我口中說出,就一直被老馬老夏等人掛在嘴邊